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意外獲得百億遺產,辦理途中被工作人員告知丈夫早在2個月前就偷偷和我離婚,我只愣了一秒就笑出聲:這不是雙喜臨門嗎
聲明:本篇故事為虛構內容,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沈映雪順利繼承了父親留下的百億遺產,在辦理相關手續(xù)時,卻意外得知她的結婚證已然失效。
她滿臉錯愕,不可置信地看向工作人員,問道:“這怎么可能?”
工作人員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緩緩開口:“這得問你的前夫了,他上個月剛和別人領了證。”
沈映雪心中一緊,連忙追問:“他和誰領了證?”
工作人員卻只是搖了搖頭,不肯透露半分信息。
無奈之下,沈映雪只好決定自己展開調查。
經(jīng)過一番努力,她最先查到,陸翊初背著她在南城最高檔的小區(qū)購置了一套房子。
這一發(fā)現(xiàn),讓沈映雪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為了弄清楚真相,她開始跟蹤陸翊初。
某一天,她親眼看到,陸翊初和蘇窈在小區(qū)樓下緊緊相擁在一起。
這時,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奶聲奶氣地叫著:“爸爸!”
看到這一幕,沈映雪只覺得如遭雷擊。
原來,陸翊初真的已經(jīng)有了第二個家。
而他出軌的對象,竟然還是她資助了整整五年的貧困生蘇窈。
沈映雪滿心痛苦與迷茫,怎么也想不明白,陸翊初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和陸翊初可是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在相處中日益深厚。
她大學畢業(yè)以后,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才華,創(chuàng)業(yè)開了一家軟件公司。
而陸翊初則選擇繼續(xù)深造學業(yè)。
在他深造的日子里,她無條件地支持著他,給予他鼓勵和幫助。
終于,陸翊初成為了南城大學的教授。
他還送了她一個最新研發(fā)的軟件,當作求婚禮物。
兩人甜蜜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五年里,他對她好到了極點。
有一次,公司出現(xiàn)了重大危機,他不眠不休地奮戰(zhàn)了三天三夜。
他一心撲在技術問題上,只為了替她解決難題。
直到她徹底度過了危機,他才疲憊卻又欣慰地抱著她說:
“映雪,終于可以看你笑了,真好。”
曾經(jīng),他滿心以為,她會與他攜手同行,一直走到人生的終點,
可命運弄人,沒想到……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蘇窈。
時光回溯到五年前,那時,她和陸翊初正甜蜜地處于蜜月之旅,
卻在途中,遇到了令人揪心的一幕:蘇窈被親生父母死死拖著,只為那十萬彩禮。
只見蘇窈雙眼含淚,滿臉驚恐,雙手死死地拽住她的衣角,
聲音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道:“姐姐!你幫幫我!我學習很好的,等我考上大學,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她看著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憐憫之情,想要救她于水火。
轉頭看向陸翊初,得到了他支持的眼神后,沈映雪咬了咬牙,
拿出二十萬,交給了蘇窈的父母,將蘇窈帶離了那個可怕的地方。
之后,沈映雪又四處奔波,為蘇窈找了一所高中,讓她能夠安心復讀。
蘇窈也很是爭氣,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重點大學。
沈映雪打心眼里為她感到高興,又連著資助了她大學四年。
她滿心期待著,蘇窈會成長為一個優(yōu)秀的女性,擁有美好的未來。
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她沉重的一擊。
一年前的七夕節(jié),她提前結束了出差,滿心歡喜地想著,要給陸翊初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手中捧著精心準備的禮物,腳步輕快地打開家門,
卻萬萬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蘇窈爬上陸翊初床的不堪畫面。
那一刻,她只覺五雷轟頂,氣血上涌,憤怒與失望瞬間占據(jù)了她的心頭。
她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且冰冷地說道:“離婚!”
陸翊初見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眼神中滿是慌亂與懊悔,發(fā)誓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跟蘇窈保持距離。”
他說著,還提出要讓蘇窈去山區(qū)支教一年。
可此時的她,已然心冷如冰,沒有絲毫心軟。
在離婚冷靜期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降臨到了她的身上。
陸翊初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為她輸了四百毫升血,救了她的命。
她躺在病房里,望著病床邊陸翊初憔悴的面容,
心中五味雜陳,糾結了很久很久,
最終,她還是選擇再給陸翊初一次機會。
這一年里,陸翊初真的改變了許多,對她加倍地好,
事事都順著她,生怕惹她不高興。
她以為,他們的生活終于可以回到正軌,重新開始幸福的生活。
可那個私生子的一番話,卻如同一顆炸彈,徹底粉碎了她的幻想。
私生子冷冷地告訴她:“他五年前就睡過蘇窈!他所謂的讓蘇窈去支教,不過是買了套房子,安頓蘇窈母子罷了!”
甚至,就在兩個月之前,陸翊初竟然直接繞過了她,悄無聲息地辦完了離婚手續(xù)。
那一刻,沈映雪感覺自己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瞬間淪為了法律意義上的小三。
沈映雪內心滿是痛苦,又夾雜著無盡的憤怒,整個人就像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
不遠處,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景刺痛了她的雙眼,他們正有說有笑。
蘇窈臉上帶著一絲委屈,輕聲問道:
“老公,咱們都已經(jīng)領了證,為什么你就不能給我一場盛大的婚禮呢?
我特別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浩浩的爸爸,這樣我心里才踏實。”
陸翊初表情十分冷靜,沉吟了片刻后緩緩說道:
“映雪和我畢竟做了整整五年的夫妻,有些事情我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下定決心。
阿夢,你再耐心等等,好不好呀?”
蘇窈一聽,眼眶立刻就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聲音也帶著哭腔: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之后,大著肚子苦苦地找到你,你卻讓我打掉孩子,說再等等。
一年前,你為了不和她離婚,狠心要把我送去偏遠的山區(qū)。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不得已告訴你,我偷偷生下了浩浩。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只能用她給我的那點資助費來養(yǎng)活浩浩,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
可即便這樣,你還是讓我等,讓我等!
要不是兩個月前,你怕耽誤浩浩上幼兒園,你根本就不會愿意和我領證!
你倒是給我個準話,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她啊?”
陸翊初沒有絲毫猶豫,眼神堅定地回答道:
“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你和浩浩,你們就是我的全部,我的整個世界。”
聽到這句話,沈映雪只覺得如遭雷劈,大腦一片空白。
她的雙腿發(fā)軟,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不小心撞到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上。
“誰?”陸翊初警惕起來,大聲問道。
沈映雪嚇得趕緊蹲下身子,慌慌張張地躲在了車后面。
只聽見蘇窈嬌嗔地說道:
“老公,你是不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呀?你到底會不會給我辦婚禮嘛?”
“給,肯定會給的,”
陸翊初輕輕拍了拍沈映雪的肩膀,眼神中閃過一絲閃躲,“只要時機合適……”
說著,他緩緩蹲下身子,臉上堆滿了溫柔的笑意,輕輕抱起那個孩子。
隨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攬住蘇窈的腰肢,動作自然而親密,帶著她緩緩走進了他們的家。
沈映雪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淚水不自覺地滾落下來。
她抬手輕輕擦掉眼淚,深吸一口氣,腳步有些踉蹌地起身離開。
夜,已經(jīng)深了。
陸翊初終于回到了家。
沈映雪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燈光昏黃,映照著她略顯憔悴的面容。
她的公司和他牽扯太深,她本想給他一次好聚好散的機會。
然而,沒等她開口。
陸翊初猛地彎腰,雙手快速地撐在她身側,將她困在沙發(fā)里。
他眼神森冷,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語氣中帶著質問:
“沈映雪,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窈窈了?你為什么讓她爸媽把她和浩浩帶走?”
沈映雪微微仰頭,眼中滿是諷刺,冷笑一聲說道:
“陸翊初,你一邊在我面前演二十孝老公,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一邊又去哄小三,寵愛私生子!整整五年啊,你騙了我整整五年!你還有臉來質問我?”
陸翊初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愧色,眼神有些慌亂,他急忙解釋:
“我也沒想到阿夢那么容易懷孕。我知道浩浩的存在時,浩浩已經(jīng)長大了。我難道還要殺了我的親生兒子嗎?我肯定要撫養(yǎng)他!”
他說著,伸手想要去拉沈映雪的手,卻被她躲開。
他又急切地說道:
“映雪,我向你發(fā)誓,我現(xiàn)在對窈窈沒有男女之情,只把她當孩子的媽,我愛的人是你。”
他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繼續(xù)說道:
“所以,你不必為了和窈窈吃醋就對浩浩動手。快,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他們放了窈窈和浩浩。”
沈映雪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屑,只覺得他的表演可笑至極。
看來他不知道,他和蘇窈領證的事已經(jīng)不是秘密,還想哄住她,坐享齊人之福。
她眼神堅定,語氣堅決地否認:
“我沒做過。”
陸翊初的目光冰冷得如同寒夜的霜雪,直直地落在沈映雪身上,質問道:“你在撒謊!除了你,還有誰會有窈窈爸媽的聯(lián)系方式?窈窈早就和他們斷絕關系了……”
沈映雪咬著唇,沒有立刻回應。
陸翊初眉頭緊皺,聲音冰冷又帶著幾分威脅:“不肯放人是吧?”
話音剛落,他突然伸手一把拿過電腦,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擊,眨眼間便刪掉了沈映雪公司下一款軟件產品的關鍵代碼。
沈映雪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陸翊初,你知道你這么做會毀掉多少人的心血嗎?那是無數(shù)人日夜努力的成果啊!”
陸翊初卻仿佛絲毫不在意,他的眼神里只有對蘇窈的急切,緊接著,他伸手拽下了沈映雪脖子上的項鏈。那動作粗魯又決絕,項鏈上的墜子在燈光下閃爍了一下,隨即被他緊緊握在手中。
他冷冷地催促著,聲音低沉而又不容置疑:“讓他們放人。”
沈映雪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五年前陸翊初送她這條項鏈時的場景。那時的他眼神溫柔,笑容燦爛,而這條項鏈也成了他們愛情的見證。這些年,她一直寶貝著它,無論何時都戴在身上。可如今,他們的感情卻走到了這般田地。
就在這時,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馬桶的沖水聲。沈映雪忽然覺得心里一陣釋然,也許,他們的感情和婚姻真的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陸翊初見她還是沒有動作,眼神更加兇狠,他拿起沈映雪父親的遺照,幾乎是將照片拍到她臉上。
沈映雪的心臟猛地一縮,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她大聲喊道:“陸翊初,別碰我爸的遺照!”
陸翊初卻不為所動,他緩緩從相框里取出照片,雙手捏住照片的兩角,作勢就要撕爛。他的眼神里透著決絕,聲音帶著幾分狠厲:“把阿夢還給我,我數(shù)到3……”
“3……”他的聲音冰冷而又緩慢,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一般敲在沈映雪的心上。
“2……”沈映雪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中滿是恐懼和無奈。
“我打……我現(xiàn)在就打!”沈映雪終于妥協(xié)了,為了保護父親的遺照,她顫抖著拿出手機,手指在通訊錄上滑動,試圖尋找蘇窈父母的號碼。她的動作很慢,心里想著能不能拖延一些時間。
突然,陸翊初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的眼神瞬間有了一絲波動,他迅速接起電話。
蘇窈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幾分惶恐:
“老公……我趁著他們去上廁所的空檔,偷偷帶著浩浩從車上跑下來了……”
她的語氣里滿是焦急,又接著說道:
“我們現(xiàn)在躲在服務區(qū)呢,你能不能趕緊過來接我們呀?”
陸翊初聽到這話,立刻回應道:
“我這就馬上去找你們。阿夢,你別害怕!”
說著,他一把扔下沈父的遺照,一邊輕聲安撫著電話那頭的蘇窈,一邊腳步匆匆地往外走去。
腳步聲漸漸遠去,沈映雪這才小心翼翼地將照片重新放進相框里。她的動作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隨后,她撥通了顧衍川的電話,語氣堅定地說道:
“顧先生,我決定和你進行技術合作。你之前提的那些條件,我都答應。”
她頓了頓,接著又說:
“下個月產品發(fā)布會之前,要把我們公司的產品全部換上你的技術,你能做到嗎?”
想到陸翊初,沈映雪的心中滿是失望和憤怒。為了蘇窈和那個私生子,陸翊初連真相都不調查,就用刪除新產品的關鍵代碼來威脅她。
在她看來,陸翊初不僅是個虛偽、可恥的老公,更是一個危險的合作伙伴。她暗自下定決心,要趁著他沉浸在腳踩兩只船的刺激中時,徹底將他從自己的公司剔除出去。
顧衍川聽了沈映雪的話,十分意外,調侃道:
“沈總,你這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嗎?你之前不是還放話,說只需要陸翊初嗎?”
沈映雪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卻愈發(fā)堅定,說道:
“顧衍川,你和你的團隊要是能在一個月內讓我公司的軟件產品都用上你們的技術,我們就合作,我給你百分之35的股份。要是你沒什么問題了,我明天就給你發(fā)簽約合同。”
顧衍川干脆地回答:
“行。”
這一晚,夜已深,窗外一片靜謐。
陸翊初卻徹夜未歸,只給沈映雪發(fā)來了兩條消息。
第一條消息是:【窈窈嚇到了,我要安撫她,你先睡。】
第二條消息緊跟著:【你別多想,她在我眼里只是浩浩的親媽,我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沈映雪看著手機屏幕,沒有回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點開了蘇窈幾秒前發(fā)給她的視頻,視頻里的畫面讓她雙眼瞪大。
陸翊初正貪婪地親吻著蘇窈的每一寸肌膚,那模樣仿佛著了魔一般。
很快,蘇窈的挑釁信息接踵而至。
第一條挑釁信息:【沈映雪,現(xiàn)在翊初哥是我的老公。你看他對我多迷戀啊。】
第二條挑釁信息:【你們多久沒有這樣了?半年,還是一年?】
沈映雪氣得雙手緊握,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這個白眼狼,真是讓她恨到了極點。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失眠了。
腦海里一直在想,到底該怎么收拾這對狗男女。
不過,她心里清楚,所有的報復,都要在將陸翊初趕出公司之后。
第二天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
沈映雪跟顧衍川約在了一家溫馨的咖啡廳簽合同。
她剛剛拿起合同,還沒來得及細看。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是陸翊初冷冷地質問:“沈映雪,你怎么跟這個姓顧的在一起?”
真是可笑至極,他自己還跟著蘇窈呢,就沖過來“抓奸”了。
他反應這么大,還有一個原因,他和顧衍川理念不合,算得上是死對頭。
之前,她已經(jīng)和顧衍川說過,他們的合作暫時保密,尤其要對陸翊初保密。
所以,顧衍川神色平靜,云淡風輕地說:“我只是碰巧見到沈總,約她喝個咖啡罷了。”
陸翊初卻仿佛沒聽到顧衍川的話,目光緊緊地盯著沈映雪,說道:“映雪,你還沒有回答我。”
沈映雪滿臉譏諷之色,語氣尖銳地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和顧衍川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關系。
就算真有什么,那又如何?這關你陸翊初什么事?”
“陸翊初,你不覺得自己太雙標了嗎?”
聽到這話,陸翊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滿是不悅。
這時,一旁的蘇窈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聲音嬌柔又帶著幾分擔憂:
“翊初,浩浩一個人在家,我實在放心不下……”
陸翊初的臉色又變了變,原本陰沉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立刻牽起蘇窈的手,準備離開。
在與沈映雪擦肩而過時,陸翊初停下腳步,冷冷地留下一句:
“你別忘了,你是我老婆,最好自愛一點。”
陸翊初和蘇窈離開后,顧衍川若有所思地看著沈映雪,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
沈映雪不想多說什么,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屏幕亮起,是陸翊初發(fā)來的消息:【浩浩發(fā)高燒了,我這段時間要留在阿夢這里。】
從那之后,陸翊初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整整一周都沒有任何消息。
然而,蘇窈卻像是故意氣沈映雪似的,不斷向她“匯報”陸翊初的行蹤。
“第一天,我們一家三口去了游樂場。陸翊初抱著浩浩坐旋轉木馬,浩浩笑得可開心了。”
“第二天,陸翊初把我?guī)У剿ぷ鞯膶W校。我們在他的辦公桌上……”蘇窈的語氣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
沈映雪聽著這些描述,心中一陣刺痛,但她還是強忍著憤怒,繼續(xù)聽著。
“第七天,陸翊初帶我去泡溫泉。那一晚,我們用了整整一盒套。”蘇窈的聲音中滿是炫耀。
沈映雪終于忍不住了,她拿起手機,快速地打出一行字:
【蘇窈,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好不容易才擺脫被父母支配的人生,難道就是為了當小三嗎?】
發(fā)完消息后,沈映雪緊緊握著手機,等待著蘇窈的回復。
然而,蘇窈卻像是故意無視她的質問,始終沒有回復。
第二天,讓沈映雪沒想到的是,陸翊初突然回來了。
陸翊初快步走到沈映雪身旁,急切又溫柔地緊緊抓住她的手,目光滿含笑意:
“映雪,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呀,你還記得嗎?我可是特意精心籌備了一場超盛大的生日宴,就為了給你好好慶生呢。”
沈映雪心里厭惡至極,但為了能給顧衍川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她強忍著惡心,還是跟著陸翊初來到了這場所謂為她舉辦的生日宴。
踏入宴會廳,沈映雪一眼就看到蘇窈和陸梓浩也在那里。
陸翊初一臉理所當然地開口解釋道:
“浩浩也是今天生日呢,所以我想著,就給你們一起慶祝,多熱鬧呀。”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又說道:
“不過呢,現(xiàn)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說著,他突然用力抓住沈映雪的手,也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把她拉到了蘇窈的面前。
陸翊初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說道:“阿夢給我看了你們的聊天記錄,映雪,你怎么能說出那樣的話,說她是小三呢?”
他滿臉心疼地繼續(xù)說道:“就因為你這一句話,阿夢從昨天一直哭到現(xiàn)在,都哭了好幾次了,你看她的眼睛,都哭得又紅又腫了……”
陸翊初眼神變得嚴厲,盯著沈映雪說道:“現(xiàn)在,你先給阿夢道個歉。”
沈映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陸翊初舉辦這場生日宴的真實目的。她只覺得這一切荒唐至極。蘇窈早在五年前就和陸翊初勾搭在一起,還偷偷摸摸地生了孩子。她說蘇窈是小三,難道有說錯嗎?
沈映雪冷冷地瞪著陸翊初,聲音冰冷:“我不道歉。”
蘇窈眼眶泛紅,帶著哭腔,柔弱地說道:
“翊初,我看就算了吧,我真不想讓映雪姐為難,畢竟這么多年來,她幫了我好多忙呢……”
陸翊初聽了蘇窈的話,看向沈映雪的眼神變得更加不善,語氣強硬地威脅道:“你趕快道歉,否則,我就立刻取消對你們公司的所有技術授權,到時候,你就等著公司破產吧!”
聽到陸翊初那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沈映雪的內心一陣慶幸,
她無比確定,自己做出了一個最為正確的決定,
哪怕會損失一部分利益,也一定要讓這個男人滾出她的公司。
沈映雪沉默著,并未第一時間道歉,
陸翊初見狀,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當著她的面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他的聲音冰冷而強硬:“我要撤銷對星耀公司的所有技術授權,
要求他們立刻下架所有用到我的技術的軟件產品!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隨后,陸翊初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一個漆黑盒子上,
那盒子,正是沈映雪父親的骨灰盒,
他緩緩走過去,伸手拿起骨灰盒,打開盒蓋,
眼神挑釁地看著沈映雪,惡狠狠地說道:“我早就料到你會這么倔強,沈映雪,
你要是再不道歉,我就把你爸的骨灰揚了!”
沈映雪心中一陣刺痛,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威脅對她而言十分奏效,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滿是屈辱,向一臉得意的蘇窈低下了頭,
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那種話,請你原諒我。”
蘇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嬌聲說道:“映雪姐,我原諒你了。”
說著,便從陸翊初手里接過骨灰盒,裝作要還給沈映雪的樣子,
她故意向前走了兩步,腳步突然一個趔趄,
骨灰盒從她手中滑落,直直地朝著地面墜去。
沈映雪眼睛瞪大,臉上滿是驚恐,
她連忙撲過去想要接住骨灰盒,
雖然最終接住了,但父親的骨灰還是撒了一地。
沈映雪看著地上的骨灰,憤怒瞬間涌上心頭,
她沖著蘇窈怒吼道:“蘇窈!你故意侮辱我爸!”
沈映雪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積壓已久的憤怒再也無法抑制,
她揚起手,狠狠地朝著蘇窈的臉上扇去,
就在她要扇第二個巴掌的時候,手腕被陸翊初緊緊抓住。
陸翊初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不悅:“沈映雪,我不許你欺負阿夢,
她剛才肯定是不小心,你自己不也沒接住嗎?”
這時,一只小腳用力地朝著沈映雪的小腿踹來,
原來是陸梓浩,他氣鼓鼓地喊道:“你這個壞女人,我不許你打我媽媽,我踢死你!”
蘇窈躲在陸翊初身后,雙手捂著眼睛,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她帶著哭腔說道:“映雪姐對不起,我剛剛真的是不小心,
不是故意把叔叔的骨灰撒地上的……”
沈映雪懶得再理會他們,眼中滿是悲痛,
她緩緩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著攏著父親的骨灰,
嘴里喃喃自語,生怕父親因此難以瞑目。
陸翊初卻滿臉心疼地安慰著蘇窈:“不用跟她道歉,是她有錯在先。”
接著,他又惡狠狠地說道:“她剛才敢打你,現(xiàn)在,我教你打回去!”
沈映雪還處于懵然未覺的狀態(tài),
陸翊初卻猛地伸出手,一把抓過蘇窈的手,
緊接著,狠狠地朝著沈映雪的臉上扇去。
一巴掌落下,清脆的聲響在空氣中回蕩。
沈映雪的臉被打得偏向一側,她還沒來得及緩過神。
又是一巴掌,打得她臉頰迅速紅腫起來。
陸翊初像是著了魔一般,不停地扇著,嘴里還惡狠狠地嘟囔著。
“三巴掌……”他似乎在計數(shù),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歇。
蘇窈那長長的美甲,猶如鋒利的刀片,
在沈映雪的臉上劃過,瞬間劃開了一道道口子。
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汩汩地流下來,
染紅了她的衣衫,也刺痛了她的心。
陸翊初終于停下了手,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但那心疼轉瞬即逝,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用力地塞到沈映雪手里,
聲音帶著一絲虛偽的溫柔,說道:“這是我為你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
“窈窈受傷了,浩浩也受了驚嚇。”陸翊初皺著眉頭,滿臉關切,
“我先送他們回家。”
說完,他便小心翼翼地扶起蘇窈,
一只手還緊緊地牽著陸梓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沈映雪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緩緩地打開陸翊初給的禮物盒,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條項鏈。
那項鏈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但沈映雪卻覺得無比刺眼。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蘇窈的朋友圈里看到過這條項鏈,
當時,蘇窈還炫耀似地配文說這是她最心愛的寶貝。
沈映雪氣極反笑,無聲地冷笑著。
原來,他所謂的精心準備,
不過是把蘇窈戴過的二手貨轉手送給自己罷了。
沈映雪越想越氣,她快步走進洗手間。
來到馬桶前,她毫不猶豫地將項鏈扔進馬桶里。
然后,她按下沖水按鈕,看著項鏈被湍急的水流沖走。
陸翊初果然說到做到,很快就找了律師。
律師一臉嚴肅地找到沈映雪,傳達著陸翊初的要求:
“沈女士,陸先生希望您能下架涉及他技術的軟件產品。”
不僅如此,陸翊初還親自給沈映雪發(fā)消息威脅她:
【映雪,你如果把公司的一半股份給我,我就繼續(xù)授權你。】
緊接著,他又發(fā)了一條消息,語氣裝作深情:
【我不是想要股份,是想跟你牢牢綁定在一起。】
【我怕你因為窈窈的事天天和我鬧脾氣。】
其實,陸翊初的這個決定,沈映雪內心是認可的,
但她實在是無法容忍這個出軌的渣男再影響自己的任何一款產品,
更不想讓他有資本去養(yǎng)蘇窈和陸梓浩。
于是,她冷靜地回復陸翊初:
【你讓我考慮考慮。】
此后,沈映雪一邊拖著陸翊初。
她每天都在公司里忙碌不堪,辦公室里堆滿了文件和資料,
她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奮筆疾書,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另一邊,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距離二十天后的重磅產品發(fā)布的日子越來越近,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確保產品和陸翊初沒有一絲關聯(lián)。
這天夜里,公司大樓里大部分的燈光都熄滅了。
沈映雪在辦公室加完班,疲憊地揉了揉眼睛。
她收拾好東西,慢慢地走到停車場。
突然,兩個黑影從旁邊猛地竄了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嚇得心臟猛地一縮,腳步踉蹌了一下。
過了好幾秒,她才借著微弱的燈光,認出這兩人是蘇窈的父母。
他們此刻身著一身名牌,打扮得極為貴氣,與五年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很明顯,蘇窈沒少在他們身上花錢。
蘇母快步走上前,急切地一把抓住沈映雪的胳膊,眼中滿是哀求之色,說道:
“丫頭啊,五年前我就看出來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如今我們家阿夢已經(jīng)和陸先生住到一塊兒去了,而且還懷上了孩子。
你就行行好,離開陸先生吧,成全他們這一對兒。”
蘇父緊跟其后,直接“撲通”一聲沖著沈映雪跪了下來,滿臉焦急。
“丫頭,就因為你,阿夢到現(xiàn)在和陸先生的關系都不明不白的。
說是夫妻吧,可連個婚禮都沒辦,讓我們在村子里根本抬不起頭來。
叔求求你了,就和陸先生斷了吧,叔真的求你了。”
說著,他又要對著沈映雪磕頭。
沈映雪面無表情,眼神漠然,冷冷地開口:
“蘇窈插足我和陸翊初的婚姻,他們倆一起騙了我這么多年。
我憑什么要成全他們?”
“你們作為蘇窈的父母,不應該跑到我這兒來求我,而是應該好好教教你們的女兒,要自尊、自愛,別做出這么下賤的事兒!”
她話音剛落,蘇父突然猛地站起身來,雙眼圓睜,惡狠狠地一把猛推她。
蘇母也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沖過來,想要撓她的臉,嘴里還罵罵咧咧:
“你說誰下賤呢?我看是你下賤!
告訴你吧,他們兩個早就領了結婚證,你現(xiàn)在才是小三!”
雖然沈映雪早已知曉自己被離婚了,但當聽到蘇窈母親罵自己是小三時,她還是有些猝不及防。
她強忍著想要爭辯的念頭,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遠離這兩個人。
他們太危險了,行為完全不可控。
突然,蘇父一腳狠狠地踹在她的膝蓋上,她瞬間失去平衡,“噗通”一聲跌坐在地。
蘇母見狀,立刻沖過來,一屁股坐在她身上,揚起手就往她臉上扇巴掌。
蘇父也不閑著,抬腳就往她身上狠踢,嘴里還唾沫亂飛地破口大罵:
“你個下賤的東西,快離陸翊初遠一點!
你要是再犯賤,老子打死你!”
“還有那家公司呢,阿夢跟我說,陸翊初才是真正做事的那個。”
蘇母雙手叉腰,滿臉急切,提高了音量說道,
“你趕緊把公司還給他,讓阿夢當老板娘,這才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沈映雪聽著蘇母的話,心里一陣厭煩,卻沒有回應她們。
此刻的她,滿心只想著如何擺脫這兩個難纏的人,疲于自救。
她用力地想要推開蘇母,身體拼命地扭動著,試圖逃離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
然而,蘇母哪肯輕易罷休。
只見她惡狠狠地瞪著沈映雪,雙手高高舉起那個沉甸甸的包,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朝著沈映雪的頭上狠狠砸去。
“你們干什么?快住手!”
不遠處,保安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朝著這邊快速沖過來,大聲呵斥道。
可惜,保安的聲音還是慢了一步。
那沉重的包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沈映雪的頭上,疼得她眼前一陣發(fā)黑,頭疼欲裂。
這兩個像倀鬼一樣的人,看到保安就要沖過來了,這才慌慌張張地放開沈映雪,轉身跑掉了。
沈映雪被緊急送到了醫(yī)院。
她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如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被打的傷痕。
經(jīng)過醫(yī)生的檢查,她不僅身上多處受傷,還出現(xiàn)了輕微的腦震蕩。
盡管頭疼得厲害,沈映雪還是強忍著劇痛,掏出手機報了警。
沒過多久,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陸翊初快步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滿是焦急和心疼,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顯然是一路小跑過來的。
他沖到病床邊,緊緊地握住沈映雪的手,眼睛里滿是關切,心疼地說道:
“聽說你被那兩個老不死的襲擊了?映雪,你疼不疼啊?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絕對要讓他們去坐牢!”
沈映雪躺在病床上,虛弱地抬起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陸翊初。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和質疑,緩緩說道:
“你真的愿意這么做嗎?他們可是蘇窈的爸媽,你確定不會想辦法幫他們脫罪?”
陸翊初聽到沈映雪的話,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心虛,眼神也有些躲閃。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認真的模樣,緊緊握著沈映雪的手,說道:
“你才是我老婆,他們膽敢傷害你,我當然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映雪,你就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
沈映雪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她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其實她心里并不傻,只是單純地想看看陸翊初到底會怎么做。
兩天后,警察找到了沈映雪。
警察的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語氣平和地告訴她:
“陸翊初代替你簽了諒解書,蘇窈的爸媽無罪釋放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映雪的心里一陣失望。
她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心中五味雜陳。
為了她心愛的公司,為了她日后的復仇計劃,她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最終,她還是決定暫時不跟陸翊初計較這件事。
他竟帶著蘇窈,還有蘇窈的弟弟蘇宇晨,來到醫(yī)院“探望”她。
陸翊初滿臉虛偽,開口說道:“映雪,窈窈得知你住院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說話間,他還不忘用眼神狠狠警告沈映雪,示意她不許欺負蘇窈。
蘇窈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向沈映雪,聲音輕柔又帶著幾分哀求:“映雪姐,我爸媽不懂事,騷擾到你了,我知道是他們的錯。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們計較,放過他們吧。”
她微微低下頭,雙手交疊放在身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在這里替他們向你道歉了。”
沈映雪皺起眉頭,剛要張嘴說些什么。
這時,蘇窈偷偷地沖她挑釁一笑,那笑容轉瞬即逝,卻滿是惡意。
接著,蘇窈又向前走近兩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沈映雪心里忽然涌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仿佛有一場陰謀正在靠近。
就在下一秒,蘇窈迅速將一把手術刀塞到沈映雪手里,動作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緊接著,她緊緊抓住沈映雪的手,用力將手術刀刺向自己的腰上。
沈映雪驚恐地喊道:“你放開我……”
話還沒說完,蘇窈就故意后退兩步,整個人跌坐到地上,動作夸張又做作。
她雙手捂著那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口,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哭哭啼啼地說:“是我爸媽有錯在先,映雪姐你想在我身上撒氣,我也能理解。這一刀要是你覺得不夠,就再給我一刀吧……”
沈映雪焦急地對著沖過來的陸翊初和蘇宇晨解釋:“我沒有!這一刀是她自己……”
陸翊初臉色陰沉,厲聲打斷她的話:“睜眼說瞎話!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給了阿夢一刀!”
他滿臉憤怒,手指著沈映雪,大聲斥責:“沈映雪,你怎么這么惡毒?!”
隨后,他轉頭對蘇宇晨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她傷了你姐姐,你還不趕快去教訓她?”
二十來歲的蘇宇晨,一頭黃毛顯得格外扎眼,他有些猶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遲疑,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夫,我真的能這么干嗎?你不會生氣?”
病房里,一聲“姐夫”突兀響起。
陸翊初眉頭瞬間皺起,他斜著眼睛,冷冷地瞥了沈映雪一眼,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沈映雪故意傷人,沒讓警察把她抓起來,我們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
蘇宇晨聽到這話,眼睛瞬間瞪得通紅,像一頭憤怒的公牛,朝著沈映雪猛沖過去。
他一腳狠狠踹在沈映雪身上,沈映雪整個人直接從病床上滾落下來,重重摔在地上。
“你個賤人!敢傷害我姐,我今天弄死你!”蘇宇晨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一邊又抬起腳,朝著沈映雪身上猛踹。
那一腳精準地踹在沈映雪的腹部,沈映雪疼得臉色瞬間煞白,身體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像一只蝦米。
沈映雪強忍著劇痛,抬起頭看向陸翊初。
此時的陸翊初,正滿臉溫柔地抱著蘇窈,輕輕拍著她的背,嘴里說著安慰的話。
沈映雪只覺得心像被刀割一樣,忍不住大聲質問:
“陸翊初,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過妻子?”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啊!”
陸翊初聽到沈映雪的質問,心里猛地一慌,眼神也有些閃躲。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鎮(zhèn)定,轉頭對著蘇宇晨吩咐道:
“快,和我一起帶你姐去看醫(yī)生!”
蘇宇晨又惡狠狠地朝著沈映雪猛踹了兩腳,還啐了一口,這才滿臉得意地轉身離開。
沈映雪躺在冰冷的地上,身體的疼痛和心里的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痛不欲生。
她看著陸翊初抱著蘇窈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滿了仇恨,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等到時機成熟,她一定要讓陸翊初和蘇窈一家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過了好一會兒,沈映雪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雙手顫抖著按下了床頭鈴。
她聲音微弱地對趕來的護士說:“請叫醫(yī)生來給我治療。”
接下來的兩天,陸翊初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次失去了蹤影。
蘇窈一臉得意地來到沈映雪的病房,故意大聲說道:“這兩天陸翊初一直在陪我們一家在南城吃喝玩樂呢。”
頓了頓,她又帶著一絲炫耀的口吻說:“而且連續(xù)兩個晚上,他都帶著我去情侶酒店開房,玩了一個又一個花樣……”
陸翊初再次出現(xiàn)在沈映雪面前時,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還是一副指責的模樣。
“映雪,你上次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才會讓窈窈的弟弟那樣對你,你一定要理解我。”
“窈窈爸媽一直想讓她回老家當一個村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盡可能說服他們,所以我才沒來陪你……”
“你也不想窈窈回到窮鄉(xiāng)僻壤等死吧?”
沈映雪望著眼前這個渣得徹頭徹尾的男人,眼神中滿是決絕,無比認真地開口說道:
“倘若一切能再來一次,我寧可去救一只流浪貓。畢竟,貓至少不會犯賤去當小三。”
陸翊初眉頭緊皺,滿臉不耐煩,大聲吼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說罷,他頭也不回,腳步匆匆地揚長而去。
一天之后,沈映雪辦理好了出院手續(xù)。她腳步虛浮地走出醫(yī)院大門,陽光灑在身上,卻絲毫驅散不了她內心的寒意。
突然,一輛面包車“吱呀”一聲停在了她的面前,車門猛地被拉開,兩個身形壯碩的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們眼神兇狠,一步一步地朝著沈映雪逼近。
沈映雪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大聲喊道:“你們干什么?放我下車!”
然而,她的反抗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其中一個男人迅速地從身后掏出一塊毛巾,惡狠狠地朝著她的嘴巴捂了過去。
一股刺鼻的氣味瞬間鉆進了沈映雪的鼻腔,強烈的眩暈感如潮水般襲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很快便昏死了過去。
當沈映雪再次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偏僻的廠房里。四周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鐵銹味,昏暗的燈光在頭頂閃爍不定。
她的手腳被粗糙的繩子緊緊地綁住,每動一下,繩子就深深地勒進肉里,鉆心地疼。
那兩個男人就站在對面,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不軌的企圖,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
沈映雪心中慌亂到了極點,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跳動。但她深知,此刻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zhèn)定:“你們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們!”
兩個男人聽了,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聲,一邊笑一邊慢慢地朝著她逼近。
其中一個男人咧著嘴,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人已經(jīng)付過錢了,他讓我們跟你好好睡一覺!”
沈映雪聞言,只覺得如墜冰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躥到頭頂。
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兩個名字:蘇窈?還是陸翊初?!
還沒等她繼續(xù)思考下去,那兩個流氓已經(jīng)壓了過來,他們的手在沈映雪身上胡亂地摸索著。
沈映雪拼命地掙扎起來,她用盡全力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他們的控制。
然而,她的手腳被綁得死死的,根本無法施展力氣。而那兩個男人的力氣又大得驚人,很快,她就被死死地按住了。
緊接著,她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那聲音在寂靜的廠房里顯得格外刺耳。
沈映雪感到無比的絕望,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就在她幾乎要崩潰的時候,突然,手腕上的繩子松動了。
她心中一喜,也來不及多想,立即伸手在身邊的地上胡亂摸索起來。
終于,她的手指觸碰到了半塊磚頭。她想也沒想,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兩個男人的腦袋上拍去。
“砰”的一聲,其中一個男人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另一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松開了按住沈映雪的手。
沈映雪趁機掙脫出來,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和狼狽,拼命地朝著廠房外跑去。
當她終于逃出去時,整個人已經(jīng)是一身是血,衣服也被撕得破爛不堪,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臉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感覺自己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機械地挪動著腳步。
當她走到家門口時,屋內傳來陸翊初和蘇窈的聲音,聲音透過門縫清晰地傳了出來。
只聽蘇窈嬌聲說道:“老公,你竟然真的為了我,找了兩個人去報復沈映雪,你對我怎么這么好啊?”
陸翊初眉頭微蹙,沒有否認,聲音低沉:
“沈映雪嫉妒你和我之間深厚的感情,居然找人去欺負你。我找人收拾她,這也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椤!?/p>
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得意,又輕聲說道:
“她應該很快就要回來了,等會兒你看到她那狼狽不堪的模樣,會不會心情能好一點?”
蘇窈嬌俏地眨了眨眼睛,聲音嬌柔地回答:
“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沈映雪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慘笑。原來那兩個流氓,真的是陸翊初安排的。她心中一陣刺痛,原來他嘴上所謂的愛,全都是假的!她眼眶泛紅,轉身快步離開。
陸翊初是第二天早上才趕到醫(yī)院找到沈映雪的。他一看到她身上的傷,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震驚,喃喃自語:
“怎么會……我明明跟他們說……”
這時,他注意到沈映雪正轉過頭看過來,便立即住了嘴。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聲音帶著一絲愧疚:
“映雪,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我會好好陪著你。”
沈映雪眼神冷漠,沒有理會他,只是嫌惡地用力推開他的手。此刻,她只覺得這個男人無比惡心。
接下來的日子里,陸翊初真的靜下心來,在醫(yī)院全心全意地陪著她、照顧她。他一會兒給她調整枕頭的高度,一會兒又倒來溫熱的水。沈映雪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她的心中只有一個疑問:陸翊初能在她身邊堅持幾天呢?
果然,第二天,他就開始坐不住了。他正坐在床邊,認真地給她削蘋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蘇窈打來的電話。他接起電話,耳邊傳來蘇窈焦急的聲音:
“翊初!我爸媽非要帶我回老家,我該怎么辦啊?”
沈映雪看到,陸翊初的神色瞬間一緊,手中的蘋果刀都差點滑落。他眉頭緊皺,緊張地問道:
“為什么?我們不是……他們怎么又來這一出?”
盡管陸翊初刻意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但沈映雪卻清楚地知道,他想說的是,他們不是已經(jīng)領結婚證了嗎?
蘇窈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帶著哭腔說道:
“翊初,我爸媽說了,在我們村,要是沒辦過婚禮,那就不算是結婚。他們現(xiàn)在非要帶我和浩浩走,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啊!”
陸翊初眉頭一皺,眼神堅定,果斷地開口回應:
“那咱們就辦一場婚禮!我要為你舉辦一場,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最盛大的婚禮。到時候,他們總沒有理由再帶你走了吧?”
許下承諾后,他這才猛地注意到病床上的沈映雪。他的表情瞬間一僵,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試圖向沈映雪解釋:
“映雪,你別誤會,這只是一場婚禮而已,不會影響咱們之間的夫妻關系。你可千萬不要多想啊。等我把阿夢的爸媽應付走,我就……”
沈映雪神色平靜,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
“無所謂的,我不在意。”
聽到沈映雪這么說,陸翊初更加緊張了。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急切地說道:
“你怎么可能不在意呢?映雪,我知道你是在口是心非。我在這里向你保證,我最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然而,僅僅過了幾分鐘,陸翊初就顯得有些匆匆忙忙。他一邊說著要為這場婚禮做準備,一邊快步離開了病房。婚禮定在了下周三。
陸翊初剛走不久,沈映雪的手機鈴聲響起。是顧衍川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顧衍川沉穩(wěn)的聲音:
“沈總,我們這邊的工作進展得很順利,會按時完成任務的。”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沈映雪聽到的最好的消息。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微微點頭,回應道:
“好,那到時候你到我公司來,我會把承諾的股份轉讓給你。”
兩天后,沈映雪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剛回到家中。這時,陸翊初帶著蘇窈出現(xiàn)在家門口。蘇窈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嘴角微微上揚,陰陽怪氣地說道:
“映雪姐,聽說你前段時間讓人欺負了?”
“他們怎么能這么壞啊……”
沈映雪滿心憤懣,壓根不想搭理蘇窈。
可蘇窈卻像個牛皮糖似的,徑直走到她面前,眼神里滿是挑釁,語氣卻故作嬌柔:“映雪姐,我馬上就要和翊初結婚啦。今天我要去試婚紗呢,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呀?”
不等沈映雪回應,蘇窈又接著說道:“你可是我們愛情的見證者喲,我特別想得到你的祝福呢。”
沈映雪在心里狠狠唾棄,這蘇窈年紀輕輕就去勾引有婦之夫,還真是臉皮厚到?jīng)]邊了。她毫不猶豫,冷冷吐出三個字:“我不去。”
一旁的陸翊初,立刻站出來幫著蘇窈說話,眉頭緊皺,滿臉嫌棄:“映雪,你怎么這么小氣啊?這么一點小事都不愿意幫忙。”
見沈映雪不為所動,陸翊初眼神閃過一絲陰狠,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不跟我們去的話,你爸的骨灰可別想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