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01
1996年的夏天,北京的空氣熱得像要燃燒起來。
18歲的宋振華站在看守所的鐵窗后面,眼神里滿是憤怒和不甘。
宋振華出生在一個富裕家庭,父親在內蒙古做生意賺了大錢,后來舉家搬到北京。
按理說,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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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應該讓他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可是,錢能買來物質享受,卻買不來正確的三觀。
宋振華從小就崇拜大他一歲的哥哥。
哥哥當過兵,回來后也不找正經工作,整天在外面混。
宋振華覺得哥哥很酷,于是也跟著不上學不工作,兩兄弟天天在工體附近晃悠。
后來,兄弟倆開始向出租車司機收「保護費」。
說白了,就是敲詐勒索。大部分司機為了避免麻煩,都會乖乖交錢。但總有硬茬子。
那天,兄弟倆遇到了一個不肯交錢的司機。
爭執中,事情失控了。他們搶劫了這個司機,還把人給殺了。
案發后,警方很快就把兄弟倆抓了。
宋振華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警察來得這么快,好像早就知道他們要在那里作案一樣。
「肯定是有人告發我們!」宋振華在心里咬牙切齒。
他馬上想到了一個人——他的女朋友小君。
小君比他大兩歲,在一家公司做文員。兩人交往了半年多,感情一直不錯。
但就在案發前一天,小君突然提出分手。
「你整天不務正業,我們不合適。」小君當時這么說。
分手第二天,兄弟倆就被抓了。這哪有這么巧的事?宋振華越想越覺得是小君告發的。
在他看來,這就是徹底的背叛。
更讓宋振華絕望的是,哥哥在這起案件中被判了死刑。
1997年,那個從小被他當作偶像的哥哥,永遠地離開了。
而宋振華因為未滿18歲,被判了8年有期徒刑。
坐在牢房里,宋振華無數次地想象著報復小君的場面。
「她害死了我哥哥,我絕對不會放過她!」這個念頭像毒蛇一樣,在他心里越長越大。
8年的牢獄生活,沒有讓宋振華反省自己的錯誤,反而讓仇恨在他心中越來越深。
他每天都在想,出去后要怎么找到小君,要怎么報復她。
2002年,宋振華獲得假釋,重新回到了社會。
父母為了讓他重新做人,給他買了房子,希望他能安定下來。
但他們不知道,兒子的心里已經種下了仇恨的種子,正在瘋狂地生長著。
第一件事,宋振華就開始滿北京地找小君。
他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問遍了所有可能認識她的人,但小君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音信都沒有。
找不到仇人的痛苦,比仇恨本身更加折磨人。
宋振華開始失眠,開始酗酒,開始變得暴躁易怒。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既然找不到她,那我就找和她長得像的!」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腦海里出現了。
小君中等身材,長發,看起來很溫柔。北京這么大,總能找到和她相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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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2005年初,宋振華在一個朋友的婚禮上認識了閆文軍。
閆文軍是江蘇人,比宋振華小一歲,身材健壯,看起來很能打。
宋振華仔細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閆文軍和自己很像——都是好逸惡勞的類型,都缺錢花,都不愿意找正經工作。
「我有個賺快錢的路子,你有興趣嗎?」宋振華試探著問閆文軍。
「什么路子?」閆文軍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宋振華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而是編了個理由:
「我們可以搶劫那些落單的女人,人歸我,錢歸你。」
閆文軍沒有絲毫猶豫:「好,我跟你干!」
得到幫手后,宋振華開始準備作案工具。
他買了斧頭、刀具、手套、塑料布等物品,還專門學習了一些犯罪手法。
在他的計劃中,這不是簡單的搶劫,而是要徹底「解決」目標。
2005年2月的一個深夜,宋振華開著自己的捷達車,帶著閆文軍來到豐益橋附近。
他們在小區外面轉悠,尋找合適的目標。
很快,一個20多歲的女子進入了宋振華的視線。
她中等身材,長發,從側面看和小君有幾分相似。
「就是她!」宋振華心跳加速。
按照預先制定的計劃,閆文軍下車,悄悄跟在女子后面。
趁其不備,突然從后面捂住她的嘴,拖向汽車。
宋振華配合著把女子拉上車,然后快速駛離現場。
他們把女子帶到宋振華的住所。在那里,宋振華逼迫閆文軍結束了這個無辜女子的生命。
第二天,尸體被拋棄到河北某個偏僻的地方。
女子身上只有一百多元現金和一部手機,成了閆文軍的「酬勞」。
但對宋振華來說,金錢不是目的,發泄仇恨才是。
然而,殺死這個陌生女子后,宋振華并沒有感到滿足。
相反,他發現自己的仇恨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強烈了。
「她不是小君,殺錯了!」宋振華開始自我欺騙,「我得繼續找,找到真正像小君的人!」
接下來的兩年半時間里,宋振華和閆文軍開始了瘋狂的「狩獵」。
他們的足跡遍布北京的豐臺、朝陽、平谷、海淀等多個區域。
作案手法也在不斷升級。最初,他們只是在路上隨機尋找目標。
后來,宋振華學會了偽裝成出租車司機,以打車為名誘騙年輕女性上車。
為了避免在自己家里作案留下痕跡,宋振華還專門租了房子,用來處理「證據」。
他變得越來越小心,也越來越殘忍。
每當找到一個和小君相似的女子,宋振華都會在心里念叨:「小君,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
然后指揮閆文軍動手。
但每次事后,他都會發現這個人不是小君,于是又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這種尋找-失望-再尋找的循環,讓他的心理越來越扭曲。
到2007年9月為止,他們一共殺害了8名無辜女子,年齡從16歲到28歲不等。
另外,宋振華還單獨殺害了一名18歲的少女。
這些受害者大多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有些是剛從外地來北京打工的女孩,有些是在校學生。
她們的共同特點是社交圈子較小,失蹤后不容易被人發現。
警方雖然陸續接到失蹤人員報案,但由于缺乏有效線索,案件偵破工作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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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2007年9月26日下午,杜青青是宋振華的鄰居,30歲出頭,在一家公司做行政工作。
她為人和善,和宋振華平時關系還不錯,偶爾會聊幾句。
這天下午,杜青青下班回家,在樓道里遇到了宋振華。
兩人正常打了招呼,杜青青還問他最近在忙什么。
「沒什么,在家休息。」宋振華隨口答道。
杜青青笑著說:「真羨慕你,不用上班也有錢花。對了,昨天我好像聽到你家有什么動靜,沒事吧?」
宋振華的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他確實在家里處理了一些「證據」。
難道杜青青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聲音?
「沒什么,可能是在看電視。」宋振華強裝鎮定。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杜青青說完就要走。
但宋振華攔住了她:「杜姐,要不到我家坐坐?我剛買了好茶葉。」
杜青青本來想拒絕,但看宋振華很誠懇的樣子,就跟著他進了屋。
一進門,杜青青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正要問,突然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宋振華發現杜青青的目光,連忙過去擋住:「哦,那個是我買的猴頭菇,準備煲湯的。」
但杜青青已經看清了袋子里的東西,那絕對不是什么猴頭菇。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開始往門口退:「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了。」
宋振華知道事情暴露了。杜青青肯定看出了什么,如果讓她離開,自己很可能會被舉報。
一瞬間,宋振華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沖過去,從后面抱住了杜青青。
「杜姐,對不起...」這是杜青青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事后,宋振華把現場打掃得很干凈,但他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