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冰晶凈化

詹姆斯·蘭德第一次感覺到后背發涼——那個穿深灰色羊絨大衣的銀發男人，只用冰藍色的眼睛掃了他一眼。

那目光沒有溫度，像西伯利亞荒原的寒風掠過凍土，不帶任何情緒，卻帶著一種審視獵物的精準與冷酷。

第1章：澳門魅影

澳門，氹仔。霓虹燈把“金碧輝煌”賭場的玻璃墻照得五彩流動，空氣里飄著高級香水、雪茄味，還有錢的味道。

賭場里，一張大賭桌邊，詹姆斯·蘭德顯得很放松。他穿著一套午夜藍的Tom Ford西裝，領口稍微敞開，袖口露出Q部門剛做出來的玩意兒——能收加密信息，緊急時還能電暈壯漢的手表。

他用手指夾著籌碼，輕輕一推，動作很自然。對面，頭發有點白，眼神像老鷹一樣銳利的俄國大佬格里高利·伊萬諾夫，額頭冒出了汗。

邦德面前的籌碼堆得像小山一樣。 “跟了，再加一倍。”邦德的聲音低沉有磁性，帶著一點調侃的口吻。透過特制的眼鏡，他清楚地看到伊萬諾夫的手指在抖，眼睛也收縮了一下——這眼鏡能分析對手的情緒。

很明顯，伊萬諾夫假裝鎮定，但眼神還是有點慌。

這時，一個男人吸引了蘭德的注意。幾個保鏢圍著他，他正往貴賓電梯走。他很高，穿著深灰色的羊絨大衣，臉像西伯利亞的冰一樣冷。最顯眼的是他的銀色頭發，在燈光下閃著光。

他眼睛不看人，走得很穩，感覺很不好接近。這個人是亞歷山大·沃爾科夫，搞生物科技的，是“北極星生命科學”的老大，他的基因編輯技術很牛。

共享情報表明，他最近和一些機構還有大佬走得很近。沃爾科夫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停了一下，用冰藍色的眼睛看了蘭德一眼。

他的目光沒有溫度，只是像掃描一樣，冷冰冰的。一瞬間，邦德覺得背后發涼。沃爾科夫的嘴角好像動了一下，然后就走進電梯，不見了。

蘭德把目光收回來，繼續賭錢。幾輪下來，伊萬諾夫輸光了，臉色鐵青地走了。蘭德笑著把籌碼收起來，跟服務員要了一杯馬提尼，“搖勻，不要攪拌”。

同時，他想知道沃爾科夫去了哪個房間。

第2章：M的憂慮與Q的玩具

倫敦，泰晤士河邊，歐盟軍事情報戰略總部（EUSQ）。M的辦公室里，雪茄味很濃，氣氛也很緊張。

屏幕上，一張模糊的衛星照片顯示，西伯利亞的荒原里，有一個偽裝成廢棄氣象站的建筑群，上面蓋著厚厚的雪。

“蘭德，”M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很嚴肅，“伊萬諾夫輸給你的錢只是小頭。我們發現了一筆更大的錢，源頭很復雜，但最后都到了沃爾科夫在西伯利亞的‘北極星’基地。”

蘭德站在澳門酒店的窗邊，看著夜景，手里拿著馬提尼。“他看起來不缺錢，M。他想干什么？” “不是錢，009。”M的聲音更低了，“是‘凈化’。”

我們有個秘密線人在‘北極星’里面（代號‘夜鶯’），冒著生命危險傳回消息：沃爾科夫在研究一種叫‘冰晶’的基因編輯病毒。這不是普通的武器，而是一種很厲害的‘基因剪刀’，專門針對那些他覺得‘不好’或者‘容易生病’的人。

他認為這是‘優化人類基因庫’，是一場冷酷的‘凈化’。”蘭德喝了口酒。“瘋子科學家。想當上帝？”

“更糟。”M說，“‘夜鶯’說，沃爾科夫打算在日內瓦的‘全球生命科技峰會’上，利用安保做掩護，偷偷放出一種氣溶膠的霧化‘冰晶’。

參會的人里，有很多都是他‘名單’上的人——各國的領導、科學家、商人，就因為他們有遺傳病或者基因問題，就被他選為首批‘需要凈化’人群。”

“日內瓦峰會？”蘭德皺眉，“那里安保很嚴。” “這正是沃爾科夫厲害的地方。在最嚴密的保護下，搞最精準的襲擊。如果他成功了，后果不堪設想。國際秩序會徹底亂套，人們會陷入恐慌，而沃爾科夫和他背后的人，就能在混亂中得到很多權力和金錢。”

M停了一下，“你的任務是：進入‘北極星’基地，找到‘冰晶’的樣本和設計圖，確定‘夜鶯’是誰，保證她安全離開。最后，阻止沃爾科夫。”

“明白。”蘭德的眼睛里閃過一道光。

畫面一轉，Q的臉出現在屏幕上，他身后是堆滿奇怪東西的實驗室。“啊，蘭德！玩得開心嗎？希望你的新西裝沒輸掉。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新玩具，已經送到澳門的保險箱了。”

Q說話還是那么輕松。 “希望不只是會爆炸的鋼筆，Q。”“當然！那太舊了。”Q得意地說，“首先，眼鏡升級了，可以掃描生物信號，理論上能找到‘冰晶’樣本或者識別目標。

其次，這個，”他拿起一個打火機，“‘北極光’干擾器。啟動后能癱瘓附近的精密設備電路，大概15秒。關鍵時刻能救命。

最后，”Q拿起一件保暖內衣，“‘西伯利亞擁抱’。它能加熱，抵御嚴寒，還能防彈，隱身功能能防止你被生命探測器提前發現。哦，還有一輛改裝過的雪地摩托在摩爾曼斯克等著，它能對付各種冰原和追兵。”

“聽起來夠應付西伯利亞的‘冬季野餐’了。”蘭德笑了笑。

第3章：雪原獵殺

幾天后，西伯利亞，很北的地方。寒風像刀一樣，刮得臉疼。

蘭德穿著“西伯利亞擁抱”，外面套著白色的偽裝服，像幽靈一樣在暴風雪中走著。他躲開巡邏隊和傳感器，偷偷地潛入了“北極星”基地的核心區——一個在地下的實驗室。

實驗室里燈火通明，和外面的嚴寒形成對比。玻璃槽里，奇怪的生物組織在液體里慢慢地動著，儀器發出聲音。空氣里帶著消毒水的味道，還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的味道。

邦德戴好眼鏡，躲開巡邏的守衛，找到了生物信號最強的地方。在一個核心實驗室外，他找到了目標。亞歷山大·沃爾科夫背對著門，正在看一幅全息圖：基因鏈覆蓋在地圖上，日內瓦的位置閃著紅點。

他旁邊站著一個高挑的女人，頭發扎在腦后，穿著白大褂——伊娃·格林博士，沃爾科夫的首席科學家。蘭德悄無聲息地解決了門口的守衛，走了進去，用槍指著沃爾科夫的頭。

“晚上好，沃爾科夫先生。看來你的‘凈化’計劃要停了。” 沃爾科夫身體僵了一下，慢慢轉過身，臉上的驚訝瞬間變成冷笑。

“蘭德先生。EUSQ七處最厲害的人。來得比我想的快。”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守衛，“但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冰晶’？它已經不是普通的東西了。”

伊娃·格林博士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很快就消失了，又變得冷漠。 “交出樣本和設計圖，告訴我‘夜鶯’在哪。”邦德的聲音很堅定。沃爾科夫突然笑了，笑聲很刺耳。

“‘夜鶯’？她就在你眼前。”他看著伊娃·格林。 蘭德的眼神一變，槍稍微偏了一下。就在這時，伊娃動了！她沒有撲向邦德，而是撲向控制臺，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警報聲響起！

“不！伊娃！”沃爾科夫怒吼，但為時已晚。合金大門關上，把三個人關在里面。同時，墻上出現了一些金屬噴管，冒出藍色的煙霧！

“氣溶膠‘冰晶’！”邦德明白了——沃爾科夫在實驗室里設置了自毀程序！伊娃的行動不是為了保護沃爾科夫，而是為了觸發它！她也是目標？還是被逼的？

“太遲了，邦德！”沃爾科夫的臉上顯露出病態的狂熱，“迎接‘凈化’吧！它會選出真正的精英！而你們……”他看了看邦德和臉色蒼白的伊娃，“都會被扔進垃圾堆！”藍霧迅速地擴散開來，皮膚有點刺痛。邦德馬上拿出打火機——“北極光”干擾器，按了下去！ 嗡——！ 一道看不見的波擴散開來。

實驗室的燈光亂閃，儀器尖叫，屏幕上都是亂碼。藍霧好像被風吹走一樣，變得稀薄，消失了！噴口也停了。“什么？！”沃爾科夫很吃驚。 蘭德沒給他機會，撲向控制臺想解除封鎖。沃爾科夫眼里兇光一閃，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射向邦德！邦德躲開，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過去，打碎了培養槽，液體流了一地。

混亂中，伊娃·格林博士撲向沃爾科夫，想搶他手里的數據盤。“給我！亞歷山大！你答應過不會在這里放出來的！”她的聲音很絕望。

沃爾科夫推開她，伊娃撞在墻上，倒在地上。沃爾科夫用槍指著她！“叛徒！你和你的‘劣質基因’，都該清除！”

“啪”————生死關頭，蘭德開槍了！子彈打穿了沃爾科夫的手腕。手槍飛了出去。沃爾科夫慘叫一聲，捂住流血的手腕，眼睛里充滿了憤怒。他不再管其他人，沖向實驗室的另一邊——一個被防彈玻璃隔開的冷藏柜，里面放著幾支藍色的試管：那是“冰晶”！

“別想！”蘭德追了上去。兩人在實驗室里開始追逐和搏斗。

沃爾科夫受傷了，但力氣很大，而且熟悉環境。他利用障礙物阻擋蘭德，甚至啟動危險的設備攻擊。蘭德憑借格斗技巧和敏捷的身手躲開。搏斗中兩人撞破一扇門，掉進一個巨大的冰穹里。

第4章：冰封終局

這里好像是基地的能源中心，溫度很低。腳下是厚厚的冰層，冰層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冰湖。

冰柱像鐘乳石一樣垂下來，像一個水晶迷宮。沃爾科夫靠著冰壁，喘著氣，左手拿著試管，右手流著血，他臉上因失血和瘋狂而扭曲。

“你阻止不了進化，蘭德！‘冰晶’只是開始！我的研究……我的理想……”他大叫著，舉起試管，“即使我死了，也要讓它傳播出去！”蘭德站在對面，用槍指著沃爾科夫的心臟。

“放下它。你的進化到此為止。” “不！”沃爾科夫大叫一聲，猛地砸向試管！蘭德及時開槍！子彈不是射向他，而是射向他腳下的冰層！ 砰！咔嚓——！ 冰面裂開了！裂痕蔓延開來，沃爾科夫腳下的冰塌了！他驚恐地瞪著眼睛，身體失去平衡，連同那支試管，掉進了冰湖里！

慘叫聲被湖水吞沒，只剩下氣泡，然后一切都安靜了。蘭德走上前，盯著冰窟。湖水黑暗，寒冷徹骨。沃爾科夫和“冰晶”永遠沉入了西伯利亞的深淵。

他轉身跑回實驗室。警報還在響，基地的內部變得更亂了。伊娃·格林博士靠在墻邊，臉色蒼白。蘭德在她身邊蹲下。 “‘夜鶯’？”他輕聲問。伊娃虛弱地點頭，苦笑了一下。

“他……在我體內植入了芯片。利用我的研究……利用我對遺傳病的恐懼……他答應治療，代價是……”她咳嗽，“數據……設計圖……在項鏈里……”她摘下項鏈遞給邦德。

邦德接過項鏈，檢查她的傷勢。“能走嗎？” 伊娃咬牙點頭。邦德扶起她，啟動干擾器，帶著伊娃沖出了基地。外面，雪地摩托靜靜地停著。邦德把伊娃扶上車，雪地摩托沖進了風雪中，消失在西伯利亞的荒原。

尾聲：未完的賭局

瑞士，阿爾卑斯山，療養院。

蘭德看著遠處的雪山。伊娃·格林在這里接受治療，專家正在解除她體內的芯片。她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足夠把沃爾科夫的余黨鏟除。

M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收到報告，009。干得好。沃爾科夫的‘凈化’計劃失敗了，日內瓦峰會安全了。‘夜鶯’的情報很重要。你又一次拯救了世界，蘭德，雖然是用你慣用的方式。”

“沃爾科夫的基地，連同所有研究，都沉入冰湖了。”蘭德說。“那是最好的墳墓。‘冰晶’對環境很敏感。深水、低溫、高壓，足夠讓它失效。永凍層是最完美的封印。”

M停了一下，“在清理他的服務器時，我們發現了一些更深的東西……關于‘基因標記庫’的線索。好像有人比沃爾科夫更早開始了篩選。這潭水，比我們想的更深。”

蘭德的眼神變了。更大的陰謀？

“享受幾天的陽光吧，009。”M說，“簡報很快就到。世界總是需要有人站在黑暗里，對抗那些想改變它的瘋子。”

通訊結束。蘭德端起香檳，輕輕搖晃。遠處，巍峨雪山在陽光下披上了一層璀璨的金紗，亮得耀眼，奪目。他喝了口酒，看著遠方，好像看到了下一場風暴。賭局，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