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李秀芳,今年62歲,老伴去世八年了。
七年前,我通過社區介紹認識了張城,比我大三歲,也是喪偶。
我們相處得不錯,就開始搭伙過日子,各自有各自的養老金,互不干涉。
七年來相安無事,我以為就這樣平平淡淡過完余生也挺好。
可就在上周,張城突然說要和我領證,還說要把財產都寫在一起。
我心里高興,但也有些猶豫,畢竟搭伙和領證是兩碼事。
趁著他不在家,我偷偷查了查我們各自的存款。
當我看到那串數字時,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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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李秀芳,今年62歲,老伴去世八年了。
那年老伴突發心梗走的,走得很突然,我連最后一面都沒見著。
兒子建華當時在外地工作,趕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辦完喪事,兒子又回了外地,家里就剩我一個人。
那段時間真的很難熬,一個人住在兩室一廳的房子里,到處都是回憶。
晚上睡覺經常會驚醒,總覺得老伴還在旁邊,伸手去摸卻是一片冰涼。
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年多。
社區的王主任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就勸我:"秀芳啊,你還年輕,一個人過太孤單了,不如找個老伴搭伙過日子?"
我當時心里是抗拒的。
"主任,我這年紀了,還找什么老伴?"
"怎么不能找?現在搭伙養老的多了去了,大家互相照顧,有個說話的伴兒。"王主任認真地說,"我正好認識一個人,也是喪偶,人品不錯,要不見見?"
在王主任的反復勸說下,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見了那個人。
那就是張城,當時65歲,退休前是個中學老師。
第一次見面是在社區的活動室,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襯衫,戴著老花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您好,我是張城。"他主動伸出手。
"您好,我是李秀芳。"我有些拘謹地握了握手。
我們倆坐在活動室的長椅上,氣氛有些尷尬。
"聽王主任說,您老伴走了有些年頭了?"張城先開口打破沉默。
"嗯,快兩年了。"我低聲說,"您呢?"
"我老伴走了三年多了,癌癥。"張城嘆了口氣,"最后那段時間很痛苦,花了不少錢,人還是沒留住。"
我們就這樣聊起了各自的經歷,聊著聊著,話就多了起來。
張城是個很健談的人,說話溫和,聽人說話也很認真。
"您有孩子嗎?"我問道。
"有個女兒,嫁到深圳去了,一年回來一兩次。"張城說,"您呢?"
"我有個兒子,在杭州工作,也是很少回來。"
那次見面我們聊了一個多小時,臨走時張城說:"如果您不介意,我們可以經常見見面,散散步,聊聊天。"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之后的幾個月,我們經常在公園見面,一起散步,一起買菜,一起做飯。
張城是個很細心的人,知道我怕冷,散步時總會提醒我多穿點。
"秀芳,今天風大,把圍巾圍上。"
"秀芳,這個菜今天特價,多買點回去。"
慢慢地,我發現和張城在一起,心里沒那么空了。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張城送我回家,在樓下停下了腳步。
"秀芳,我有句話想跟你說。"他看著我,眼神很認真。
"您說。"我心里有些緊張。
"我們這樣相處也有半年了,我覺得挺好的。"張城頓了頓,"你要是不介意,我們可以搭伙過日子,互相照顧。"
"搭伙過日子?"我有些意外。
"對,就是住在一起,但是各管各的錢,互不干涉。"張城解釋道,"這樣的話,生活上也方便些,有個人做伴。"
我沉默了很久。
說實話,我確實覺得一個人住很孤單,但要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年的人住在一起,心里還是有些猶豫。
"我...我得考慮考慮。"
"沒關系,你慢慢考慮,不著急。"張城很善解人意。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我給兒子建華打了個電話。
"媽,這么早打電話,有什么事嗎?"建華的聲音里帶著睡意。
"建華啊,媽想跟你商量個事。"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什么事?您說。"
"就是...有個人想跟我搭伙過日子,你覺得怎么樣?"
02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搭伙過日子?媽,您認真的?"建華的聲音提高了些。
"嗯,就是一起住,互相照顧。"我解釋道。
"那人什么情況?您了解清楚了嗎?"建華開始追問,"有沒有什么不良記錄?家庭條件怎么樣?子女是什么態度?"
"都打聽過了,人品不錯,退休老師,有個女兒在深圳。"
建華又沉默了一會兒。
"媽,您一個人在家確實挺孤單的,有個人照顧也好。"他說,"但是您得保護好自己的利益,錢財方面一定要分清楚。"
"我知道,我們說好了各管各的錢。"
"那行,您要是覺得合適就試試吧。"建華說,"但是有什么問題隨時跟我說。"
掛了電話,我心里踏實了些。
第二天我給張城打電話,答應了搭伙的事。
"真的?那太好了!"張城的聲音里滿是驚喜,"那我們商量一下,是住您那兒還是我這兒?"
"住我那兒吧,我這邊房子大一點,兩室一廳。"我說,"但是我們得說清楚規矩。"
"好,您說。"
"第一,各管各的錢,生活費AA制。第二,保持各自的獨立空間,互相尊重。第三,如果誰覺得不合適,隨時可以分開,不勉強。"
"沒問題,這些我都同意。"張城爽快地答應了。
就這樣,張城搬進了我家。
他帶來的東西不多,一個行李箱,幾件換洗衣服,還有一些書。
"我就這點家當,不會占您太多地方。"張城笑著說。
"哪里的話,您就把這兒當自己家。"我說,"我收拾出了次臥,您住那邊。"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做了晚飯,兩個人坐在餐桌前吃飯。
雖然有些別扭,但心里卻有一種久違的溫暖。
家里終于又有人氣了。
最開始的幾個月,我們相處得還算融洽。
張城是個生活很規律的人,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洗漱完畢后去公園晨練。
我一般七點起來,給他熱好早飯,然后一起吃。
吃完早飯,我們會一起去菜市場買菜。
"秀芳,今天想吃什么?"張城總是會問我的意見。
"隨便,您看著買吧。"
"那買點排骨燉湯,再買點青菜。"張城很會過日子,買菜總是貨比三家。
買完菜回家,我負責做午飯,他負責打掃衛生。
下午的時候,各做各的事,我一般會看看電視劇,他則喜歡看書或者練字。
晚飯后,我們會一起下樓散步,在小區里走上幾圈,順便和鄰居們聊聊天。
"張老師,和秀芳姐處得怎么樣?"鄰居李大媽八卦地問。
"挺好的,秀芳人很好,照顧得我很周到。"張城笑著說。
"那就好,你們這搭伙養老挺好的,互相有個照應。"李大媽說。
生活就這樣平靜地過著,日子雖然平淡,但也充實。
張城是個很體貼的人,我生病的時候,他會主動去買藥,煮粥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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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感冒發燒,燒到39度,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張城一直守在我床邊,用冷毛巾給我敷額頭,一夜沒睡。
"張城,您去睡吧,我沒事的。"我虛弱地說。
"不行,你燒成這樣,我怎么放心?"他堅持要陪著我。
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老伴走后,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照顧過我了。
搭伙的第二年,我們的關系更加親密了。
雖然還是各管各的錢,但生活中已經像家人一樣互相扶持。
張城的女兒過年回來看他,見到我還挺客氣。
"阿姨,謝謝您這一年照顧我爸。"她說。
"哪里的話,是你爸照顧我。"我笑著說。
女兒走之前,單獨跟我說了幾句話。
"阿姨,我爸這個人嘴笨,不會說好聽的話,但心腸很好。"她說,"您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盡管跟他說,別憋在心里。"
"你放心,我們相處得很好。"
"那就好,我在外地也放心了。"女兒欣慰地笑了。
我兒子建華也回來過一次,和張城見了面。
03
兩個人在客廳聊了很久,聊工作,聊生活,氣氛還算融洽。
"媽,這個張叔人不錯,您跟著他我也放心。"建華臨走時對我說。
"嗯,他對我挺好的。"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搭伙已經七年了。
七年來,我們沒有紅過臉,沒有吵過架,相處得很和睦。
我以為就這樣平平淡淡過完余生也挺好的。
可就在上個月,張城突然提出了一個讓我意外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們像往常一樣在客廳看電視。
電視里正播著一部家庭倫理劇,講的是一對老年夫妻的故事。
"秀芳,你說我們這樣搭伙過日子,算不算夫妻?"張城突然問道。
"算吧,也不算吧。"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們沒領證,嚴格來說不算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張城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么。
"秀芳,我想跟你說件事。"他關掉了電視,認真地看著我。
"什么事?"我心里有些忐忑。
"我們搭伙也七年了,這七年來相處得挺好的。"張城說,"我在想,我們要不要把這個關系變得更正式一些?"
"更正式?"我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我們去民政局領個證,把關系定下來。"張城說得很直接。
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他會提這個要求。
"領證?"我有些不知所措,"這...這沒必要吧?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秀芳,你聽我說。"張城握住我的手,"我們年紀都大了,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如果我們領了證,至少在法律上是夫妻,將來萬一有個什么事,也有個保障。"
"可是...可是我們都有各自的孩子,領證的話,財產怎么算?"我擔心地問。
"這個好辦,我們可以做個婚前財產公證,各自的財產還是各自的。"張城解釋道,"領證只是給我們一個名分,讓我們的關系更踏實一些。"
我心里很矛盾。
一方面,和張城搭伙這七年確實過得很好,他對我也很體貼。
另一方面,領證意味著很多事情都要重新考慮,尤其是財產問題。
"我...我得考慮考慮。"我猶豫地說。
"沒關系,你慢慢考慮,我不催你。"張城說,"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真心想和你過一輩子的。"
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
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一會兒想著領證的好處,一會兒又擔心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給兒子建華。
"媽,怎么了?"建華接起電話。
"建華,張城想和我領證,你覺得怎么樣?"我直接問道。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領證?媽,您是怎么想的?"建華沒有直接回答。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媽,領證這事不是小事,您得想清楚。"建華認真地說,"首先,財產問題一定要說清楚,做好公證。其次,他的孩子是什么態度?再次,您要考慮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說要做婚前財產公證,各自的財產還是各自的。"我說,"他女兒應該也沒意見。"
"那您自己怎么想?"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媽,您要是真的愿意,我不反對。"建華說,"但是有一點,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利益,別讓人騙了。"
"你這孩子,張城不是那種人。"
"媽,您不能太天真,人心隔肚皮。"建華嘆了口氣,"這樣吧,您先別急著答應,我找時間回去一趟,咱們當面聊聊。"
"好,那你盡快回來。"
掛了電話,我心里還是沒底。
接下來的幾天,張城再也沒有提領證的事,但我能感覺到,他在等我的答復。
我開始留意張城的一舉一動,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心想和我過一輩子,還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觀察了幾天,我發現張城還是像往常一樣,對我很好,生活上照顧得很周到。
但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
我們搭伙七年,雖然生活費是AA制的,但我對他的財產狀況一無所知。
他每個月的退休金有多少?存款有多少?有沒有什么債務?
這些我都不清楚。
如果真的要領證,這些是不是應該先弄清楚?
想到這里,我心里有了個主意。
趁著張城不在家的時候,我要查一查我們各自的財產狀況。
04
那天上午,張城去社區開會,要兩個小時才能回來。
我等他走后,趕緊打開電腦,登錄了我的銀行賬戶。
我的存款很簡單,一張卡里有3萬多,這是我這些年攢下的養老錢。
還有每個月4000多的退休金,勉強夠日常開銷。
看完自己的賬戶,我有些好奇張城的財產狀況。
他每個月的退休金應該比我高,畢竟是老師退休的,工資待遇不錯。
但他到底有多少存款,我一直不知道。
我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想找找看他有沒有留下什么存折或者銀行卡信息。
張城的東西都放在次臥的柜子里,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去翻。
"算了,還是別翻了,被他知道了不好。"我自言自語道。
但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我走進了次臥。
打開柜子,里面整整齊齊放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
我小心翼翼地翻找著,生怕弄亂了被他發現。
在柜子最下面的一個抽屜里,我發現了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上了鎖,看起來像是放重要東西的。
"這里面會是什么?"我好奇地想。
我試著搖了搖盒子,聽到里面有東西在晃動。
可是沒有鑰匙,打不開。
我又在抽屜里翻了翻,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串鑰匙。
試了幾把,其中一把正好能打開鐵盒子。
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些文件和證件。
我拿出來一看,是張城的身份證復印件、退休證、還有幾個銀行存折。
我翻開第一個存折,上面顯示余額:127萬。
我愣住了,沒想到張城居然有這么多存款。
又翻開第二個存折:98萬。
第三個存折:132萬。
我的手開始發抖,這三個存折加起來,張城的存款居然有357萬!
357萬!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七年來,張城從來沒有提過他有這么多錢。
我們生活費AA制,每次買菜他都要精打細算,討價還價。
逢年過節,他給我買的禮物也不過幾百塊錢。
可他居然有357萬的存款!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是嫉妒,也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深深的失落。
"他為什么要瞞著我?"我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糟了,張城回來了!
我趕緊把存折放回鐵盒子里,鎖好,又把鑰匙放回原處。
整理好柜子,我匆匆走出次臥。
"秀芳,你在干什么?"張城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我在打掃衛生。"我心虛地說。
"會開完了,我就回來了。"張城說著走進客廳,"秀芳,關于領證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我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
"張城,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什么問題?"
"如果我們領證,財產怎么分配?"
張城愣了一下,然后說:"我不是說了嗎?做婚前財產公證,各自的財產還是各自的。"
"那你有多少財產?"我直接問道。
張城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這個...也不多,就是這些年攢下的一些養老錢。"
"多少?"我追問道。
"大概...大概幾十萬吧。"張城含糊地說。
幾十萬?
他有357萬,卻告訴我只有幾十萬?
05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秀芳,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張城有些警惕地看著我。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強裝鎮定,"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說完,我轉身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躺在床上,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張城有357萬的存款,卻在錢的問題上對我隱瞞。
他現在提出要領證,是真心想和我過一輩子,還是另有所圖?
我越想越不對勁。
這七年來,我和張城雖然生活費AA制,但很多時候我都多付了一些。
比如家里的水電費、物業費,基本都是我在交。
買菜的時候,雖然說是AA,但他總是挑便宜的買,我看不過去,經常多買一些好的。
逢年過節,我給他買的禮物都比他給我買的貴。
我還以為大家都不容易,他退休金不高,所以我一直都體諒著他。
可現在看來,他根本不是沒錢,而是在裝窮!
晚飯的時候,我和張城面對面坐著,氣氛有些尷尬。
"秀芳,你今天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張城關心地問。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我隨口應付道。
"那早點休息,我來收拾碗筷。"張城說。
我點了點頭,回到臥室。
躺在床上,我的腦子里反復回想著那些存折上的數字。
357萬。
這是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我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才攢下3萬塊。
而張城,居然有357萬。
這是一百多倍的差距啊。
我越想越睡不著,干脆起床打開了電腦。
我想查查看,如果再婚的話,財產到底應該怎么分配。
在網上搜索了一番,我了解到:
再婚夫妻如果做了婚前財產公證,各自的財產在離婚時還是歸各自所有。
但是如果沒有做公證,婚后的財產一般視為共同財產。
看到這里,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張城說要做婚前財產公證,可如果他隱瞞了真實的財產狀況,那這個公證有什么意義?
而且,萬一他在公證書上做手腳,我又不懂法律,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
想到這里,我決定先不答應領證的事,等弄清楚情況再說。
06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張城去晨練的時候,又偷偷打開了那個鐵盒子。
這次我仔細看了看存折上的日期和明細。
第一本存折是五年前開的,存入了127萬。
第二本存折是三年前開的,存入了98萬。
第三本存折是去年開的,存入了132萬。
看到這些日期,我心里更加疑惑了。
這些錢都是什么時候存進去的?來源是什么?
如果是退休金積攢的,不可能有這么多。
如果是之前的積蓄,為什么要分開存在不同的時間?
我又翻了翻鐵盒子里的其他文件。
有一張房產證復印件,是張城老家的一套房子。
還有一張保險單,受益人寫的是他女兒的名字。
看到這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張城對自己的財產規劃得很清楚,該留給女兒的都已經安排好了。
而我,在他的財產規劃里,到底處于什么位置?
如果我們領證了,我能分到什么?
還是說,他只是想找個人陪伴,卻不愿意真正分享自己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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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我在鐵盒子的最底層,發現了一部舊手機。
這是一部老式的按鍵手機,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好奇地拿起來,按了開機鍵。
手機還有電,開機后顯示有未讀短信。
我點開短信列表,發現都是一些銀行短信和垃圾短信。
正準備關掉的時候,我無意中點進了通訊錄。
通訊錄里存的號碼不多,只有十幾個。
我隨意翻看著,心里想著這部舊手機為什么還要特意留著。
我的手指開始顫抖,點開了通話記錄。
記錄顯示,這部手機最近還在使用,最后一次通話是在三天前,通話時長15分鐘。
再往前翻,發現幾乎每個月都有通話記錄,而且通話時間都不短。
我深吸一口氣,點開了短信列表。
就在她準備關掉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建華"
李秀芳的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
建華?
那不是她兒子的名字嗎?
張城什么時候和她兒子有聯系的?
他們在聊什么?而且為什么要用這部舊手機聯系?
李秀芳的手指開始顫抖,她點開了那個聊天窗口。
對話記錄很長,從三個月前就開始了,一直持續到昨天。
李秀芳從最早的記錄開始往下翻,一條一條地看著。
看著看著,她的臉色變了。從驚訝,到疑惑,到震驚,再到不敢置信。
她的手抖得越來越厲害,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聊天記錄里的內容,一條一條地刺痛著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