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道教祖師張道陵曾言:“人之元神,映于言行?!?/strong>
意思是,一個人的根本精神狀態,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元神”,會通過他最不經意的行為舉止顯露出來。
精氣神足的人,元神穩固,行事光明磊落,周身仿佛有暖光。而有的人,你只要一靠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像是被抽走了力氣。
老祖宗的智慧傳下來,就是要告訴我們,遇到某些特定行為的人,一定要多長個心眼,保持距離。
因為你不知道,那副皮囊之下,住著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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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正的爺爺,是村里遠近聞名的“明白人”。
他不是什么神棍道士,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但總能從一些細枝末節里,看出一個人是“正”還是“邪”。
爺爺常說,人的身上有三盞燈,分別在頭頂和兩個肩膀,這就是元神的外顯。元神強旺的人,燈火明亮,鬼邪不侵。元神虛弱的人,燈火搖曳,就容易招惹上不干凈的東西。
而怎么看一個人的元神狀態?就看他的行為。
李正從小耳濡目染,也學了些皮毛。
這天下午,村口的劉嬸又揣著手,踱步到李正家院子里來了。
“哎喲,正子,忙著呢?”
李正“嗯”了一聲,繼續打磨手里的木頭椅子。他不太想搭理劉嬸。
劉嬸這人,就是爺爺口中第一種要遠離的人——元神渾濁,怨氣纏身。
她一張嘴,就沒有一句順心話。
“你瞅瞅這天,灰蒙蒙的,跟死人臉一樣,看得人心煩。”她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開始了自己的“功課”。
“我家那口子,昨天又去打牌,輸了五十多塊!我這心口啊,堵得慌?!?/p>
“還有我那兒媳婦,懶得要死,地都不知道掃,天天就知道抱著手機看,早晚眼睛得看瞎了!”
李正埋頭干活,一聲不吭。
他知道,跟這種人說話,你說什么都是錯。你勸她想開點,她說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跟她一起罵,那股怨氣就等于傳到你身上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接話。
果然,劉嬸自說自話了十幾分鐘,見李正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也覺得沒趣。
“跟你說話真沒勁。”她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我去找王家媳婦嘮嘮。”
說完,她慢悠悠地走了。
劉嬸前腳剛走,李正的老婆阿梅就從屋里出來了,手里端著個空盆。
“晦氣!”阿梅小聲罵了一句。
“怎么了?”李正問。
“剛還好好的,劉嬸在院里一坐,我鍋里蒸的饅頭,一整鍋都成了死面的,發都沒發起來!”
阿梅一臉的懊惱。
李正嘆了口氣,放下工具,說:“以后她再來,你就說我不在家?!?/p>
這就是元神渾濁的人。他們自己過得不順,就看不得別人好,身上時刻散發著一股負面的能量。你離他近了,這股能量就會像灰塵一樣落在你身上,影響你的“氣運”。
輕則諸事不順,重則生病倒霉。
這種人,必須離得遠遠的。
02.
第二天,李正去鎮上送做好的家具?;貋淼臅r候,路過村西頭的王屠夫家。
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噼里啪啦”一陣亂響,夾雜著男人粗暴的咒罵和女人的哭喊。
“讓你偷老子的錢!老子打死你!”
李正眉頭一皺,停下了三輪車。
王屠夫,村里人都叫他“瘋王”,是李正爺爺口中第二種要遠離的人——元神殘缺,性情不定。
這種人跟第一種還不一樣。第一種只是讓你倒霉,但第二種,會要你的命。
他們的情緒就像夏天的雷陣雨,說來就來,毫無征兆。上一秒還跟你稱兄道弟,下一秒就可能因為一句話、一個眼神,跟你拔刀相向。
他們的元神是不完整的,缺少了“共情”和“理智”那一部分。
果然,王屠夫家的門被一腳踹開,他老婆披頭散發地跑了出來,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瘋了!他瘋了!”
王屠夫拎著一把剔骨刀就追了出來,雙眼通紅,滿嘴酒氣。
“還跑!看老子不給你腿打斷!”
村里人看見這陣仗,都嚇得躲得遠遠的,沒人敢上前。
李正把車停在路邊,從車上抄起一根手臂粗的硬木棍。
他沒沖上去,只是站在路中間,用木棍“咚”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
聲音沉悶,卻很有力道。
王屠夫的腳步頓住了,通紅的眼睛轉向李正,帶著一股野獸般的兇光。
“姓李的,你他媽想多管閑事?”
李正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又用木棍在地上砸了一下。
“咚!”
這一下,比剛才更響。
王屠夫的氣焰,莫名其妙地就弱了下去。他跟李正對視了幾秒,眼神里的瘋狂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忌憚和迷茫。
他好像突然忘了自己為什么要追出來。
“哼。”王屠夫嘟囔了一句,轉身回了院子,“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周圍的鄰居這才敢探出頭來。
王屠夫的老婆趕緊跑過來,對著李正千恩萬謝。
李正只是擺擺手,對她說:“你還是回娘家躲躲吧。”
說完,他跨上三輪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對付元神殘缺的人,你不能跟他講道理,因為他沒有理智。你也不能怕他,因為他能感覺到你的恐懼,只會更囂張。
你只能比他更“硬”,用一股更強的氣勢,把他那股邪火給壓下去。
但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他們就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爆。
所以,最好的方法,仍然是躲。
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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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李正以為,村里這兩種人,已經夠他應付的了。
直到隔壁搬來了新鄰居,那個姓陳的男人。
陳先生大概四十多歲,戴一副金絲眼鏡,總是穿著一身整潔的中山裝,說話慢條斯理,見誰都帶著三分笑意。
他是一個人搬來的,據說是在城里做大生意的,來鄉下買個院子養身體。
他一搬來,就給周圍的鄰居都送了禮。給李正家送的是一箱進口水果,包裝得非常漂亮。
阿梅高興得不行,一個勁兒地夸新鄰居有文化、有素質。
“你看人家陳先生,多有禮貌。再看看村里那些人,不是長舌婦就是瘋子?!卑⒚芬贿叧灾?,一邊感慨。
李正拿起一個蘋果,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很香,是蘋果的味道。
但他總覺得,這水果里,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冷氣。
就像冬天里,你用舌頭去舔鐵欄桿,那種冰冷粘膩的感覺。
他把蘋果放下,說:“這東西,我們別吃了?!?/p>
“為什么呀?”阿梅不解,“多貴的水果啊,壞了不成?”
“沒壞?!崩钫龘u搖頭,“就是感覺……不太好?!?/p>
他沒法跟阿梅解釋。
因為從見到陳先生的第一眼起,李正心里就拉響了警報。
這個男人,太“完美”了。
他的笑容,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弧度永遠不變。他的熱情,不帶一絲溫度,像是在背誦課文。
李正有一次從他家門口過,看見他正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喝茶。
姿態優雅,動作標準,就像電影里的演員。
但李正看得清楚,他從始至終,只是把茶杯端到嘴邊,嘴唇碰一下杯沿,然后就放下。
他根本沒有喝。
還有一次,下著小雨,李正看見陳先生撐著一把黑傘,站在他院里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樹下。
他站了很久很久,一動不動,臉上還是那種標準的微笑。
雨水打濕了他的褲腳和鞋子,他卻渾然不覺。
那一幕,讓李正想起了村里老人說的“畫皮”。
外表光鮮亮麗,內里卻空無一物。
阿梅覺得李正是嫉妒人家有錢,是心理陰暗。
“人家城里來的大老板,有點怪癖怎么了?你就是看不慣別人比咱過得好?!?/p>
為此,夫妻倆還吵了一架。
李正無法辯駁,只能一遍遍地叮囑老婆孩子,離那個人遠一點。
可麻煩,還是找上門了。
村里的狗,開始莫名其妙地消失。
先是東頭老李家的,然后是西頭趙四家的。都是養了好幾年的土狗,平時很乖,從不亂跑。
一夜之間,就沒了?;畈灰姽?,死不見尸。
村里人議論紛紛,都說是被偷狗的藥倒了,拖去賣錢了。
只有李正,心里那股不安越來越重。
因為他發現,每當村里少一條狗,隔壁陳先生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樹,就好像……多了一點生氣。
原本枯黃的樹枝上,竟然冒出了幾片嫩綠的新芽。
04.
矛盾徹底爆發,是在一周后的村祭上。
這是村里一年一度的大事,祭拜山神,祈求風調雨順。
家家戶戶都拿出好吃的,擺在村口的祠堂里。男人們喝酒劃拳,女人們聚在一起聊天,孩子們則滿村子地瘋跑。
一片熱鬧祥和的氣氛。
陳先生也來了。
他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里面是些城里才有的高級點心。他微笑著跟每一個人打招呼,把點心分給孩子們。
孩子們都很喜歡他,圍著他“陳伯伯”、“陳伯伯”地叫。
大人們也都覺得,陳先生這人真不錯,會處事,不像個有錢人的架子。
只有李正,從頭到尾都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著他。
他看到,陳先生把一塊漂亮的桂花糕遞給村長的小孫子“狗蛋”。
狗蛋剛要伸手接,李正一個箭步沖了過去。
“啪!”
他一把將那塊桂花糕打落在地。
所有人都愣住了。
音樂停了,笑聲沒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李正。
“李正!你發什么瘋!”村長氣得臉都紅了,一把將自己的孫子拉到身后。
狗蛋被嚇得“哇”一聲哭了出來。
陳先生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扶了扶眼鏡,不解地看著李正:“李兄弟,你這是……?”
李正沒有理會任何人,只是死死地盯著地上那塊桂花糕。
那塊糕點,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可詭異的是,沒有一只螞蟻或蒼蠅敢靠近。
在場的人,沒人注意到這個細節。他們只看到李正無緣無故地發瘋,攪了所有人的興致。
“李正!你今天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村里幾個跟李正不對付的年輕人圍了上來,推推搡搡。
阿梅也跑過來,又急又氣,拉著李正的胳膊:“你到底怎么了??!快給陳先生道個歉!”
李正甩開她的手,目光如刀,直視著陳先生。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他一字一頓地問。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陳先生臉上的表情終于變了。那標準化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冒犯的錯愕和冰冷。
“李兄弟,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彼穆曇粢琅f平穩,但已經沒了之前的“暖意”。
“沒有誤會。”李正冷笑一聲,指著陳先生院子的方向,“村里的狗,都去哪了?你院里那棵快死的槐樹,為什么又活了?”
這話問得沒頭沒尾,但在場的村民們卻聽懂了前半句。
“對啊,我家大黃呢?”
“我家黑子也不見了!”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陳先生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他看著李正,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陰冷和……怨毒。
就像一條蛇,在吐信子之前,盯著獵物的眼神。
“李正,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彼従徴f道,“有些話說出口,是要負責任的?!?/p>
“我當然負責!”李正上前一步,逼視著他,“你敢不敢,跟我去祠堂里,在祖宗牌位前發個誓?就說村里丟的狗,跟你沒半點關系!”
祠堂,供奉著歷代祖先和神明,是村里陽氣最重的地方。
尋常人發誓,或許只是說說。
但對于某些“東西”來說,那地方,它們是不敢進的。
陳先生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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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李正和陳先生之間來回移動。
去祠堂發誓,這在村里是極為嚴重的事情。如果一個人敢在祖宗面前說謊,那是會遭天譴,被全村人唾棄的。
陳先生的臉色變幻不定。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木匠,竟然會用這種最“土”,卻也最致命的方法來逼他。
幾秒鐘的沉默,像是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終于,陳先生笑了。
他重新扶了扶眼鏡,那張斯文的臉上,又掛上了那種無懈可擊的微笑。
“李兄弟,真會開玩笑?!彼h視了一圈眾人,攤了攤手,“用這種封建迷信的方式來污蔑我,是不是有點太可笑了?”
他轉向村長:“村長,我本來是覺得鄉下民風淳樸,才想來這里安度晚年。沒想到……唉?!?/p>
他一聲嘆息,滿臉的失望和委屈。
村里人本就半信半疑,被他這么一說,風向立刻就變了。
是啊,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發誓那套。
人家城里來的大老板,怎么會去偷幾條土狗?
“李正,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就是,自己過得不好,就看不得別人好!”
“趕緊給陳先生道歉!”
指責聲,像潮水一樣向李正涌來。
阿梅的臉,已經白得像紙一樣。她想拉李正走,卻被李正一把推開。
李正看著眼前這群人,看著那個在人群中顯得“無辜”又“高尚”的陳先生,他忽然也笑了。
那是一種冰冷的,帶著一絲悲哀的笑。
他知道,今天這事,說不清了。
他什么也沒說,轉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默默地離開了。
背影蕭瑟,卻挺得筆直。
那天晚上,李正一夜沒睡。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翻出了爺爺留下的一本泛黃的起毛邊的舊書。
書里,記載了很多他以前看不懂,或者覺得是無稽之談的東西。
關于元神,關于氣運,關于如何辨別“非人”之物。
他終于在書的最后一頁,找到了關于第三種人的描述。
那一頁,被火燒過,殘缺不全,只有幾行字,字跡潦草而驚恐,像是爺爺在極度慌亂中寫下的。
第二天一早,李正打了個電話,打給了遠在縣城的一個老朋友,趙哥。
趙哥的爺爺,和李正的爺爺是師兄弟,也懂這些門道。
電話一接通,李正就開門見山。
“趙哥,我可能惹上大麻煩了?!?/p>
他把村里發生的事,和自己的猜測,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久到李正以為信號斷了。
“喂?趙哥?你在聽嗎?”
“……在?!壁w哥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他又沉默了幾秒,然后用一種極低的聲音說:
“正子,你聽我說。我們祖上傳下來的規矩,第一種元神渾濁的人,會耗你的氣運,要離得遠;第二種元神殘缺的人,會亂你的心神,要躲著走。”
“這兩種,我爺爺都跟我說過。”李正急切地打斷他,“可這第三種……我爺爺書上那頁燒壞了,只說最兇險。趙哥,這第三種人,到底從哪里能看出來?”
電話那頭,趙哥倒吸了一口涼氣。
“正子,前兩個他們終歸是人,可這第三種,他是要你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