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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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前一天,未婚夫說要帶我先去環球旅行。
剛從緬北落地,他就伙同白月光將我綁上一輛轎車。
車子越前開去時,我看著熟悉的環境渾身發抖,連忙央求他們停下車,放我回家。
張昱冷笑連連,讓我別再做無用功了,只要把我弄到園區賣掉,就沒人再阻止他和白月光在一起。
我流淚大哭,因為要完蛋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兩個啊。
這里是我竹馬的老窩!
這幾年我用盡了手段才逃離他身邊。
沒想到剛回家,居然又被送回來了。
1
"寶貝,我帶你去環球旅行好不好?"
張昱溫柔地撫摸著蘇晚的長發,眼里閃爍著她看不懂的光芒。
"我們先去緬北,那里有最美的翡翠。"
蘇晚沉浸在即將成為新娘的喜悅中,絲毫沒有察覺他語氣中的異樣。
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張昱歡歡喜喜的幫蘇晚收拾行李,眼神里滿是期待。
直到飛機降落在緬北機場,蘇晚才發現同行的還有他的白月光——林雨薇。
"張昱,這是怎么回事?"
蘇晚攥緊行李箱的拉桿,看著林雨薇挽上張昱的手臂。
張昱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膽寒的冷漠:
"蘇晚,我不會真以為我是來和你旅游的吧?你以為我真的會娶你嗎?
要不是為了你家的財產,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林雨薇將蘇晚的行李強行拽開:
“別做夢了,阿昱愛的人只有我,至于你……”
她笑容殘忍的看向蘇晚,說出的話讓她一陣發寒:
“我會將你賣到緬北,讓你永遠消失?!?/p>
聽見緬北,蘇晚渾身發冷,聲音都不自覺發抖: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愿意將我家全部財產都贈與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將我送到緬北……”
張昱見她求饒,一腳將蘇晚踹翻在地,他笑容猙獰:
“這就害怕了?我不是愛我嗎?愛我就為我去死吧。只有你死了,薇薇和我才能高枕無憂?!?/p>
“好了,阿昱,別和她廢話了,老板還等著驗貨呢。”
林雨薇站在蘇晚面前,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得意。
她從包里掏出一根針管,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支針劑,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貴的戰利品:
“只要一針,你就能乖乖聽話了?!?/p>
林雨薇拿起手中的針管,笑容愈發陰冷:
“乖,一會就好了?!?/p>
針管一寸寸逼近,蘇晚呼吸急促紊亂,胸口劇烈起伏,指尖冰涼,掌心卻滲出了冷汗。
“不……不要……”
蘇晚顫抖著聲音,眼睛死死盯著林雨薇手里的針管。
“求求我……不要……” 蘇晚聲音顫抖,帶著一種絕望的哀求。
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一瞬間失去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
林雨薇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蘇晚的心臟上,喉嚨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不……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蘇晚不斷哀求,眼中的恐懼幾乎要溢出來。
她不斷后退,可針尖還是貼上了蘇晚的皮膚,冰涼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
呼吸驟然停滯,心臟仿佛在那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不……不……” 蘇晚最后掙扎著。
可林雨薇的另一只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扣住蘇晚的手腕,她尖銳的指甲幾乎嵌進蘇晚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
下一秒,針尖刺入皮膚,冰冷的液體緩緩注入蘇晚的體內。
她絕望的癱軟在地上,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最終徹底消失。
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蘇晚看見了林雨薇得逞的笑。
林雨薇眼神中帶著輕蔑和嘲諷,仿佛在嘲笑她的無力反抗。
2
再次醒來時,蘇晚發現自己被綁在后座上。
轎車內的氛圍壓抑到了極點,后座那狹小的空間,瞬間化為一座囚困她的牢籠。
藥勁還沒過去,蘇婉現在渾身發軟,毫無反抗之力。
那繩索像是無數細小的鋸齒,緊緊地嵌入蘇晚的肌膚。
她的雙手被強行扭到背后。
蘇晚不斷的向祈求他們: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這樣會后悔的!”
她看向駕駛位上的張昱:“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看在我們曾經是情侶的份上,放過我好不好?你會后悔的!”
張昱的臉上盡是決絕與冷漠,往昔飽含深情的雙眸,如今仿若深不見底的冰窟。
“哼,后悔?我看你是瘋了吧?我們為什么要后悔?
只要你死了,你家里的一切就都是阿昱的了,到時候我和阿昱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林雨薇轉過頭看向蘇晚,嘴角掛著一抹得意又陰險的笑容:
“至于你,就在這人間煉獄中發臭發爛,淪為不人不鬼的怪物吧!”
蘇晚嘆了一口氣,將身體蜷縮在后座上。
望著車窗外越來越熟悉的場景,無盡的絕望如同洶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向她席卷而來。
無數痛苦的回憶充斥在蘇晚的腦海中,記憶中的那人就像從地獄深淵爬出的惡魔。
他的雙手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每一滴血仿佛都在訴說著他的罪惡。
殺人于他而言,就如同呼吸般自然,那些無辜者的性命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
在他身邊五年,他的眼神始終冰冷刺骨,那是一雙見過太多死亡卻依舊麻木不仁的眼睛。
緬北每一次的煙花,都是用人命換來的。
絢爛的煙花下,是無數個失去生命的鮮活的生命,也是無數家庭的破碎和無盡的悲痛。
每當這時,顧臨淵都會抱著蘇晚,讓她一起欣賞他的杰作。
他的聲音如惡魔低語般在蘇晚的腦子里炸開:
“晚晚,你可千萬別學那些不知死活的‘小豬仔’啊?!?/p>
“我的晚晚這么嬌弱,萬一傷著了我是會心疼的。”
“晚晚乖,女孩子受傷了就不好看了啊?!?/p>
蘇晚將自己蜷縮在后座,看著前面要將她賣掉的兩人,不由的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若是讓顧臨淵知道自己被他們這樣對待,他們會不會像阿三一樣,被丟去喂狗呢?
“放了我吧,園區的老大是我的竹馬,你們把我綁過,去會死的!”蘇晚抬頭看向兩人。
可他們明顯不相信蘇晚的話,林雨薇將蘇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你瘋了吧?找這么拙劣的謊言來騙我們?”
她不屑的冷嗤一聲,朝蘇晚翻了個白眼:
“園區老大是你的竹馬?我還說他是我遠房表弟呢。”
“她就是個孤兒,哪來的是竹馬?要真是她竹馬,那人家怎么不來找她?”張昱道,“我看她就是害怕了,滿嘴謊話?!?/p>
蘇晚看著油鹽不進的兩人,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3
一陣顛簸后,蘇晚被套著頭套拽下了車。
周圍彌漫著腐臭的氣味,那是死亡和絕望混合的氣息,潮濕的空氣像無數冰冷的小蛇,順著蘇晚的毛孔往里鉆。
空氣中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燒焦味,仿佛這里剛剛進行過什么殘忍的行徑。
四周不時傳來低沉的哀號聲,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怨訴,回蕩在這陰森的空間里。
張昱卑微討好的聲音傳來:
“各位老板,這次的貨可是實打實的好,您看價錢方面?”
頭套被掀開,一張猙獰的臉出現在蘇晚面前,那人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道:
“長得不錯,是個雛嗎?”
“是是是,老板您放心,給你的貨,哪能是二手的?”
張昱連忙附和。
“行了,帶下去吧?!?/p>
那人話音剛落,蘇晚就被兩人強行拖走。
蘇晚試圖說些什么,可嘴巴已經被堵上,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蘇晚被關在了一間充滿血腥味的房間里,周圍關著許多和她一樣的少女。
她們渾身是傷,將自己蜷縮在墻角。
蘇晚想上前詢問情況,卻被一個大漢敲擊籠子警告了一番。
他的嘴里吐出一連串惡狠狠的話語,他們操著帶著口音的方言,大聲吼道:
“都別有什么歪心思,到了這里,就別想活著出去!”
他們的聲音如同粗糙的砂紙,刮擦著蘇晚的耳膜。
說完,他眼神中透著殘忍的興奮,嘴角歪斜著,露出一口黃牙,冷笑道:
“你以為你還能跑?今天就讓你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p>
“放我出去,你要是敢動我,你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蘇晚瞪著眼死死盯著那人,試圖威懾住他。
可這句話非但沒能鎮住男人,反而激怒了他。
他打開鐵門,猛地沖進來,男人眼睛深陷,像兩個黑洞。
他揪著蘇晚的頭發,把蘇晚的臉強行抬起來。
男人臉上帶著扭曲的快意,眼睛里沒有一絲憐憫。
他滿臉橫肉,每一塊肌肉都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他一邊收緊力道,一邊狂笑著,那笑聲像是夜梟的鳴叫,讓人毛骨悚然:
“我們老大?小姑娘,你不會以為在這里會有什么霸道總裁英雄救美的故事吧?”
“到了這兒,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乖乖聽話還能少受點罪?!?/p>
旁邊一個瘦高個跟著起哄:“不聽話就把你打得連你爹媽都認不出?!?/p>
他們的聲音里沒有一絲人性的溫暖,只有無盡的殘忍和貪婪。
旁邊有一個女人,眼睛里透著兇狠,尖聲叫著:
“你以為你還是什么大小姐啊,還那我們老大來威脅我,在這兒你就是最低賤的?!?/p>
說完鞭子便落在了蘇晚的身上:
“在這里,每天都會有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小豬仔’你知道我們是怎么對付他們的嗎?”
女人挑起蘇晚的下巴,笑容陰狠:
“那就是打,打到他們屈服為止?!?/p>
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蘇晚身上,每一下都伴隨著他們的笑聲。
“行了,別真打死了,日子還長呢。”肥胖男人攔住了女人,“這批貨可是老大親自要的,真打死了可不好交代?!?/p>
“呸!算你運氣好,老娘還沒打盡興呢!”女人朝蘇晚臉上吐了口口水,氣憤的離開了。
蘇晚被像塊破布一樣丟在地上,身上每一處毛孔都叫囂著疼痛。
眼前的場景被鮮血染紅,閉眼額最后一秒,她看見了顧臨淵。
他皺著眉神色不悅的看向自己,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