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歷史事件進行文學化改編創作,部分情節、對話及細節為藝術加工,旨在呈現歷史故事的戲劇張力,不代表歷史絕對真實。請讀者理性看待,勿將虛構情節與歷史事實混淆。
1974年的中國臺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潮濕而悶熱的氣息。
在一座深宅大院里,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這是四川軍閥楊森的90歲大壽。
這位曾經在大陸叱咤風云、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如今雖然偏安一隅,但排場依舊不減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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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的賓客非富即貴,一個個手里捧著壽桃和昂貴的賀禮,滿嘴都是吉祥話。
楊森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唐裝,雖然滿頭銀發,但精神矍鑠,腰板挺得筆直,手里拄著一根龍頭拐杖,臉上掛著那標志性的自信笑容。
在他身邊,攙扶著他的是剛剛進門不久的“十二姨太”張靈鳳。
張靈鳳年方17,正值花樣年華,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站在90歲的楊森身邊,不像是夫妻,倒像是曾孫女扶著老祖宗。
楊森很享受這種目光,他覺得這是自己生命力旺盛的證明。他看著滿堂兒孫,聽著周圍人的阿諛奉承,心里滿是得意。
他這一輩子,打過仗、當過官、更讓他引以為傲的,是他在情場上的“戰績”。他常說自己有“十二金釵”,管理妻妾就像帶兵一樣井井有條。
然而,在這看似繁花似錦的壽宴背后,在這座豪宅幽深的陰影里,卻隱藏著一段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那些關于愛、關于恨、關于占有與毀滅的真相,就像陳年的灰塵,被強行壓在地毯之下。
而這天,一個看似無心的問題,即將揭開這層厚厚的遮羞布,將那個他自以為完美的“情愛帝國”擊得粉碎。
01
楊森的早晨通常是從一套自創的健身操開始的。雖然已經90歲高齡,但他依然保持著軍人的作息習慣。天剛蒙蒙亮,張靈鳳就得起床伺候。
張靈鳳端著溫熱的洗臉水走進臥室,看見楊森正對著鏡子整理衣領。鏡子里的老人雖然皺紋堆壘,但眼神里透著一股子狠勁。
張靈鳳是家里窮,被父母送來抵債般嫁給這個足以當她太爺爺的人的。在張靈鳳眼里,楊森是個傳奇,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謎。
楊森洗了把臉,接過張靈鳳遞來的毛巾,一邊擦一邊開始了每日的“訓話”。這不僅是他的習慣,更是他展示權威的方式。
“靈鳳啊,你看我現在這個精氣神,像90歲的人嗎?”楊森把毛巾一扔,大聲問道。
張靈鳳低眉順眼地回答:“老爺身子骨硬朗,看著也就60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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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森哈哈大笑,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他走到太師椅前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指著墻上一排泛黃的老照片說:“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得意的是什么嗎?不是打了多少勝仗,也不是當了多大的官,而是我這‘后宮’管理的本事。”
楊森瞇著眼睛,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憶,“當年在四川,想要嫁進我楊府的女人,那可是排著長隊。我楊森看上的女人,沒有弄不到手的,而且只要進了門,都得服服帖帖。”
張靈鳳雖然年輕,但也不是傻子。她看著那些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們雖然都在笑,但那笑容總讓她覺得有些僵硬,有些人的眼神里甚至透著一股子寒意。
“老爺,她們……都很愛您嗎?”張靈鳳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楊森眉毛一挑,聲音提高了八度:“那是當然!我不但是英雄,還是個懂得疼人的丈夫。我給她們穿金戴銀,讓她們受人尊敬。在家里,我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早起出操,統一吃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工。她們要是心里沒我,能這么聽話嗎?”
楊森講得眉飛色舞,開始細數當年的風流韻事。他說起大太太是如何賢良淑德,幫他操持家務;說起某位姨太是如何仰慕他的才華,非他不嫁;還說起有位姨太為了爭寵,是如何在他面前撒嬌賣癡。
在他的敘述里,他就是這些女人的天,是她們生命的全部意義。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多情而威嚴的君主,統御著他的后宮佳麗。
“靈鳳,你跟著我,是你的福氣。”楊森拍了拍張靈鳳的手,手掌干燥而粗糙,“以后你也會像她們一樣,成為楊家的傳奇。”
張靈鳳勉強笑了笑,心里卻并沒有多少喜悅。
自從嫁進來,她就感覺這座大宅子有些古怪。雖然錦衣玉食,但規矩大得嚇人。而且,楊森對那些過世或者不在身邊的姨太太們的描述,總讓她覺得太過完美,完美得不像是真人。
有一天下午,張靈鳳在花園里陪楊森散步。楊森指著一棵老槐樹說:“當年老七最喜歡在這樹下彈琴,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對我那是死心塌地。后來她走了,這琴聲也就絕了。”
張靈鳳看著那棵樹,樹干上似乎有些斑駁的痕跡,像是被人用刀刻過什么。她想湊近看,卻被楊森一把拉住。
“別過去,那是以前留下的老痕跡了,沒什么好看的。”楊森的臉色突然沉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
這一個小插曲,在張靈鳳心里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她開始留意楊森言語中的漏洞。
比如他說某個姨太是病逝的,可為什么家里從來不提那個姨太的忌日?比如他說大家都很和睦,可為什么老傭人們提起以前的事都噤若寒蟬?
楊森似乎并沒有察覺到小妾的心思,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情圣”美夢中。對于他來說,這些女人不僅是伴侶,更是他權力和魅力的戰利品。
他需要不斷地通過回憶和炫耀,來確認自己的價值,尤其是在這垂暮之年,這種心理需求變得越發病態。
02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靈鳳在這個家里待得越久,心里的疑惑就越重。楊森的控制欲極強,不僅管著現在的張靈鳳,似乎還想管著那些已經成為過去式的人。
家里有一個上了鎖的房間,平時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只有楊森自己拿著鑰匙,偶爾會進去待上一兩個小時。每次出來,他的神情都很復雜,有時候是得意,有時候是憤怒,有時候又是深深的落寞。
張靈鳳私下里問過跟了楊森幾十年的老副官,劉副官。劉副官是個獨眼龍,瞎的那只眼據說是當年替楊森擋子彈瞎的。
“劉叔,那個房間里到底有什么啊?”張靈鳳趁著給劉副官送煙絲的機會,小聲問道。
劉副官正在擦拭一個舊銅煙斗,聽到這話,手明顯抖了一下。他用那只獨眼深深地看了張靈鳳一眼,壓低聲音說:“十二姨太,那是老爺的禁地。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好奇心太重,在這個家里是活不長的。”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反而讓張靈鳳背脊發涼。活不長?難道以前有人因為好奇送了命?
這幾天,楊森因為籌備大壽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那個神秘房間的門鎖似乎松動了一些。
張靈鳳并不是那種不知深淺的人,但最近夜里,她總隱隱約約聽到那房間里傳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有人在咬牙切齒地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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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趁著楊森午睡,張靈鳳壯著膽子路過那個房間。門縫里透出一股陳舊的霉味,混合著一種說不出的檀香味。她并沒有進去,因為她發現房門口放著一個精致的紅木匣子。這匣子她見過,楊森以前經常拿出來擦拭,但從不打開。
今天,這匣子竟然沒有收好,就這么放在走廊的條案上。
張靈鳳的心怦怦直跳。她環顧四周,靜悄悄的。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那個匣子。匣子冰涼,上面雕刻著復雜的鴛鴦戲水圖案。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張靈鳳嚇得魂飛魄散,趕緊縮回手,裝作在整理旁邊的花瓶。
來人是劉副官。他看著張靈鳳驚慌失措的樣子,嘆了口氣,并沒有責怪她,只是走過來把匣子收了起來。
“十二姨太,老爺老了,有些記憶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劉副官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劉叔,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張靈鳳壯著膽子問。
劉副官猶豫了一下,看著窗外衰敗的秋景,緩緩說道:“老爺總說姨太太們都愛他,那是他自己騙自己。當年……哎,當年的事太亂了。七姨太,也就是曾桂枝,其實并不是病死的。”
張靈鳳瞪大了眼睛:“那她是怎么死的?”
劉副官搖搖頭,不肯再多說具體的,只是含糊其辭:“有些愛,是要命的。老爺覺得那是愛,可在別人眼里,那是枷鎖,是催命符。這個匣子里,裝的就是老爺所謂的‘證據’。他覺得那是榮耀,其實……”
劉副官沒有說完就走了,留下張靈鳳一個人站在走廊里發呆。
那個紅木匣子就像一塊磁鐵,深深地吸引著她。她隱約覺得,楊森嘴里那些美好的愛情故事,大概率全是假的。那些死去的、離開的女人們,或許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楊森又開始了他的演講。
他指著桌上的一道“開水白菜”說:“這道菜,以前老三做得最好。老三最懂我的口味,為了學這道菜,把手都燙起泡了。你看,這女人要是心里有你,那是真的連命都能豁出去。”
張靈鳳聽著,腦海里卻浮現出劉副官白天說的話。她看著楊森那張沾滿油光的嘴,突然覺得一陣惡心。這個老人,是在吃人,吃那些女人的血肉,還要咂巴嘴說真香。
“老爺,那三姨太后來去哪了?”張靈鳳忍不住問了一句。
楊森夾菜的手頓了一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提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干什么!吃飯!”
那一頓飯,吃得壓抑無比。楊森的反應更加證實了張靈鳳的猜想。
這所謂的“家庭和睦”,不過是建立在絕對強權和謊言之上的空中樓閣。而那個紅木匣子,就是支撐這個樓閣的關鍵,或者說,是埋在樓閣底下的炸藥包。
壽宴的前一天晚上,楊森似乎有些失眠。他把張靈鳳叫到床前,讓她給自己捶腿。
“明天就是90大壽了。”楊森閉著眼睛,聲音有些沙啞,“我這一輩子,值了。那么多女人,那么多故事,以后都要寫進書里,讓后人羨慕。”
張靈鳳一邊捶腿,一邊看著這個自負的老人。她突然覺得他很可憐,活在謊言里一輩子,到了快死的時候,還要拉著別人一起演戲。
“匣子……把那個紅木匣子拿來。”楊森突然睜開眼,指著柜子頂上。
張靈鳳心里一驚,搬來凳子,小心翼翼地把那個神秘的匣子取了下來。匣子沉甸甸的,鎖頭上掛著一把小巧的銅鑰匙。
楊森接過匣子,像撫摸愛人一樣撫摸著它:“這里面,都是她們寫給我的信,還有一些定情信物。等明天壽宴結束,我要拿出來給那些老朋友看看……”
張靈鳳看著那個匣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預感:如果這匣子打開,里面的東西絕對不是楊森以為的那樣。那里面鎖著的,可能是幾十年的怨氣和血淚。
03
終于到了90大壽這一天。楊公館門庭若市,鞭炮聲震耳欲聾。
楊森穿著特制的壽袍,坐在大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接受著晚輩們的跪拜。張靈鳳作為身邊唯一的“現任”姨太太,站在他身旁,負責端茶遞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賓客們的興致都很高。有人開始起哄,讓楊森講講當年的英雄事跡,尤其是那些關于眾多姨太的傳奇。
“楊老將軍,您這輩子真是艷福不淺啊!咱們這些晚輩,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胖子舉著酒杯大聲說道。
楊森喝了幾杯酒,臉上泛著紅光,情緒格外高漲。
他哈哈大笑:“那是!想當年在四川,我楊森跺一跺腳,地都要抖三抖。這女人嘛,也是靠本事掙來的。不是我吹牛,我那十二個老婆,哪一個不是對我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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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周圍一片附和聲。
楊森越說越興奮,開始指點江山:“現在的年輕人,不懂得怎么管教女人。女人就像兵,得恩威并施。我對她們好,給她們錦衣玉食,她們自然就把心掏給我了。這就是人格魅力!”
張靈鳳站在一旁,看著楊森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著底下那些虛偽附和的笑臉,心里的那股反感越來越強烈。她想起了劉副官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了那個陰森的房間,想起了楊森對三姨太下落的避而不談。
這個老人,真的相信自己的謊言嗎?還是他在用這種高聲喧嘩,來掩蓋內心的恐懼?
晚宴持續到很晚,賓客們漸漸散去。只剩下幾個親近的老部下和家人還在客廳里陪著楊森說話。楊森顯然還沒盡興,他讓人把那個紅木匣子抱了出來,放在茶幾上。
“今天高興,讓你們開開眼!”楊森拍著匣子,“這里面都是當年她們給我的情書,每一封都是血淚凝成的真情啊!”
張靈鳳站在旁邊,看著那個匣子,心跳得厲害。她突然覺得,這個場景荒誕到了極點。一個90歲的老人,拿著一堆舊紙片,試圖證明自己被一群早已逝去或者逃離的女人深愛著。
這時,楊森轉過頭,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張靈鳳,似乎想從她那里得到某種肯定:“靈鳳,你說是吧?你也看見我對你多好了,以后你也要寫這樣的信給我。”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刺破了張靈鳳心中最后的忍耐。這幾天的壓抑,對真相的渴望,以及對這個虛偽家庭的厭惡,在這一刻爆發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楊森,問出了那個在她心里盤旋了許久的問題:“老爺,你娶了這么多老婆,到底有幾個是心甘情愿嫁過來的?”
這句話一出,原本熱鬧的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張靈鳳,沒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十二姨太竟敢當眾拆臺。
楊森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緊接著,一股怒氣涌上心頭。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亂響。
“你懂什么!她們都是哭著喊著要嫁給我的!我是大軍閥,是大英雄,她們能嫁給我,是她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楊森咆哮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張靈鳳沒有退縮,她那雙年輕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楊森渾濁的老眼:“可是老爺,既然是福分,為什么劉副官提到以前的事都嚇得發抖?為什么三姨太的名字成了禁忌?為什么這個家里總有哭聲?”
“放肆!”楊森氣得渾身發抖,舉起拐杖就要打。
旁邊的老部下趕緊攔住:“楊老息怒,息怒!小孩子不懂事,喝多了胡說的。”
楊森喘著粗氣,指著張靈鳳:“好,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讓你心服口服!”
他顫巍巍地從懷里摸出那把銅鑰匙,手抖得幾次都對不準鎖眼。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聽“咔噠”一聲,紅木匣子被打開了。
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里面整整齊齊地疊著一摞信件和幾塊手帕。
楊森一把抓起最上面的一封信,信封已經泛黃,上面寫著“楊森親啟”。
“這是老七寫給我的!”楊森咬牙切齒地說,“她是大家閨秀,最有才華,她當年可是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我現在就念給你聽,讓你知道什么叫情深義重!”
楊森的手在顫抖,但他臉上的表情是篤定的。他堅信這封信里寫滿了對他的思念和崇拜。他要用這封信,狠狠地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妻子的臉,維護他那搖搖欲墜的尊嚴。
他慢慢抽出了信紙,展開。信紙很薄,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娟秀的小楷。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這位90歲的老人。
楊森清了清嗓子,眼神落在信紙的第一行,準備大聲朗讀。
然而,就在他的目光觸及那些文字的一瞬間,他嘴角的冷笑突然凝固了。那個原本準備好的、充滿感情的朗誦腔調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那只拿著信紙的手,開始劇烈地顫抖,抖得那張紙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信里究竟寫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