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引言
《道德經》有云:「五色令盲,五音令耳聾,五味令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p>
世人慌慌張張,不過圖的是碎銀幾兩,求的是人前顯貴,萬人敬仰。
殊不知,正如《易經》所言:「亢龍有悔」。
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
真正的圓滿,往往藏在那些看似不起眼的角落,藏在古圣先賢留下的只言片語里。
今夜雨疏風驟,煮一壺老白茶。
且聽我為你講述一個關于「舍得」與「天機」的真實過往。
故事里那六個字,若你能悟透,后半生,自有乾坤。
那個人,究竟發現了什么驚天秘密,才讓他從家破人亡的邊緣,絕地重生?
01
庚子年的深秋,夜涼如水。
我正在書房翻看一本泛黃的《黃帝宅經》,忽聞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聲音沉悶,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慌亂。
打開門,一股夾雜著泥土腥氣的寒風灌了進來。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
他渾身濕透,雨水順著發梢滴落在青石板上,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響。
借著昏黃的燈光,我看清了他的臉。
印堂發黑,雙眼布滿紅血絲,原本富態的面容此刻卻顯得有些枯槁。
這人我認識,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實業家,復姓歐陽,單名一個震字。
歐陽震在商界那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平日里那是前呼后擁,風光無限。
可此刻,他卻像是一只喪家之犬。
「先生,救我!」
這是他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
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
我側身讓他進屋,遞給他一條干毛巾。
「歐陽老板,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歐陽震沒有接毛巾,而是「噗通」一聲,竟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
「先生,我家那個老宅子,出事了。」
他說這話時,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仿佛看見了什么不可名狀的東西。
我眉頭微皺,扶起他,示意他坐下慢慢說。
「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土?」我問。
歐陽震哆嗦著從懷里掏出一塊用紅布包裹的東西。
那是一塊殘缺的瓦片,上面隱約刻著古怪的符文。
「自從挖出了這個東西,我那剛滿月的孫子,每晚子時就開始啼哭不止,怎么哄都沒用?!?/p>
「更可怕的是……」
他咽了咽口水,壓低了聲音:
「我昨晚夢見,這瓦片里流出了血?!?/p>
屋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窗外的風聲,似乎也變得凄厲起來。
我接過那塊瓦片,入手冰涼刺骨,一股陰寒之氣直沖天靈蓋。
這哪里是普通的瓦片,分明是鎮壓某種東西的「封印」。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為了擴建莊園,填了那口古井?」
歐陽震渾身一震,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先生……您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聲,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填就能填的?!?/p>
「你以為填的是井,其實,你填的是你歐陽家的氣數?!?/p>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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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要說這歐陽震的發家史,倒也頗具傳奇色彩。
早年間,他不過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
后來遇上一位高人指點,說是他命里帶「火」,需借「木」勢。
于是他轉行做了木材生意,沒幾年便風生水起,積累了潑天財富。
人一旦有了錢,心氣兒就高了。
《抱樸子》曾言:「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p>
可那時的歐陽震,哪里聽得進這些。
他在老家的一處風水寶地上,大興土木,修建了一座極盡奢華的莊園。
那地方我看過,背靠青山,前臨綠水,本是「玉帶環腰」的上佳格局。
壞就壞在,莊園的東南角,有一口枯井。
當地老人傳說,那是明朝留下來的「鎖龍井」,井底壓著煞氣。
歐陽震請來的所謂「大師」,為了迎合他想要「圓滿」的心思,建議將井填平,上面建一座涼亭。
取意「平步青云」。
殊不知,這一填,卻犯了風水學上的大忌。
《地理五訣》有云:「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
那口井,本是地下水氣的宣泄口。
強行封堵,地氣郁結,必生災殃。
就在涼亭建成的當晚,怪事發生了。
莊園里養的幾條狼狗,一夜之間全部暴斃,死狀凄慘,皆是七竅流血。
緊接著,歐陽震的生意開始頻頻受阻。
原本談好的幾個大單子,莫名其妙地被競爭對手截胡。
工地上更是事故不斷,工人受傷的消息接二連三。
起初,歐陽震以為只是巧合,或者是有人暗中搞鬼。
直到那個雨夜,他在涼亭下躲雨。
隱約聽見井底傳來一陣陣低沉的悶響,像是某種巨獸的喘息。
回家后,他便高燒不退,胡言亂語。
病好之后,性情大變,變得暴躁易怒,對身邊人非打即罵。
他的妻子受不了他的喜怒無常,帶著小女兒回了娘家。
偌大的莊園,只剩下他和那個剛滿月的孫子,以及幾個戰戰兢兢的傭人。
「先生,我是不是做錯了?」
歐陽震捧著茶杯,手還在微微顫抖。
我嘆了口氣:「錯不在填井,而在于你的心?!?/p>
「心?」他不解。
「《道德經》講:“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薄?/p>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你太貪了?!?/p>
「你想占盡天下的好風水,卻忘了萬物守恒的道理?!?/p>
「盛極必衰,物極必反?!?/p>
歐陽震低下頭,沉默良久。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頭:
「先生,還有一件事,我沒敢跟任何人說?!?/p>
「那天挖出瓦片的時候,下面……好像還有一本書。」
03
「書?」
我心中一動,隱約感覺觸碰到了事情的關鍵。
「什么書?」
歐陽震從貼身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油紙包。
層層剝開,里面是一本只有巴掌大小的線裝古籍。
書頁已經嚴重碳化,一碰就碎。
封面上沒有字,只有一副奇怪的八卦圖。
但那八卦的方位,卻是顛倒的。
乾坤倒置,陰陽逆亂。
這是「歸藏易」的排法!
相傳《歸藏》早已失傳,多用于陰宅風水,主萬物歸藏之理。
我沒敢直接用手去碰,而是戴上手套,用鑷子輕輕翻開第一頁。
上面只有一行朱砂寫的小字,顏色雖暗,卻依舊透著一股詭異的鮮紅:
「貪者,掘地三尺,禍延子孫;悟者,退避三舍,福澤綿長?!?/p>
歐陽震看到這行字,身子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掘地三尺……禍延子孫……」
他喃喃自語,臉色灰敗如土。
「這正是我當初讓人挖井深度的指令??!」
原來,那個「大師」告訴他,要想徹底壓住井底的煞氣,必須深挖三尺,埋入「鎮物」。
沒成想,這一挖,不僅沒壓住煞氣,反而觸動了前人留下的警示。
「先生,這書里到底寫了什么?我是不是沒救了?」
歐陽震抓著我的衣袖,如同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仔細端詳著那本書,發現書頁雖然殘破,但隱約可見后面幾頁畫著一些奇怪的圖譜。
那是某種陣法的布局圖,而在陣法的核心位置,寫著六個古篆字。
但這六個字,被人用墨跡涂抹過,難以辨認。
我閉上眼,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凸起的墨痕,試圖用觸覺去感知筆畫的走向。
「歐陽老板,你那個孫子,最近是不是眉心處有一道若隱若現的青線?」
歐陽震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
「對!就在昨天早上發現的!像是一條細細的血管,一直延伸到發際線!」
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這是「懸針紋」入命宮,對于嬰兒來說,是大兇之兆。
井底的煞氣,已經開始反噬了。
如果不及時化解,不出七日,這孩子恐怕……
「先生,求求您,只要能救我孫子,讓我傾家蕩產都行!」
歐陽震聲淚俱下,再無半點平日里的大亨氣度。
此刻的他,只是一個無助的祖父。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污垢都沖刷干凈。
「傾家蕩產倒不必。」
我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看著他。
「解鈴還須系鈴人?!?/p>
「要想破局,必須找到那六個被涂抹掉的字?!?/p>
「而且,你需要做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
「這個決定,可能會讓你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半財富。」
歐陽震愣住了。
一半財富?那是幾十個億的資產啊!
對于視財如命的他來說,這比割他的肉還疼。
房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墻上的老式掛鐘,「咔噠、咔噠」地走著,每一秒都像是在敲打著他的心臟。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書桌上的那本殘書。
我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被雨水打濕的窗戶玻璃上,倒映出了書頁上那模糊的墨跡。
在閃電的強光下,那墨跡似乎透出了一絲金光。
我猛地回頭,死死盯著那本書。
原來如此!
這墨跡不是為了涂抹,而是為了「藏」!
這是一種古老的「隱墨術」,只有在特定的光線和濕度下,才會顯現真容。
「歐陽,快看!」
我指著那本書。
歐陽震湊了過來,順著我的手指看去。
只見那團黑乎乎的墨跡,正在慢慢散開,像是活了一樣。
筆畫開始重組,逐漸清晰。
然而,就在那六個字即將完全顯現的關鍵時刻,書房的燈,突然滅了!
四周陷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
緊接著,門外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嬰兒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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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黑暗中,那啼哭聲忽遠忽近,聽得人頭皮發麻。
歐陽震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牙齒打顫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是……是我孫子……」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這聲音和我孫子晚上的哭聲一模一樣!」
我迅速從抽屜里摸出一根蠟燭點燃。
微弱的燭光搖曳著,將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投射在墻壁上,如同張牙舞爪的鬼魅。
「別慌?!?/p>
我低喝一聲,穩住心神。
這哭聲并非來自實體,而是氣場紊亂產生的幻聽,也就是俗稱的「陰鳴」。
這說明,那邊的煞氣已經強盛到可以影響這邊的磁場了。
事不宜遲。
我舉著蠟燭,再次湊近那本古籍。
雖然剛才的異象消失了,但我腦海中已經捕捉到了那幾個字的輪廓。
那不是什么咒語,也不是什么風水秘訣。
而是道家至高無上的修心法門。
更是歐陽震此刻唯一的救贖。
我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歐陽震,心中五味雜陳。
這個人,一生都在爭。
爭名、爭利、爭面子、爭地盤。
他以為爭來的是福氣,卻不知爭來的全是業障。
「歐陽,起來。」
我聲音嚴厲,「想救你孫子,想保住你的家業,接下來的話,你必須聽進去,而且要刻進骨子里?!?/p>
歐陽震掙扎著爬起來,此時的他,早已沒了往日的傲氣,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垂手而立。
「剛才那六個字,我已經看清了?!?/p>
我緩緩說道。
「這六個字,不僅能解你家宅之禍,更是你后半生安身立命的根本。」
「但是,知道這六個字容易,做到這六個字,卻比登天還難。」
「尤其是對你這樣的人來說?!?/p>
歐陽震急切地問道:「先生,到底是哪六個字?只要能活命,我什么都愿意改!」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深邃而悠遠。
「這六個字,老子在《道德經》里反復提及,卻被世人忽略了幾千年。」
「它不是讓你去求神拜佛,也不是讓你去畫符念咒?!?/p>
「而是讓你,把自己打碎了,重塑?!?/p>
我走到書桌前,提起毛筆,在宣紙上重重地寫下了這六個字。
每一筆,都力透紙背。
每一劃,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當最后一個字落下時,窗外的雨,竟然奇跡般地停了。
歐陽震湊上前,借著燭光,看清了紙上的字。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怎么會是這六個字?」
「這豈不是讓我……」
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掙扎和不解。
這六個字,與他半輩子的信條背道而馳。
甚至可以說,是對他過去所有成功哲學的全盤否定。
如果照做,他將不再是那個叱咤風云的歐陽震。
他可能會淪為商界的笑柄,可能會失去辛苦打拼的半壁江山。
但不照做,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生與死,得與失,就在這一念之間。
這六個字,究竟是什么?
為何會有如此雷霆萬鈞的力量,讓一個商業巨擘如此兩難?
又為何說,只有悟透了這六個字,人生方得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