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業(yè)里常說,每個影人背后,其實都是一段“行業(yè)體制+個人命運”糾纏的故事。要說大鵬,他從搜狐出道,一路摸爬滾打,能火到,其實離不開那次“被動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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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那陣子,搜狐和大鵬鬧掰的新聞其實在圈內早有風聲。不同于外界以為的正常跳槽,這次其實大鵬是被“請”走的。張朝陽一脈堅持搜狐視頻要死磕網(wǎng)絡內容,大鵬卻更看重大銀幕,覺得自己的導演夢想,不該止步于視頻網(wǎng)站的小天地。你說理念不合,那也是真事,續(xù)約談了一圈,大鵬連考勤坐班都愿意做,結果人家還是選擇送他一封離職信。這事兒之后,大鵬自己還特意留著那份文件,說回憶起當時,讓他滋味復雜。
最有沖擊感的細節(jié)還是,大鵬沒拿到一分錢補償。原來他和搜狐是經(jīng)紀合同,不算勞動合同。關于這事,也有人分析,其實大部分藝人簽的是勞務約,不適用勞動合同法,沒補償合規(guī)。可尷尬的是,哪怕2014年他拍了個《煎餅俠》,直接給搜狐賺了三個億分賬,自己卻只收了一萬元紅包和一萬塊月薪。這事被扒出來后,網(wǎng)上吐槽聲一大片,說明星也有被壓榨的一天。得說,大鵬離開搜狐,滿打滿算連塊遮羞布都沒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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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心疼大鵬,但也有人覺得,搜狐終歸是公司,大鵬能出圈也是靠平臺。當初大鵬自己說,是搜狐讓他從實習生成了導演;可張朝陽覺得,公司主要資源就是要投到自家優(yōu)先級,這點在現(xiàn)實層面,老板們想的和員工真的南轅北轍。一個要流量,一個求理想,兩頭都沒錯。其實,這不就是國內很多互聯(lián)網(wǎng)大廠、內容平臺的寫照嗎?公司強調“業(yè)務方向一切聽安排”,個人卻渴望“創(chuàng)作與自由飛翔”。最后分開,也只能說誰都抓不到彼此的未來。
有意思的是,大鵬走了之后開始在電影圈“野蠻生長”。能看出來,搜狐押錯了寶,沒能和后來的“導得住、演得好”的王炸導演們一起賺產業(yè)紅利。大鵬導演、主演的《吉祥如意》《熱烈》《保你平安》,不僅院線賣得動熱搜刷得飛,更在各類電影節(jié)拿獎,成了口碑和票房的雙豐收。搜狐視頻呢?慢慢淡出長視頻圈主舞臺,如今主打直播,跟上了風口但也遠離了內容原創(chuàng)“造神”的那個黃金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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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細數(shù)近兩年大鵬的成就,業(yè)內沒人能說他運氣。2025年《長安的荔枝》上映,靠一個小人物的辛酸掙扎和社會走向大爆,這波“反主流”敘事讓多少觀眾直接淚崩。大鵬非名校表演出身,臺詞、狀態(tài)都帶著生活氣,和白客破了早年“同類相爭”的關系,在銀幕上一較高下成了新鮮段子。更有意思的是,電影定檔、拍攝花絮一曝光,大鵬召集半個圈子一線演員客串,施瓦辛格、古惑仔原班人馬都愿意幫忙,號召力不就是“天花板”水平。
導演、演員、品牌代言都沾邊,大鵬在汽車、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都成了“精神文化衍生品”,什么“靈悉L”、“大鵬一日同風起”,變成了賣車的口號,科技公司拿來博關注。再想想,微博電影之夜給他發(fā)的號召力電影人,早年《屌絲男士》那些段子梗,如今已轉化成“翻身仗”的行業(yè)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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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看當初搜狐的決定,和的結局,真的很諷刺。類似的局面并非個例。你會發(fā)現(xiàn),每次行業(yè)洗牌,都是平臺與個人的勢均力敵較量。有人說大鵬“出走是幸運”,但更扎心的地方在于:如果沒那個“被離職”的契機,也許他還困在網(wǎng)絡視頻里跑不出來。
現(xiàn)在再看這個人,從“搞笑網(wǎng)紅”到演技派導演,靠的不是所謂一次機遇,而是一連串踩到節(jié)點的野心——他活成了搜狐曾經(jīng)抓不住的那個答案。講真,誰能說得清,如果沒有2018年那次撕破臉,大鵬還會是華語電影的“后發(fā)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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