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53歲生日那天,我在老公的書房里發現了一個牛皮紙袋。
本來我只是想找一支筆,卻在抽屜深處摸到了這個被藏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好奇心驅使下,我打開了它。
里面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被鑒定人:張建國、陳浩。鑒定結論:支持張建國為陳浩的生物學父親。"
張建國是我老公。
陳浩是誰?我腦子里快速搜索,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這些年來經常來我們家的"侄子",就叫陳浩。
我的手開始發抖,繼續往下翻,看到了一張發黃的出生證明,還有幾張照片。
照片上,年輕的張建國抱著一個嬰兒,旁邊站著一個陌生女人。他們三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家人。
我握著那份報告,渾身發涼。
這些年,張建國對我那么好,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從不讓我操心任何事。
我一直以為自己嫁了個好男人,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可現在我才明白,他對我的好,只是為了讓我心甘情愿地接納他的兒子,為了讓我給他的兒子當二十多年的免費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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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林梅,今年53歲,杭州人。
和張建國結婚28年了,我們有一個女兒,叫張欣,今年26歲,已經結婚了,在上海工作。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我和張建國的婚姻,卻是越過越好。
他對我很好,從不讓我干重活,從不跟我吵架,從不在外面亂來。別人家的老公打麻將、喝酒、夜不歸宿,他從來不沾。
每天下班就回家,周末陪我逛街買菜,做飯洗碗搶著干。我生病了,他比誰都著急,半夜也要帶我去醫院。
朋友們都羨慕我:"梅子,你老公真好,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
我也覺得自己很幸運。
認識張建國是在1995年,那年我25歲,在一家國企上班。他比我大三歲,是工廠的技術員。
第一次見面,是在單位組織的聯誼活動上。
他長得不算帥,中等身材,皮膚有點黑,但看著很老實。他不太會說話,見到我就臉紅,但眼神很真誠。
"你好,我叫張建國。"他說。
"我叫林梅。"我笑著回答。
那天我們聊了很多,他說他家在農村,父母都是農民,他是家里唯一的大學生。
"我知道自己條件不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但我會努力工作,讓自己變得更好。"
他的坦誠打動了我。
我們開始交往,三個月后,他向我求婚。
"林梅,我知道我現在沒什么,就是個普通技術員。"他單膝跪地,拿出一個簡陋的戒指,"但我保證,我會用一輩子對你好。"
我答應了。
1996年春節,我們結婚了。
婚后的日子,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對我很好,幾乎把我當成公主一樣寵著。
我說想吃什么,他立刻去買。我說累了,他馬上讓我休息,家務活全包了。我生理期不舒服,他會給我煮紅糖水,還會輕輕揉我的肚子。
"建國,你對我這么好,我會被寵壞的。"我說。
"寵壞了更好。"他笑著說,"這輩子就讓我寵著你。"
1998年,女兒出生了。張建國更加體貼了。
坐月子那段時間,他每天給我做各種補品,換尿布、哄孩子,什么都搶著干。
"建國,你去休息吧,我來就行。"我說。
"不用,你剛生完孩子,要好好休息。"他說,"這些事我來做。"
我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這個男人,真的很好。
02
女兒三歲那年,張建國說他老家來了個侄子。
"是我哥的兒子,叫陳浩。"他說,"他爸媽在外地打工,沒人照顧,我哥想讓他來杭州上學。"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問。
"我想,能不能讓他住在咱們家?"張建國有些猶豫地說,"就住一段時間,等他爸媽穩定了,就接走。"
"住多久?"我問。
"不確定,可能一兩年吧。"張建國說,"梅子,我知道這樣會給你添麻煩,但他是我侄子,我不能不管。"
我想了想,說:"行,那就讓他來吧。"
"真的?"張建國眼睛一亮,"梅子,謝謝你。"
"一家人,說什么謝。"我說。
幾天后,陳浩來了。
他當時6歲,瘦瘦小小的,很安靜。見到我,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嬸嬸。"
"別怕,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我摸著他的頭說。
陳浩的到來,讓家里熱鬧了不少。
他很懂事,從不亂跑亂鬧,寫作業也很自覺。張建國對他很好,經常給他買衣服買玩具,比對自己女兒還上心。
"建國,你是不是太慣著陳浩了?"有一次我說,"欣欣都吃醋了。"
"陳浩可憐,從小沒在父母身邊,我得對他好一點。"張建國說,"再說,欣欣是咱們親生的,肯定不會虧待她。"
"那倒也是。"我點點頭。
就這樣,陳浩在我們家住了下來。
他叫我嬸嬸,叫張建國叔叔,跟欣欣就像親兄妹一樣。
張建國說,陳浩的爸媽在外地打工,很少回來。每次打電話,都說再等等,等穩定了就接陳浩過去。
但這一等,就是好幾年。
03
陳浩在我們家住了兩年,張建國說他哥嫂還是沒穩定。
"梅子,能不能讓陳浩再住一段時間?"他說,"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回老家。"
"那就繼續住吧。"我說,"反正家里也不差他一個人。"
"謝謝你,梅子。"張建國說,"我知道你辛苦了。"
"沒事,陳浩挺乖的,不怎么讓人操心。"我說。
確實,陳浩很懂事。
他學習好,從不讓我們操心。每次考試都是班里前幾名,老師經常表揚他。
他還會幫忙做家務,洗碗、掃地、整理房間,什么都做。
"嬸嬸,您休息吧,我來洗。"他總是這樣說。
"陳浩真是個好孩子。"我跟張建國說,"你哥嫂把他教育得真好。"
"是啊。"張建國笑了,但笑容有些復雜。
陳浩一直住在我們家,從小學、初中到高中,整整十五年。
這期間,他的爸媽只回來過兩次,每次都是匆匆來又匆匆走,好像有什么急事。
我見過他媽媽一次,是個很普通的農村婦女,穿著樸素,說話聲音很小。
"嫂子,麻煩你們了。"她說,"陳浩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陳浩很乖,不麻煩。"我說。
"那就好。"她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說實話,我覺得有些奇怪。
陳浩的爸媽對他好像不太關心,十幾年就回來兩次,平時連電話都很少打。
而且,我注意到一個細節:陳浩長得有點像張建國。
同樣的單眼皮,同樣的方臉,就連走路的姿態都有些相似。
但我沒多想,可能是巧合吧。畢竟他們是叔侄,有些相似也正常。
04
2018年,陳浩考上了大學,去了北京。
那天,張建國比誰都高興,拉著陳浩說了很多話。
"陳浩,到了北京要好好學習,有什么困難就給叔叔打電話。"他說,"學費生活費不夠,叔叔給你打。"
"謝謝叔叔。"陳浩說,"這些年,謝謝您和嬸嬸照顧我。"
"說什么謝,你就是我們的孩子。"張建國拍著他的肩膀。
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心里有些感動。
張建國對陳浩真的很好,就像對待自己的兒子一樣。
陳浩走后,家里突然冷清了很多。
"還真有點不習慣。"我說,"陳浩住了這么多年,突然走了,怪空的。"
"是啊。"張建國嘆了口氣,"這孩子從小就在咱們家,跟欣欣一樣,都是我們的孩子。"
"你對他真好。"我說。
"他值得。"張建國說。
陳浩上大學后,每個月都會給我們打電話,報告自己的近況。
張建國每次接到電話,都很高興,問東問西,比對自己女兒還上心。
"建國,你是不是太關心陳浩了?"有一次我開玩笑說,"欣欣都說你偏心。"
"沒有偏心。"張建國笑了,"陳浩在外面孤身一人,我得多關心他。欣欣有你照顧,我放心。"
"好吧。"我說。
2020年,陳浩大學畢業,回到了杭州工作。
張建國很高興,特地請了假,去火車站接他。
"陳浩,以后就在杭州好好干。"他說,"有什么需要,隨時跟叔叔說。"
"好的,叔叔。"陳浩說。
陳浩在杭州找了份工作,在一家互聯網公司做程序員,工資還不錯。
張建國讓他住在我們家,但陳浩說:"叔叔,我已經工作了,不能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租房子住。"
"租什么租,就住家里。"張建國說,"你的房間一直給你留著。"
"真的不用了,叔叔。"陳浩堅持,"我想自己獨立生活一下。"
最后,陳浩還是搬出去了。
但他經常回來吃飯,幾乎每個周末都來。
張建國每次看到他,都特別高興,給他做好吃的,關心他的工作和生活。
"建國,你對陳浩真的很好。"我說。
"他是個好孩子,值得我對他好。"張建國說。
05
2022年,陳浩談戀愛了。
女孩是他同事,叫小雅,長得挺漂亮的,性格也開朗。
那天,陳浩帶著小雅來家里吃飯。
"叔叔、嬸嬸,這是小雅。"陳浩介紹說。
"你好。"小雅禮貌地說。
"好好好,快坐。"張建國特別熱情,立刻進廚房做菜去了。
吃飯的時候,張建國一個勁兒地給小雅夾菜。
"小雅,多吃點。"他說,"陳浩這孩子從小就在我們家長大,就跟我們親兒子一樣。你們在一起,我們很高興。"
"謝謝叔叔。"小雅笑著說。
飯后,張建國把陳浩叫到書房,不知道說了什么。
等陳浩出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
"叔叔說,如果我們要結婚,他幫我出一部分錢。"陳浩說。
"真的?"小雅驚喜地說。
"嗯。"陳浩點頭,"叔叔對我一直很好。"
我站在旁邊,心里有些復雜。
張建國對陳浩真的太好了,好到有些不正常。
侄子再親,也不至于要幫他出結婚的錢吧?
但我沒有多說什么。張建國愿意幫,那是他的事。
2023年春節,陳浩和小雅訂婚了。
張建國特別高興,給了陳浩二十萬,說是訂婚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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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你給這么多?"我有些驚訝。
"陳浩是我看著長大的,跟親兒子一樣。"張建國說,"我不幫他,誰幫他?"
"可二十萬也太多了吧?"我說,"咱們家也不是很寬裕。"
"沒事,我有積蓄。"張建國說。
我沒再說什么,但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
陳浩和小雅計劃今年年底結婚。
張建國說,他要給陳浩再出一筆錢,幫他付首付買房子。
"建國,這樣真的好嗎?"我終于忍不住說,"陳浩畢竟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你對他太好了,欣欣會有想法的。"
"欣欣不會的。"張建國說,"再說,陳浩這些年在我們家,我們對他有責任。"
"可是..."
"梅子,你就讓我幫幫他吧。"張建國說,"這孩子不容易。"
我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06
今年5月,是我53歲生日。
張建國特地請了假,要給我過生日。
"梅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好好陪你。"他說。
"都老夫老妻了,還過什么生日。"我笑著說。
"必須過。"張建國說,"你是我老婆,我得對你好。"
他帶我去了一家很貴的餐廳,點了一桌子菜。
"建國,太浪費了。"我說。
"不浪費,你值得。"他說,"梅子,這些年,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我說,"咱們一起過日子,都是應該的。"
"不,你真的很辛苦。"張建國說,"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家里,還要照顧陳浩。"
"陳浩很乖,不用怎么照顧。"我說。
"但他畢竟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張建國說,"你對他那么好,我很感激。"
"你別這么說,聽著怪別扭的。"我笑了。
吃完飯,張建國要去超市買東西。
"你回家吧,我自己去。"他說。
"好。"我說。
回到家,我想找支筆寫點東西。
書房里的筆用完了,我打開張建國的抽屜找。
就是這時候,我摸到了那個牛皮紙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
然后,我看到了那份改變一切的親子鑒定報告。
07
我拿著那份報告,坐在書房里發呆。
腦子里亂成一團,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
陳浩是張建國的兒子?
這怎么可能?
但報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還有騎縫章。
我又翻出那些照片,仔細看。
照片上的女人,我不認識。但那個嬰兒,依稀能看出陳浩小時候的樣子。
我的手在發抖,心跳得厲害。
這些年,張建國對我那么好,原來是有目的的。
他要我接納陳浩,要我照顧陳浩,要我把陳浩當成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才會對我那么好,才會處處讓著我,才會把我寵成公主。
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聽到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是張建國回來了。
"梅子,我買了你愛吃的水果。"他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我深吸一口氣,把報告和照片放回紙袋里,走下樓。
"梅子,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張建國看著我。
"沒事,可能有點累。"我勉強笑了笑。
"那你去休息吧,我來洗水果。"他說。
我點點頭,回到臥室。
躺在床上,我閉上眼睛,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
08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了一夜。
陳浩是張建國的兒子,那他媽媽是誰?是張建國的前女友?還是他婚前就有的孩子?
如果是婚前有的,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如果是婚后有的,那他就是出軌了。
但不對,陳浩今年26歲,如果是婚后有的,那應該是我們結婚第二年。
可那時候張建國對我很好啊,每天準時回家,從不在外過夜。他怎么可能出軌?
我越想越亂,越想越覺得不對。
第二天早上,張建國像往常一樣,給我做了早餐。
"梅子,起來吃早飯了。"他叫我。
我起床,洗漱,坐到餐桌前。
"今天想吃什么?我去買。"他問。
"隨便。"我說。
"那我買你愛吃的魚。"他說。
我點點頭,沒說話。
張建國看了我一眼:"梅子,你怎么了?這兩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沒有。"我說。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關心地問。
"不用。"我說。
吃完早飯,張建國去上班了。
我一個人在家,坐在沙發上發呆。
我該怎么辦?
是直接問他?還是假裝不知道?
如果問他,他會怎么說?會承認嗎?還是會撒謊?
如果假裝不知道,我能裝多久?裝一輩子嗎?
我拿起手機,想給女兒打電話。
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種事,怎么跟女兒說?
最后,我還是沒打。
09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觀察張建國。
我發現,他每天晚上都會給陳浩打電話,問他工作怎么樣,生活怎么樣,跟小雅相處得好不好。
他的語氣,就像在關心自己的親生兒子。
不,他本來就是在關心自己的親生兒子。
有一天,陳浩來家里吃飯。
張建國特別高興,做了一桌子菜。
"陳浩,最近工作怎么樣?"他問。
"挺好的,剛升了職。"陳浩說。
"真的?太好了!"張建國高興得不得了,"來,叔叔敬你一杯。"
"謝謝叔叔。"陳浩說。
我坐在旁邊,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心里五味雜陳。
吃完飯,陳浩要走了。
張建國送他到門口,塞給他一個信封。
"這是什么?"陳浩問。
"一點錢,你拿著。"張建國說。
"叔叔,不用,我有工資。"陳浩說。
"拿著,買點東西給小雅。"張建國說,"女孩子要哄。"
"那...謝謝叔叔。"陳浩接過信封。
我站在客廳,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一陣刺痛。
張建國對陳浩真好,比對自己女兒還好。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謊言之上。
10
我終于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等張建國回家,我把那個牛皮紙袋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建國,這是什么?"我問。
張建國看到紙袋,臉色瞬間變了。
"你...你怎么找到的?"他的聲音在顫抖。
"我無意中看到的。"我說,"建國,你能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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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國沉默了。
"陳浩是你的兒子,對不對?"我問。
他沒說話,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為什么?"我的眼淚掉下來了,"為什么要騙我?"
"梅子,對不起。"張建國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說,"你讓我照顧了你兒子二十多年,你覺得這不叫騙?"
"我...我也是沒辦法。"張建國說。
"什么沒辦法?"我說,"你給我說清楚!"
張建國坐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陳浩確實是我的兒子。"他說,"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我問。
"他是我...我前女友的兒子。"張建國說。
"前女友?"我愣住了。
"對。"張建國點頭,"在認識你之前,我有個女朋友,叫陳麗。我們在一起三年,她懷孕了。"
"然后呢?"我問。
"然后我們本來要結婚的,但她家里出事了。"張建國說,"她爸爸欠了很多賭債,債主找上門來,她為了保護家人,答應嫁給一個有錢人,替家里還債。"
我聽著,心里很復雜。
"她嫁人的時候,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張建國說,"但那個男人不知道。"
"所以陳浩..."
"陳浩是我的兒子,但他以為那個男人是他爸爸。"張建國說,"陳麗嫁過去后,生下了陳浩。那個男人對她不好,經常打她。她一直想帶著陳浩離開,但沒有錢。"
"后來呢?"
"后來那個男人出車禍死了。"張建國說,"陳麗終于自由了,但她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很艱難。我想幫她,但我們已經結婚了,我不能明著幫。"
"所以你就說陳浩是你侄子?"我說。
"對。"張建國點頭,"我跟陳麗商量,讓她假裝是我嫂子,說陳浩是我哥的兒子,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照顧他。"
我愣住了。
"梅子,對不起,我騙了你。"張建國說,"但我真的沒辦法。陳浩是我的兒子,我不能不管他。"
"那你對我的好..."我的聲音在顫抖,"都是為了讓我接納陳浩?"
"不是的。"張建國急了,"梅子,我對你的好,是真心的。"
"真心的?"我冷笑,"如果是真心的,你為什么要騙我二十多年?"
"我...我是怕你不同意。"張建國說,"如果你知道陳浩是我的兒子,你肯定不會讓他住在家里。"
"所以你就騙我?"我說,"讓我給你兒子當了二十多年的保姆?"
"不是這樣的,梅子..."張建國想解釋。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張建國去開門,門外站著陳浩。
"叔叔,我忘了東西..."陳浩說著,看到客廳里的我和茶幾上的紙袋,愣住了。
"陳浩..."張建國的臉色變得慘白。
陳浩看了看紙袋,又看了看我們,突然明白了什么。
"嬸嬸...您知道了?"他的聲音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