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歷史事件進行文學化改編創作,部分情節、對話及細節為藝術加工,旨在呈現歷史故事的戲劇張力,不代表歷史絕對真實。請讀者理性看待,勿將虛構情節與歷史事實混淆。
1997年的蘇州,天空陰沉沉的,像是憋著一場遲遲不肯落下的大雨。
在市中心醫院的一間普通病房里,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手里正緊緊攥著一本書。那本書的封面上印著幾個醒目的大字——《蔣氏家族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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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手在那本書的封面上不停地顫抖,干枯的手指幾乎要將紙張摳破。
她叫施利聆,一個在歷史的塵埃里沉默了大半輩子的女人。此時此刻,她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眼角的淚水順著滿是皺紋的臉頰滑落,滴在那本書冰冷的紙頁上。
旁邊的兒女看著母親這般模樣,心里都不是滋味。
他們知道,母親這一輩子受了太多的委屈,守了一個根本不該守的承諾。那本書里寫著,她是蔣家公子的外室,是一個早就死去的風流鬼,是一個貪慕虛榮、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
“我沒死……我還沒死啊!”老人突然爆發出一聲嘶啞的吶喊,聲音雖然蒼老,卻帶著一股要把這幾十年積壓的怨氣全部吐出來的力量,“我也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情婦,我是堂堂正正跟他好過的,是他先招惹我的……”
這一聲喊,仿佛撕開了那層遮蓋了六十年的遮羞布。
為了這一口氣,為了給自己的孩子正名,這位已經行將就木的老人,決定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把那個寫書的人,把那段被扭曲的歷史,告上法庭。
這是一場關于尊嚴的戰爭,也是一個女人對那個負心漢遲到了整整六十年的控訴。誰能想到,當年上海灘那場風花雪月的相遇,最后竟會變成這樣一場不死不休的悲劇?
01
把時鐘撥回到20世紀30年代的上海灘。那是個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地方,也是無數才子佳人故事開始的舞臺。
施利聆那時候還年輕,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她雖然父母走得早,但好在有一個嫁得不錯的姐姐。姐夫家境殷實,在上海灘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施利聆從小就過著大小姐的生活,沒吃過什么苦。
她長得漂亮,又愛聽戲,甚至還拜了名角兒梅蘭芳做老師,在那個圈子里,誰見了都得叫一聲“施小姐”。
那時候,追求施利聆的人能從南京路排到外灘。而在這一大堆追求者里,有一個人格外顯眼,他就是程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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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金冠這個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身體素質極好,是當時著名的短跑運動員,跑起來像陣風一樣。
在那個年代,能搞體育還能搞出名堂的,那都是稀罕人物,家里條件自然也不差。程金冠對施利聆那是真的一見鐘情,為了追她,費盡了心思。
但程金冠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心思比較直,甚至可以說有點“憨”。他不懂怎么討女孩子歡心,不知道女孩子心里那些彎彎繞繞。這時候,他身邊的一個好兄弟就派上用場了。
這個好兄弟,叫蔣緯國。
蔣緯國和程金冠是東吳大學的同學,兩人的關系好得那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
蔣緯國身份特殊,他是蔣家的一份子,雖然具體的出身在當時有些傳言,但他身上那種貴公子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比起程金冠的直爽,蔣緯國要細膩得多,他懂浪漫,懂藝術,說話溫文爾雅,最關鍵的是,他特別懂女人。
程金冠每次想約施利聆,或者不知道送什么禮物的時候,都會跑去問蔣緯國。
“緯國兄,你說我這次送什么好?送花是不是太俗了?”程金冠抓著頭發,一臉苦惱地問。
蔣緯國坐在一旁,手里端著咖啡,嘴角掛著那種讓人看不透的微笑,輕聲說道:“施小姐是學戲的,骨子里透著雅致,送花雖然俗,但若是送對了花,那就不俗了。而且,你要多跟她聊聊戲文,別老說你那些跑步的事兒,女孩子對那個不感興趣。”
“有道理!還是你懂!”程金冠一拍大腿,滿臉佩服,“緯國兄,幸虧有你,不然我這輩子怕是打光棍了。對了,施小姐那天跟我說她喜歡……”
程金冠毫無保留,把他和施利聆之間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施利聆的一些小習慣、小脾氣,全都一股腦兒地告訴了蔣緯國。他以為這是兄弟情深,是在幫他出謀劃策。
可程金冠哪里知道,他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蔣緯國每次聽到施利聆的名字,眼神里都會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通過程金冠的描述,在腦海里一點點勾勒出那個女子的模樣:她笑起來什么樣,她生氣起來什么樣,她喜歡穿什么顏色的旗袍,她最愛聽哪一出戲……
慢慢地,這個影子在蔣緯國的心里扎了根。但他藏得很深,深到連跟他朝夕相處的程金冠都沒有察覺出一丁點的不對勁。
終于,在程金冠的不懈追求下,施利聆答應了求婚。
1933年,一場盛大的婚禮在上海舉行。半個上海灘的名流都來了,鮮花鋪地,紅毯鋪路,熱鬧非凡。
程金冠穿著筆挺的西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挽著身穿潔白婚紗的施利聆,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他在臺上舉著酒杯,大聲說道:“感謝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程某人最幸福的日子!能娶到利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運氣!”
臺下一片掌聲和歡呼聲。
蔣緯國就站在人群里,手里也端著一杯酒。他看著臺上那對璧人,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但那笑意卻沒進到眼睛里。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在施利聆身上,看著她嬌羞的臉龐,看著她眼里的光彩。
那一刻,蔣緯國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心里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叫囂:為什么站在她身邊的人不是我?明明是我更懂她,明明是我先……
但他什么都沒說,只是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酒入喉,是一股子燒心的辣。
婚禮結束后,程金冠拍著蔣緯國的肩膀,滿臉通紅地說:“兄弟,謝了!以后你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常來家里坐坐!”
蔣緯國看著程金冠那張毫無防備的臉,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一定,一定會常去的。”
這句“常去”,成了日后一切悲劇的伏筆。程金冠以為自己娶回了愛情,卻不知道,他親手把一匹狼,引到了自家門口。
02
婚后的日子,剛開始還算甜蜜。但沒過多久,現實的問題就來了。
程金冠是個運動員,他的夢想是代表中國參加奧運會,為國爭光。這是一個男人的理想,也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為了備戰,他必須投入大量的時間去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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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天不亮,程金冠就出門了,在跑道上一圈又一圈地跑,揮汗如雨。等到天黑回家,他累得倒頭就睡,根本沒精力去顧及新婚妻子的感受。
施利聆呢?她是個從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這種冷落。她每天待在空蕩蕩的大房子里,對著四面墻壁發呆。
“金冠,你今天能不能早點回來?我想去看電影。”有一天早上,施利聆拉著正要出門的程金冠的衣袖,小聲懇求道。
程金冠一邊系鞋帶一邊急匆匆地說:“今天不行啊,教練說了,今天要測速。再說了,電影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找幾個姐妹去打打牌嘛。我這可是為了奧運會,為了國家,你得體諒我。”
說完,程金冠頭也不回地走了。施利聆站在門口,看著丈夫遠去的背影,心里的委屈像野草一樣瘋長。她不明白,為什么結婚前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結婚后就變了個樣。
就在施利聆感到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蔣緯國出現了。
正如他在婚禮上承諾的那樣,他開始“常來坐坐”。
起初,蔣緯國來得很規矩,打著“探望嫂子”和“幫兄弟照顧家里”的旗號。他會帶一些程金冠根本想不到的小禮物,比如一張難買的戲票,或者一盒精致的點心。
“嫂子,金冠他忙,你也別怪他,他這人就是個粗人,不懂這些細致活兒。”蔣緯國坐在沙發上,語氣溫和地安慰施利聆。
施利聆嘆了口氣,苦笑道:“我知道他是做大事的人,可這日子過得……有時候真覺得沒意思。”
“怎么會沒意思呢?生活里美好的東西多著呢。”蔣緯國說著,便開始跟施利聆聊起了文學,聊起了國外的見聞,聊起了那些施利聆感興趣卻沒人可說的話題。
蔣緯國的見識和談吐,完全不是程金冠能比的。他幽默風趣,又懂得察言觀色,每一句話都能說到施利聆的心坎里。慢慢地,施利聆開始期待蔣緯國的到來。
有一次,兩人在上海博物館“偶遇”。
那天,施利聆正對著一幅畫出神,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幅畫的意境,在于那留白之處。”
施利聆回過頭,正好撞進蔣緯國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那天下午,他們聊了很久,從書畫聊到人生,從理想聊到情感。他們發現,彼此之間竟然有那么多共同語言,仿佛是失散多年的知己。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知己”的關系開始變質。
程金冠因為要備戰1936年的柏林奧運會,離家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要去外地集訓。臨走前,他還特意把蔣緯國叫來,鄭重其事地托付道:“緯國兄,這一去得好幾個月,家里就利聆一個人,我不放心,你離得近,多幫我照看著點。”
蔣緯國看著程金冠,點了點頭,眼神深沉:“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絕對不會讓嫂子受委屈。”
程金冠這一走,家里的最后一道防線徹底崩塌了。
沒有了丈夫的約束,施利聆和蔣緯國的來往變得更加頻繁。蔣緯國不再只是白天來,有時候晚上也會留下來吃飯,甚至待到很晚。
那個年代的上海,雖然風氣開放,但這種孤男寡女的相處,終究是越了界。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窗外的閃電劃破夜空,雷聲轟鳴。施利聆一個人在家有些害怕,蔣緯國正好在陪她。
“別怕,有我在。”蔣緯國輕輕握住了施利聆發抖的手。
那只手溫暖而有力,給了施利聆久違的安全感。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儒雅的男人,心中那道道德的防線終于徹底瓦解。
那一晚,他們跨過了那條不可逾越的紅線。
從此之后,蔣緯國幾乎成了這個家的男主人。他堂而皇之地出入程家,和施利聆過起了像夫妻一樣的生活。施利聆沉浸在這段背德的愛情里,無法自拔。她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真愛,覺得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幾個月后,施利聆發現自己例假沒來,身體也開始出現各種反應。
她懷孕了。
拿著醫院的化驗單,施利聆心里既慌張又甜蜜。她算著日子,這孩子不可能是程金冠的,只能是蔣緯國的。
當她把這個消息告訴蔣緯國時,蔣緯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絲復雜的喜色。他抱住施利聆,信誓旦旦地說:“別怕,這是我們的孩子,等程金冠回來,我們就跟他攤牌。我會娶你,我會給你一個名分。”
施利聆信了。她天真地以為,只要有愛情,一切阻礙都不是問題。她幻想著等丈夫回來,哪怕是背負罵名,也要離婚,然后跟蔣緯國雙宿雙飛。
可她忘了,蔣緯國不只是蔣緯國,他背后還有那個龐大而復雜的蔣家。在這個家族的利益面前,所謂的愛情,有時候輕得像一片羽毛。
03
1936年,程金冠從柏林奧運會回來了。
他在奧運會上的成績并不理想,帶著滿身的疲憊和失落回到了上海。但當他推開家門,看到妻子隆起的小腹時,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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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聆!你有喜了?”程金冠激動得手都在抖,他小心翼翼地摸著施利聆的肚子,眼眶都紅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
看著丈夫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施利聆的心里像是有千斤重的石頭壓著。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卻不敢看程金冠的眼睛。
程金冠以為妻子是孕期辛苦,并沒有多想。為了彌補之前備戰奧運對妻子的虧欠,他變了個人似的。以前那個大男子主義、粗枝大葉的程金冠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體貼入微的模范丈夫。
他不再出去應酬,每天守在家里,給施利聆端茶倒水,甚至親自下廚熬湯。晚上施利聆腿抽筋,他就幫她按摩直到半夜。
“利聆,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把你一個人扔家里。”程金冠一邊給妻子削蘋果,一邊愧疚地說,“以后我不跑了,我就守著你和孩子,咱們好好過日子。”
程金冠越是這樣,施利聆心里就越是煎熬。她看著眼前這個全心全意愛著她的男人,再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那種負罪感讓她夜夜做噩夢。
而另一邊,蔣緯國卻并沒有如他承諾的那樣站出來“攤牌”。每次施利聆偷偷找機會問他什么時候說,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說什么“時機未到”、“家里長輩最近身體不好”之類的話。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程金冠高興壞了,整天抱著孩子不撒手,還要給孩子取個好名字。
可是,周圍的閑言碎語開始多了起來。
鄰居們的眼神變得怪怪的,有時候程金冠抱著孩子在弄堂里走,就能聽到背后有人指指點點。
“你看那孩子,長得跟老程一點都不像啊。”
“就是,那眉眼,怎么看著像經常來他們家的那個蔣先生?”
“噓,小聲點,聽說老程去比賽的時候,那蔣先生可是天天住在里面的……”
一開始,程金冠是不信的。他覺得這是鄰居們嚼舌根,是嫉妒他家過得好。但俗話說,三人成虎,聽得多了,心里難免會犯嘀咕。
有一天,程金冠趁施利聆帶著孩子去醫院打針,他在家里翻找東西。無意間,他在臥室梳妝臺的一個隱蔽夾層里,摸到了一個精致的木盒子。
盒子上了鎖,但這難不倒程金冠。他找來工具,撬開了鎖。
當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程金冠的血液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