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四九城的江湖圈里,一直流傳著兩大教父的傳說。一個是杜仔杜云波,純純的老炮兒,憑著一股子狠勁在南城闖下赫赫威名,論街頭廝殺、擺事平亂,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另一個便是加代,江湖地位早已突破天花板,不僅社會上的名頭蓋過杜仔,更憑著四通八達的白道關系和遍地開花的生意,成為圈子里無人能及的存在。
有人說加代比杜仔牛逼,這話不假,但沒人敢小覷杜仔的實力。杜仔這輩子不貪財,名下就倆買賣 —— 一個麻將館,平日里放放局子,聚著些老哥們;一個私人會所,清靜雅致,供自己和核心兄弟消遣。可他的人脈卻廣得嚇人,黑白兩道都給幾分薄面,尤其是在石家莊,有個叫周良的鐵哥們,多年來互相照應,從不含糊。
1999 年深秋,周良的電話打到了杜仔手里,語氣里滿是興奮:“仔哥,我是良子!跟你說個好事,我在石家莊長安區盤下塊地,要開個三千多平的夜總會,叫‘流金歲月’,你要不要入個股,咱們哥倆一起干?”
杜仔一聽,來了興致。他這輩子雖說不重實業,但兄弟的邀請不能駁,更何況三千多平的場子,在當時的石家莊絕對是頂流配置。“行啊良子,我明天過去看看,要是靠譜,咱就干!”
第二天一早,杜仔帶著兩個得力干將 —— 巴圖和大牛,開著自己的卡迪拉克,直奔石家莊。巴圖是什剎海體校出來的,剃著大光頭,腦瓜門上兩道深深的刀疤,模樣兇神惡煞;大牛人如其名,膀大腰圓,跟小牛犢子似的,一身蠻力。
到了長安區,周良早已在 “流金歲月” 門口等候。一進夜總會,杜仔眼睛就亮了:挑高的大堂,奢華的裝修,包間布局合理,舞臺設備齊全,確實是塊風水寶地。“良子,這場子行!” 杜仔拍著周良的肩膀,“我投兩百萬,占股三成,三天之內錢給你送過來!”
周良喜出望外:“仔哥,有你這話我心里就有底了!咱兄弟多年,合同都不用簽,我信你!”
回到北京,杜仔手里只有一百四五十萬,大部分錢都讓嫂子存了死期。他一個電話打給哈僧:“哈僧,借我一百萬,急用!” 哈僧二話不說,當天就把錢送了過來。第三天,杜仔帶著兩百萬現金再次趕到石家莊,“流金歲月” 的合作正式敲定。
杜仔留下巴圖坐鎮看場子,又讓周良在當地招了三十多個二十來歲的內保,自己則回了北京。三天后,“流金歲月” 試營業,憑著周良在石家莊的人脈和 “拉一個客人給二十塊提成” 的優厚條件,出租車司機們擠破頭往這送客人,生意火爆到不行,一天流水就有十來萬。
可樹大招風,“流金歲月” 斜對面四百多米,有個開了三四年的老夜總會 “名城夜總會”,老板叫吳明,背后是他親哥 —— 石家莊的江湖大哥吳迪。吳迪在石家莊的名頭可不一般,金伯帆、豪情天地等好幾家大場子都是他的,黑白兩道通吃,手下有盧思博、魯春等一批狠角色。
“流金歲月” 一火,“名城夜總會” 的生意立馬冷清下來。吳明把經理罵得狗血淋頭:“廢物!眼睜睜看著人家搶生意?趕緊想轍!”
經理戰戰兢兢地說:“明哥,我跟出租車司機都打過招呼了,誰往流金歲月送客人,就收拾誰!”
“這能管用?” 吳明眼珠子一轉,“讓李金忠帶人去,殺雞儆猴,給我往狠了整!”
李金忠是吳迪手下的頭號打手,在石家莊街頭也算有一號,仗著吳迪的名頭,平日里囂張跋扈。當天晚上,他帶著二十多個兄弟,手里拎著鋼管、大開山,直奔 “流金歲月” 門口,在對面馬路守著。
七八臺出租車剛要往 “流金歲月” 門口停,李金忠就帶著人沖了過去。他一鋼管砸在最前面那臺出租車的風擋玻璃上,“哐當” 一聲脆響:“下來!都給我下來!”
司機們嚇得魂飛魄散,有三四臺趕緊踩油門跑了,剩下三臺被團團圍住。一個司機壯著膽子問:“大哥,咋回事啊?”
“咋回事?” 李金忠一鋼管砸在他腦袋上,鮮血瞬間流了下來,“我告訴你們,以后誰再往流金歲月送客人,腿給你們打折!用對講機通知所有同行,誰敢來,這就是下場!”
“流金歲月” 門口的四個保安嚇得不敢上前,私下嘀咕:“那是吳迪手下的李金忠,咱惹不起,別管了。”
那天晚上,李金忠帶著人在門口守到十點多,截住了二十多臺出租車,個個都嚇得屁滾尿流。對講機里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上百臺出租車都知道了 “流金歲月” 門口有亡命徒,再也沒人敢往這送客人。
第二天晚上,李金忠更囂張了,只帶了七八個人,拎著大開山直接站到了 “流金歲月” 門口,跟保安并排站著。保安看他一眼,他就瞪著眼睛吼:“瞅啥?轉過去!臉沖那邊!” 保安們乖乖照做,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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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家車過來,只要不是豪車,李金忠就攔著不讓進。直到一臺虎頭奔停在門口,下來個叼著煙的大哥,眼神凌厲地看著他:“你瞅啥?”
李金忠見對方氣場不凡,立馬慫了:“哥,您玩您的,沒事沒事。”
這大哥是周良的朋友,一進夜總會就說:“良子,你門口咋回事?一幫拎著刀的,誰敢來啊?”
周良一聽,趕緊跑出去看,正好撞見李金忠在攔另一臺出租車。“李金忠,你干啥呢?” 周良氣沖沖地問。
李金忠斜著眼看他:“周良,你這生意做得不講究啊,破壞規矩了!我大哥說了,讓你老實點!”
周良正要理論,杜仔從里面走了出來。他這段時間沒回北京,一直在盯著夜總會的生意。“你們誰是領頭的?” 杜仔四十多歲,眼神沉穩,自帶一股威嚴。
“我是!” 李金忠梗著脖子,“老東西,你是誰啊?敢跟我這么說話?我叫李金忠,滿石家莊打聽打聽,我混社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杜仔冷笑一聲:“做買賣講究公平競爭,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不嫌丟人?現在趕緊走,我不跟你計較。”
“計較?你他媽配嗎?” 李金忠一揮手里的大開山,“想干一下子?我奉陪到底!”
杜仔往后一退,擺了擺手:“給我砍他!”
話音剛落,巴圖就跟瘋了似的沖了上去,手里的大開山掄得呼呼作響。李金忠趕緊舉刀去擋,可巴圖的力氣太大,“咔嚓” 一聲,刀被磕飛,大開山結結實實地砍在了李金忠的腦門上。
“啊!” 李金忠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順著臉往下淌。巴圖緊接著又砍倒兩個小弟,剩下的人嚇得魂飛魄散,扭頭就跑。
杜仔蹲在李金忠面前,語氣冰冷:“記住了,我是北京的杜云波,流金歲月是我的場子。再敢來鬧事,腿給你掐折!”
李金忠捂著腦袋,連滾帶爬地回了 “名城夜總會”。吳明一看他這模樣,嚇了一跳:“咋回事?讓人砍了?”
“明哥,對面有個北京來的叫杜仔,太狠了!” 李金忠哭喪著臉,“還有個大光頭,刀疤臉,下手忒黑!”
吳明趕緊給吳迪打電話:“哥,出事了!金忠讓人砍了,對面是北京來的杜仔,開的流金歲月!”
吳迪一聽就火了:“你他媽沒事惹人家干啥?做買賣就好好做,整這些沒用的!” 罵歸罵,弟弟被欺負了,他不能不管。掛了電話,吳迪帶著盧思博、魯春,還有自己的鐵桿兄弟李建起,領著三十多號人直奔 “名城夜總會”。
李建起可不是一般人,是石家莊的老炮兒,原型就是《征服》里的丁棍,手里有五連子,下手狠辣。一見到李金忠,吳迪就問:“砍你的人長啥樣?”
“四十多歲,北京口音,還有個大光頭刀疤臉。” 李金忠說。
“走,去會會他!” 吳迪一揮手,三十多號人浩浩蕩蕩地往 “流金歲月” 走去。
周良一看吳迪和李建起都來了,嚇得臉都白了,拉著杜仔說:“仔哥,吳迪是石家莊的地頭蛇,李建起更是亡命徒,咱別硬碰硬啊!”
杜仔毫不在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干啥?” 說著,帶著巴圖、大牛和二十多個內保迎了出去。
吳迪上下打量著杜仔:“你就是杜仔?我弟弟的人是你砍的?”
“是我。” 杜仔不卑不亢,“你弟弟來我門口鬧事,破壞我的生意,我沒廢了他,已經給你面子了。”
“面子?” 吳迪笑了,“在石家莊,還沒人敢跟我談面子。我弟弟不懂事,我給你道歉,但是你砍了我的人,也得給我個說法。”
“啥說法?” 杜仔問。
“要么,你站在這讓我砍兩下,咱扯平;要么,拿錢擺事,或者你找人來跟我碰。” 吳迪語氣囂張,“我告訴你,石家莊黑白兩道,沒有我不認識的,你隨便找!”
李建起在旁邊不耐煩了,掏出五連子 “咔嚓” 一聲上了膛,對著天空 “砰” 地開了一槍:“別他媽廢話!要么賠錢,要么挨砍,選一個!”
周圍其他夜總會的老板一看吳迪動了家伙,都圍過來看熱鬧,還有人喊:“迪哥,用不用幫忙?”
吳迪擺擺手:“不用,這點小事我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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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仔這邊沒帶火器,二十多個人手里只有鋼管和大開山,對方人多勢眾還拿著五連子,明顯占劣勢。周良趕緊打圓場:“吳老板,有話好好說,我們賠錢,我們賠錢!”
“早這樣不就完了?” 吳迪說,“拿十萬塊給我兄弟看病,這事就算了。”
周良趕緊讓經理去取錢,杜仔站在一旁,臉色鐵青。他混了一輩子江湖,還從沒這么憋屈過。
吳迪接過十萬塊,看著杜仔說:“記住了,在石家莊做生意,得守我的規矩。不服氣,隨時來找我。” 說完,帶著人揚長而去。
回到夜總會,杜仔氣得渾身發抖:“敢在石家莊欺負我,吳迪,你等著!”他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加代。
“代弟,我是你仔哥,我在石家莊讓人欺負了!” 杜仔的聲音帶著怒火,“吳迪和李建起帶著人,拿著五連子把我圍了,還讓我賠了十萬塊!”
加代正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吃飯,一聽這話,立馬站了起來:“仔哥,你別著急,我馬上帶人過去!”
掛了電話,加代立刻開始搖人。第一個打給戈登:“把東城的兄弟都叫上,保利大廈集合,去石家莊辦事!”
接著打給哈僧:“耍米廠的兄弟都帶上,越快越好!”
又打給李正光:“正光,麥當娜的兄弟帶上,到保利大廈找我!”
最后打給白曉航:“小航,在哪呢?趕緊來保利大廈,仔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