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高啟強入獄前,交給高曉晨一把鑰匙,囑咐他20年后才能打開老宅的暗格。當他打開后,全家人都愣住了
創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有情節、人物、機構及設定均為藝術創作,與任何現實個人或團體無關。故事旨在探討人性與命運,不代表、不鼓勵任何違法犯罪行為。
“曉晨,這把鑰匙你拿著?!碧揭暡AШ竺?,男人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深水,“記住,二十年后,少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能打開。那時候,你要是還活著,就去看看。”
二十年后的除夕夜,高曉晨捏著那把冰涼的黃銅鑰匙,站在布滿蛛網的老宅門前。
陪他回來的姑姑高啟蘭聲音發顫:“里面……會是什么?”
他沒回答,只是將鑰匙插進了那個塵封的鎖孔。
“咔噠”一聲,仿佛有什么東西,從時間的盡頭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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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041年的京海,是一座懸浮在半空中的城市。
磁懸浮的公交車像一尾尾沉默的銀魚,悄無聲息地滑過縱橫交錯的空中軌道。
摩天大樓的玻璃幕墻上,滾動的不再是樓盤廣告,而是一家家基因公司、人工智能實驗室的全息投影。
這座城市早已被科技的浪潮徹底沖刷,洗掉了所有陳舊的印記,連空氣里都聞不到二十年前那種混雜著海風與市井氣的味道。
曾經盤踞京海的“強盛集團”,如今只存在于泛黃的案卷和老一輩人的酒后談資里,像一個早已遠去的、粗糲的夢。
當年龍蛇混雜的舊廠街,更是被夷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名為“新啟”的高科技產業園。
這個名字的由來已無人說得清,只覺得它寓意著新生,充滿了希望。
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嶄新土地上,卻有一個極其不協調的存在。
產業園最邊緣的角落,緊挨著全自動垃圾處理站的地方,孤零零地立著一棟二層小樓。
墻皮斑駁脫落,露出里面的紅磚,窗戶上糊著厚厚的灰,像一雙蒙塵的眼睛,茫然地注視著這個日新月異的世界。
這便是高家的老宅。
因為產權歸屬復雜,加上位置偏僻,它像一顆頑固的釘子,在推土機的轟鳴聲中奇跡般地存活了下來,成了京海市飛速發展藍圖上一個尷尬的補丁。
“嘩啦——”
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隔絕了外界的霓虹與喧囂。
“晨晨汽修”的卷簾門被重重拉下。
高曉晨脫掉那雙浸透了機油、指甲縫里全是黑泥的手套,隨手扔在滿是零件的工作臺上。
他今年四十一歲,歲月像一把鈍刀,在他臉上刻下了遠超年齡的滄桑。
年輕時那股子橫沖直撞的戾氣早已被磨平,只剩下沉默和一道從眉骨劃到臉頰的淺疤。
他靠在冰冷的墻壁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在微涼的空氣中迅速消散。
他沒像別人預想的那樣,子承父業,也沒動用任何關系去謀個一官半職。
他選了一條離“高啟強”這個名字最遠的路——開一家修車鋪。
他以為,只要自己彎下腰,雙手沾滿油污,就能把骨子里那個姓氏帶來的烙印給洗掉。
可這烙印,像是紋在靈魂上的,洗不掉,也遮不住。
褲兜里的手機嗡嗡震動,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上是一條催款短信,言辭懇切,卻透著不容商量的冷硬。
修配廠升級設備借的貸款,已經逾期三個月了。
銀行的最后通牒,就像懸在他頭頂的一把刀。
他劃掉短信,正準備把手機揣回去,一條新的信息彈了出來。
來自一個陌生號碼,沒有文字,只有一張照片。
照片里,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正對著鏡頭,眼神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屏幕。
高曉晨的瞳孔縮了一下。
他認得這張臉。
這是當年被高啟強用雷霆手段擠垮的一個建材商的兒子,姓王。
老子倒臺后,這小子走了另一條路,專做見不得光的借貸生意。
最近,這人總像蒼蠅一樣圍著他,在生意上處處使絆子,扣他的配件,搶他的客戶,似乎想用這種方式逼他,逼他撿起父親的老路,用“道上”的規矩來解決問題。
高曉晨面無表情地長按,刪除了照片。
他疲憊地用手背揉了揉酸脹的眼睛,轉身走向角落里一個破舊的辦公桌。
拉開最下面一個卡澀的抽屜,從一堆雜物最深處,摸出一個已經生了綠銹的鐵皮餅干盒。
打開盒蓋,里面沒有珍藏的寶貝,只有一把樣式古舊的黃銅鑰匙。
鑰匙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暗淡的光,靜靜地躺在紅色的絨布上,仿佛已經沉睡了很久很久。
二十年了。
他拿起鑰匙,指尖能感受到金屬那份獨有的、冰冷的重量。
街道辦的最后通知前幾天就到了,除夕一過,挖掘機就會開進那片最后的區域。
二十年期限的最后一天,和老宅的最后一天,竟然重合了。
高曉呈不知道,這究竟是巧合,還是那個男人在二十年前就算好的一步棋。
思緒像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被拉回了2021年那個陰冷的下午。
京海市第一看守所,探視室。
厚重的防彈玻璃隔絕了兩個世界。
玻璃這頭,是二十一歲的高曉晨,穿著時髦的夾克,頭發染得張揚,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和桀驁不馴。
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老子不在乎”的勁兒,但緊緊攥著的拳頭,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翻騰。
玻璃那頭,是高啟強。
他穿著一身灰色的囚服,頭發在一夜之間白了大半,但腰桿依然挺得筆直。
他臉上沒有了往日那種笑里藏刀的溫和,也沒有了發號施令時的狠厲。
那雙眼睛,平靜得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你看進去,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卻探不到井底的任何秘密。
“來了。”高啟強的聲音通過電流傳過來,有些失真,聽不出喜怒。
高曉晨沒作聲,只是用一種混合著恨意和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高啟強似乎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曉晨,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也好,不認我也罷,都隨你。今天叫你來,是想交給你一樣東西?!?/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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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放在玻璃前的臺子上,推了過去。
正是那把黃銅鑰匙。
“這把鑰匙你拿著?;乩险?,書房里那個擺《孫子兵法》的書架,第三層,后面有個暗格?!彼恼Z速很慢,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清晰,“你記住,這把鑰匙,你必須等到二十年后才能用。2041年的1月1日,新年的鐘聲敲過之后,你才能去打開那個暗格。少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p>
“為什么?”高曉晨終于忍不住開了口,聲音沙啞。
高啟強看著他,嘴角似乎牽動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不是?!皼]有為什么。這是規矩。”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二十年后,你要是還好好活著,沒缺胳膊少腿,也沒餓死,你就打開它,看看里面是什么。如果你活不下去了,或者覺得活著沒意思了……那就找個錘子,把這把鑰匙砸了,忘了這件事?!?/p>
這個莫名其妙的囑托,像一個沉重的枷鎖,拷問了高曉晨整整二十年。
在最窮困潦倒,連房租都交不起的時候,他不止一次地想沖回顧家老宅,砸開那個暗格,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么救命稻草。
但他最終都忍住了。
他怕。
他怕里面是父親留下的罪證,一沓沾滿血腥的黑錢,一拿出來,他這輩子就徹底完了,連做一個普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也怕,怕里面是一份復仇的名單,或者是一個讓他東山再起的計劃。
他怕自己一旦打開,就會被那股他拼命想逃離的力量重新拽回深淵,走上和高啟強一模一樣的路。
所以,他寧愿守著這份窘迫,也不愿去觸碰那個未知的潘多拉魔盒。
“叮鈴鈴——”
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回憶。
高曉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下了接聽鍵。
“曉晨,我回來了?!彪娫捘穷^,是一個略顯蒼老和虛弱的女聲。
高曉晨的心頭一暖,緊繃的臉部線條柔和了一些。“姑姑?!?/p>
是高啟蘭。
她在非洲的醫療援助項目一待就是十幾年,幾乎把半輩子都獻給了那片貧瘠的土地。
如今快七十歲了,一身病痛,終于決定落葉歸根。
“我剛下飛機。街道辦的人聯系我了,說老宅那邊,下了最后的清場通知,除夕后就要動工拆了?!备邌⑻m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傷感,“我們……回去看看吧。最后一次了?!?/strong>
“好。”高曉晨沒有猶豫。
當晚,三個人約在老宅附近一家開了幾十年的小面館。
面館的裝修還是老樣子,油膩的桌子,掉漆的墻壁,和不遠處“新啟”產業園的科幻感格格不入。
高曉晨先到的,他看著姑姑高啟蘭被一個穿著干練職業套裝的女人攙扶著走進來。
高啟蘭老了太多,頭發全白了,背也有些駝,臉上布滿了皺紋,但那雙眼睛,依然像年輕時一樣,清澈而執著。
而攙扶著她的那個女人,讓高曉晨愣了一下。
02
黃瑤。
她變化也很大。
不再是那個寄人籬下、眼神里總是帶著怯懦和提防的小女孩。
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頭發盤在腦后,顯得精明而干練。
她的眼神很銳利,像一把手術刀,能輕易剖開事物的表象。
資料上說,她如今是京海一家頂尖投資公司的首席財務官。
這些年,高曉晨和黃瑤幾乎沒有任何聯系,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他沒想到,姑姑回國,竟然是她去接的。
三人坐下,氣氛有些尷尬。
高啟蘭像所有長輩一樣,絮絮叨叨地問著高曉晨的近況,問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高曉晨只是低著頭,嗯嗯啊啊地應著。
黃瑤則一言不發,只是安靜地給高啟蘭倒水,遞紙巾,動作熟練自然,仿佛已經做過很多次。
“曉晨,你的汽修廠……還好吧?”高啟蘭擔憂地問。
她聽說了侄子的一些困境。
“還行,餓不死?!备邥猿繍灺曊f。
黃瑤放下水杯,忽然開口,聲音冷得像冰:“還行?銀行的貸款展期申請被駁回了三次。城南那個王老板的兒子,叫王浩,最近是不是一直在找你麻煩?”
高曉晨猛地抬頭,驚愕地看著她。
黃瑤迎著他的目光,毫不退縮:“別這么看我。京海就這么大,想知道點事,不難?!彼D了頓,拿起筷子,攪動著碗里的面,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高啟強倒了,但他在京海織下的那張網,爛是爛了,可有些線頭還連著。有些人想踩著高家的名頭往上爬,有些人想把你當成過去的延續。你躲是躲不掉的?!?/p>
一頓飯,在沉默和壓抑中吃完。
走出面館,外面的冷風一吹,三人都清醒了不少。
“走吧?!秉S瑤看了一眼遠處那個黑漆漆的輪廓,率先邁開了步子,“該去拿回屬于你的東西了?!彼哪抗饴湓诟邥猿可砩?,意味深長,“不管那東西是福還是禍,總得有個了斷?!?/strong>
高曉晨捏緊了口袋里的鑰匙,那冰冷的觸感,第一次讓他感到了一絲灼熱。
夜色像濃墨一樣,將整個京海市包裹得嚴嚴實實。
拆遷區域的入口已經拉起了藍色的鐵皮圍擋,上面用紅漆刷著“禁止入內”的大字。
遠處,保安亭里透出一點昏黃的燈光,兩個保安正縮在里面,一邊看手機,一邊哈著白氣。
高曉晨領著兩人,沒有走正門。
他憑借著兒時模糊的記憶,在圍擋的陰影里穿行,最后停在一處破損的磚墻下。
這里曾是他們小時候掏鳥窩的“秘密通道”。
“姑姑,你慢點?!备邥猿肯确诉^去,然后轉身,穩穩地接住高啟蘭。
黃瑤則顯得利落得多,她脫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光著腳,動作敏捷地翻了過來,落地時悄無聲息。
老宅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頭蟄伏的巨獸,沉默而壓抑。
大門上交叉貼著白色的封條,一把巨大的U型鎖銹跡斑斑,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高曉晨從隨身的工具包里拿出兩根細長的鋼絲。
這是他修車時用來掏發動機縫隙里的小零件的,此刻卻派上了別的用場。
他將鋼絲伸進鎖孔,微微側著頭,凝神傾聽。
手指輕微地捻動,只聽見里面傳來幾聲細微的“咔噠”聲。
“吱呀——”一聲,U型鎖應聲彈開。
“手藝沒丟啊。”黃瑤站在他身后,語氣里帶著一絲說不清是嘲諷還是贊賞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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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晨沒理她,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木門。
一股混雜著塵土、霉味和腐朽木頭味道的氣息撲面而來,嗆得人直咳嗽。
屋里漆黑一片,高曉晨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光束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光柱,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家具上都蓋著一層厚厚的白布,在晃動的手電光下,像一個個沉默的鬼影。
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每走一步,都會留下清晰的腳印。
空氣中漂浮著無數的塵埃,在光柱里翻滾飛舞。
高曉晨徑直走向客廳正中央。
他伸手,揭開了那塊最大的白布。
布下,是一張紫紅色的太師椅。
椅子的扶手已經被磨得油光發亮,靠背上雕刻著繁復的花紋。
這曾是高啟強最愛坐的位置。
當年,他就是坐在這張椅子上,一邊不疾不徐地盤著手里的佛珠,一邊談笑風生地決定著京海市無數人的命運。
高啟蘭伸出干枯的手,輕輕撫摸著冰冷的椅背,就像在撫摸一張故人的臉。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二十年的時光,物是人非,只有這張椅子,還固執地留在這里,見證著這個家族所有的興衰榮辱。
03
高曉晨沒有停留,他舉著手機,轉身走進了旁邊的書房。
書房不大,靠墻立著一個巨大的書架。
書架上空空如也,當年那些被高啟強翻得起了毛邊的《孫子兵法》、《資治通鑒》,早已作為證物被專案組收走。
高曉晨的目光在書架上逡巡,最后停在了第三層。
他伸出手,在夾層的邊緣仔細摸索著。
指尖傳來木頭粗糙的觸感,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指甲似乎碰到了一個極其微小的縫隙,幾乎與木紋融為一體。
他從口袋里掏出那把黃銅鑰匙,對準了那個幾乎看不見的鎖孔。
就在他準備將鑰匙插進去的瞬間,身后傳來黃瑤冰冷的聲音。
“等等。”
高曉晨的動作停住了。
黃瑤走到他身邊,手電筒的光照亮了她嚴肅的臉。“高曉晨,在打開之前,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彼哪抗庀駜砂彦F子,死死地釘在他臉上,“你想過沒有,如果里面是當初強盛集團沒被查抄的贓款,一箱子美金,或者是一份能讓你東山再起、但也能讓你萬劫不復的黑賬本,你打算怎么辦?”
她逼視著他,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澳愀矣脝??用了,你就跟他徹底一樣了。你這二十年吃的苦,受的罪,就全白費了?!?/strong>
高曉晨握著鑰匙的手,劇烈地抖了一下。
這個問題,像一把尖刀,精準地扎進了他二十年來最恐懼、最矛盾的地方。
他深吸了一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幾下。
然后,他緩緩地抬起頭,迎上黃瑤的目光。
他的眼神,不再有躲閃和迷茫,而是慢慢變得清澈而堅定。
“如果是錢,二十年的通貨膨脹,早就沒那么值錢了。更何況,跟高家有關的賬戶,全世界的銀行都在盯著,一分錢都動不了。”他的聲音很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膛里擠出來的,“那個老狐貍……他花了那么大心思藏一樣東西,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他轉過頭,不再看黃瑤,目光重新落回那個小小的鎖孔上。
“不管里面是上天堂的梯子,還是下地獄的門票,今天,都該有個了斷了?!?/strong>
說完,他不再有任何猶豫,將那把承載了二十年光陰的黃銅鑰匙,穩穩地插了進去。
高曉晨屏住呼吸,手指微微用力,轉動了鑰匙。
“咔噠。”
一聲清脆到近乎刺耳的機簧彈開聲,在死一般寂靜的老宅里驟然響起。
這聲音不大,卻像一把小錘,重重地敲在了在場每個人的心上。
仿佛叩響的不是一個暗格的鎖,而是連接著兩個時代的門環。
高啟蘭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緊張地看著那個書架。
黃瑤也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身體微微前傾,目光銳利如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想象過,里面會是碼放得整整齊齊的金條,在手電光下閃耀著罪惡又誘人的光芒。
他們想象過,里面會是一沓沓用油紙包好的美金,散發著陳舊的墨香。
他們甚至想象過,里面會是一把冰冷的、上了膛的手槍,旁邊放著一個仇人的地址。
書架的夾層,一塊偽裝成木板的蓋子,緩緩地向外彈出。
沒有預想中的珠光寶氣,也沒有罪惡的鐵銹味。
手電筒的光束照進去,暗格里空空蕩蕩,只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軍用品的、深綠色的金屬箱子,靜靜地躺在那里。
箱子表面有些劃痕,上面用白色油漆噴著一串看不懂的編號。
高曉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將那個沉甸甸的箱子取了出來。
箱子的鎖扣是一種很特殊的搭扣,非常緊。
他從工具包里拿出一把平頭螺絲刀,費了些力氣才將它撬開。
“砰”的一聲輕響,箱蓋彈開。
那一瞬間,在手電筒慘白的光束下,箱子里的東西,讓在場的三個人,全都愣住了。
徹底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