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張阿姨,這是我們一家人的心意,請您一定要打開看看。"
迪拜機場貴賓室里,雇主哈桑將一個精美的胡桃木盒子鄭重地遞到張桂蘭面前,眼神復雜得讓人看不透。
張桂蘭的手微微顫抖著接過盒子,心臟狂跳不止。
兩年了,整整兩年的保姆生涯即將結束,可為什么這一家人的表情如此奇怪?
為什么周圍的傭人都屏住呼吸,像在等待什么重要時刻的到來?
"先生,您已經給了我足夠的工資,我不能再要別的了。"
張桂蘭想要推辭,但哈桑堅持讓她打開。
盒子在手中沉甸甸的,比她想象的要重得多。
當她顫抖著打開搭扣的那一瞬間,里面的東西讓這個見過世面的河北大媽瞬間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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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迪拜國際機場的貴賓休息室里,張桂蘭緊緊抓著手中的登機牌,指節都發白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刻會來得這么快,也來得這么沉重。
兩年前踏上這片土地時,她只是一個被生活逼到絕路的退休女工,為了給癱瘓的兒子籌醫藥費,豁出老臉來這個金碧輝煌的國度當保姆。
可現在,坐在她對面的這一家三口,卻神色復雜地看著她,仿佛在告別什么極其珍貴的東西。
"張阿姨,您真的不能再留一年嗎?"雇主家的小女兒薩拉眼圈紅紅的,緊緊抱著張桂蘭的胳膊不松手。
張桂蘭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伸手輕撫著薩拉的頭發,聲音有些哽咽:"小公主,阿姨必須回去了,我兒子還在等著我呢。"
雇主哈桑·阿里站起身,從隨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個古樸的胡桃木盒子。
盒子不大,但雕工精美,上面的阿拉伯花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張阿姨,這是我們一家人的一點心意。"哈桑的聲音低沉而鄭重,"請您一定要收下。"
張桂蘭連忙擺手:"哈桑先生,您給我的工資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要別的了。"
哈桑的妻子法蒂瑪也站了起來,眼中含著淚水:"張阿姨,這不是工資,這是...這是我們對您的感激。請您打開看看。"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薩拉緊張地咬著嘴唇,哈桑和法蒂瑪的表情嚴肅得讓人心慌。
張桂蘭接過盒子,感覺手心都在出汗。
這兩年來發生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里閃過——那些屈辱、那些淚水、那些驚心動魄的夜晚,還有那個讓她至今都不敢回想的秘密...
她的手指顫抖著摸向盒子的搭扣,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張桂蘭深吸一口氣,想起兩年前那個絕望的夜晚,想起病床上癱瘓的兒子張明輝,想起自己當初為什么會踏上這條路...
兩年前的那個冬夜,張桂蘭永遠不會忘記。
雪花紛紛揚揚地下著,她坐在醫院走廊冰冷的椅子上,手里攥著兒子的病危通知書,眼淚早已哭干。
"媽,我對不起您..."病床上的張明輝虛弱地說著,聲音像蚊子一樣細。
二十八歲的兒子,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卻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覺。
醫生說,手術費加上后續的康復治療,至少需要五十萬。
五十萬!
這對于一個月退休金只有三千塊的張桂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她賣掉了家里唯一的房子,借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可還是差得太遠。
"桂蘭,你考慮一下吧。"勞務公司的李經理把合同推到她面前,"迪拜那邊急需一個年齡稍大、有責任心的保姆,兩年合同,工資是國內的十倍。"
張桂蘭盯著合同上的數字,手在發抖。
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河北,更別說出國了。
五十三歲的年紀,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給人當保姆?
"可是...可是我不會做家務,我這輩子都在紡織廠上班..."張桂蘭的聲音里滿是不安。
李經理拍拍她的肩膀:"大姐,現在還管得了那么多嗎?人家要的就是踏實可靠的中國大媽,您這個年紀,人家放心。"
那天晚上,張桂蘭坐在兒子的病床前整夜沒睡。
張明輝雖然身體癱瘓了,但腦子清醒得很:"媽,您別去了,太遠了,我怕您受委屈。"
"傻孩子,媽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張桂蘭握著兒子的手,"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媽媽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值得。"
簽合同那天,張桂蘭的手抖得連字都寫不好。
她知道,這一簽,就意味著兩年見不到兒子,意味著要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里從頭開始。
可是她沒有選擇。
母愛,有時候就是這么殘酷,讓人不得不做出最艱難的決定。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張桂蘭透過舷窗看著越來越小的城市,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告訴自己:張桂蘭,你一定要挺住,為了明輝,為了這個家,你一定要挺住。
02
迪拜機場出來的那一刻,張桂蘭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接機的司機開著一輛純白色的勞斯萊斯,車身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比她見過的任何車都要豪華。
"您是張女士嗎?"司機用生硬的中文問道,那一身筆挺的制服讓張桂蘭更加緊張。
她緊緊抱著自己的破舊行李箱,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誤入豪門的鄉下土包子。
車子駛進一片高墻環繞的別墅區,每一棟建筑都像宮殿一樣氣派,張桂蘭的心越來越慌。
她以為自己會被安排在什么簡陋的傭人房里,可當車子停在一座占地幾千平米的白色別墅前時,她徹底懵了。
"這...這就是我要工作的地方?"張桂蘭小聲問司機,聲音都在發抖。
別墅的大門足有三米高,雕刻著復雜的阿拉伯花紋,門前的花園里噴泉嘩嘩作響,比她在電視里見過的皇宮還要華麗。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別墅里走出來,一身黑色的阿拉伯長袍,頭上戴著鑲鉆的頭巾,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
這就是她的雇主——法蒂瑪·阿里,哈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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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個中國保姆?"法蒂瑪用英語冷淡地問道,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張桂蘭聽不懂英語,只能點頭哈腰地說:"您好,您好..."
法蒂瑪皺了皺眉,顯然對張桂蘭的反應很不滿意。
她用阿拉伯語對旁邊的管家說了幾句什么,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張桂蘭被帶到傭人區,那里已經站著好幾個外籍傭人——有菲律賓的,有印度的,還有斯里蘭卡的。
她們都穿著統一的灰色制服,看到張桂蘭時,眼神里帶著明顯的輕蔑。
"又來了一個不會說英語的土包子。"其中一個菲律賓女傭用英語嘲笑道。
雖然聽不懂具體內容,但張桂蘭能感受到那種赤裸裸的嘲諷,臉瞬間漲得通紅。
管家給了她一套制服和一本厚厚的規章制度,密密麻麻全是英語和阿拉伯語,她一個字都看不懂。
"明天開始正式工作,不要犯錯。"管家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當晚,張桂蘭躺在傭人宿舍狹小的單人床上,想給兒子打個電話報平安,卻發現時差完全顛倒了。
她抱著手機哭了整整一夜,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太草率了。
第二天早上,噩夢正式開始。
張桂蘭按照在國內的習慣,早上六點就起床準備做早餐,結果被管家劈頭蓋臉地訓斥。
"誰讓你進廚房的?你不知道早餐有專門的廚師負責嗎?"管家用英語大聲呵斥著。
雖然聽不懂,但那種憤怒的語調讓張桂蘭瞬間明白自己又犯錯了。
她慌忙退出廚房,卻不小心撞翻了門口的一個花瓶。
花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碎片濺了一地。
整個別墅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張桂蘭身上。
法蒂瑪穿著絲綢睡袍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滿地的碎片,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這是什么意思?"她用英語厲聲質問,"我花了五千美金買的古董花瓶,就這樣被你毀了?"
張桂蘭雖然聽不懂具體內容,但看到法蒂瑪憤怒的表情,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她跪在地上拼命收拾碎片,手都被劃破了,鮮血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
"對不起,對不起..."她用中文不停地道歉,眼淚嘩嘩往下掉。
其他傭人站在旁邊冷眼旁觀,有的甚至在竊竊私語,臉上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法蒂瑪站在那里足足看了她五分鐘,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割著張桂蘭的自尊心。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可以收拾行李回中國了。"法蒂瑪最后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轉身上樓。
張桂蘭一個人跪在地上,看著滿手的鮮血和滿地的碎片,心里的委屈和憤怒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她想站起來,想大聲告訴這些人她也是有尊嚴的,想立刻買機票回國。
可是想到病床上的兒子,想到那筆巨額的醫療費,她只能咬著牙繼續跪在那里。
那一刻,五十三歲的張桂蘭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屈辱。
她告訴自己:忍住,為了明輝,一定要忍住。
03
在別墅工作的第三周,張桂蘭在打掃二樓走廊時,意外發現了一扇與眾不同的門。
這扇門通體漆黑,上面掛著三把不同樣式的鎖,門把手都已經銹跡斑斑,顯然很久沒有人打開過。
最奇怪的是,這扇門沒有任何標識,在別墅的建筑圖紙上也找不到對應的房間。
張桂蘭正拿著抹布好奇地打量著這扇門,突然從里面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響。
"咚...咚咚..."
那聲音很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輕輕敲擊著門板。
張桂蘭嚇得手中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心跳瞬間加速到了極點。
她屏住呼吸仔細聽著,那聲音又響了幾下,然后就徹底安靜了。
"你在這里干什么?"身后突然傳來管家嚴厲的聲音。
張桂蘭嚇得差點跳起來,轉身看到管家陰沉著臉站在走廊盡頭。
"我...我在打掃衛生..."張桂蘭結結巴巴地用中文解釋著。
管家大步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清潔工具:"這里不需要打掃,以后不準再來這里。"
他指著那扇黑門,眼神里閃過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恐懼:"聽清楚了,永遠不要靠近這扇門。"
張桂蘭點頭如搗蒜,可心里的疑問卻越來越大。
為什么一扇門會讓管家如此緊張?
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接下來的幾天,張桂蘭總是不自覺地想起那扇門和那奇怪的聲響。
她開始留意別墅里每個人的行為,發現確實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每天深夜十二點左右,哈桑都會單獨上二樓,然后在那條走廊里停留很長時間。
而法蒂瑪每次路過那里時,總是神色匆忙,從不逗留。
最讓張桂蘭覺得奇怪的是,別墅里的其他傭人似乎都知道那扇門的存在,但沒有人愿意談論它。
一天晚上,張桂蘭在傭人餐廳吃晚飯時,終于忍不住向同桌的菲律賓女傭麗莎打聽。
麗莎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這里工作已經五年了,是所有傭人中資歷最老的。
"麗莎,那扇黑色的門..."張桂蘭小心翼翼地用手勢比劃著。
麗莎的臉色瞬間變了,她緊張地四下張望,確認沒有其他人注意后,才壓低聲音說:"別問那個,會出事的。"
"可是我聽到里面有聲音..."張桂蘭堅持道。
麗莎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抓住張桂蘭的手臂:"我警告你,千萬別好奇,上一個好奇的傭人已經不見了。"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在張桂蘭心上。
不見了?什么意思?
"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時候不見的?"張桂蘭追問道。
麗莎搖搖頭,不愿再多說什么,匆匆吃完飯就離開了。
但張桂蘭注意到,麗莎的手在微微顫抖。
當天深夜,張桂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她想起國內癱瘓的兒子,想起那筆巨額的醫療費,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閑事。
可是好奇心就像野草一樣在心里瘋長,怎么壓都壓不住。
凌晨兩點,她終于忍不住悄悄起床,躡手躡腳地走向二樓。
整個別墅靜悄悄的,只有她的腳步聲在大理石地面上輕微地回響著。
走到那扇黑門前,張桂蘭屏住呼吸,輕輕把耳朵貼在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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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傳來了更清晰的聲音——不是敲擊聲,而是像有人在輕聲說話。
她聽不清具體內容,但能感覺到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語調里帶著深深的絕望。
張桂蘭的心臟狂跳不止,手心全是冷汗。
正當她想再仔細聽聽時,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聲。
她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躲到旁邊的柱子后面。
哈桑穿著睡袍走上樓來,手里拿著一串鑰匙。
他走到黑門前,熟練地打開三把鎖,推門而入。
門開啟的瞬間,張桂蘭看到里面閃過一道微弱的燈光,還聽到了一聲壓抑的嗚咽。
十分鐘后,哈桑從房間里出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重新鎖好門,轉身離開時,目光突然掃向張桂蘭躲藏的柱子。
張桂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直到哈桑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她才敢從柱子后面走出來。
第二天一早,麗莎主動找到了張桂蘭。
"昨晚你去了那里,對不對?"麗莎的臉色很難看。
張桂蘭點點頭,沒有否認。
麗莎深吸一口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那里面關著一個人,一個中國女孩。"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張桂蘭腦海里爆炸。
中國女孩?被關在房間里?
"我們必須想辦法救她出來。"張桂蘭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麗莎搖搖頭:"太危險了,我們斗不過他們的。"
"那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一個同胞受苦?"張桂蘭的聲音里帶著憤怒。
麗莎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幫你,但我們必須非常小心。"
兩個女人握緊了手,開始籌劃著一個危險而必要的計劃。
04
那場改變一切的火災發生在一個風高物燥的夜晚。
張桂蘭剛剛和麗莎制定完營救計劃,正準備回房休息,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煙味。
她推開窗戶一看,別墅東側的廚房窗口正冒著滾滾濃煙,火光已經開始向上蔓延。
"著火了!著火了!"張桂蘭扯著嗓子大喊,同時拼命敲響了火警警報器。
整個別墅瞬間沸騰起來,傭人們慌慌張張地從各個房間跑出來,哈桑和法蒂瑪也匆忙下樓指揮救火。
就在混亂中,張桂蘭突然聽到三樓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媽媽!媽媽!"
是小薩拉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三樓薩拉房間的窗口已經被濃煙完全遮擋,火勢正在快速向上蔓延。
"薩拉還在樓上!"張桂蘭沖著正在指揮滅火的哈桑大喊。
哈桑臉色瞬間煞白,他想沖進別墅,卻被管家死死拉住:"先生,太危險了,消防隊馬上就到!"
法蒂瑪已經哭成了淚人:"我的女兒!我的女兒!"
就在所有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張桂蘭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決定。
她一把推開攔著她的傭人,沖向已經被煙火吞噬的別墅大門。
"你瘋了嗎!"麗莎想要拉住她,但張桂蘭已經消失在濃煙里。
樓梯間的溫度高得嚇人,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炭火上,濃煙嗆得張桂蘭眼淚直流。
她用濕毛巾捂著口鼻,憑著記憶摸索著向三樓爬去。
"薩拉!薩拉!你在哪里!"她一邊爬一邊大聲呼喊。
"張奶奶!我在這里!"薩拉虛弱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
張桂蘭摸到薩拉房間門口時,發現門把手燙得根本無法觸碰。
她脫下外套包住手,用盡全身力氣撞開了房門。
房間里濃煙滾滾,八歲的薩拉蜷縮在床角,小臉被熏得通紅,已經快要窒息了。
"別怕,奶奶來救你了!"張桂蘭一把抱起薩拉,將自己的濕毛巾捂在孩子臉上。
下樓的路更加兇險,樓梯的一些木質部分已經開始燃燒,隨時可能塌陷。
張桂蘭緊緊抱著薩拉,一步一步艱難地往下挪,每一步都是在跟死神較勁。
就在距離一樓還有幾個臺階時,樓梯突然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張桂蘭心里一沉,知道樓梯要塌了。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將薩拉往前一推,自己卻重重摔在了燃燒的樓梯上。
"張奶奶!"薩拉尖叫著撲向張桂蘭。
就在這時,消防員沖了進來,將她們兩人一起救了出去。
當張桂蘭躺在救護車上時,法蒂瑪緊緊握著她的手,眼淚如雨下。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法蒂瑪用阿拉伯語一遍遍地說著,聲音哽咽得說不出話。
哈桑站在一旁,看張桂蘭的眼神完全變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敬重和感激。
張桂蘭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周,期間法蒂瑪每天都來看她,還親自喂她吃飯。
出院那天,哈桑正式宣布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決定。
"從今天開始,張女士將擔任我們家的首席管家,負責整個別墅的日常管理。"
這句話一出,別墅里所有的傭人都愣住了。
原本的印度管家拉杰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在這里工作了十年,一直夢想著能升任首席管家。
"先生,這是不是太草率了?"拉杰咬著牙說道,"她畢竟是新來的,很多規矩都不懂。"
哈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規矩可以學,但品格是學不來的。張女士用行動證明了她的品格。"
法蒂瑪也站出來支持這個決定:"張女士救了薩拉的命,她就是我們家的恩人。"
當天晚上,張桂蘭搬進了管家專用的單人套房,條件比之前的傭人宿舍好了十倍。
但她知道,這個突然的提升也意味著新的危險和挑戰。
果然,第二天開始,拉杰就開始了他的報復行動。
他故意在張桂蘭安排工作時搗亂,在其他傭人面前貶低她,甚至暗中破壞她負責的清潔工作。
"一個中國老太婆,憑什么爬到我們頭上?"拉杰在傭人餐廳里惡毒地說道。
其他一些傭人也開始冷落張桂蘭,認為她是靠運氣上位的。
最惡劣的一次,拉杰竟然在張桂蘭負責的花園里偷偷撒了殺蟲劑,導致一片珍貴的玫瑰花全部枯萎。
當哈桑發現時,拉杰立刻指責是張桂蘭管理不善造成的。
"先生,我早就說過她不適合這個職位。"拉杰陰險地笑著,"看看,這就是后果。"
張桂蘭站在枯萎的花園里,看著哈桑失望的眼神,心里說不出的委屈。
但她沒有辯解,而是靜靜地說:"給我三天時間,我會找出真相。"
接下來的三天,張桂蘭像偵探一樣仔細調查每一個細節。
她發現花園監控在出事那天恰好"故障",她找到了殺蟲劑的購買記錄,還通過麗莎了解到拉杰最近的異常行為。
第三天晚上,張桂蘭將所有證據擺在哈桑面前。
當真相大白時,哈桑的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
"拉杰,你太讓我失望了。"哈桑冷冷地說道,"明天就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再回來。"
拉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哈桑已經轉身離開。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這個來自中國的大媽。
張桂蘭用她的智慧和堅韌,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05
成為首席管家后,張桂蘭拿到了一串沉甸甸的鑰匙,上面掛著十幾把不同形狀的鑰匙。
哈桑親自交給她時,特意指著其中幾把說:"這些可以打開別墅的所有房間,除了..."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深沉:"除了二樓那扇黑門,那里永遠不需要你管理。"
張桂蘭點點頭,心里卻波瀾起伏,現在她終于有機會更深入地了解這個神秘的家庭了。
升職的第一周,張桂蘭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每個月的十五號晚上,整個別墅都會變得異常安靜,所有的傭人都被要求回到自己房間,不得外出。
而主廳里則會傳出低沉的誦經聲和奇怪的香味,有時甚至還能聽到陣陣哭泣聲。
"麗莎,你知道他們每個月十五號在做什么嗎?"張桂蘭悄悄問道。
麗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別問,千萬別問,知道太多對我們沒好處。"
但張桂蘭的好奇心已經被徹底激發,她決定在下個月十五號一探究竟。
那天晚上,她假裝回房休息,實際上卻躲在通往主廳的走廊拐角處偷偷觀察。
晚上十點整,哈桑和法蒂瑪換上了她從未見過的黑色長袍,手里拿著點燃的蠟燭。
緊跟著,從二樓那間上鎖的房間里,走出了一個讓張桂蘭震驚的身影。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中國女孩,瘦得皮包骨頭,眼神空洞無神,像行尸走肉一樣被哈桑牽著走向主廳。
張桂蘭差點驚呼出聲,連忙用手捂住嘴巴。
麗莎說得沒錯,那間房里真的關著一個中國女孩!
主廳的門關上后,里面傳出了更加詭異的聲音——不是普通的祈禱聲,而是像某種古老的咒語。
張桂蘭屏住呼吸,通過門縫往里偷看。
主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銀色圓盤,上面刻著復雜的符號,周圍點滿了黑色的蠟燭。
那個中國女孩被強迫跪在圓盤中央,哈桑和法蒂瑪圍繞著她轉圈,嘴里念著她聽不懂的咒語。
最讓張桂蘭心驚的是,圓盤旁邊還擺著幾個看起來很古老的文物,在燭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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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儀式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期間那個女孩一直在無聲地哭泣,眼淚滴在銀盤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儀式結束后,女孩又被帶回了二樓的黑房間,而那些文物則被小心翼翼地收進了一個特制的保險箱。
張桂蘭悄悄溜回房間,整夜都沒有合眼。
她終于明白了,這個家庭表面光鮮亮麗,背地里卻藏著不為人知的黑暗秘密。
第二天早上,哈桑主動找到了張桂蘭。
"張女士,昨晚你睡得好嗎?"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試探。
張桂蘭強裝鎮定:"很好,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哈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說出了一句讓她心臟狂跳的話:"我覺得是時候讓你更深入地了解我們家了。"
當天下午,哈桑將張桂蘭帶到了他的私人書房。
書房里擺滿了各種古老的書籍和文物,墻上掛著看不懂的圖表和符咒。
"張女士,你救了薩拉的命,證明了你對這個家庭的忠誠。"哈桑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想邀請你成為我們家族的核心成員。"
張桂蘭的心里一陣緊張:"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哈桑走到書柜前,取出一本厚重的黑色書籍:"我們家族世代傳承著一項特殊的...事業。這需要絕對的信任和保密。"
他翻開書籍,里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古董文物的信息,每一件都價值連城。
"如果你愿意加入,你的薪水將翻三倍,你兒子的醫療費用我們全部承擔。"哈桑的語氣誘惑而危險,"但前提是,你必須對我們家的一切絕對保密,包括你可能看到或聽到的任何事情。"
張桂蘭看著書上那些文物圖片,心里明白這絕不是什么正當生意。
而想到二樓房間里那個無助的中國女孩,她的良心受到了強烈的沖擊。
"先生,我...我需要時間考慮。"張桂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哈桑點點頭:"當然,但我希望你能在三天內給我答復。記住,有些機會一旦錯過,就再也不會有了。"
當晚,張桂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一邊是兒子急需的醫療費和三倍的高薪,另一邊是那個被囚禁的同胞和自己的良心。
她想起小時候母親常說的話:"人可以窮,但不能沒有良心。"
可是現實如此殘酷,為了救兒子,她是否應該選擇沉默?
第二天,她偷偷給國內的朋友劉大姐打了個電話。
"大姐,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了一件很不對的事情,但揭發它可能會讓你失去一切,你會怎么辦?"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劉大姐說:"桂蘭,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好人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掛掉電話,張桂蘭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知道,無論選擇什么,都將徹底改變她的命運。
第三天的期限越來越近,張桂蘭的內心斗爭也越來越激烈。
就在她還在猶豫時,命運卻為她做出了選擇。
06
那個斯里蘭卡女傭安妮卡的失蹤來得毫無征兆。
前一天晚上她還在傭人餐廳和大家一起吃飯,第二天早上就人間蒸發了,連行李都沒帶走。
"她可能是偷偷回國了。"管家輕描淡寫地解釋道,但張桂蘭注意到他眼中閃過的慌亂。
"不對,安妮卡昨天還在擔心家里的醫藥費,說要再干兩年才回去。"麗莎私下里告訴張桂蘭,"她絕不可能突然離開。"
張桂蘭想起安妮卡最后一次出現時的異常表現——她一直盯著二樓那扇黑門,眼神里滿是恐懼和猶豫。
"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張桂蘭心里涌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當天晚上,張桂蘭和麗莎決定到安妮卡的房間搜查線索。
房間里的床鋪整齊,個人物品一樣不少,連護照都還在抽屜里。
"看,她的手機還在充電。"麗莎指著床頭柜上的手機,"一個要回國的人會把手機留下嗎?"
張桂蘭翻看著安妮卡的日記本,最后一頁記錄著令人心驚的內容:"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個中國女孩...她們要我保密,但我的良心不安...如果我出了事,請告訴我家人我愛他們。"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
安妮卡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我們必須找到她,或者至少找到真相。"張桂蘭緊握著日記本,聲音在顫抖。
接下來的幾天,她們開始了更加危險的調查。
張桂蘭利用首席管家的權限,仔細檢查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連地下室都沒有放過。
在地下室的最深處,她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暗室,里面擺放著十幾個精美的展示柜。
每個展示柜里都有一件古董文物,有青銅器、玉器、還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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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她震驚的是,其中一個展示柜里擺放著一尊明顯是中國古代的佛像,底座上還刻著"故宮博物院"的字樣。
"天哪,這些都是偷來的!"張桂蘭倒吸一口涼氣。
她用手機偷偷拍下了這些文物的照片,準備作為證據。
正當她要離開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
"你在這里做什么?"哈桑陰沉的聲音在暗室里回響。
張桂蘭嚇得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連忙轉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先生,我在檢查地下室的衛生情況。"
哈桑緩緩走近,眼神像刀子一樣銳利:"這里不需要清潔,以后不要再來了。"
"是...是的,先生。"張桂蘭低著頭,心跳如雷鳴。
當她匆忙離開時,感覺哈桑的目光一直在身后緊緊跟隨著她。
第二天一早,哈桑就把張桂蘭叫到了書房。
這次他的態度完全不同了,既不友善也不憤怒,而是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靜。
"張女士,我聽說你昨天到地下室去了。"他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面。
張桂蘭強裝鎮定:"是的,先生,我在履行管家的職責。"
哈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聲音低得像從地獄傳來:"我想你已經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張桂蘭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但她依然堅持道:"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哈桑冷笑一聲,從抽屜里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這里有十萬美金,作為你這兩年辛勤工作的獎勵。"
他將信封推到張桂蘭面前:"同時,這也是對你...選擇性失憶的補償。我相信,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該記住,什么該忘記。"
張桂蘭看著桌上的信封,手在微微顫抖。
十萬美金,足夠支付兒子所有的醫療費用,還能讓他們母子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但這錢的背后,是多少被盜取的國寶,是多少無辜受害者的血淚?
"如果我不收這筆錢呢?"張桂蘭艱難地問道。
哈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森可怖:"那你可能會像安妮卡一樣...消失。"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張桂蘭心上。
安妮卡果然是被他們害死了!
"我需要時間考慮。"張桂蘭勉強擠出這句話。
哈桑點點頭:"當然,但我只給你24小時。明天這個時候,我要聽到你的答案。"
走出書房的那一刻,張桂蘭感覺自己的腿都在發軟。
她回到房間,立刻給國內的兒子打了個電話。
"媽,您怎么這么早打電話?"張明輝虛弱的聲音傳來。
"明輝,媽媽想問你,如果有一筆錢能治好你的病,但這錢來得不太光明正大,你會要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張明輝才說:"媽,我寧可一輩子癱瘓,也不要您做違背良心的事。"
聽到兒子的話,張桂蘭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的兒子果然是她的好兒子,即使身體殘疾了,但品格依然高貴。
掛掉電話后,張桂蘭做出了一個可能會要她命的決定。
她要將這里的一切真相告訴全世界,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在此之前,她必須先救出那個被囚禁的中國女孩。
夜深人靜的時候,張桂蘭和麗莎開始了最后的行動。
她們必須在明天期限到來之前,完成這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危險正在步步逼近。
07
那個決定命運的夜晚,張桂蘭和麗莎成功救出了被囚禁的中國女孩。
女孩叫李雨欣,是兩年前被人販子騙到迪拜的,這兩年來一直被囚禁在黑房間里,被迫參與各種邪惡的儀式。
"他們說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氣息,能讓那些文物保持靈性。"李雨欣虛弱地說著,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張桂蘭緊緊抱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心如刀絞:"別怕,阿姨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她連夜將所有收集到的證據,包括地下室文物的照片、李雨欣的證詞,還有安妮卡失蹤的線索,全部整理成郵件發給了國內的朋友劉大姐。
"大姐,無論發生什么,請你一定要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張桂蘭在郵件里寫道,"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請告訴我兒子,他媽媽最后做了一件對得起良心的事。"
第二天一早,哈桑就發現了李雨欣的失蹤。
整個別墅瞬間戒嚴,所有出入口都被封鎖,每個傭人都被嚴格盤查。
哈桑的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他一個個審問著傭人,眼神里滿是殺意。
"是誰干的?"他咬牙切齒地問道,"是誰敢背叛我?"
張桂蘭站在傭人隊伍里,表面平靜,內心卻緊張得快要爆炸。
她已經讓麗莎帶著李雨欣躲到了附近的中國領事館,現在只能祈禱她們平安脫險。
"先生,會不會是那個女孩自己逃跑的?"管家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哈桑冷笑一聲:"她被鎖在房間里兩年,連門都打不開,怎么可能自己逃跑?一定有內鬼!"
就在這時,哈桑的手機響了。
他接聽后,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什么?中國領事館?該死!"他憤怒地掛掉電話。
張桂蘭知道,李雨欣成功求救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將變得極其危險。
果然,哈桑的目光很快鎖定在她身上。
"張桂蘭,你昨晚在哪里?"他一步步逼近,聲音陰森恐怖。
"在房間里睡覺,先生。"張桂蘭努力保持鎮定。
哈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然后突然露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很好,既然這樣,我想也沒必要再追究了。"他轉身對所有傭人說道,"都散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這種反常的平靜讓張桂蘭更加不安。
接下來的幾天,哈桑夫婦對她的態度突然變得異常友善,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法蒂瑪甚至主動找她聊天,詢問她在中國的家庭情況。
"張女士,你在我們家工作這兩年,真的很辛苦。"法蒂瑪溫和地說道,"我們決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張桂蘭心里警鈴大作,但表面還是客氣地回應:"夫人,您太客氣了。"
就在她準備回國的前一天,哈桑突然宣布要為她舉行一個盛大的送別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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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女士是我們家的恩人,救了薩拉的命,我們必須好好感謝她。"哈桑當著所有傭人的面莊重地說道。
當天晚上,別墅的主廳被布置得富麗堂皇,所有的傭人都被要求參加這個送別宴會。
張桂蘭坐在主位上,心里卻感覺坐立不安。
她總覺得這個宴會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出具體哪里不對。
宴會進行到一半時,哈桑站起身,手里拿著那個精美的胡桃木盒子。
"張女士,這是我們一家人對你的一點心意。"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誠懇,但眼神里卻閃爍著一種說不清的東西。
法蒂瑪也站起來,眼中含著淚水:"張阿姨,請您一定要收下,這是我們的心意。"
周圍的傭人都屏住了呼吸,整個主廳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張桂蘭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什么重要的時刻。
"請您打開看看。"哈桑將盒子放在她面前,眼神緊緊盯著她的每一個表情。
張桂蘭的手開始顫抖,她感覺這個盒子重得像千斤巨石。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每個人都在屏息以待。
她緩緩伸出手,觸碰到盒子冰冷的搭扣。
心跳聲在耳邊轟鳴,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這一刻的揭曉。
張桂蘭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手指打開了盒子的搭扣。
盒蓋緩緩打開,里面的東西讓她瞬間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