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把2套學區房給小女兒，半年后大外孫考上清華，大女兒：媽，升學宴沒您位子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媽，升學宴可能沒您的位子。"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銀行。
拿著那張黑色的房卡時，我的手有點顫抖。
我打電話給快遞員，讓他們把房卡送到林悅家。
快遞剛送到不到十分鐘，林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媽……媽，對不起！"她在電話里哭了起來，"我錯怪您了！我真的錯怪您了！"
01
我叫周秀芳，今年六十二歲。
人生走到這個年紀，大多數事都看透了。但有些決定，一做出來就知道會惹麻煩——比如半年前我做的那個決定。
我把名下的兩套學區房都過戶給了小女兒林歡。
那天是個雨天。
林悅打電話過來時，聲音里帶著尖銳的質問："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兒子明年就要高考了，您把學區房都給林歡，是不是太偏心了？"
"媽就是這么決定的，"我平靜地說，"你別多想。"
"別多想？"她的聲音拔高了，"媽，您這不是偏心是什么？林歡離婚了，您疼她我理解，但浩然明年高考啊！這兩套房在最好的學區，我們買不起啊！您怎么能——"
"決定已經做了，"我打斷她，"沒什么好說的。"
我聽得出電話那頭的沉默，以及她努力壓抑的憤怒。
從那以后，林悅的電話和微信就少了。
逢年過節，她只是敷衍地發條信息，最多就是"媽好，記得吃飯"這樣的客套話。
老伴去世早，我一個人住在老房子里。
有時候，我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兩個女兒小時候的照片發呆。
那時候她們還會爭著搶我懷里的位置，會因為一個玩具打架，會在我面前哭鬧著說最愛媽媽。
現在，她們都長大了，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煩惱。
鄰居王姨來串門時，看著我發呆的樣子，直接說："秀芳啊，你這是糊涂了。好好的學區房，怎么就給了林歡？你這不是捅了馬蜂窩嗎？"
我笑笑，沒有解釋。有些事，只能一個人心里裝著。
今天上午，林悅突然打來電話。
我聽得出她語氣里壓抑的興奮，還有某種復雜的情緒。
"媽，跟您說個事，"她停頓了一下，"我兒子浩然考上清華了。"
02
"真的？"我激動得整個人都站了起來，手在抖，聲音在抖，"太好了！浩然從小就聰明，媽就知道他能行！升學宴定在哪天？媽去——"
話還沒說完，林悅就打斷了我，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媽，升學宴的事，我和您說實話吧，"她吸了口氣，"酒店位置緊張，我們定的桌數有限。親家那邊人多，所以……升學宴可能沒您的位子。"
我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媽，您也別多想，"林悅繼續說，語氣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漠，"主要是您半年前那個決定讓我挺寒心的。浩然爺爺奶奶都會來，就您……您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吧。等宴席結束我給您打包點菜。"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手機還舉在耳邊。
客廳里很安靜，只有冰箱的嗡嗡聲和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我看著墻上那張浩然小時候的照片——五歲時，他穿著我一針一線給他織的毛衣，在鏡子前轉圈，問我"姥姥，我是不是最帥的男孩"。
那時候他那么信任我，那么愛我。
現在，我連參加他的升學宴都沒有位子。
鄰居王姨聽說這個事后，氣得直罵林悅沒良心。
"這什么孩子啊，自己媽都不讓坐，怎么想的？"她在我廚房里來回踱步，一邊罵一邊拍桌子。
我卻只是苦笑。我能理解林悅的憤怒，也能理解她的失望。
一個母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在她看來，就是放棄了偏愛。
而我不能解釋，不能說出真相，因為說了就全毀了。
那個晚上，我沒有睡著。
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夜，想著浩然，想著林悅，想著這個我精心設計的計劃。
凌晨三點，我做出了決定。
03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銀行。
當我回到家里，拿著那張黑色的房卡時，我的手有點顫抖。
這張卡的分量，遠超過它本身的重量。
它代表的是我三年的秘密，是老伴去世后我留給這個家族的禮物，也是我對兩個女兒最深的愛。
我找了張紙條，用顫抖的筆跡寫下："這是媽給你和浩然準備的，收好。"
然后，我打電話給快遞員，讓他們把房卡送到林悅家。
快遞剛送到不到十分鐘，林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能聽得出她的聲音在劇烈的顫抖。
"媽……媽，對不起！"她在電話里哭了起來，"我錯怪您了！我真的錯怪您了！"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里滿是悔意和委屈。
"媽，那是什么？媽，求您告訴我那是什么，"她哽咽著說，"我現在就沖出來了，我看了……媽，我看了房產證，我看到了……媽，我真的錯了！"
我平靜地說："知道錯了就好。"
"媽，您在哪？"林悅的哭聲更大了，"我現在就去接您。升學宴的主桌我給您留著，您必須坐C位！您必須坐！我對不起您，媽，我真的對不起！"
電話那頭，我能聽到她的哭聲，還有她說話時的急促和悔恨。
我的眼睛也濕潤了，但我沒有哭出來。
"好，媽等你。"我輕輕說。
掛斷電話后，鄰居王姨沖過來問我到底給了什么。她湊在我耳邊，眼睛放光："秀芳啊，你這一招也太絕了！林悅這樣的反應，那房卡肯定不是小東西！"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下午時，小女兒林歡也打來了電話。
她的聲音很復雜，里面交織著驚訝、委屈，還有某種她在努力隱藏的東西。
"媽，"她小心翼翼地說，"姐姐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她說您……媽，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我聽得出她語氣里的不安。
在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這個秘密對林歡來說，可能比林悅更加復雜。
"歡歡，你先別多想，"我溫和地說，"媽對你們都是公平的。"
"可是……"她的聲音很小，"姐姐那邊好像得到了特別大的東西。媽，我是不是又被偏心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里一陣酸楚。
04
升學宴那天，林悅親自開車來接我。
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一上車，她就拉著我的手，眼圈通紅："媽，這半年我真是糊涂了。我怎么能那樣對您……"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媽，您原諒我好不好？"
我拍拍她的手，沒有說話。
有時候，沉默比語言更有力量。
到了酒店，林悅把我安排在主桌正中間的位置。
那是最顯眼的位置，左邊是親家，右邊是浩然的班主任，對面坐著林悅的同事和朋友。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敬意和好奇。
席間，林悅一直給我夾菜，殷勤得讓我都不習慣。
她彎腰靠近我，小聲說："媽，這次真的謝謝您了。我之前怎么這么蠢啊，這么大的事都沒看出來……"
我笑了，輕輕拍拍她的手。
浩然走過來敬酒，穿著得體的西裝，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時更成熟了。
他跪下來，眼圈通紅地說："姥姥，謝謝您。如果沒有您，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三年來，我每次在學校遇到困難，都能想到您給的那個……"
他沒有繼續說，但我能理解他的意思。
那張房卡背后的秘密，已經成了他的精神支撐。
親家母也拉著我的手，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親家，您真是深藏不露啊。這么大的事都不說，差點讓我們誤會了。"她看向林悅的眼神也溫和了很多。
小女兒林歡也來了，她穿著一身得體的藍色連衣裙，坐在我身邊。她小聲說："媽，您這一招真是高明。"
"什么高明？"我裝作不懂，但我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我只是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