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出軌的渣爸被查出癌癥后,跪求我幫忙研發救命藥。
我開出的條件是拿回我媽被他和小三侵吞的所有公司股份。
他毫不猶豫地簽了字。
三年后,我耗盡心血,終于將那支全球唯一的基因藥劑培養成功。
就在我準備將它封裝交付時。
我爸那對私生子姐弟拿著股權轉讓合同,帶著保鏢闖入了我的實驗室。
他們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反罵我是不知廉恥的私生女。
“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也敢回來騙我爸爭家產?!”
他們為了逼我承認自己是騙子,毀了我的實驗室,還當著我的面親手砸碎了那支價值連城的救命藥。
就在這時,我那病入膏肓的父親滿懷希望地趕到。
他的寶貝兒女立刻跑到他面前,揚著頭邀功道:
“爸!你看!我們幫你把那個騙子的假藥給毀了!”
“這下她再也不能騙你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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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是王建華取藥的日子。
三年前,那個曾經在我母親靈前都未曾掉過一滴淚的男人,跪在我面前,涕泗橫流地簽下了那份幾乎等同于賣身契的協議。
他用遠航集團70%的股份,換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如今,我站在價值百億的頂級私人實驗室里,隔著防彈玻璃,看著機械臂將那管散發著幽藍色微光的“銜尾蛇一號”從培養皿中精準提取。
那是他用半個商業積蓄換來的生命。
給錢不要是傻子。
反正我已經把我媽的東西全要回來了。
他的命,就當是給我做實驗數據用罷了。
就在我準備進行最后的封裝時。
“砰——!!!”
實驗室厚重的合金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開!
刺耳的警報聲瞬間響徹整個樓層,紅色的警示燈瘋狂閃爍。
我眉頭微蹙,轉過身。
我那位好父親最疼愛的一雙私生子兒女帶著幾個兇神惡煞的保鏢,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為首的王雨菲穿著一身當季最新的香奈兒套裝,精致的妝容蓋不住怒氣。
她幾步沖到我面前,將一份股份轉讓合同復印件狠狠甩在我的臉上。
紙張的邊緣鋒利如刀,瞬間在我的臉頰上劃開一道血口。
“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竟然敢偽造合同,騙我爸的錢!你還真是不知死活!”
她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尖利得幾乎能刺破我的耳膜。
我氣笑了。
兩個私生子反罵我是野種。
世界上沒有比這還荒謬可笑的事了。
我母親和王建華結婚時,他們的母親宋文麗還不知道在哪家夜總會當舞女,靠著出賣色相換取微薄的生計。
她身后,王浩然和四個保鏢氣勢洶洶地跟了進來。
我抬起眼,平靜地看著他們。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才是你父親王建華法律上唯一的婚生女,徐星瀾。而你和王浩然,不過是小三宋文麗生下的私生子。”
王雨菲的臉色瞬間漲紅,她尖叫起來:“你胡說!你這個賤人!我媽才不是小三!你才是野種!”
“姐,跟這種騙子廢什么話!”
王浩然往前一步,惡狠狠地瞪著我,“我爸說了,凡是敢來我們家騙錢的,直接打斷腿扔出去!”
我冷笑一聲,指了指周圍那些閃爍著指示燈的精密儀器。
“在動手之前,我提醒你們一句。這里任何一臺儀器的價格都足夠買下你們兩條命,再附贈你們母親宋文麗的下半輩子。你們最好想清楚,碰壞了,你們賠不賠得起。”
“而且A級安保系統非法闖入的警報已自動連接中心警局。從現在起,你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滾出去。”
王雨菲的臉瞬間扭曲:“還敢報警?你這個小偷、騙子!你以為我爸寵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了?!”
“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替我媽,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野種!”
她嘶吼著,張牙舞爪地撲上來,就要抓住我的頭發。
我只是微微側身一步。
她撲了個空,高跟鞋在地上一崴,險些摔倒,更顯得狼狽不堪。
惱羞成怒之下,她對著身后的保鏢尖叫道:
“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我抓住她!把她給我按住!”
2
那幾個一看就是花錢雇來的打手,猶豫了一瞬。
畢竟這里警報聲大作,看起來就不是普通地方。
王浩然不耐煩地吼道:“愣著干什么!沒聽到我姐說話嗎?出了事我爸擔著!給我上!”
有了主子的保證,站在前面的兩個保鏢立刻一左一右朝我撲來。
我形單影只,根本無法抵抗兩個健碩的成年男性的抓捕。
冰冷粗糙的手掌鉗住了我的手臂,將我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實驗臺上。
王浩然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用那帶著名貴腕表的手輕佻地拍了拍我的臉頰。
“怎么不橫了?我告訴你,我爸最疼的就是我和我姐!你這種想靠著一張臉爬上位的野種,我見多了!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王家,到底誰說了算!”
他的話音未落,一記響亮的耳光便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實驗室里回蕩。
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從我的左臉頰蔓延開來,口腔里彌漫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腦子嗡地一聲暈眩,許久才緩過神。
看我這樣狼狽,姐弟倆笑得越發得意。
“剛才差點著了你的道。”
王雨菲掐住我的下巴,逼得我不得不我直視她。
“還敢冒充徐星瀾?我告訴你,我爸早就跟我們說過了,徐蘭真正的女兒,十幾年前就死在國外了!你冒充一個死人,也不怕遭天譴?”
我的心臟,在那一刻,被狠狠地攥緊了。
十八年前,我媽去世后,我就被王建華用一張銀行卡流放到了國外,從十四歲無依無靠的少女,長成了今天這個世界基因領域的權威。
說實話,我對他沒有親情,只有刻骨的恨意。
可我沒想到,為了安撫他那對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女,他竟然說我死了?!
何其可笑,又何其殘忍。
看著我瞬間沉默,王雨菲以為我終于怕了。
“啪!”
她笑著又甩了我一巴掌,隨后用尖利的指甲惡狠狠地碾在我紅腫的臉頰上。
疼得我“嘶”的一聲倒吸冷氣。
“你演戲也不去調查調查。”
“徐蘭才是小三!我媽是我爸的初戀,他們青梅竹馬,早在認識徐蘭之前就私定終身了!是徐蘭那個賤人仗著自己家里有幾個臭錢,橫刀奪愛,用家世逼我爸娶了她!”
“所以,她才是小三!一個搶走別人幸福的、不要臉的賤貨!”
“小三”這兩個字,讓我全身血液倒流。
我一直以為,王建華只是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出軌爛人。
起碼他一開始應該是愛過我媽和我,愛過這個家的……
卻沒想過,我母親用盡一生的愛和驕傲去維護的家庭,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滔天怒火瞬間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
“啊——!”
我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猛地掙脫開兩個保鏢的鉗制,沖上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給了王雨菲和王浩然一人一個耳光!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實驗室里回蕩顯得格外響亮。
他們倆都被我打懵了。
3
但短暫的錯愕之后,王浩然捂著臉,面目猙獰地撲了過來。
“你還敢動手?!”
四個保鏢一擁而上,將我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的頭被其中一人用力地踩著,臉頰緊緊貼著地面,屈辱得讓我幾乎要咬碎牙齒。
王浩然的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后背和腰腹上。
每一拳都帶著泄憤的力道,痛得我眼前陣陣發黑,內臟仿佛都在翻滾絞痛。
“咳咳!”
我被喉嚨里的血嗆得說不出口,只能咳嗽。
王雨菲蹲下身,揪著我的頭發,將我的頭從地上提起來,她的巴掌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臉上。
“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這個不要臉的野種!”
她尖叫著,臉上是病態的快感,“我看你還怎么裝!還怎么騙人!”
我的意識漸漸渙散。
在劇痛和屈辱中,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雨菲站起身,將目標鎖定在了那個靜靜立在操作臺上的便攜式低溫箱上。
“這就是你用來騙我爸的道具吧?”
她冷笑著,手指輕輕劃過那些儀器,“做得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要……”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
“怕了?”王浩然笑得更加猖狂和殘忍,“晚了!今天我們就讓你知道,騙我們王家的下場!”
他環顧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墻角的消防器材箱上。
他一腳踹開箱門,從里面拿出了一把沉重的消防斧。
“住手!”我嘶吼著,聲音因絕望而扭曲,“那是……那是你爸的命!”
“還在騙人!”
王浩然怒吼一聲,雙手高高舉起了那把閃著寒光的斧頭,對準了低溫箱最核心的儲存槽。
“王浩然!你會后悔的!”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
“后悔?”
王雨菲笑得花枝亂顫,“我們只會高興!高興幫你這種惡心的騙子,徹底斷了念想!”
“裝神弄鬼!”
下一秒,王浩然怒吼著,用盡全力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在空曠的實驗室里炸開。
特種合金外殼被砸開一個巨大的豁口,里面精密的恒溫恒壓系統瞬間失效。
那支裝著“銜尾蛇一號”的特制晶體試管從破碎的內膽中滾落出來,在光滑的地面上滾動了幾圈,停在了王雨菲的腳邊。
王雨菲盯著我笑得惡劣,“你就是拿這個騙我爸的吧?”
我被強壓在地上捂住嘴,只能輕輕搖了搖頭。
“姐,快毀了吧!這里臟死了,待得我難受!”王浩然不耐煩地催促著,又故意踹了我一腳。
“媽的,裝科學家裝得還挺像!”
下一秒,王雨菲狠狠地一腳踩了上去。
“咔嚓。”
一聲無比清脆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幽藍色的液體在地上迅速擴散開來。
但僅僅一秒鐘,它就在接觸到常溫空氣的瞬間迅速升華,化作一縷微不可見的青煙,徹底消散了。
三年的心血。
數十億的投入。
一個垂死之人唯一的希望。
就這么,沒了。
實驗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王雨菲和王浩然看著地上的殘骸,臉上是報復成功的快意。
“看你還怎么囂張!”王雨菲得意地叉著腰,用鞋尖碾了碾腳下的玻璃碎片。
就在這時,那扇被撞開的合金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
王建華在管家的攙扶下,滿臉期待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
他因為長期的化療而虛弱不堪,整個人瘦得脫了形,但那雙渾濁的眼睛里卻閃爍著對新生無比強烈的渴望。
“星瀾!我來了!我的藥……”
他的話音,在看到一地狼藉和那兩個得意洋洋的私生子兒女時,戛然而止。
王雨菲和王浩然還沒看清父親那瞬間慘白的臉色,就迫不及待地像兩只邀功的哈巴狗一樣沖了上去。
“爸!你來得正好!”
王雨菲親熱地挽住王建華的手臂,指著我大聲說道:
“我們幫你抓住了這個騙子!她想偷走我們家的公司,還想用什么假藥來騙你!”
王浩然也連連點頭:“對,爸,你看!我們幫你把那個騙子的假藥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