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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嫌我窮跟了富二代,我含淚參軍,18年后我身份尊貴再次與她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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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陸峰,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十八年前的雨夜,她指著不遠處的寶馬車,眼神冰冷。

      十八年后,同學會上,她穿著仿版名牌裙,笑容僵硬。

      他推門進來,一身便服,氣場卻壓得人喘不過氣...



      十八年前,也是一個夏天,一個黏糊糊的,讓人渾身不痛快的夏天。

      不過那晚下著雨,不大,淅淅瀝瀝的,像老天爺的眼淚,流不盡,也停不了。

      雨水把整個城市澆得濕漉漉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子廉價燒烤攤飄出來的孜然、辣椒和劣質油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陸峰就站在這股味道里,像一根戳在地上的電線桿。

      他的面前,站著林曉曼。

      林曉曼是他們學校公認的校花,追她的男生,能從學校門口排到街對面的那家黑網吧。

      她那會兒,總是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裙擺干干凈凈,風一吹,像天上的云彩。

      可那天晚上,她沒穿白裙子。

      她化了淡妝,是陸峰從未見過的樣子,嘴唇涂得紅紅的,身上有股陌生的、有點沖鼻的香水味。

      她看著他,眼神很平靜,平靜得近乎殘忍,像看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陸峰,我們分手吧。”

      她說。

      陸峰的腦子里“嗡”的一聲,像被一柄看不見的重錘,狠狠地砸了一下。他整個人都懵了,傻站在那里,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和T恤。

      他兜里,還揣著他辛辛苦苦攢了三個月的二百塊錢,那是他勤工儉學,在學校后面的建筑工地上,一趟一趟地扛水泥、搬磚頭掙來的。

      他準備明天帶她去市里新開的那家據說很高級的西餐廳,給她過十八歲的生日。

      “為……為什么?”他的聲音干澀得像被砂紙磨過,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林曉曼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抬起手,用涂著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朝不遠處指了指。

      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安靜地停在雨幕里,車燈亮著,像兩只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的眼睛。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林曉曼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像一把鋒利的、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剮著他的心,“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他可以。”

      說完,她就轉身,毫不留戀地,朝那輛寶馬車走去。她的背影,在昏黃的路燈和迷蒙的雨霧中,顯得那么決絕。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當時最流行的名牌T恤的年輕男人,從駕駛座上探出頭來。是趙凱,學校里有名的富二代,他爹是開礦的,據說家里有的是錢。

      趙凱殷勤地接過林曉曼,還體貼地用手幫她擋著車門頂,讓她坐進車里。然后,他透過緩緩升起的車窗,朝陸峰這邊,比了一個極其輕蔑的、侮辱性的手勢。

      寶馬車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像一頭被激怒的黑色猛獸,隨即絕塵而去,濺起一片混合著泥水的雨水,劈頭蓋臉地,澆了陸峰一身。

      陸峰站在原地,沒動。

      雨水順著他的頭發,流到臉上,流進嘴里,又苦又澀,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別的什么。

      他把手伸進口袋,緊緊地攥著那二百塊錢。那幾張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濕的紙幣,在他的手心里,被揉成了一團不成形的爛紙。

      他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自己的肉里,可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那次分手,像一記勢大力沉的重錘,把陸峰那點可憐的、少年人特有的自尊,砸得粉碎,連點渣都沒剩下。

      他把自己關在那個只有幾平米大的、夏熱冬冷的出租屋里,整整三天沒出門,也沒吃東西。

      郵遞員敲開了他的門,送來了一封來自省里一所重點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紅色的紙,燙金的字,本來是他寒窗苦讀十二年,是他那個貧困的家庭,最榮耀的證明。

      他看著那份通知書,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把它撕了。

      撕得粉碎。

      他去了區里的武裝部,報名參軍。

      負責征兵的那個干部,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兵油子,一看他的檔案,是個準大學生,還是個好大學,一個勁兒地勸他。

      說你這娃,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放著好好的大學不上,跑來我們這兒當什么大頭兵,吃這份苦干嘛。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眼神很倔,像一頭犟牛。

      去火車站的那天,他給家里留了一封信,偷偷地塞在了門縫里。信上只有一句話:爹,媽,兒子不孝,要去當兵了。勿念。

      然后,他就頭也不回地,背著一個破舊的帆布包,踏上了那趟開往北方的、綠皮的火車。

      火車開動的時候,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他看見站臺上,有很多來送別的父母,哭得撕心裂肺。

      他沒有哭。

      他只是覺得,從這一刻起,以前那個叫陸峰的、卑微而天真的少年,已經死了。

      死在了十八年前那個下著雨的、混雜著燒烤攤油煙味的夜晚。

      接下來的十八年,是一段被汗水、血水和泥水,反復浸泡、反復錘煉的歲月。



      新兵連,他在泥潭里匍匐前進,在冰天雪地里站崗,手腳都生了凍瘡,又癢又疼,爛得像胡蘿卜。

      后來,他憑著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勁,考上了軍校。

      畢業后,他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選擇留在安逸的機關,而是主動申請,去了全軍區最艱苦的野戰部隊。

      他在大漠戈壁上參加演習,嘴唇干得裂開一道道血口,喝的水,都帶著沙子味,硌牙。

      他在西南邊境的熱帶雨林里執行特殊任務,跟毒蛇、螞蟥做伴,在槍林彈雨中穿梭,九死一生。

      有一次,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去,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股灼熱的氣流,在頭皮上留下的刺痛感。

      他把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化作了訓練場上,一次又一次的沖鋒;化作了演習場上,一聲又一聲的吶喊。

      他把那個雨夜,那個叫林曉曼的女人,那個叫趙凱的富二代,都死死地壓在了心底最深處的一個角落里,用厚厚的繭,一層一層地包裹起來。

      他用十八年的時間,把自己從一塊脆弱的、滿是雜質的生鐵,鍛造成了一塊堅硬的、冰冷的、無堅不摧的特種鋼。

      一步一步地,從中尉,到上尉,到少校,到中校,再到肩膀上扛起兩杠四星的大校軍銜。

      十八年后。

      陸峰已經是某特種作戰旅的副旅長。

      他利用一次難得的年假,回到了這座離別了近二十年的家鄉。

      父母都老了,頭發白了,背也駝了。見到他,高興得像個孩子,拉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嘴里不停地念叨著“瘦了,黑了”。

      他正陪著父母在家里看電視,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是陸峰嗎?陸峰同學?我是你老班長,周濤啊!”

      電話那頭,是一個熱情得有些咋呼的聲音,帶著一股子濃重的本地口音。

      周濤,他高中的班長,一個在本地一家不大不小的企業里當著副總的、典型的中年男人。肚子微凸,手腕上戴著一串油光锃亮的珠串。

      “我聽咱班同學群里說你回來了!可算逮著你了!這周六,高中畢業二十周年同學聚會,你可一定要來啊!就在市里最好的那個凱悅酒店,十八樓,我安排!”

      陸峰本能地想拒絕。

      他已經很多年不參加這種喧鬧的、充滿了人情世故和攀比炫耀的場合了。他習慣了軍營里那種簡單直接的氛圍。

      “別啊,別不給老班長這個面子!”周濤在電話那頭嚷嚷,“咱們班同學,都想見見你這個大英雄呢!我可跟他們吹了,說你現在是部隊里的大官,了不得!”

      陸峰皺了皺眉,對這種吹噓感到有些不適。

      “班長,我只是個當兵的。而且我這次回來……”

      “哎,你先別拒絕!”周濤打斷了他,語氣變得有些曖昧,半開玩笑地說,“我可告訴你一個內部消息啊!咱們班當年的校花,林曉曼,這次也來!當年你們倆……嘿嘿,這么多年沒見,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她現在怎么樣了?”

      林曉曼。

      聽到這個塵封了十八年的名字,陸峰握著電話的手,微微地,不自覺地收緊了。

      十八年了。

      他以為自己早就把這個人,連同那段屈辱的記憶,一起埋葬在了過去的廢墟里。

      可現在,當這個名字再次被提起時,他發現,那根曾經深深扎進他心里的刺,似乎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腐朽消失。它只是被歲月和風霜,包裹了起來,藏得更深了。

      現在,有人輕輕地,撥開了那層厚厚的包裹。

      那根刺,還在,還帶著隱隱的痛。

      他沉默了片刻。

      電話那頭,周濤還在喋喋不休地勸說著。

      “好,我來。”陸峰突然開口,打斷了他。

      掛了電話,他走到窗前,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

      窗外,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夜景,燈紅酒綠,車水馬龍。

      他也想看看。

      看看那個曾經說他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的女人,現在,到底過上了什么樣的生活。

      鏡頭切換到城市的另一端。

      一個老舊的、墻皮斑駁、樓道里堆滿了雜物和垃圾的居民樓里。

      林曉曼正提著一袋子從菜市場里買來的、因為不新鮮而打折處理的青菜,氣喘吁吁地爬著沒有電梯的樓梯。

      她已經不是十八年前那個穿著白裙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校花了。

      歲月和生活,像兩把無情的、粗糙的刻刀,在她臉上,刻下了掩飾不住的疲憊和滄桑。她的眼角,有了細細的魚尾紋,皮膚也因為缺少保養而有些松弛發黃。

      她回到那個只有六十平米大的家,一開門,一股混合著酒氣和食物餿味的難聞氣味,撲面而來。

      家里一片狼藉。

      啤酒瓶子東倒西歪地扔在客廳的地上,沒洗的碗筷堆在廚房的水槽里,像一座小山。

      她的丈夫,趙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打著震天的呼嚕,身上那件皺巴巴的T恤上,還沾著昨晚的油漬。

      曾經那個開著寶馬、穿著名牌、不可一世的富家子,如今,變成了一個挺著啤酒肚、頭發油膩、滿身酒氣的中年男人。

      幾年前,他父親的礦因為安全事故和經營不善,破產了。他自己拿著家里最后一點錢,學人去炒股,結果被人騙得血本無歸。

      從那以后,他就徹底一蹶不振,整天靠喝酒度日,偶爾去打打零工,賺點酒錢。

      整個家的重擔,都壓在了林曉曼一個人的身上。



      她在一家小公司,做著最底層的文員工作,每天要看老板和客戶的臉色,一個月拿著三千多塊錢的微薄薪水,要還房貸,要養孩子,還要供這個男人喝酒。

      “趙凱!你給我起來!”林曉曼把手里的菜往桌上一扔,心里壓抑了許久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趙凱被她的聲音吵醒,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嘟囔道:“嚷嚷什么!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覺睡覺!你就知道睡覺!”林曉曼的聲音變得尖利了起來,“家里的水電費該交了!兒子下個學期的補課費還沒著落呢!你倒是睡得安穩!”

      趙凱被她罵得煩了,從沙發上坐起來,抓起桌上的酒瓶,又仰頭灌了一大口。

      “知道了知道了!天天就知道錢錢錢!你煩不煩啊!”

      就在這時,林曉曼那個用了好幾年、屏幕都裂了紋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老班長周濤打來的。

      電話里,周濤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門,熱情洋溢地邀請她參加同學聚會。

      林曉曼聽著電話,眼睛卻看著眼前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丈夫,和這個像狗窩一樣的家,心里充滿了劇烈的糾結。

      她不想去。

      她怕丟人。

      她怕看見那些當年各方面都不如她的女同學,如今一個個都成了養尊處優的闊太太,開著好車,背著名牌包,談論著她聽都聽不懂的話題。

      可她的虛榮心,又像一根小小的鉤子,不停地撓著她的心。

      她也想去看看。

      看看那些老同學,尤其是那些當年不如她的,現在過得到底怎么樣。只要有一個人過得比她差,她心里,或許就能找到一點可憐的平衡。

      “好……好的,班長,我一定去。”她咬了咬牙,對著電話,擠出了一個虛偽的笑容。

      為了這次同學會,她豁出去了。

      她跟公司里一個關系還算不錯的同事,借了一件明顯不合身,但牌子還算響亮的仿版名牌連衣裙。

      又去樓下那個新開的小理發店,花了一百塊錢,化了一個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夸張的濃妝。

      她想,無論如何,氣勢上,不能輸。

      同學聚會那天,凱悅酒店十八樓的“帝王”豪華包廂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畢業二十年,大家的變化都很大。

      當年那些清瘦的、滿臉青春痘的少年,大多都挺起了油膩的啤酒肚,發際線也開始無可奈何地向后遷移。當年那些青澀害羞的少女,也都成了風韻猶存、嗓門洪亮的中年婦人。

      老班長周濤,作為東道主,滿場飛地敬酒,唾沫橫飛地吹噓著自己公司今年又拿了幾個政府的大項目,年底準備換一輛新的奔馳。

      幾個在機關單位混得不錯的同學,聚在一起,說話滴水不漏,官腔十足,討論著最近的人事變動和城市規劃。

      幾個嫁得好的女同學,則湊在一起,伸出手,不動聲色地比較著手上的鉆戒大小,聊著孩子在哪所昂貴的國際學校讀書,暑假準備去歐洲還是澳洲旅游。

      林曉曼穿著那件借來的、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的連衣裙,化著濃妝,像一只驕傲又自卑的孔雀,努力地想擠進那些“成功人士”的圈子。

      她端著酒杯,臉上堆著僵硬而討好的笑容,聽著他們談論著那些她完全插不上嘴的話題,比如高爾夫,比如海外投資,比如她連名字都沒聽過的奢侈品牌。

      她覺得自己,像個格格不入的小丑,和這里的一切,都隔著一層看不見的玻璃墻。

      趙凱也被她硬拉來了。他換了件還算干凈的襯衫,但身上的酒氣,怎么也掩蓋不住。

      他沒興趣跟這些人虛與委蛇,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自顧自地喝著悶酒,眼神渾濁地看著這滿屋子的虛情假意。

      “哎,你們說,陸峰那小子,今天會不會來啊?”一個喝得滿臉通紅的大嗓門男同學,突然提起了這個名字。

      “陸峰?哪個陸峰?哦……想起來了,當年那個窮得叮當響,后來好像去當兵了是吧?”

      “可不是嘛!聽說現在混得不錯,是個大官呢!老班長說的!”

      “大官?能有多大?還不是個當兵的。這年頭,和平年代,當兵的有什么前途。還得是下海經商!”一個做建材生意的胖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林曉曼聽到“陸峰”兩個字,端著酒杯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她也有些好奇。

      那個當年被她傷得體無完膚的倔強少年,現在,到底是什么樣子了?

      就在這時,包廂那扇沉重的、雕著繁復花紋的實木門,被人從外面,輕輕地推開了。

      整個包廂的喧鬧聲,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門口。

      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深色休閑便服的中年男人。



      他身材挺拔,像一棵扎根在懸崖上的青松。皮膚是那種常年在高原或者海邊暴曬下,才會形成的健康的小麥色。他的步伐很沉穩,每一步,都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不快不慢。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銳利而平靜的眼睛,淡淡地掃視了一下全場。

      就是這一眼。

      整個包廂里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強大的氣場,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哎喲!陸峰!你可算來了!我們的大英雄!”

      還是老班長周濤第一個反應過來,他連忙放下酒杯,臉上堆滿了夸張的笑容,大聲地打破了這片刻的尷尬。

      “陸峰?”

      “哪個陸峰?”

      有些記性不好的同學,還在小聲地嘀咕,努力地在記憶里搜索著這個名字。

      林曉曼在聽到這個名字時,手里的那只裝著紅色葡萄酒的高腳杯,再也拿不穩,“哐當”一聲掉在了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鮮紅的酒液,濺了她一身,在那件白色的連衣裙上,像一片刺目的血跡。

      她顧不上了。

      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死死地,看著門口那個男人。

      記憶中那個清瘦、倔強、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絲憂郁的少年,和眼前這個氣場迫人、眼神深邃如海的中年男人,完全無法重合在一起。

      這真的是他嗎?

      角落里,趙凱也喝得滿臉通紅,他瞇著眼睛,歪著腦袋,看了半天,才認出來。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哦……是他啊。當兵回來了?看這穿得人模狗樣的,在哪發財啊?”

      陸峰沒理會趙凱的嘟囔,也沒看一身狼狽的林曉曼。他只是對著迎上來的周濤,平靜地點了點頭。

      “班長,抱歉,臨時有點事,來晚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這次進來的,是這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男人,平日里在本地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竟然親自領著兩個穿著高開叉旗袍、身材高挑的服務員,手里端著最頂級的茅臺和幾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菜肴,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

      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神情嚴肅、寸步不離的年輕人。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個平日里眼高于頂的酒店總經理,竟然看都沒看包廂里的其他大老板一眼,而是徑直走到了陸峰的身邊,恭恭敬敬地彎下了腰,用一種近乎謙卑的語氣,低聲說:

      “首長,您怎么到這兒來了?我們老板剛打電話來,說您今天在這邊,把我給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讓我一定招待好。您看,您是換到我們樓頂的那個至尊包廂,還是……”

      “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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