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不是林芳嗎？聽說被王建國趕出去好多年了......"
"噓！你看她身邊那兩個年輕女人，氣質多好啊，開的還是幾百萬的豪車！"
校慶現場，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聲。林芳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香奈兒套裝，優雅地從勞斯萊斯上下來，身邊兩個年輕女子更是光彩奪目。
不遠處，王建國呆呆地站著，身邊那個穿著廉價運動服、叼著煙的兒子王強正不耐煩地催促："爹，走了！這破學校有啥好看的！"
"閉嘴！"王建國一巴掌拍在兒子頭上，眼睛死死盯著林芳的方向。
就在這時，臺上的主持人激動地宣布："現在有請我們的杰出校友、哈佛大學博士、谷歌公司亞太區技術總監林雅女士上臺演講！"
什么？！王建國臉色瞬間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那個被他嫌棄的"賠錢貨"，竟然成了哈佛博士？！
01
二十八年前，林芳還是個二十二歲的姑娘，剛剛和王建國結婚。
那時候的她青春美麗，對未來充滿憧憬。
王家住在城郊的筒子樓里，六口人擠在兩間房里。
王建國的父母都是傳統思想很重的人，尤其是婆婆張氏，總是念叨著"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老話。
新婚第二年，林芳懷孕了。全家人都激動不已，婆婆更是每天變著花樣給她補身體。
"芳兒，你可得給我們王家生個大胖小子啊！"張氏一邊煮雞蛋一邊叮囑道。
"我們王家三代單傳，可不能在你這兒斷了香火。"
林芳摸著肚子，心中也期盼著能生個兒子。
她想象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心中滿是甜蜜。
十個月后，林芳生下了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兒，取名小雅。
孩子一出生，產房外的歡聲笑語瞬間消失了。
婆婆的臉色當場就變了，嘴里嘟囔著："怎么是個丫頭片子......"
王建國雖然表面上安慰林芳說"女兒也挺好的"，但眼中明顯閃過失望的神色。
小雅剛滿一歲，林芳又懷孕了。這一次，全家人的期望更加強烈。
"這回肯定是個兒子！"張氏信心滿滿地說道，"你看這肚子的形狀，尖尖的，肯定是個帶把的！"
林芳也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這一次能給王家生個兒子，讓婆婆滿意，讓丈夫高興。
可是命運似乎跟她開了個玩笑。第二個孩子出生時，又是個女兒——小慧。
這一次，連王建國也沉下臉來了。
婆婆更是在病房里當著林芳的面就哭了起來。
"這可怎么辦啊！兩個丫頭片子，我們王家的香火要斷了！"張氏一邊哭一邊埋怨，"都怪你，肚子不爭氣！"
林芳躺在病床上，看著懷中粉嫩的小女兒，心中五味雜陳。
她明明生了兩個健康的孩子，為什么婆家人都是這副表情？
出院回家后，家里的氣氛變得異常沉悶。
婆婆對待兩個孫女的態度冷淡至極，對林芳更是越來越不客氣。
最讓林芳寒心的事情發生在一個冬天的晚上。
那天，張氏包了餃子，全家人圍在小桌子旁準備吃飯。
王建國坐在上首，公公王老頭坐在右邊，婆婆張氏坐在左邊，連兩個年幼的女兒都有自己的小板凳。
當張氏端上餃子時，林芳發現每個人的碗里都盛著飽滿完整的大餃子，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輪到林芳時，張氏的表情變了。
她把鍋里剩下的餃子往林芳碗里一倒，那些都是破了皮、露著餡兒的散架餃子，湯水渾濁，模樣難看。
"誰讓你生不出帶把的？"張氏一邊夾著餃子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吃一口都是浪費糧食！以后這種破爛貨就給你吃！"
林芳看著碗里那些破爛的餃子，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她抬頭看向丈夫王建國，希望他能為自己說句話。
可是王建國只是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吃著自己碗里的餃子，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媽媽，你為什么哭？"小雅用稚嫩的聲音問道，她還不明白大人們在做什么。
林芳強忍著眼淚，一口一口地吞咽著那些破爛的餃子。
每一口都像在咽恥辱，每一口都讓她心如刀割。
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是這個家的兒媳婦，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憑什么要承受這樣的待遇？
從那頓餃子開始，林芳在王家的日子變得越來越難過。
張氏不僅在吃飯上區別對待，連日常的家務活也全部推給了林芳。
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照顧孩子，所有的事情都是林芳一個人承擔。
更過分的是，張氏經常當著鄰居的面數落林芳。
"我們家這個媳婦啊，就是個下蛋的母雞，還專門下不會叫的！兩個丫頭片子，將來都是潑出去的水，白養了！"
王建國對妻子的態度也變得越來越冷淡。
他開始經常不回家吃飯，說是在外面有應酬。
有時候回來晚了，身上還帶著酒味和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林芳問他："建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王建國不耐煩地擺擺手："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工作忙。再說了，你要是能給我生個兒子，我還用得著在外面跑嗎？"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插在了林芳的心上。
她開始懷疑自己，開始自責，是不是真的是自己不爭氣，生不出兒子來？
02
1995年的春天，林芳永遠忘不了那個改變她人生軌跡的早晨。
王建國一大早就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簽個字吧。"王建國冷冷地說道，連看都不看林芳一眼。
林芳拿起那份協議書，手在顫抖。上面寫著：財產歸王建國所有，兩個女兒可以跟林芳走，也可以留在王家。
"為什么？"林芳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帶著顫音。
"我們家不能斷了香火。"王建國終于抬起頭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感情，"你走吧，兩個丫頭片子，你愛帶走帶走，愛留下留下。"
張氏在旁邊冷嘲熱諷："早就該這樣了！留著你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有什么用？建國還年輕，找個能生兒子的女人，給我們王家傳宗接代！"
林芳看著眼前這兩個曾經稱作丈夫和婆婆的人，心徹底涼了。
她想起了結婚時的誓言"不管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
想起了懷孕時王建國的體貼關懷，想起了小雅第一次叫爸爸時王建國臉上的笑容。
所有的美好回憶在這一刻都變成了嘲諷。
"我簽。"林芳拿起筆，在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孩子我要帶走，她們是我的女兒！"
"隨你便！"王建國頭也不回地說道，"反正都是賠錢貨。"
當天下午，林芳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抱著兩歲的小慧，拉著三歲的小雅，提著一個破舊的帆布包，離開了生活了五年的王家。
小雅不明白為什么要離開家，一邊走一邊哭："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回家？爸爸呢？爺爺奶奶呢？"
林芳蹲下來，抱住了兩個女兒："雅雅，慧慧，從今天開始，只有媽媽陪著你們了。但是媽媽會好好照顧你們，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
站在筒子樓的樓下，林芳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住了五年的家。
樓上的窗戶里，張氏正在和鄰居們議論著什么，不時地指指點點。
林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走向了未知的未來。
她帶著兩個女兒在城中村找了一間十幾平米的小單間，月租金一百元。
房間陰暗潮濕，墻皮剝落，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小桌子。
但這是她們的家，是屬于她們三個人的家。
為了生存，林芳一人打三份工。
白天在小餐廳洗碗刷盤子，下午給人家做鐘點工搞衛生，晚上在服裝廠踩縫紉機到深夜。
每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累得腰都直不起來，手指被針扎得滿是血洞。
但看到女兒們天真的笑臉，她就咬牙堅持下去。
"媽媽，你為什么這么辛苦？"五歲的小雅懂事地問。
林芳摸著女兒的小臉："因為媽媽要讓你們過上好日子，要讓你們有尊嚴地活著。"
最艱難的時候，林芳身上只剩下五塊錢，兩個女兒已經兩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
她站在菜市場門口，看著那些新鮮的蔬菜和肉類，眼淚直掉。
買得起青菜，就買不起肉；買得起肉，就付不起房租。
"媽媽，我餓......"小慧在懷里虛弱地說道。
林芳心如刀割，最后用僅有的錢買了兩個饅頭，撕成小塊喂給女兒們，自己一口都不舍得吃。
就在這最絕望的時候，小雅做了一件讓林芳終生難忘的事。
六歲的小雅用稚嫩的小手在墻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一句話：
"媽媽，我們一定會給你爭氣！"
看到這句話，林芳瞬間淚如雨下。這句話成了她二十年里最大的精神支柱。
"知識就是我們林家的'兒子'！"林芳抱著女兒們發誓，"媽媽就算砸鍋賣鐵，也要供你們讀書！"
為了女兒們的教育，林芳可以說是豁出了命。
她把小雅送進城里最好的小學，為了湊學費，又找了第四份工作——凌晨去批發市場卸貨。
一個瘦弱的女人，要扛起幾十斤重的貨物，手磨破了，肩膀壓傷了，但她從不叫苦。
"林芳，你何必這么拼命？"同事勸她，"兩個女兒而已，將來還不是要嫁人，你圖什么？"
"我圖什么？"林芳擦擦汗水，眼神堅定。
"我要讓那些瞧不起我們母女的人看看，沒有兒子又怎么樣！我的女兒們比什么都珍貴！"
03
女兒們沒有辜負媽媽的期望。
小雅從小學開始就是年級第一，各種獎狀貼滿了破舊的小屋。
小慧也展現出過人的天賦，不僅成績優異，還特別有商業頭腦，小小年紀就知道理財。
"媽媽，我長大了要掙很多錢，讓您過上最好的生活！"小雅認真地說。
"我也是！我要開大公司，讓媽媽當董事長！"小慧也不甘示弱。
看著兩個志氣高昂的女兒，林芳欣慰地笑了。
苦點累點算什么？她的女兒們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時間過得很快，小雅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重點高中，小慧也是年級前三的優等生。
母女三人的小屋里，獎狀和證書已經貼滿了整面墻。
鄰居們從最初的同情，漸漸變成了羨慕。
"林芳真有福氣，兩個女兒都這么爭氣！"
"人家雖然沒兒子，但女兒個個都是寶啊！"
"現在這年頭，生兒子生女兒有什么關系？關鍵是要有出息！"
聽到這些話，林芳心中五味雜陳。
當年那些嘲笑她的人，現在開始改口了。
高三那年，小雅以全省前十名的成績被清華大學計算機系錄取，還獲得了全額獎學金。
錄取通知書到的那天，林芳激動得整夜沒睡。
她抱著通知書哭了一遍又一遍。
"媽媽，我們做到了！"小雅也激動得熱淚盈眶。
鄰居們聞訊趕來祝賀，那些當年看不起她們母女的人，現在都滿臉堆笑地恭維著。
"林芳啊，你真是太有福氣了！清華大學啊，我們這十里八村幾十年都沒出過一個清華生！"
林芳客氣地招待著大家，心中卻在想：當年你們嘲笑我生不出兒子時，想過有今天嗎？
四年后，小雅大學畢業時又創造了奇跡——她被哈佛大學錄取，攻讀計算機科學博士，并獲得全額獎學金。
"媽媽，我要去美國了，您會想我嗎？"小雅舍不得媽媽。
"去吧，媽媽支持你！"林芳強忍淚水，"媽媽等著你學成歸來，光宗耀祖！"
與此同時，小慧也以優異成績考入北京財經大學金融系，同樣是全額獎學金。
兩個女兒都飛出了山窩窩，林芳一個人守著小屋，心中既驕傲又孤單。
五年后，更大的驚喜接踵而至。
小雅在哈佛獲得博士學位后，被谷歌公司聘為高級工程師，年薪高達三十萬美金。
工作僅兩年，就被提升為亞太區技術總監。
小慧也在金融界嶄露頭角，獲得博士學位后進入高盛投資銀行，成為最年輕的副總裁。
"媽媽，我們要接您過好日子了！"女兒們在電話里興奮地說。
很快，小慧開著一輛嶄新的寶馬X5回到了那個小縣城，親自來接媽媽。
"媽媽，我們給您買了別墅，還請了保姆。以后您就是享福的命了！"小慧拉著媽媽的手，眼中含淚。
新別墅位于城里最高檔的小區，三層獨棟，花園泳池應有盡有。
"媽媽，以后您再也不用住那種破房子了！"小慧指著豪華裝修的客廳說道，"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們對您的感謝！"
林芳站在寬敞明亮的客廳里，看著水晶吊燈、真皮沙發、進口家具，恍如夢境。
從十平米的破屋到三層別墅，從被人瞧不起的棄婦到兩個博士的母親，這條路她走了二十多年。
"我沒有兒子，但我有兩個比兒子更優秀的女兒！"林芳在心中驕傲地宣告。
2023年，小雅回國參加母校五十周年校慶，并受邀作為杰出校友發表演講。
"媽媽，您一定要和我一起回去，讓所有人看看，我們林家有多爭氣！"小雅在電話里激動地說。
"是啊媽媽，這是我們的榮耀時刻！"小慧也在旁邊附和。
林芳深思良久，最終點頭同意。
是時候回去了，是時候讓那些曾經嘲笑她的人看看，什么叫做風水輪流轉！
出發前，小慧為媽媽精心挑選了一套價值三萬元的香奈兒套裝，還安排了專業的化妝師和發型師。
鏡子中的林芳，雖然已經五十歲，但氣質優雅，完全看不出當年那個憔悴的單身母親的影子。
"媽媽，您真美！"小慧看著煥然一新的母親，眼中滿是驕傲。
04
校慶當天，小雅特意安排了一輛勞斯萊斯來接媽媽。
司機是個外國人，恭敬地為林芳開車門。
"林女士，請上車。"司機用流利的中文說道。
當這輛價值上千萬的豪車緩緩駛向母校時，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側目觀看。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穩，立刻引起了圍觀。
"哇！勞斯萊斯！誰這么有錢？"
"聽說是來參加校慶的杰出校友，好像是個大老板！"
就在這時，林芳優雅地從車上下來，身邊跟著兩個氣質出眾的年輕女子。
人群中立刻爆發出驚嘆聲：
"我的天，這氣質！絕對是貴婦人！"
"那兩個年輕女孩也太有氣質了吧，一看就是名門之后！"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命運安排了一場戲劇性的相遇。
人群中，一個佝僂的身影呆呆地站著——正是王建國。
他身邊那個穿著廉價運動服、叼著煙的年輕人，正是他和第二任妻子生的兒子王強。
"爹，你傻站著干啥？這破學校有啥好看的！"王強不耐煩地催促著。
王建國根本沒聽見兒子的話，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林芳的方向，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樣僵在那里。
"這...這不可能..."王建國喃喃自語，"她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