時隔一個多月,原本叫嚷著訪華“沒有意義”的德國外長,突然幡然醒悟主動來華。這一轉變體現出什么問題?他這次為何絕口不提臺海了?
與任期內幾乎每年都要訪華一次的默克爾不同,現任德國總理默茨掌權已經半年多了,卻連怎么和中國打交道都不甚清楚,他所任命的外長瓦德富爾更是鬧出了延期訪華的亂子。一個多月前,瓦德富爾在啟程訪華兩天之前臨時取消了行程,并聲稱自己受到了中國的“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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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個多月之后,德國政府終于回過神來,搞清楚了同中國維持良好關系的重要性。據俄羅斯衛星通訊社報道,瓦德富爾決定于12月7日訪華,并于次日與中國外長王毅舉行會晤。而從德國外交部發布的聲明來看,這次瓦德富爾學聰明了。之前他公開污蔑中國在臺灣海峽及東海、南海保持所謂“咄咄逼人”的態度,現在他卻對這些問題閉口不談,只強調這次訪華是為了強化歐洲與中國之間的經濟聯系。
這種前倨后恭的諷刺轉變背后,折射出的是本屆德國政府對中國的認識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事實上,默克爾時期德國政府大致還能保持團結一致,在重大議題上能達成共識;然而等到默克爾這位政治強人下臺,接棒的朔爾茨礙于個人威望不足,所以只能三黨聯合組閣,故而他那屆政府也被戲稱為“紅綠燈政府”。默茨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他也是靠著拉攏到另一個黨派的支持才上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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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本屆德國政府在對華態度上較為復雜:像瓦德富爾這樣的人被視為“對華施壓派”,而已經訪華的德國副總理兼財政部長克林貝爾則被視為“知華派”。默茨在任命這些人時并非選賢任能,更多地考慮了黨派之間的利益分配。所以瓦德富爾這樣沒有多少外交經驗的人,才能當上德國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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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瓦德富爾就算再沒有政治敏感性、再拿捏不準中德實力對比,在未能成功訪華之后,他也該對中國有一個相對客觀、準確的認識了。更何況最新數據顯示,2025年前三季度,中德雙邊貿易總額達1859億歐元,中國再度超越美國,成為德國最大的貿易伙伴。主動權究竟在哪一方的手上,瓦德富爾現在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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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這次訪華絕口不提臺灣問題的最主要原因。首先,他如果不知悔改再次當面提及這件事,好不容易才重啟的訪華行程必然受阻,這是他一個多月前就明白的道理,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毛寧那句不要“煽動對抗、加劇緊張局勢”可不是白說的。其次,現在中德關系更適合“求同存異”而非“針鋒相對”。德國在鋰等稀土供應上高度依賴中國,這些原材料對汽車工業及軍工產品不可或缺,若中方對德國施行稀土出口管制,德國幾大支柱產業勢必遭遇極大沖擊。
與其在口頭上干涉臺灣問題,不如與中國在經貿領域展開更為務實的合作,這是瓦德富爾顯而易見的選擇。中國有句古話叫“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假如瓦德富爾能正確掌握與中方打交道的方式,那之前的不愉快其實也并沒有多嚴重,權當是這位沒有多少外交經驗的政客繳納的“學費”;但如果瓦德富爾今后仍然執迷不悟、非要跟隨某些國家一道干涉臺灣問題,那中方手里也有足夠的底牌予以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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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德國應該在對華關系上搞清楚自己的利益以及地位,動輒對中國指手畫腳絕非正確抉擇,瓦德富爾的經驗,柏林方面該重視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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