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和男朋友一個比一個裝,他窮我更窮,我倆天天抱頭哭日子艱難。
周圍小區鄰居見了我倆都長吁短嘆,直說造孽,以后生下來的孩子肯定天天吃土。
直到我倆開著豪車相遇。
我睜大眼睛質問:“9.9包郵的體恤不舍得買?”
他撐著腦袋戲謔:“3.9的粉餅不舍得用?”
我車里的女人:……
他車里的男人:……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1
夜晚,紙醉金迷。
“砰!”有勇人加速,追我尾了。
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款蘭博基尼,粉色的,布靈布靈的。
下車一看:呦,邁巴赫。
不差錢的主,可以宰。
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一抬頭,傻眼傻眼了:“景,景子秋,你怎么在這,你不是應該去小吃街擺攤賣烤腸嗎?”
無業游民,發憤圖強哥。
男人手里拿著我織的丑萌丑萌的蠟筆小新笑了:
“網上賣貨,月入兩千五。”
我看著他身上穿的奢侈品休閑服,手里戴著幾十萬的表。
他看著我臉上畫的精致的妝容,打理好的頭發,散發出金錢的氣息
我倆異口同聲:
“九塊九的體恤不舍得買?”
“三塊九的粉餅不舍得用?”
我倆車里的人都憋不住了:
“姐,他就是你說的勤儉持家小白臉?”
“哥,她就是你提到的努力上進好媳婦?”
世界仿佛靜止了……
過了好久,景子秋才陰惻惻的笑:
“小白臉,原來是想把我踹了。”
被他的眼神威脅,我不爭氣的縮了縮脖子。
我閨蜜直跳腳,為我抱不平,一個勁的嚷嚷:
“慫什么,你騙她,她騙你,很公平。”
公不公平不知道,但他已經要氣炸了。
我想轉身溜走,但被他捏住命運的后脖頸。
“想去哪啊,媳婦!”他問得漫不經心。
危!!!
大腦發出強烈預警。
景子秋打量著我這一身黑衣皮褲小高跟,酒吧人起來嗨的前奏標配。
“哈哈哈,今,今天晚上風景好,我出來透透風。”
老天爺見不得我這個老實人騙人,立馬轟隆隆炸雷,戳破我的謊言。
天空劃過紫色痕跡,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和他都不可避免地被淋濕了。
雨很大,只能在就近的酒吧門口停下。
好巧!是我經常來的那一家。
閨蜜點了一瓶紅酒。
而我說話不過腦子,嘴皮子一禿嚕:
“再叫幾個小哥哥一起,要胸大腰細的。”
我立馬收到了景子秋魔鬼凝視。
完了!
不爭氣地躲在閨蜜身后,但是她也扛不住行走的制冷機,慢吞吞把我暴露出來,還不動聲色地向前推了推。
我曾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跟凌羽說過好閨蜜就是用來賣的,而曾經的回旋鏢正中眉心
我的無措被他盡收眼底。
“哎呀,別嚇壞小嫂子了。”
他哥們長得一副花心公子樣,笑嘻嘻解圍。
我見過楠楓,在他爺爺的六十大壽的宴會上。
我急中生智,眼珠子咕嚕咕嚕轉:
“小秋啊,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可是咱倆都互相瞞著對方,要不”扯平了。
話還沒說完,男人指骨修長領著我的手放到飽滿而又緊實的地方,重重按下去,又回彈。
![]()
2
恰好誰都沒有阻止我點的人過來。
一推門搔首弄姿,纏著腰鏈,拿著八二年的拉菲,最重要的是還是老熟人:
“小謙,小斐,小時。”
我抬頭情不自禁嘀咕出來,本來是不被聽到的,但奈何離得太近。
景子秋的臉更是冷若冰霜。
偏偏老板還在包廂外吆喝:
“離姐,玩的開心啊。”
景子秋額上的青筋都顯出來了。
“哦,對了,今天一個兼職的清純男大,要不要叫過來陪你。”
面前的桌子裂了三條縫。
求你了,活爹,別說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我聲音沉重滄桑:
“不用,退下吧。”
“好嘞。”酒吧老板喜滋滋的,沒聽出我作為二旬老人的異樣。
隔著門板,老板還語重心長地招呼他們好好款待。
閨蜜和楠楓也坐立難安,開始找借口:
“景哥,這屋里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哈。”
“誒,我剛才在家里喝的有點多,去上個廁所。”奪門而出前留給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景子秋的眼神掃向他們,像小刀拉屁眼,刺啦刺啦地疼。
“你們呢?”
有人不甘心這么一大單子跑了,慢慢站起來:
“你憑什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想給誰花錢就給誰花錢。”
景子秋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我:“離寶兒,你說我們是什么關系。”
我的手還停留在他的腹肌上,“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當,當然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關系。”
“不對,是夫妻。”
“握草,我什么時候結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頭頂滿是問號,難不成我夢游跑去了民政局一趟。
懷疑的神色尤為濃烈,景子秋輕車熟路點開私密相冊,鮮艷的跟國旗一個顏色的紅本本映入大家眼簾。
那人還不甘心,繼續嘴硬:“誰知道真的假的。”
我都無語了,大兄der,倔強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腿抖成什么樣了。
要不是旁邊的人扶了一把,早倒下去了。
我心里還抱有一絲善良:
“我老公可是練過拳擊的,不想被揍得鼻青臉腫趕緊走。”
我偷偷見過他在地下拳場兼職,一身腱子肉,爆發力杠杠的,下手狠辣真的一拳一個,錘人跟打地鼠似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相互攙扶著出去了。
“好了,來說說我們的事吧。”
清理掉不相關的人,景子秋好了一丟丟,但僅是一丟丟。
我的手指從他的胸膛掙脫出來,留下紅紅的五指印,紅的越紅,白的越白。
資本家心都是黑的,為了避免割地賠款,我先發制人,一撩額頭劉海:
“你為什么騙我,說自己是賣烤腸的,雖然烤腸是真的香,一天炫兩個人,但也不是騙我的理由。”
景子秋輕車熟路拿出錄音:
“我們來約法三章吧。”
“你想說什么?”我咽了一口口水。
“我們該見家長了。”
一出口就投下一個大雷。
“這,不著急吧。”我想‘萌’混過關,對著他撒嬌。
景子秋雙手抱胸,又被撐得鼓鼓囊囊。
“都領證了,自然要見,怎么,我拿不出手?”
“嘿嘿,拿的出,拿的出。”
“那行”,景子秋一錘定音,“明天是個好日子,我備好禮數,登門拜訪。”
“好吧。”我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胡謅了
![]()
3
“哥,你們聊完啦。”
楠楓和閨蜜凌雪坐在卡座隨意吃著果盤蛐蛐別人。
見景子秋和我出來了,立刻坐的比直男直女還直溜。
楠楓像X射線一樣掃描我:
“沒缺胳膊少腿,面色紅潤無內傷。”
凌雪長舒一口氣:
“離兒啊,活著就好。”
我看著他們戲精癮發作,給了兩個爆炒栗子,香噴噴,熱乎乎的,難兄難妹流下了幸福的眼淚。
“咳,走吧,回家。”
景子秋單手公主抱,無他,我也腿軟了,加上高跟鞋磨的后腳跟疼,被他另一只手拿著。
酒吧里有許多年輕小情侶,而可愛的女孩子紛紛看向我發出感嘆:
“哇。”
“哇。”
“哇哦。”
聽取蛙聲一片,這一刻我的嘴角比AK還難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崽。
情不自禁靠在他的脖子上,溫熱的呼吸打在冷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小片紅暈。
景子秋不著痕跡地勾唇。
因為他笑了,我以為事情過去了。
結果他大半夜找我算賬,帶著一股狠厲的味道。
“乖寶,誰是小白臉?”
“嗚嗚,是我,我的小臉膚白貌美。”
“還喝酒嗎?”
“嗚嗚,不喝了,我以后只喝奶茶加脆波波。”
“還敢摸別人嗎?”
“不鳥,哥哥的腹肌天下一絕。”
男人身上的腰鏈隨著動作幅度太大而前后蕩漾。
第二天把我抱進副駕駛,開著他的邁巴赫,備著厚禮敲響我家的門。
“呦,景家小子難得來宋家啊。”
我爸打趣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后面是極力縮成鵪鶉的我。
“囡囡,別傻站著,快進來。”
“怎么沒把你男朋友一起帶回來讓我掌掌眼。”
“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女聲打斷。
![]()
宋姿,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爸,肯定是人家不好意思登我們宋家的門,怕弄臟地毯。”
宋姿化著煙熏妝,摟著男朋友。
我抬頭望向樓梯口,男人穿得人模狗樣,對了,好像還是一家大公司的總監。
巴拉巴拉一直說她的男朋友多么優秀。
男人也不反駁,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得意。
我湊近幾步,杵杵景子秋的胳膊,不鳥我。
再杵,還不鳥,過分了哦。
我從鼻腔和胸腔發聲,掐著小嗓音:
“好哥哥,他在哪工作啊,告訴我嘛。”
音調低低的,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
我神奇地發現他的耳朵紅透了,但是他的臉還是沒有什么表情。
嘁,暗爽哥。
“景氏集團。”
這不巧了嗎?
遇到頂頭大boss了。
宋姿得意洋洋地炫耀她男朋友為公司帶來多少利益,一路走來有多么不容易。
景子秋的眉眼微挑,我就知道他要開大了。
“程昱,以權謀私,做假賬,洗錢,貪了五百萬。”
不愧是景爺,開口就是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