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歷史事件進行文學化改編創作，部分情節、對話及細節為藝術加工，旨在呈現歷史故事的戲劇張力，不代表歷史絕對真實。請讀者理性看待，勿將虛構情節與歷史事實混淆。
上世紀二十年代的北京城，風起云涌。
新舊兩派的文人墨客斗得不可開交，而在這熱鬧非凡的北平，有一位怪人可謂是家喻戶曉。他頭頂留著清朝的小辮子，身穿一身不合時宜的長袍馬褂，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眼神里透著一股子傲氣。
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北大教授，辜鴻銘。
別看他這副老古董的打扮，他可是在歐洲游歷了十幾年，拿了十三個博士學位的頂級學霸，精通九國語言。
洋人們到了北京，流行著一句話：“可以不看紫禁城，但不可不看辜鴻銘。”
在講臺上，他敢指著鼻子罵臺下的學生是“洋奴”，敢和胡適這種新文化領袖拍桌子叫板，宣揚他那驚世駭俗的“茶壺茶杯”理論。
可就是這么一位在人前狂傲不羈、才華橫溢的大師，坊間卻流傳著一個極其詭異的傳聞。
據說，這位大才子每當夜幕降臨，都會急匆匆地趕回家中，鉆進書房，進行一種不為外人道的“神秘儀式”。
若是沒有這個儀式，他便會焦慮不安，甚至連一個字都寫不出來。有人說他在修煉某種邪術，也有人說他染上了無法戒除的“毒癮”。
直到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一聲尖叫劃破了辜府的寧靜，人們才隱約窺探到這位怪杰內心深處，那令人難以置信的秘密……
01
要說這辜鴻銘的怪，得從他的根兒上說起。雖然他后來成了最頑固的保皇派，但他其實是個地地道道的“混血兒”。
1857年，辜鴻銘出生在南洋的馬來半島。他的父親是當地有名的華僑，管著一大片橡膠園，母親則是一位金發碧眼的西洋人。這種家庭出身，注定了他從小就在中西文化的夾縫中生存。
他那位干爹，是橡膠園主布朗先生。
這布朗夫婦特別喜歡聰明伶俐的辜鴻銘，在他十歲那年，干爹做了一個決定，要把他帶回老家英國去接受“最好”的教育。臨行前，辜鴻銘的親爹辜紫云把他領到祖宗牌位前，臉色凝重，按著他的頭磕了三個響頭。
那時候的辜鴻銘還小，睜著大眼睛看著父親。
辜紫云語重心長地說：“兒啊，你這一去萬里之遙，到了番邦，吃的是洋飯，穿的是洋衣，但你給為父記住了，不管你走到哪里，你都是中國人，這老祖宗的根不能忘。”
這句話，像一顆釘子一樣扎進了辜鴻銘的心里，影響了他一輩子。
到了歐洲，辜鴻銘果然沒給家人丟臉。那十幾年里，他就像一塊海綿掉進了水里，瘋狂地吸收著西方的知識。
他在德國萊比錫大學研究文學，在英國愛丁堡大學修讀講座，在法國巴黎大學鉆研土木工程。等到他學成出山的時候，手里捏著文、哲、理、神等十三個學科的博士學位，英、法、德、拉丁、希臘等九門語言說得比當地人還溜。
按理說，這么一個喝足了洋墨水的人，回國后應該是最激進的“西化派”才對。可事情偏偏反了過來。
在歐洲的日子久了，辜鴻銘越發覺得西方文明里透著一股子冷冰冰的功利勁兒，反倒是記憶里模糊的中國傳統文化，讓他覺得溫潤、厚重。尤其是當他在輪船上看到那些洋人趾高氣揚地欺負中國人時，他心里的火就壓不住。
為了證明中國人不比洋人差，甚至比洋人更高貴，辜鴻銘走上了一條極端的路。他把辮子留了起來，把西裝扔了，換上了長袍。
三十歲那年，辜鴻銘回到了國內。家里人一看，這孩子都而立之年了，還打著光棍，那哪行啊？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相親大會在辜家拉開了帷幕。
父母也是操碎了心，想著兒子是留洋回來的大博士，肯定喜歡時髦的新派女子。于是，媒婆領來了一個又一個受過新式教育的大家閨秀。這些姑娘有的留著短發，有的穿著洋裝，還能說幾句蹩腳的英語。
誰知辜鴻銘見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他當著媒婆的面，把茶杯往桌上一頓，冷哼道：“這都是些什么不倫不類的？我要娶的是老婆，不是用來練英語的同學！”
媒婆一臉尷尬，賠著笑臉問：“那辜少爺，您到底想要個什么樣的？您給個準話，老婆子我就是跑斷腿也給您找來。”
辜鴻銘站起身，背著手在廳堂里走了兩圈，最后停在父母面前，斬釘截鐵地拋出了他的擇偶標準：“我要找的女人，必須是傳統的中國淑女。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知書達理，最重要的一點——”
他頓了頓，眼神里閃過一絲狂熱：“必須要裹小腳！”
這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驚呆了。要知道，那時候雖然清廷還在，但沿海一帶的風氣已經開了，裹小腳被視為落后、殘忍的陋習，很多開明紳士都以此為恥。這么一個留洋回來的大博士，竟然點名要娶小腳女人？
父母面面相覷，母親小心翼翼地勸道：“兒啊，這小腳有什么好？走路都走不穩，那是舊習氣了……”
“母親不懂！”辜鴻銘一擺手，臉上露出一種近乎偏執的神情，“我在國外看了太多的大腳女人，一個個張牙舞爪，毫無美感。只有咱們國內的小腳女人，走起路來搖曳生姿，那才是真正的東方神韻。我要找回咱們中國人的根，就得從這媳婦找起。若是沒有一雙三寸金蓮，這婚，我不結也罷！”
這番話傳出去，外面的人都笑掉了大牙，說這個辜博士怕是讀書讀傻了。
可辜鴻銘不在乎，他就這么倔著，等著那個能滿足他怪癖的女人出現。在他看來，這不是選妻，這是在選一種“文化符號”，一種能讓他這個漂泊多年的游子感到安心的“歸宿”。
02
也許是老天爺看辜鴻銘這股子瘋勁兒實在難得，沒過多久，還真讓他等到了這么一個人。
這姑娘名叫淑姑，出身名門望族，那是地地道道的大家閨秀。從小家里管得嚴，讀的是《女誡》，學的是琴棋書畫，最關鍵的是，她有一雙只有三寸長的金蓮小腳。
辜鴻銘第一次見到淑姑的時候，是在一次堂會的屏風后面。他偷偷瞄了一眼，只見那女子低眉順眼，坐姿端莊，偶爾起身走動，那步態若風擺楊柳，搖搖欲墜中透著一股子讓人憐惜的柔弱。
辜鴻銘當時就覺得心里“咯噔”一下，他在心里狂喊：就是她了！這就是我要找的“中國味兒”！
婚事辦得很隆重，辜鴻銘也是給足了面子，大紅花轎把淑姑抬進了門。
新婚燕爾，外人看著這兩口子，覺得挺奇怪。一個是滿嘴洋文、狂傲不羈的怪才，一個是唯唯諾諾、大門不出的舊式婦女，怎么看怎么不搭調。可偏偏這兩人過得如膠似漆。
但漸漸地，府里的下人們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辜鴻銘有個書房，平日里是他寫作治學的地方。以前他讀書寫作，雖然也不喜人打擾，但好歹窗戶是開著的。可自從娶了淑姑，這書房的規矩就變了。
每當辜鴻銘要寫文章，或者思考什么國家大事的時候，他就會把淑姑叫進書房，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得嚴嚴實實，連窗簾都得拉上。
下人們有時候路過，好奇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里面既沒有吵架的聲音，也沒有朗讀詩文的聲音，反倒偶爾會傳出辜鴻銘深沉的呼吸聲，還有淑姑那帶著幾分羞澀的低語：“老爺，這……這不好吧……”
緊接著就是辜鴻銘那帶著興奮的嗓音：“好！太好了！靈感來了，靈感來了！”
然后便是筆尖在紙上飛快摩擦的沙沙聲。
下人們私底下議論紛紛，都說老爺是不是在修煉什么“功夫”，或者是中了什么邪。但誰也不敢多問，畢竟這位老爺脾氣古怪是出了名的。
這一年，由于清政府倒臺，辜鴻銘丟了官職，受蔡元培之邀，去北京大學當了教授，教英國文學。
那時候的北大，正是新文化運動的中心。以胡適、陳獨秀為首的新派人物，正如火如荼地提倡白話文，以此來開啟民智。而辜鴻銘這個堅持留辮子、講儒學的老古董，自然成了他們眼里的“釘子戶”。
雙方在北大校園里那是針尖對麥芒。
有一次在課堂上，底下的學生看著辜鴻銘腦后那根油光水滑的辮子，忍不住哄堂大笑。有的膽子大的學生直接喊道：“辜先生，大清都亡了，您這辮子怎么還不剪啊？”
辜鴻銘也不惱，他慢條斯理地轉過身，扶了扶那副圓框眼鏡，目光掃視全場，冷冷地拋出了一句流傳后世的名言：“諸位同學，我的辮子長在頭上，是有形的，那是為了不忘祖宗；可你們心里的辮子是無形的，那是為了崇洋媚外。想要剪掉我頭上的辮子容易，想要剪掉你們心里的辮子，難吶！”
這一番話，把臺下的學生震得啞口無言。
但回到家里的辜鴻銘，并沒有表面上那么淡定。他面對的是整個時代的洪流，那種孤獨感和焦慮感，常常讓他夜不能寐。他需要一種力量來支撐他對抗這個世界，而這種力量，在他看來，就藏在家里那個小腳女人的身上。
胡適在北大講臺大力提倡婦女解放，反對纏足，反對納妾。這可把辜鴻銘氣壞了。
那天，辜鴻銘在辦公室里碰見胡適，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
胡適勸道：“辜先生，如今時代變了，講究男女平等。您那一套三從四德，實在是束縛人性。”
辜鴻銘把茶杯重重一放，嗤之以鼻：“什么平等？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胡適之雖然滿嘴新文化，誰不知道你在家里是個‘妻管嚴’？被個女人管得服服帖帖，連晚上出門都要請假，簡直丟盡了男人的臉！”
胡適脾氣好，只是尷尬地笑了笑，沒跟他一般見識。
辜鴻銘越說越來勁，開始兜售他那套著名的“茶壺理論”：“你們這幫留洋回來的，學了點皮毛就忘了本。我問你，一把茶壺配幾個茶杯？”
胡適一愣：“通常是四個。”
“這就對了！”辜鴻銘把辮子往身后一甩，得意洋洋地說，“既然一把茶壺可以配四個茶杯，那一個男人娶幾個老婆，又有何不可？這叫陰陽調和，社會才能穩定。你們搞那個一夫一妻，才是違背天理！”
這番歪理邪說，把在場的教授們都聽得目瞪口呆。但辜鴻銘卻對此深信不疑。他越是在外面受到排擠，回到家里就越發依賴淑姑。
那種依賴，已經不僅僅是情感上的，更變成了一種生理上的成癮。每當他在外面和人吵完架，或者寫文章罵人的時候卡了殼，他就會火急火燎地往家跑，嘴里念叨著：“不行了，不行了，得趕緊回去。”
他眼里的光，透著一種近乎病態的渴望，仿佛家里藏著什么絕世珍寶，能瞬間治愈他的所有創傷。
03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辜鴻銘在北大的名聲越來越大，這怪癖也藏得越來越深。直到有一年入冬，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讓辜鴻銘“斷了糧”。
那陣子，淑姑接到了娘家的急信，說是老母親病重，讓她趕緊回去侍疾。淑姑是個孝順女兒，含著淚收拾了幾件衣服，當天就坐車走了。
這一走，辜鴻銘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起初兩天還好，他還能靠著以前的存貨頂一頂。可到了第三天晚上，問題來了。
那天，辜鴻銘正準備寫一篇駁斥新文化運動的檄文，題目都想好了，筆也蘸飽了墨，可當他鋪開紙，準備落筆的時候，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
往常這個時候，他只要一伸手，就能觸碰到那個熟悉的“源泉”，那股特殊的味道一入鼻，文思便如泉涌。可現在，書房里空蕩蕩的，只有窗外的寒風呼呼作響。
他在書房里轉圈，一會兒抓抓辮子，一會兒撓撓頭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怎么寫？這沒法寫啊！”辜鴻銘把筆一摔，墨汁濺了一地。
他在椅子上癱坐了半晌，只覺得渾身難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身體里被抽走了一根筋。那種焦慮感像野草一樣瘋長，讓他坐立難安。
到了后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雷聲滾滾。辜鴻銘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他覺得自己快要枯竭了，如果不做點什么，他這個“國學大師”恐怕就要廢了。
絕望之中，他想到了一個餿主意。
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辜鴻銘，跑去找了他的一個朋友。這朋友家里有些權勢，府里養了不少丫鬟。
朋友見辜鴻銘這副鬼樣子，嚇了一跳：“辜兄，你這是怎么了？病了？”
辜鴻銘擺擺手，神神秘秘地把朋友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老兄，我有急事相求。你府上有沒有那種……那種看起來特別傳統、特別老實的丫鬟？”
朋友一頭霧水：“丫鬟？有是有，你要干嘛？”
“借我一個！”辜鴻銘急切地說，“就要那種話不多，聽話的。我……我有急用，過兩天就還你。”
朋友雖然覺得奇怪，但想著辜鴻銘這人向來行事乖張，也就沒多問，便叫來了一個剛買進府沒多久的小丫鬟。這丫鬟才十六七歲，長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苦命孩子。
辜鴻銘圍著這小丫鬟轉了兩圈，目光在她的腳上停留了片刻，雖然穿著鞋看不真切，但他估摸著大小還行，便大手一揮：“就她了！”
當天晚上，辜鴻銘就把小丫鬟帶回了府里。
小丫鬟第一次進這種大宅門，心里怕得要死。她聽說這位老爺是個大學問家，但脾氣很大，什么人都敢罵，一路上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到了書房，辜鴻銘把門一關，那種壓抑的氣氛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聲震得窗戶紙都在發抖。書房里只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火苗忽明忽暗，映得辜鴻銘那張臉有些扭曲。
他坐在太師椅上，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死死地盯著站在墻角瑟瑟發抖的小丫鬟。
“過來。”辜鴻銘的聲音有些沙啞。
小丫鬟嚇得腿都軟了，挪著步子往前走了兩步：“老……老爺，您有什么吩咐？”
辜鴻銘沒有回答，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下半身，那種眼神，既像是餓狼看到了肉，又像是癮君子看到了煙土，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狂熱。
“再近點！”辜鴻銘不耐煩地催促道。
小丫鬟只好又往前挪了兩步，離太師椅只有幾步之遙了。
突然，辜鴻銘猛地站了起來，幾步沖到小丫鬟面前。那身影瞬間將瘦小的丫鬟籠罩住，長辮子在他身后劇烈晃動。
小丫鬟驚恐地抬起頭，正好對上辜鴻銘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老爺……我……”小丫鬟嚇得快哭了。
“別廢話！”辜鴻銘大聲命令道，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脫！快脫！現在就給我脫了！”
小丫鬟腦子里“轟”的一聲，整個人都懵了。她雖然年紀小，但也聽過不少大戶人家老爺欺負丫鬟的事兒。難道今晚，自己就要遭此毒手了嗎？
看著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老男人，小丫鬟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掉。她顫抖著雙手，伸向領口的盤扣，手指僵硬得不聽使喚。
“啊……脫？”小丫鬟帶著哭腔，絕望地確認道。
“讓你脫你就脫！磨磨蹭蹭干什么！”辜鴻銘急不可耐地吼道，甚至伸出手想要幫忙。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慘白的亮光照亮了書房。小丫鬟閉上了眼睛，手里哆哆嗦嗦地解開了第一顆扣子，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