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四九城的夏天剛過，空氣里還飄著點燥熱的余溫。加代正在自家的茶館里跟馬三、丁健喝茶，手里的紫砂壺剛斟滿，腰間的大哥大就 “嗡嗡” 地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著 “段福濤” 三個字。
“代弟呀，你這忙不忙？” 電話那頭的段福濤聲音洪亮，帶著股子掩飾不住的興奮。
加代放下茶杯，笑著回話：“三哥，我這兒正歇著呢，咋的了？有好事？”
“必須是好事！” 段福濤的聲音拔高了幾分，“后天早晨 09:58，我在營口開的酒店開業，你跟弟妹一定得來給我捧捧場！”
加代愣了一下：“三哥，你家不是大連的嗎？咋跑到營口開酒店去了？”
“這不營口有個鐵哥們叫李振海，原先就是干酒店的，我倆合伙盤了個大場子，裝修了小半年，總算要開業了！” 段福濤的語氣里滿是期待，“代弟，你可一定得過來，咱哥倆好久沒好好喝一頓了。”
“那必須的！” 加代一口答應，“明天晚上我就帶著靜姐、馬三他們過去，保證不耽誤你剪彩。”
掛了電話，加代轉頭跟馬三、丁健說了這事兒。馬三一聽有酒喝，立馬來了精神：“代哥，營口的海鮮可是有名的，咱到時候得好好搓一頓！” 丁健也點頭：“段三哥開業，咱必須給撐場面。”
當天下午，加代就聯系了北城的宋海杰和福全，這倆都是之前跟段福濤、加代一起闖過的兄弟，一聽段三哥開業，二話不說就答應同行。加代又想起豪斯夜總會的陳紅，特意打了個電話：“紅姐，借你那兒的兩個主持人用用，給三哥的開業典禮撐撐場面。”
陳紅一口應下：“代哥發話，必須安排！吳秀波和小慧都是咱這兒的臺柱子，嘴皮子溜得很，保證給你辦得明明白白。”
沒想到電話那頭剛掛，吳秀波就找到陳紅，臉都白了：“紅姐，我可不敢去啊！上次我嘴欠惹了代哥，他拿啤酒瓶子給我腦袋開了個口子，這一見面，他不得再揍我一頓？”
陳紅照著他后腦勺拍了一下：“你小子就是記吃不記打！代哥不是那小心眼的人，上次是你先惹的他。這次讓你去主持，是給你賠罪的機會，好好表現，代哥還能虧待你？”
吳秀波琢磨著也是這個理，再者他也不敢違抗陳紅的意思 —— 紅姐平時沒少照顧他，偶爾還給他塞點 “豆油” 補貼家用，他哪敢反抗？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那行，紅姐，我去，我一定把典禮主持得漂漂亮亮的。”
第二天傍晚，加代帶著靜姐、馬三、徐婉、丁健、王瑞，加上宋海杰、福全，再加上吳秀波和小慧，一共十個人，開著三臺黑色大奔馳，浩浩蕩蕩地從四九城出發，往營口趕。
路上一路順暢，就是出發得晚了點，等趕到營口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一點多了。段福濤早就在高速口等著了，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身邊跟著五六個兄弟，見了加代一行人，趕緊上前握手：“代弟，可算給你盼來了！快，我已經在酒店備好了夜宵，咱先墊墊肚子。”
眾人跟著段福濤到了酒店，這是一棟六層的大樓，裝修得富麗堂皇，門口已經掛好了紅色的開業橫幅，擺滿了花籃。簡單吃了點海鮮和面條，大家就各自回房間休息，畢竟第二天還要早起準備開業典禮。
誰也沒想到，吳秀波和小慧七點就起了床。倆人在房間里反復琢磨主持稿，熨燙好禮服，小慧還特意給吳秀波化了點淡妝，遮住上次被啤酒瓶砸的疤痕。“秀波哥，你可得穩住，千萬別再惹代哥不高興了。” 小慧一邊補妝一邊叮囑。
吳秀波咽了口唾沫：“放心吧，這次我少說多做，保證不出錯。”
上午 09:58，開業典禮準時開始。吳秀波一上臺，那股子主持的功底就顯出來了，妙語連珠，把現場的氣氛調動得熱火朝天，臺下的賓客掌聲不斷。剪彩環節更是隆重，段福濤特意拉著加代一起上臺，加上李振海、宋海杰等一共九個人，寓意 “長長久久”。九把金色的剪刀同時落下，彩帶紛飛，禮炮齊鳴，開業典禮算是圓滿成功。
典禮結束后，眾人涌進酒店大堂，準備開席。加代、靜姐、段福濤、宋海杰、馬三、徐婉、丁健、王瑞坐了一桌，都是核心的兄弟和家眷。吳秀波和小慧主持完，站在大堂中央有點手足無措，沒人招呼他們入座，倆人杵在那兒，顯得格外尷尬。
“馬三，把他倆叫過來。” 加代看了一眼，對著馬三說道。
馬三吆喝一聲：“吳秀波、小慧，過來這兒坐！”
吳秀波心里一緊，小心翼翼地走到桌邊，對著加代結結巴巴地說：“代… 代哥，我… 我坐這兒啊？”
“坐吧，” 加代抬了抬手，語氣平和，“忙活一上午了，趕緊吃點東西。”
倆人這才松了口氣，挨著馬三坐下。菜陸續上桌，白酒、啤酒擺了一桌子，眾人端起酒杯，開始推杯換盞。段福濤端著酒杯敬加代：“代弟，這次多虧你捧場，這杯我敬你！”
加代一飲而盡：“三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客氣啥。”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段福濤的大哥大突然響了，是王平和打來的。“三哥，對不住啊！” 電話那頭的王平和聲音帶著點疲憊，“昨天晚上酒吧讓人查封了，忙活了一整夜，把你開業的事兒給忘了！你先喝著，我帶著小軍子、二紅他們，處理完就過去！”
“沒事沒事，” 段福濤笑著說，“你先忙正事，過來了咱再喝。”
掛了電話，眾人繼續喝酒，這一喝就從中午喝到了下午四五點。加代光白酒就喝了一斤多，臉膛通紅，眼神卻依舊清明；段福濤喝得更猛，舌頭都有點打卷；馬三最不濟，喝到后來直接往桌底下鉆，被丁健一把拽了上來。
“不行，換個地方接著喝！” 段福濤拍著桌子喊，“去夜總會，咱喝洋酒去！”
眾人一聽，立馬響應。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轉到附近的夜總會，又是洋酒、又是啤酒、紅酒，輪番上陣，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加代實在頂不住了，擺了擺手：“三哥，別喝了，再喝就站不住了，明天再接著喝吧。”
段福濤也有點蒙圈，點了點頭：“行，聽代弟的，咱回去睡覺。”
四臺車往酒店開，加代的白色虎頭奔在最前面，王瑞開車。夜總會離酒店不遠，也就兩三公里的路，可架不住眾人都喝多了，王瑞開得慢悠悠的，生怕出事。
快到酒店門口的路口，是個單車道，只能雙向錯開兩輛車。王瑞正迷糊著呢，突然看見對面駛來一臺黑色虎頭奔，那車開得歪歪扭扭，跟蛇形走位似的，直奔著他們的車就沖了過來。
“代哥，對面車不對勁！” 王瑞喊了一聲，一腳踩住剎車。
加代在后排也看清楚了，皺著眉說：“別動，等他過去。”
可沒想到，對面那車根本沒減速，“咣當” 一聲巨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加代的白色虎頭奔左前臉上。大燈瞬間碎成了渣，保險杠也掉在了地上，車身都震了一下。
“我操！” 段福濤嚇了一哆嗦，酒立馬醒了大半，“誰他媽不長眼？下來看看！”
加代、段福濤、王瑞率先下車，后面馬三、丁健等人也紛紛從車上下來，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卻都帶著股子火氣。
對面車上的人過了兩分鐘才緩過神來，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小子，頭發亂糟糟的，嘴里叼著根煙，走路都打晃，一看就是喝大了。他瞇著眼睛看了看撞在一起的兩輛車，張嘴就罵：“他媽哥們兒，你們咋開的車？瞎呀！往我車上撞！”
王瑞一聽就火了：“你他媽看清楚了！我車都停在這兒了，是你撞的我！”
“我撞的你？” 花襯衫小子梗著脖子，“你看我車都歪到哪兒去了？小逼崽子還敢賴我？”
“你他媽罵誰呢？” 馬三指著他的鼻子就罵了回去，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行了行了，別吵了。” 加代趕緊攔住馬三，走到花襯衫小子面前，“哥們兒，大家都喝多了，這事先不說誰對誰錯，留個電話，明天醒酒了再聯系，該怎么賠怎么賠。你先回去吧。”
“你誰呀？讓我先走？” 花襯衫小子上下打量著加代，一臉不屑，“我走了你們跑了咋辦？把身份證、駕駛證拿出來，現在就給我賠錢！”
加代的臉色沉了下來：“哥們兒，我好好跟你說，是你撞的我們，我們沒跟你計較就不錯了。別得寸進尺，趕緊走！”
“計較？” 花襯衫小子冷笑一聲，“你們知道這是誰的車嗎？我大哥在沈陽跺跺腳，整個遼寧都得顫三顫！現在給我拿 10 萬塊錢賠償，這事就算了。不然等我大哥來了，最少要你們 100 萬，不給就把你們全剁了！”
這話剛說完，段福濤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啪” 的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花襯衫小子臉上，直接把他扇倒在地。“你他媽敢跟我叫板？活膩歪了？”
花襯衫小子捂著腮幫子，半天沒緩過勁來，緩過來之后嗷嗷叫喚：“你們敢打我？你們等著！我大哥馬上就來收拾你們！” 他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回到車上，拿起大哥大就撥了個號。
“大哥，我是陳建！我在營口讓人給打了，車也讓人砸了！” 陳建對著電話大喊，“他們八九個人，一個個牛氣哄哄的，還扣了我的車！你快帶人過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把電話給對面的人。”
陳建拿著大哥大，走到加代面前，惡狠狠地說：“誰是領頭的？我大哥要跟你說話！”
段福濤一把搶過電話：“我是段福濤，你哪位？”
“哥們兒，” 對面的聲音帶著股子壓迫感，“我兄弟說你們撞了我的車，還打了他，砸了我的車。我也不為難你們，給我兄弟賠禮道歉，拿10 萬塊錢賠償，這事就算了。”
“你他媽說啥？” 段福濤火了，“是你兄弟撞的我們！要賠也是你們賠！我告訴你，我車的大燈和保險杠都壞了，你拿 20 萬過來，不然這臺車我就扣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對面的人語氣冷了下來，“我是沈陽的吳笑楠。”
“吳笑楠？我管你吳笑楠還是吳笑北！”段福濤毫不示弱，“我是大連的段福濤！你有種就來營口，我等著你！”
“好，大連段福濤，你等著！” 吳笑楠的聲音透著狠勁，“我現在就帶人過去，不把你打跪下，我就不叫吳笑楠！”
“啪” 的一聲，電話掛了。
段福濤把大哥大扔給陳建，對著馬三和丁健說：“把他的車開走，扣了！”
陳建想攔，被馬三一拳打倒在地。馬三上了黑色虎頭奔，一腳油門就開走了。加代皺了皺眉：“三哥，咱們是外地的，別把事鬧大了。”
“鬧大了又咋樣？” 段福濤梗著脖子，“營口離大連近得很，我還怕他一個沈陽的？” 他拿出大哥大，先給王平和打了個電話：“小平，你趕緊帶著兄弟來營口！出事了，沈陽的吳笑楠要帶人過來找事！”
“三哥，我馬上到！” 王平和掛了電話，立馬召集小軍子、二紅、江濤等人，開了三臺車，往營口趕。
段福濤又給大連中山區的董海波打了電話：“海波，我在營口出事了，你叫上三十個兄弟，帶上家伙，趕緊過來！”
董海波在大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一聽三哥有事，立馬答應：“三哥放心，半小時內集合，馬上出發！”
回到酒店，眾人也沒心思睡覺了，坐在房間里等援軍。后半夜兩點多，王平和帶著十個人先到了，一個個都帶著家伙，精氣神十足。又過了幾個小時，天剛亮，董海波就帶著三十多個兄弟趕到了，手里拿著武士刀、大開山，還有幾把五連子，往酒店大堂一站，氣勢十足。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眾人在酒店吃早餐，一邊吃一邊喝著白酒 “透一透”。段福濤看著滿屋子的兄弟，心里有了底：“吳笑楠要是敢來，咱就讓他有來無回！”
與此同時，沈陽的吳笑楠也沒閑著。掛了電話之后，他立馬召集了冷輝、鐵軍、大明等核心兄弟，又給營口的 “五哥” 打了個電話：“五哥，我在營口讓人欺負了，兄弟你得幫我一把！”
五哥在營口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一聽吳笑楠的事，立馬答應：“笑楠，你過來就行，我給你找人，保證收拾他們！”
吳笑楠帶著四五十號兄弟，開著十五臺車，浩浩蕩蕩地從沈陽出發，直奔營口。到了營口高速口，五哥早已帶著二寶、三子兩伙人在那兒等候，身后跟著七八十號弟兄，手里的五連子、大砍明晃晃的，透著股子殺氣。
“笑楠，可算給你盼來了！” 五哥上前拍了拍吳笑楠的肩膀，眼神陰狠，“敢在營口欺負我兄弟，這伙人是活膩歪了！”
吳笑楠點點頭，咬牙切齒地說：“五哥，今天就得讓他們知道，沈陽和營口的江湖，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
兩伙人匯合，足足一百三四十號人，開著三十多臺車，浩浩蕩蕩地往段福濤的酒店殺去。到了酒店門口，吳笑楠一眼就看見自己的黑色虎頭奔停在那兒，頓時火氣更盛：“陳建，走，進去收拾他們！”
酒店經理正指揮服務員打掃衛生，一看門口烏泱泱來了這么多人，手里全拿著家伙，嚇得腿都軟了，趕緊跑到吧臺抄起電話，給合伙人李振海打了過去：“海哥！不好了！樓下來了二百多號社會人，都拿著刀和槍，說要找段三哥！你快想想辦法！”
李振海正在辦公室核對賬目，一聽這話，立馬起身往段福濤的包房跑。此時加代、段福濤正陪著宋海杰、董海波等人喝茶醒酒，李振海推門就進：“三哥，代哥！沈陽那伙人來了，就在樓下，帶著一百多號人，手里都有家伙！”
“來得正好！” 段福濤 “啪” 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早就等著他們了！小平，海波，帶上兄弟們，抄家伙！”
王平和 “噌” 地站起來，從包里掏出五連子：“三哥，跟他們干！” 董海波也揮手示意，三十多個兄弟紛紛拿出武士刀、大開山，眼神凌厲。
“靜姐、徐婉，你們倆在樓上包房等著，別下來。” 加代叮囑了一句，跟著段福濤往外走。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三樓下來，四五十號人，手里的家伙在燈光下泛著寒光，直奔一樓大堂。
吳笑楠帶著五哥、陳建、冷輝、鐵軍等人已經坐在大堂沙發上，見段福濤一行人下來，吳笑楠慢悠悠地站起身，上下打量著段福濤：“你就是大連的段福濤？膽子不小啊，敢打我的人，扣我的車。”
“你就是吳笑楠？” 段福濤雙手插兜，氣勢不輸，“昨天晚上讓你拿二十萬賠償，你不拿，今天帶著人來，是想給我送錢來了？”
“送錢？” 五哥在旁邊冷笑一聲，“段福濤，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兒！在營口的地界上，還輪不到你一個大連人撒野！今天要么給我兄弟賠禮道歉，拿五十萬賠償，要么，我讓你和你這酒店一起消失！”
“放屁！” 王平和指著五哥的鼻子罵道，“就憑你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怎么著？想動手？” 吳笑楠身后的冷輝往前一步，手里的五連子 “咔吧” 一聲上了膛，“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別廢話了，干就完了！” 段福濤一聲令下，王平和率先扣動扳機，“砰” 的一聲，子彈擦著吳笑楠的耳邊飛過，打在身后的墻壁上，濺起一片碎屑。
“給我上！” 吳笑楠大喊一聲，一百多號人立馬沖了上來。董海波帶著兄弟們舉刀就砍，王平和、小軍子等人端著五連子，“砰砰砰” 地開槍，大堂里瞬間亂作一團，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加代手里拿著一把短刀，護在段福濤身邊，丁健、馬三緊隨其后，刀光劍影中，沒人能靠近他們半步。吳秀波和小慧躲在吧臺后面，嚇得瑟瑟發抖，吳秀波心里直嘀咕：早知道這么危險，說啥也不來了。
王平和槍法極準，一槍打在營口三子的肩膀上，三子 “嗷” 地一聲倒在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衣服。但對方人多勢眾，冷輝、鐵軍帶著人從兩側包抄過來，董海波的幾個兄弟沒注意，被砍中了胳膊，疼得嗷嗷直叫。
江濤正和扁嘴對峙，扁嘴突然掏出五連子，“砰” 的一聲，子彈打在江濤的小腿上，江濤踉蹌著倒在地上。“江濤！” 王平和一看兄弟受傷，紅了眼，轉身對著扁嘴開槍，卻被冷輝一把推開，子彈打空了。
“代哥，對方人太多，再打下去咱們要吃虧！” 丁健一邊擋著砍過來的刀，一邊對加代說。加代也看出來了，對方有十六七把五連子，而他們這邊只有六把，人數也處于劣勢，再打下去只會傷亡更多。
“三哥，讓兄弟們撤回來！” 加代拉住段福濤，“別硬拼，先退到樓上！”
段福濤也看出局勢不妙，大喊一聲：“兄弟們，撤到三樓！” 一行人邊打邊退，董海波的兄弟又被砍傷了三個，好不容易才退到樓梯口，關上了防火門。
吳笑楠帶人追到樓梯口，被防火門擋住，氣得大喊：“段福濤，你有種別躲！趕緊出來受死！”
“笑楠，別著急。” 五哥攔住他，“他們跑不了，我讓兄弟們守住門口，耗也能把他們耗死！要么讓他們乖乖出來賠錢，要么，咱們直接砸了他的酒店！”
樓上，段福濤看著受傷的兄弟，眉頭緊鎖：“這伙人太狠了，手里五連子太多。” 江濤的小腿還在流血，小軍子正給他包扎，疼得江濤滿頭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