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這口窩囊飯,我兒子吃了整整十年!”
婆婆李玉梅當眾掀翻了飯桌,在所有親戚驚愕的目光中,紅著眼從懷里掏出一個蒙灰的舊木盒。
誰也沒想到,當了十年“受氣包”上門女婿的王明,竟然是劉家真正的“救命恩人”。
大姑姐剛才還在嘲笑王明買不起一件像樣的西裝,可當律師念出那份遺囑時,她手里的名牌包“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剛才還鼻孔朝天的親戚,齊刷刷地白了臉。
那個被他們踩在腳底下十年的“窩囊廢”,原來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們傾家蕩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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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十年前的那個春天,王明第一次踏進劉家的別墅。
彼時的他意氣風發(fā),西裝筆挺,手里拎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
劉芳的父親劉國強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打量著這個即將成為女婿的年輕人。
"小王,既然你要娶我女兒,就得按我們劉家的規(guī)矩來。"劉國強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你住到我們家里,在我公司掛個職,每月拿固定工資。這樣對你對芳芳都好。"
王明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叔叔,我明白。只要芳芳開心,怎樣都行。"
劉芳握住王明的手,眼中滿含歉意。
她知道這樣的安排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可家里的情況復雜,父親的話她不敢違逆。
"芳芳,你帶小王去收拾房間吧。"劉國強揮了揮手,"明天開始,他就到公司報到。"
那天夜里,劉芳躺在王明懷里,輕聲說:"明哥,委屈你了。等過幾年,咱們搬出去住。"
王明輕撫著她的頭發(fā),聲音溫柔:"傻丫頭,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可誰也沒想到,這一住就是十年。
婚后的頭兩年,日子還算平靜。
王明在公司里兢兢業(yè)業(yè),雖然只是掛名經(jīng)理,但什么事都親力親為。
他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為全家人準備早餐,晚上回家還要幫劉芳分擔家務。
劉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多次向父親提議給王明升職加薪,但都被劉國強以"年輕人要多歷練"為由拒絕。
"爸,明哥在公司這么辛苦,工資卻比普通員工還少。這樣下去,讓他怎么在同事面前抬頭?"劉芳忍不住為丈夫爭取。
"芳芳,小王能在我們劉家立足,已經(jīng)是他的福氣了。"劉國強頭也不抬,"男人嘛,吃點苦是應該的。"
王明就站在門外,把這番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的拳頭緊握又松開,最終什么也沒說,悄悄走開了。
問題從第三年開始顯現(xiàn)。
劉家的大姑姐劉美玲是個刻薄的女人,嫁到外地后,每次回娘家都要在王明面前擺顯自己的優(yōu)越感。
那次中秋節(jié)聚餐,劉美玲端著紅酒杯,斜眼看著正在廚房忙碌的王明:
"我們家王明啊,就是命好,不像我們,還得自己養(yǎng)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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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聲音提高,確保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聽說妹夫最近又給公司跑腿去了?跑腿費夠買煙嗎?"
親戚們哄堂大笑,王明的臉瞬間漲紅,但他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劉芳從衛(wèi)生間出來,正好聽到這番話,氣得眼睛都紅了:
"大姐,你這話什么意思?明哥在公司的貢獻大家都看得見!"
"喲,我可沒說什么。"劉美玲一臉無辜,"我這是夸他呢,能找到這樣的好老婆,上哪兒去找第二個?"
王明端著一盤菜從廚房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大姐說得對,我確實很幸運。大家開心就好。"
這樣的場景幾乎每次聚會都要上演。王明總是那句話:"大家開心就好。"
第五年的時候,劉家的小輩們也加入了嘲諷的行列。劉美玲的兒子劉強今年大學畢業(yè),一回到劉家就對王明指手畫腳。
"王叔,不對,應該叫小白臉叔叔。"劉強嬉皮笑臉地說,"你這日子過得真滋潤啊,吃軟飯吃得這么理直氣壯。"
王明正在拖地,聽到這話停了停,依舊沒有回應。
劉芳從樓上下來,怒不可遏:"劉強!你怎么說話的?那是你叔叔!"
"叔叔?"劉強不屑一顧,"他姓王,我姓劉,哪來的叔叔?再說了,一個大男人靠女人養(yǎng)活,不叫小白臉叫什么?"
"你給我閉嘴!"劉芳氣得渾身發(fā)抖,"明哥比你們?nèi)魏稳硕家Γ?
"努力?努力討好我姥爺,努力舔我們劉家的腳后跟吧。"劉強的話越來越過分,"嬸嬸,你護著自家男人吃軟飯,也不怕別人笑話。"
王明終于放下了手中的拖把,看了劉強一眼。
那一眼,讓劉強莫名感到一絲寒意,但王明什么也沒說,只是拍了拍劉芳的肩膀:"芳芳,別和孩子計較。"
02
歲月如流水,轉(zhuǎn)眼到了第八年。
王明依舊默默承受著來自劉家親戚的各種冷嘲熱諷,劉芳看在眼里,心如刀絞。
她不止一次地問王明:"明哥,你后悔嗎?"
王明總是笑著搖頭:"我娶的是你,不是你的家人。只要你開心,我什么都可以忍。"
可劉芳知道,這種忍耐是有極限的。
她看到了王明眼中偶爾閃過的疲憊,看到了他深夜獨自站在陽臺上的孤單背影。
"明哥,要不我們搬出去吧。"劉芳終于忍不住提議,"我受不了他們這樣對你。"
"搬出去?"王明苦笑,"芳芳,我們現(xiàn)在搬出去,你爸會怎么想?親戚們會怎么說?他們會說我是因為受不了氣才走的,這不是證實了他們的話嗎?"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王明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完它。"
劉芳不明白,王明哪來的這份堅持。
她更不知道,在某個她不知道的角落里,還有一個真相在等待著被揭曉。
第九年,劉國強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問題。
醫(yī)生說是心臟病,需要長期吃藥調(diào)養(yǎng)。
王明主動承擔起了照顧岳父的重任,每天按時給他煎藥,陪他散步,比親生兒子還要用心。
劉美玲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平衡:"一個外人做這些,不就是想討好我爸,好多分點家產(chǎ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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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著王明的面對劉芳說:"妹妹,你可得看緊點。有些人啊,平時裝得越老實,心里的算盤打得越響。"
王明正在給劉國強按摩,聽到這話手頓了頓,但依舊沒有停下動作。
劉國強雖然病了,但神志清楚。他拍了拍王明的手:"小王,這些年委屈你了。"
"爸,您說這話就見外了。"王明的聲音很平靜,"照顧您是我應該做的。"
"好孩子。"劉國強長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些事情,時候到了自然會水落石出。你再忍忍,快了。"
王明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但很快又平靜下來:"爸,我明白。"
第十年的春天,劉國強突然病危。
醫(yī)生說是心肌梗塞,搶救及時才保住了性命,但身體已經(jīng)大不如前。
王明日夜守在醫(yī)院里,衣不解帶地照顧著岳父。
劉芳看著丈夫疲憊的樣子,心疼得直掉眼淚。
"明哥,你休息會兒吧,我來守著。"
"沒事,我不累。"王明輕撫著劉芳的頭發(fā),"爸的身體要緊。"
就在這時,劉美玲風風火火地趕到醫(yī)院,一進病房就開始指責:"王明!你一個外人在這里做什么?我爸的病房輪得到你來守嗎?"
"大姐!"劉芳怒不可遏,"明哥這幾天沒合過眼,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我說錯了嗎?"劉美玲理直氣壯,"他姓王,我們姓劉。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劉家的家產(chǎn)還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外人呢!"
王明緩緩站起身,看了劉美玲一眼,那眼神讓劉美玲莫名心慌。
但王明依舊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明哥!"劉芳拉住他,"你別走!"
"讓他走吧。"病床上的劉國強虛弱地開口,"有些話,我得和美玲單獨說說。"
一個月后,劉國強去世了。
臨終前,他拉著王明的手,嘴里念叨著什么,但聲音太小,沒人聽清楚。
喪事辦得很隆重,劉家的親戚都來了。
在這樣的場合下,大家都收斂了平時的刻薄,表面上維持著家族的和諧。
但劉芳知道,暴風雨就要來了。
果然,在劉國強下葬后的第三天,劉美玲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分家產(chǎn)的事。
"芳芳,爸走了,咱們得把家里的事情理清楚。"劉美玲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公司的股份,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都得重新分配。"
"大姐,爸才走幾天,你就急著分家產(chǎn)?"劉芳紅著眼睛,"你還有點人性嗎?"
"什么叫分家產(chǎn)?這叫整理遺產(chǎn)!"劉美玲振振有詞,"再說了,爸沒有留下明確的遺囑,按法律程序,應該由我們這些子女來繼承。"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王明一眼:"當然,某些人就別想了。畢竟不是劉家的血脈,沒有繼承權(quán)。"
03
爭執(zhí)持續(xù)了好幾天,劉家的其他親戚也紛紛表態(tài)支持劉美玲。
他們的理由很簡單:王明姓王,不是劉家的人,憑什么分劉家的財產(chǎn)?
"王明啊,我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劉美玲的丈夫張建軍裝出一副和事佬的樣子。
"這樣吧,公司給你一筆補償金,你就離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王明坐在沙發(fā)上,神情淡然,仿佛這些爭執(zhí)與他無關(guān)。
這樣的反應讓親戚們更加認定他心虛。
"你看,他都不敢吭聲了。"劉強嘲笑道,"心里有鬼的人就是這樣,做賊心虛。"
劉芳氣得眼淚直掉:"明哥,你倒是說句話啊!他們都欺負到頭上了!"
王明看了妻子一眼,輕聲說:"芳芳,別激動。身體要緊。"
"還裝什么裝?"劉美玲忍無可忍,"王明,我直說了吧。你一個上門女婿,在我們家吃住了十年,已經(jīng)占夠便宜了。
現(xiàn)在我爸走了,該是你離開的時候了。識相的話,就主動離開公司,把股份交出來。否則,我們就起訴你!"
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王明的母親李玉梅從老家趕來了。
這個年近七十的老太太一路顛簸,滿身疲憊,但眼神卻異常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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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王明看到母親,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您怎么來了?路上辛苦了。"
"聽說親家走了,我來看看。"李玉梅的聲音有些沙啞,"這些年,王明在你們家,還好吧?"
劉芳眼中含淚:"媽,明哥在我們家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李玉梅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是不是有人欺負我兒子了?"
劉美玲不屑一顧:"老太太,你們王家的事我們不管。但王明在我們劉家這么多年,也該知足了。現(xiàn)在我爸走了,他也該走了。"
"走?"李玉梅冷笑一聲,"我兒子為什么要走?"
"因為他不是劉家的人!"劉美玲理直氣壯,"劉家的財產(chǎn),輪不到外人來分!"
李玉梅看了王明一眼,王明微微點頭。老太太深吸一口氣:
"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也不客氣了。有些話,本來不想說的,但你們逼我說。"
"什么話不話的?"劉美玲不以為然,"老太太,你們王家窮慣了,看到錢就眼紅。但這里是劉家,容不得你們?nèi)鲆埃?
李玉梅沒有回答,而是對王明說:"兒子,去把我?guī)淼哪莻€盒子拿來。"
王明點點頭,上樓取來一個用紅布包裹的舊木盒子。
這個盒子看上去很有年頭,邊角都已經(jīng)磨損得厲害。
"媽,這是......"劉芳好奇地問。
"這是你公公留下的東西。"李玉梅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臨終前說過,如果王明在劉家受了委屈,就把這個拿出來。"
劉美玲嗤之以鼻:"什么破盒子,還當寶貝似的。老太太,你不會是想用這個來證明什么吧?"
李玉梅沒有理會劉美玲的嘲諷,而是鄭重其事地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有一些發(fā)黃的文件和一個密封的信封。
"這些是什么?"劉芳疑惑地問。
"這是十年前的事情。"李玉梅的聲音越來越沉重,"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年劉家遇到了什么困難。"
為了徹底解決遺產(chǎn)問題,劉芳決定召開正式的家族會議,并聘請了律師在場作證。
會議定在劉家的客廳舉行,所有相關(guān)的親戚都必須到場。
劉美玲等人躊躇滿志,認為沒有遺囑的情況下,他們分家產(chǎn)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他們甚至已經(jīng)在私下討論如何分配劉家的財產(chǎn)了。
"今天把大家叫來,就是為了徹底解決遺產(chǎn)的問題。"律師嚴肅地開場。
"根據(jù)相關(guān)法律,如果沒有明確的遺囑,將按照法定繼承程序進行。"
劉美玲得意洋洋地看了王明一眼:"聽到了嗎?法定繼承!你一個外姓人,想都別想。"
王明依舊坐在角落里,神情淡然。
李玉梅就坐在他身邊,手中緊握著那個紅布包裹的盒子。
"既然這樣,我提議王明當場簽字放棄所有權(quán)益。"劉美玲從包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這樣省得大家撕破臉皮。"
她把筆和文件一起扔到王明面前:"王明,識相點就簽字滾蛋!你一個上門女婿,就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了!"
04
王明慢慢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支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以為他真的要簽字了。
但王明沒有簽字,而是反手將筆折斷。
清脆的斷裂聲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響亮。
他看了一眼從未正眼看過的親戚們,臉上露出了十年來第一次真正的笑容:
"這十年,我給你們當牛做馬,是在還我爸欠你們的一個人情,現(xiàn)在,人情還完了,我們要算算賬了。"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劉美玲不敢置信:"你......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