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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搶走別墅鑰匙要住主臥,老公勸我忍,隔天她發現別墅已被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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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婆婆搶走別墅鑰匙要住主臥,老公勸我忍,隔天婆婆帶著全家人站在我新房門口,看到門上貼著“此房已售”四個大字,他們傻眼了

      聲明:本篇故事為虛構內容,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婆婆滿臉興奮,帶著全家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我的新房門口。

      他們每個人的手里都拖著行李箱,大大小小加起來足有七八個。

      然而,迎接他們的并非我本人,而是門上中介貼的那四個格外刺眼的大字——“此房已售”。

      婆婆的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緊接著當場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尖叫:“我的大別墅!誰敢賣我的房子!”

      我老公江海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完全懵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急忙掏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我咆哮著質問起來。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后,我看著手機里新房主剛剛轉來的五百萬到賬信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接著點開手機點了份小龍蝦外賣。

      回想起五天前,婆婆蠻橫地從我手里搶走鑰匙,然后得意洋洋地給全家人一人發了一把。

      當時她那囂張的模樣,就應該能想到會有如今這個結局。

      此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開始瘋狂地震動起來,屏幕亮起,顯示著“老公”兩個字。

      這兩個字在我眼中,就像一個冰冷的笑話,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我伸出手指,按下了免提鍵。

      剎那間,江海的咆哮聲如同炸雷一般從聽筒里炸開,那聲音帶著一種要把我耳膜撕裂的狠勁:“林晴你他媽瘋了!你憑什么賣房子!你把房子賣給誰了!”

      在江海咆哮聲的背景音里,婆婆張翠芬那尖銳的哭嚎聲緊隨其后:“我的別墅啊!天殺的喪門星!”

      “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

      就娶了你這么個玩意兒!”

      尖銳的咒罵聲,

      像一把把利刃,

      從電話那頭直直地刺過來。

      緊接著,

      小姑子江慧惡狠狠的聲音也清晰地傳進耳朵:

      “林晴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我安靜地坐在公寓里,

      仿佛置身事外,

      聽著這場鬧劇,

      就像在聽一場與自己毫無關聯的戲碼。

      公寓里靜悄悄的,

      只有空調送出的微風,

      輕輕拂動著空氣。

      面前攤著外賣盒,

      紅亮的油燜小龍蝦堆成了一座小山,

      濃郁的香氣霸道地彌漫在整個空間,

      讓人垂涎欲滴。

      我面無表情地伸出筷子,

      夾起一只最肥美的小龍蝦,

      對著話筒的方向,

      輕輕吹了吹上面的熱氣,

      “嘶——”

      趁著他們咒罵的間隙,

      我果斷地按下掛斷鍵,

      世界瞬間清凈了。

      我慢悠悠地戴上一次性手套,

      開始剝開蝦殼,

      只見飽滿的蝦肉一下子彈了出來,

      我將蝦肉蘸上湯汁,

      然后送進嘴里。

      辛辣與鮮香在味蕾上瞬間爆發,

      真的太好吃了。

      這時,手機屏幕再次亮起,

      是江海打過來的電話。

      我毫不猶豫地將他拖進了黑名單。

      隨后,我氣鼓鼓地拿起手機,果斷點開微信,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著,把婆婆、公公、小姑子,還有他們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一個不落,全都拉黑刪除,

      做完這一切,我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堵在胸口整整五天的濁氣,終于順暢了。

      這時,手機屏幕亮起,是外賣小哥發來的信息:“小姐姐,餐還合胃口嗎?祝您用餐愉快哦!”

      我嘴角微微上揚,認真地回復道:“謝謝,非常愉快。”

      就在我放下手機的瞬間,手機銀行的推送適時彈出,

      冰冷的機械音,在這安靜得有些壓抑的房間里,竟格外悅耳:“您尾號XXXX的賬戶,入賬人民幣5,000,000.00元。”

      我迫不及待地點開手機銀行APP,

      看著那一串長長的零,心中最后一點殘留的猶豫和不忍,也如同輕煙一般,隨之煙消云散。

      這五百萬啊,是我用一套房子,以及一段失敗透頂的婚姻換來的自由,

      我在心里默默盤算著,值了。

      之后,我輕輕點開手機相冊,

      里面有一張五天前拍下的照片。

      照片里,呈現出這樣一幅畫面,

      婆婆張翠芬、公公、小姑子江慧,還有我的前夫江海,四人各舉著一把嶄新的黃銅鑰匙,

      他們齊齊對著鏡頭,那笑容志得意滿,仿佛已然君臨天下,

      張翠芬咧著嘴,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她眼角堆積的皺紋里,滿滿都是貪婪與得意,

      江海站在她身旁,笑容里帶著幾分討好與順從,

      這張照片,是我展開反擊的起點,

      也是他們黃粱美夢走向終結的開端,

      我盯著照片,細細欣賞了片刻,

      隨后,手指輕輕按下刪除鍵,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來,

      逐漸匯成一片璀璨奪目的星河,

      我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冰可樂,

      “嗤”的一聲,拉環被拉開,

      那聲音,好似為我新生奏響的禮炮,

      我將可樂送到嘴邊,冰涼的液體滑入喉嚨,

      刺激的氣泡在舌尖跳躍,瞬間沖散了我心中對過去最后一絲可笑的留戀,

      我在心里默念著:江海,張翠芬,江慧……

      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你們以為搶走的不過是幾把鑰匙,

      可我,要讓你們輸掉整個人生。

      五天之前,我還并非如今這般冷硬心腸的模樣,

      那天,我滿心歡喜地拿到了人生里第一套真正屬于自己房子的鑰匙,

      那是一棟位于近郊的聯排別墅,外觀精致又大氣,

      它一共有上下三層,還附帶了一個小巧而溫馨的小花園,

      這棟別墅,是我用爸媽給我的陪嫁錢,毫不猶豫地全款買下的,

      房產證上,端端正正地只寫了我林晴一個人的名字,

      其實,買這房子是我婚前就精心規劃好的事情,

      我向來不相信,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毫無保留地完全托付給另一個人,

      我和江海結婚已經兩年了,這兩年里,我們一直都在外面租房住,

      江海總是跟我說,要努力攢錢買房,

      可每個月發了工資,除去日常的開銷,剩下的錢總會以各種各樣的名目被他“孝敬”給他爸媽,

      有一次,我認真地勸他:“江海,咱們得為自己的小家多考慮考慮啊。”

      他卻滿不在乎地回應我:“我爸媽養我這么大,真的太不容易了,現在他們年紀大了,我多給他們點錢又怎么了?晴晴,你要懂事一點。”

      我聽了他的話,選擇懂事了,

      所以,我決定靠自己的力量去買這房子。

      拿到鑰匙的那天,陽光格外燦爛,明亮而溫暖,

      我滿心期待地站在空曠的毛坯房里,腦海中不住地想象著未來的模樣。

      一樓呢,我打算打造一個開放式廚房和客廳。

      落地窗外,會是一個種滿了嬌艷月季和淡雅繡球的花園。

      二樓,要設置成我們的主臥和我的獨立工作室。

      我要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設計出更多美好的家。

      三樓嘛,就做成影音室和客房。

      想到這些,我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給江海打了電話。

      “江海,你帶家人一起來參觀參觀這房子吧,順便咱們商量一下裝修風格,畢竟以后要一起住呢。”我真誠地說道。

      那時的我,天真地以為,這是出于對他的尊重。

      現在回想起來,那竟是我引狼入室的開端。

      沒一會兒,他們一家四口浩浩蕩蕩地來了,那架勢,就像在檢閱部隊。

      婆婆張翠芬一邁進房門,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她緩緩走到墻邊,伸出手在墻上輕輕摸了摸,接著便滔滔不絕地夸起來:

      “哎喲喲,我兒子就是有本事啊!瞧瞧這大別墅,多氣派!”

      “阿海啊,你可真是給媽長了大臉啦!”

      她眉飛色舞,滿臉的得意。

      而我就那樣靜靜地站在一旁,她卻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仿佛這房子是江海憑空變出來的一般。

      江海被眾人的夸贊包圍著,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他只是嘴角上揚,輕輕笑了笑,并沒有打算去做任何解釋。

      公公雙手背在身后,邁著沉穩的步伐,在各個房間里慢悠悠地踱步。

      那模樣,活脫脫像個前來視察工作的老干部,眼神里滿是審視。

      小姑子江慧則興奮得不得了,迅速掏出手機,打開美顏功能。

      她對著鏡子,不斷地變換著姿勢,搔首弄姿地拍個不停。

      拍完后,還美滋滋地配上文字:“我哥的新房,以后我也是住大別墅的人啦!”

      看到這一幕,我原本滿心的喜悅,瞬間就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涼透了。

      但我還是努力克制住內心的不悅,硬生生扯出一個勉強的笑臉。

      我轉向婆婆張翠芬,輕聲說道:“媽,這房子是我用我爸媽給的錢買的,房本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我心里想著,一定要讓她清楚,到底誰才是這個房子真正的主人。

      張翠芬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就像被定住了一樣。

      不過,僅僅過了一秒,她便又恢復了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她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說道:“你的名字?你都已經嫁給我們江家了,你所有的東西那自然就是我們江家的!房本上寫誰的名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可是我兒子的婚房!”

      她說完這番話后,便開始頤指氣使地指點江山。

      張翠芬雙手叉腰,滿臉理所當然,大聲說道:

      “這間主臥啊,它可是最大的,而且朝向最好。

      我和你爸就住這兒啦,我們年紀大了,得多曬曬太陽呢。”

      她指了指那間朝南的次臥,滿臉笑意地接著說:

      “那間朝南的次臥,就給阿慧做閨房。

      她還沒出嫁呢,女孩子嘛,得有個好房間。”

      隨后,她又瞥了我和江海一眼,輕描淡寫地說:

      “你們倆呀,就住那個小北屋。

      年輕人火力旺,不怕陰冷的。”

      我聽了,氣得渾身止不住地發抖,聲音也瞬間冷了下來,一字一頓地說:

      “媽,這絕對不可能。

      這房子是我買的,主臥必須我和江海住。”

      我的底線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得稀碎。

      張翠芬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那雙三角眼猛地一瞪,刻薄的模樣盡顯無遺。

      她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扯著嗓子喊道: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啊?

      我辛辛苦苦把江海拉扯大,給他娶了媳婦,還買了房。

      我住個主臥怎么了?

      你是想讓我這把老骨頭睡北屋發風濕嗎?

      你安的什么心啊!”

      她偷換概念的本事,向來就是如此爐火純青。

      我滿心期待地看向江海,眼神里滿是希望,盼著他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他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與我對視,

      接著,他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動作小心翼翼,

      然后,他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討好,對我說:“晴晴,咱別跟媽吵啦。”

      “她也是為咱們好呀,一家人住一塊兒,熱熱鬧鬧的多好。”

      “你就多讓著她點。”

      又是這句“讓著她點”,像一把鈍刀,一次次割著我的心。

      結婚這兩年,這句話我都聽了無數遍,每一遍都如重錘般砸在我心上。

      婆婆不打招呼就用我的化妝品,那可是我精心挑選、珍視的東西。

      他卻滿不在乎地說:“媽年紀大了,也有愛美的心,讓她用點又怎么了?”

      小姑子隨便進我們房間,翻我的東西,把我的隱私攪得一團糟。

      他還幫著說話:“阿慧還小呢,不懂事,你大度點嘛。”

      我的心,就像被扔進冰窖,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張翠芬見江海向著她,頓時氣焰囂張起來,更加有恃無恐。

      她揚起下巴,眼神里滿是傲慢,朝我伸出手,

      聲音強硬地命令道:“把所有鑰匙都給我!”

      “這房子以后我來管!省得你個外姓人,心里不知道打著什么小九九!”

      我緊緊地攥住手里的鑰匙串,指節都泛白了,

      這鑰匙串,是我最后的防線,我絕不能松手。

      我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這是我的房子,鑰匙我不可能給你。”

      “反了你了!”

      張翠芬見我緊緊攥著鑰匙,死活不肯給她,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惡狠狠地沖我吼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把鑰匙交出來!”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就像一頭失控的母獸,猛地朝我撲了過來,雙手直奔我的手而去,想要把鑰匙搶走。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那雙干枯卻又充滿力量的手,指甲像尖銳的鉤子一樣,狠狠掐進我的手背,鉆心的疼痛瞬間傳遍我的全身。

      小姑子江慧也在旁邊煽風點火,嘴里罵罵咧咧地沖了過來:

      “不要臉的女人,你還真是貪心啊,這房子哪能就你一個人霸占著!”

      說著,她伸出手,用力地掰我的手指,試圖把我手中的鑰匙奪過去。

      一時間,場面完全失控了。我被她們母女倆壓在下面,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拼命地掙扎著,卻根本無力反抗。

      我能感覺到她們的體重像一座小山一樣壓在我身上,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混亂之中,我突然覺得手心一空,那串原本緊緊攥在我手里的鑰匙,被張翠芬一把奪了過去。

      那鑰匙沉甸甸的,承載著我所有的夢想和希望,此刻卻落入了別人的手中。

      張翠芬高高地舉起那串鑰匙,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就像一個得勝的將軍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我絕望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江海,希望他能站出來幫我說句話。

      可他從頭到尾都像個局外人一樣,不僅沒有幫我說一句話,甚至還幫著他媽媽和妹妹拉偏架。

      我的丈夫,在我和他媽媽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當一個幫兇。

      我只覺得一陣滅頂的絕望涌上心頭,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手背上火辣辣地疼,我低頭一看,幾道血痕清晰可見,鮮血正順著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種被親人背叛的痛苦,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那一天,本應是我的“喬遷之喜”,是我期待已久的幸福時刻,卻徹底變成了一場“鳩占鵲巢”的動員大會。

      鑰匙被搶走后,當天下午,張翠芬就迫不及待地拿著我的鑰匙,去配了四把新的。

      晚上,在我們那狹小又擁擠的出租屋里,她召集全家人開了一場所謂的“家庭會議”。

      那張小小的餐桌,被他們一家四口圍得水泄不通,我只能孤零零地坐在一旁,像個局外人。

      張翠芬滿臉得意地把四把嶄新的黃銅鑰匙“啪”地一聲拍在桌上,就像在分發戰利品一樣,大聲說道:

      “這把給老頭子。”

      “這把給阿慧。”

      “這把給阿海。”

      最后,她滿臉不屑地挑了挑眉毛,伸手拿起剩下的一把鑰匙,

      隨后以一種施舍般高高在上的姿態,將鑰匙猛地丟在我面前的桌上,

      “哐當”一聲,那聲響尖銳而刺耳,仿佛是對我的一種挑釁。

      “喏,你的。林晴,我可把話撂這兒了,”張翠芬雙手叉腰,眼神兇狠,“以后這個家,我說了算!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別整那些幺蛾子!”

      我的目光,緩緩越過那把孤零零躺在桌上的鑰匙,

      直直地看向一旁的江海,他坐在那里,眼睛飄忽不定,

      不敢與我對視,只是一個勁地低著頭,手忙腳亂地往嘴里扒拉著飯。

      他的腮幫子鼓得像個倉鼠,含含糊糊地嘟囔著:“媽……媽也是一番好意……大家都是一家人,就別計較那么多了……”

      一家人?哼,當初他們搶我房子的時候,可曾把我當成過一家人?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絲對這段婚姻的期望,就像被一陣寒風吹滅的燭火,徹底熄滅了。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從身體里抽離出來,冷冷地懸浮在空中,

      看著眼前這幾個貪婪又丑陋的嘴臉,張翠芬臉上那得意的笑,江海那躲閃的眼神。

      我沒有像潑婦一樣爭吵,也沒有哭哭啼啼地示弱,

      只是平靜地伸出手,輕輕地撿起了桌上那把屬于我的鑰匙。

      我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們,目光平靜而堅定,

      輕輕地點了點頭,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卻又帶著幾分苦澀的笑容,說:“好。”

      他們明顯都愣了一下,眼神中滿是驚訝和不解,

      大概是萬萬沒想到我會這么輕易就“屈服”了。

      張翠芬的臉上立刻綻放出勝利的、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令人厭惡的花,

      她得意地揚了揚下巴,自鳴得意地想著她徹底拿捏住了我。

      江海也跟著松了一口氣,那緊繃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來,

      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仿佛只要我不鬧,這日子就能天下太平。

      那一晚,我默默地回到了我們共同的臥室,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海里思緒萬千,徹夜未眠。

      窗外,清冷的月光灑落下來,

      那冷意,好似也透過窗戶,蔓延進了屋內。

      月光輕柔地鋪在江海熟睡的臉龐上,

      他睡得正香,時不時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靜靜地凝視著他,

      心中卻涌起一股莫名的陌生感。

      這個我深愛了五年、相伴兩年的男人,

      此刻在我眼中,竟如此的陌生。

      原來,他不過是一個被母親牢牢掌控的成年巨嬰。

      我的丈夫,其實已經死了。

      就在我被他的家人圍攻時,

      他卻選擇袖手旁觀,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

      天色漸漸泛白,黎明即將到來。

      在這寂靜的時刻,我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緩緩起身,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

      開始搜索本市所有知名的房產中介。

      經過一番仔細的篩選,

      我最終選擇了一家以“閃電成交”聞名的中介公司。

      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他們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個熱情的聲音:“您好,這里是房產中介,有什么可以幫您?”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你好,我有一套近郊聯排別墅要出售。我有個要求,必須在五天之內,全款到賬。”

      電話那頭明顯停頓了一下,能感覺到中介被我的要求驚到了。

      我接著補充道:“為了能達成這個條件,我愿意在市場價的基礎上,降價五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中介的效率高得驚人,很快就有了辦法。

      他興奮地說:“我想到一個客戶,因為孩子上學,正急于購房落戶呢。”

      第二天,我向公司請了假,

      精心收拾了一番,便去和那位客戶見面。

      見面的地點選在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

      客戶是個爽快人,一見面就直奔主題。

      我們聊了聊房子的情況,他對房子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隨后,我們一起去看了房子。

      他在房子里仔細地轉了一圈,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看完房子后,他毫不猶豫地說:“這房子我很滿意,就它了。”

      當場就付了定金,并和我簽了合同。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里,我就像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

      我不停地奔波在銀行和房產交易中心之間,

      每一個環節都認真仔細地去處理,

      悄無聲息地辦完了所有的手續。

      我特意在別墅門口最隱蔽的那個角落,仔仔細細地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還把它和我的手機完美連接起來。

      我心里盤算著,一定要來一場完美的直播,親眼見證他們那美夢破碎的精彩瞬間。

      這五天的時間里,江海和他的家人們都以為我徹底認命了。

      每天,他們都興高采烈地圍坐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搬家的事兒。

      張翠芬更是迫不及待,已經開始四處聯系裝修隊了,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要把我夢想中的工作室,改成她的棋牌室。

      江慧呢,在朋友圈里美滋滋地曬著新房的定位,一臉得意地接受著朋友們的恭維。

      江海每天下班回來,都會假惺惺地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晴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媽就是那個脾氣,你多擔待擔待。等咱們住進去了,我肯定好好補償你。”

      我只是輕輕點頭,淡淡地說:“好。”

      我表現得越是溫順乖巧,他們就越是得意忘形。

      他們根本不知道,在我平靜的表象之下,復仇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而且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到了第五天,所有的手續都順利辦完了,五百萬的尾款也穩穩當當地打進了我的賬戶。

      那天,他們一家人租了一輛搬家公司的大貨車,把七八個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一股腦地搬上了車,然后浩浩蕩蕩地朝著他們夢想中的“大別墅”開去。

      而我呢,此刻正悠閑地待在我們的出租屋里,美滋滋地點了一份小龍蝦外賣。

      沒過多久,電話那頭傳來了江海絕望的哀嚎:“林晴,你趕緊過來解決一下!你要是不過來,我們就自己砸門了!”

      我氣呼呼地掛斷電話,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饒有興致的神情,手指輕快地點開了手機上的監控APP。

      很快,別墅門口那清晰的實時畫面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瞧那張翠芬,活脫脫像一頭發怒到極點的母獅,她那肥碩的身體如同攻城錘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向那扇昂貴的實木大門。

      “砰!砰!砰!”沉悶而又有力的撞擊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

      “開門啊!林晴你個小賤人,趕緊給我開門!”張翠芬一邊撞門,一邊扯著嗓子咒罵,那聲音仿佛要沖破這道門,直接沖進屋里把我生吞了。

      一旁的公公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團團轉,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別撞啦,你這么撞下去,把門撞壞了,到時候還得咱們自己花錢修呢!這多不劃算啊!”

      江慧則拿著手機,眼睛緊緊盯著門上那張醒目的“此房已售”的A4紙,瘋狂地按著拍照鍵,那模樣,像是要把這張紙看穿似的,估計是準備發朋友圈賣慘,博同情呢。

      江海更有意思,不斷地給我打電話,手機屏幕上他的名字一閃一閃的,仿佛在訴說著他的焦急。

      我看著監控里他們一家人那丑態百出的樣子,有的憤怒,有的焦急,有的忙著拍照,只覺得這場景滑稽可笑極了,就像一場荒誕的鬧劇。

      就在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緩緩駛來,車身在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澤,穩穩地停在了別墅門口。

      車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下來。他手臂上那色彩斑斕的花臂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一幅流動的藝術畫卷。

      男人身后,跟著他溫柔的妻子和一個抱著洋娃娃的可愛小女孩。小女孩緊緊地抱著洋娃娃,眼睛好奇地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切。

      這個男人就是新房主,王哥。王哥目光掃過門口這亂糟糟的一家人,又聽著那被撞得砰砰響的大門,眉頭立刻緊緊皺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你們干什么的?”他聲音洪亮,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仿佛一聲怒吼就能讓這混亂的場面安靜下來。

      張翠芬聽到聲音,停下了撞門的動作,雙手叉腰,拿出了她平時對付我時那套裝腔作勢的派頭,扯著嗓子說道:“我們干什么的?”

      “這是我兒子的家!你到底是誰啊?”

      張翠芬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著,滿臉的不可置信與憤怒。

      王哥不慌不忙地從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房產證,在他們眼前得意地晃了晃,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神情,說道:“現在,這可是我的家。你瞧瞧,房產證上白紙黑字寫的可是我的名字。要是你們還在這里無理取鬧,我可就不客氣了,直接報警!”

      那房產證上清晰的名字,仿佛一記重重的耳光,“啪”地一下狠狠扇在了張翠芬的臉上。她先是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足足愣了一秒鐘。緊接著,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爆發出了更加尖銳刺耳的叫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是我兒子的婚房啊!你肯定是跟那個狐貍精聯合起來騙我們的!你就是想搶我們的房子,你這個黑心肝的!”

      張翠芬一邊大聲叫嚷著,一邊“哎喲”一聲,極其熟練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拍打著,雙腿像發瘋似的亂蹬起來,整個人開始撒潑打滾,那模樣活像一個耍賴的小孩。

      “沒天理了啊!快來人吶!有人搶房子啦!大家快來看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哥的妻子站在一旁,臉色煞白,眼神中滿是驚恐。她顯然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趕緊伸出雙臂,將女兒緊緊護在身后,仿佛這樣就能擋住一切危險。

      王哥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云密布。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憤怒和厭煩。他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掏出手機,手指快速地按下了110。

      就在這時,江海像是接到了什么十萬火急的消息,腳步匆匆地趕到了現場。他氣喘吁吁,額頭上滿是汗珠,頭發也被汗水浸濕,貼在了臉上。

      他一看到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母親,看到那一地亂七八糟、狼藉不堪的行李,又看到新房主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連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懶得問,立刻就將矛頭對準了我。

      他的眼睛像燃燒的火焰,充滿了憤怒和怨恨。他快速而準確地找到了我安裝攝像頭的方向,然后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那邊,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吼道:

      “林晴!你給我滾出來!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非要把我們家攪得雞犬不寧,才肯善罷甘休啊!”

      隔著屏幕,我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被愚孝徹底沖昏頭腦的憤怒。

      那憤怒好似洶涌的潮水,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

      不過可惜呀,王哥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王哥冷冷地盯著江海,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冰刃,犀利而又刺骨,開口問道:“你是她男人?”

      “管好你媽,”王哥緊接著又說道,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然等警察來了,有你們好受的。”

      沒過多久,那熟悉的警笛聲由遠及近,警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

      周圍的鄰居們,本都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兒,可這邊的動靜實在太大,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把他們都吸引了過來,紛紛圍攏過來看熱鬧。

      警察到場之后,那專業的架勢立馬就展現出來了。

      他們先是仔細地核實王哥的房產證,把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在審視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接著,又認真地查看購房合同,逐字逐句地確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問題,以此來確認交易的合法有效性。

      隨后,警察們轉過身,表情嚴肅得如同鐵板一塊,目光銳利地警告江海一家。

      “這棟房子的產權現在屬于這位王先生,”警察的聲音洪亮而清晰,在周圍回蕩著,“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尋釁滋事和非法侵入他人住宅。”

      “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們的東西離開!”警察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張翠芬躺在地上,聽到這話,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辯解幾句。

      她的嘴巴微微張開,好像有無數的話要往外涌。

      可當她看到警察那嚴厲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神,還有腰間那明晃晃的警械時,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江海站在人群中,被鄰居們指指點點的目光包圍著。

      他的臉瞬間漲得像熟透了的豬肝,又紅又紫。

      羞恥和憤怒在他心里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團亂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快要爆炸的氣球,隨時都可能爆發。

      他和他媽,一輩子都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而這一次,我讓他們在所有新鄰居面前,把臉丟得干干凈凈,一點兒都沒剩下。

      最終,在警察的監督和鄰居們的圍觀下,

      他們一家人那灰溜溜的模樣,就像斗敗了的公雞,

      七八個行李箱,又被他們重新搬回了貨車上。

      我看著監控里他們狼狽不堪的背影,

      悠閑地夾起最后一只小龍蝦,

      慢慢咀嚼著送進嘴里,細細品嘗完這美味。

      嗯,前菜算是結束了,接下來該上主菜嘍。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

      我們家所有的家庭群、親戚群,瞬間炸鍋了。

      小姑子江慧,在這場輿論戰里成了急先鋒,

      她精心挑選了幾張婆婆張翠芬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照片,

      那些照片的角度要多刁鉆就有多刁鉆,

      然后配上一篇聲淚俱下的小作文,發在了所有群里。

      小姑子江慧在群里憤憤不平地說:

      “我哥和林晴結婚兩年了,我哥每天勤勤懇懇地工作,

      我媽呢,省吃儉用了這么久,

      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攢夠錢買了這套大別墅。

      可就在我們歡歡喜喜準備搬進去的時候,

      才發現,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竟然背著我們把房子給賣了!

      她不僅卷走了所有的錢,

      還把我媽氣得當場暈倒!

      我媽一輩子要強,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啊!

      林晴,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騙婚又騙房,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你別說,她這一番話寫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但全是顛倒黑白的鬼話。

      緊接著,婆婆也行動起來,

      她用那個萬年不換、蓮花頭像的微信,

      在群里發了一長串的語音。

      語音里,婆婆哭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

      竟然娶了這么一個劊子手啊!

      她這是要把我們一家老小都逼上絕路啊!

      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一時間,

      那些不明真相的親戚們,

      紛紛開始對我口誅筆伐。

      平時八百年都不聯系一次的二嬸,

      皺著眉頭,滿臉焦急地說道:

      “林晴啊,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

      你婆婆平日里對你多好啊,

      做人可一定要講良心吶!”

      遠房的表舅,

      雙手叉腰,氣呼呼地叫嚷著:

      “江海就是太老實了,

      才被這種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趕緊離婚!這種女人絕對不能要!”

      手機微信群里的消息“滴滴滴”響個不停,

      每一條都是對我的指責和咒罵。

      江海更是給我發來了幾十條微信,

      內容從質問逐漸升級到威脅,

      最后變成了辱罵。

      “林晴,你馬上把錢轉回來!

      不然我讓你在整個市都待不下去!”

      “你這個毒婦!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

      “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我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眼睛直直地盯著手機屏幕上滾動的一條條信息,

      內心平靜得如同沒有一絲波瀾的湖面。

      我在耐心地等待著,

      等待這場鬧劇發酵到最高點,

      等待所有人都跳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晚上十點,

      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

      我在那個最熱鬧的,

      包含了江家所有核心成員的“相親相愛一家人”群里,

      不急不緩地,

      只發了三樣東西。

      首先,我拿出了這套別墅的全款購房合同,

      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清晰明了,詳細地標注著購房日期,

      而這個日期,是在我和江海領證之前。

      接著,我又拿出了購房發票,發票上的付款人明確寫著我的名字——林晴。

      還有我的個人銀行卡付款記錄,每一筆金額、每一個時間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我在這些單據下面,鄭重地附上了一行字:【婚前個人全款財產,受法律保護。】

      然后,我打開手機,播放了一段長達五分鐘的高清視頻。

      視頻的畫面里,正是五天前,在我那嶄新的房子里。

      張翠芬母女二人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伸手就從我手中搶走了鑰匙,

      而江海就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冷漠,袖手旁觀。

      視頻切換到晚上,餐桌上擺滿了飯菜,但氣氛卻有些怪異。

      張翠芬坐在主位上,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神情,手里拿著鑰匙開始分發。

      她的聲音洪亮,吐字清晰,那一句“你人都嫁給我們江家了,你的東西不就是我們江家的?”回蕩在整個房間。

      這聲音,也被完整地錄進了視頻里。

      最后,我展示了我和江海的聊天記錄截圖。

      截圖里,是我在鑰匙被搶后,心急如焚地給他發的微信:“你媽搶我鑰匙,還說要占了主臥,你管不管?”

      我當時滿心期待著他能站出來為我說話。

      可他的回復,只有短短的一句:“她是我媽,你就忍忍吧,別讓我難做。”

      這三樣東西,如同三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

      瞬間在原本死寂的群里引爆。

      原本還在瘋狂刷屏,各種指責我的群,一下子安靜得可怕,

      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幾分鐘后,之前罵我罵得最兇的二嬸,有些尷尬地撤回了她發的十幾條指責我的消息,

      她的頭像閃爍了幾下,那些惡語就這樣消失在了聊天記錄里。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撤回消息,

      群里的消息一條條地消失,就像一場鬧劇漸漸落下了帷幕。

      群里的氛圍,原本像是一場聲勢浩大的批斗大會,現在,卻詭異般地變成了一場滑稽可笑的“撤回”比賽。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撤回消息的忙碌模樣,仿佛一群慌亂的小丑。

      終于,一個平時和我們家關系比較疏遠的堂叔,小心翼翼地在群里發了一句話。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猶豫,甚至還帶著一絲試探:“這個……原來這房子是晴晴自己買的啊……這么看來,翠芬嫂子她們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

      就像是平靜湖面投入了一顆巨石,風向瞬間逆轉。

      之前那些跟著幫腔的親戚,一個個都像被按下了靜音鍵,變成了沉默的啞巴。

      小姑子江慧可坐不住了,在群里瘋狂地@我。

      她一連串地發了好多問號和感嘆號,那急切的樣子,就像要從屏幕里沖出來質問我一樣。

      她大聲地質問:“林晴,你這視頻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快說!”

      我根本沒打算理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手機屏幕。

      我將那三樣鐵一般的證據,仔仔細細地打包好。

      然后,一個一個地發給了我和江家所有共同的朋友。

      今晚,我就是要讓江家人的臉,丟得徹徹底底,毫無挽回的余地。

      我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順手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靜靜地看著群里那些人前后不一的嘴臉,心里只覺得無比諷刺。

      這場輿論戰,我贏得輕松又漂亮,簡直兵不血刃。

      我用無可辯駁的證據,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地撕下了他們一家人偽善的面具。

      讓他們就像被放在聚光燈下公開處刑一樣,無處遁形。

      這種感覺,就像是夏日里喝了一杯冰鎮的汽水,酣暢淋漓。

      我丟下的那三顆“炸彈”,威力遠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它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不僅在江家的親戚圈里引發了軒然大波。

      還迅速擴散到了江海和小姑子江慧的社交圈和工作圈,讓他們無處可躲。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江慧打來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她氣急敗壞的哭嚎聲,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要刺破我的耳膜。

      她扯著嗓子罵道:“林晴!你這個賤人!你為什么要發那些東西!你毀了我的婚事!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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