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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要是沒干成,今天的中國會是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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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元936年石敬瑭為了那頂皇帝帽子,把燕云十六州拱手讓人開始,中原的北大門就那樣敞開了。
這之后,契丹人縱馬而來,女真人接著唱戲,最后蒙古鐵騎席卷天下。這中間并不是幾十年,而是整整45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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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五年是個什么概念?
那是從唐朝覆滅一直熬到明朝初立,足以讓好幾代人的記憶被洗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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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烏克蘭所面臨的局面,簡直就是當年那個亂世的翻版,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國家就像是被幾塊不同顏色的布拼湊起來的,歷史上這塊地盤被波蘭、立陶宛、奧匈帝國和俄國輪番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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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了獨立之后,西部的人眼望歐洲,東部的人心系莫斯科,兩種截然不同的歷史記憶在同一個國境線內激烈打架。
這本來是一個急需“縫合”的傷口,可三十多年過去了,不僅沒縫好,反而因為處理手段的拙劣,讓傷口徹底潰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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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就顯出朱元璋的厲害了。這不僅僅是因為他能打仗,更因為他懂得“急與緩”的頂級辯證法。
早在1356年,也就是稱帝前的十幾年,朱元璋就已經拿下了南京(當時叫集慶),手握重兵。那時候,換個沉不住氣的軍閥,可能早就急著稱王稱霸,四面出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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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身邊的謀士朱升送了他九個字:“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這看似簡單的策略,實則是對他定力的極限考驗。這一忍,就是漫長的十幾年。
他不是不做事,而是躲在墻后面種地、屯糧、練兵,看著陳友諒和張士誠打得不可開交,看著元朝的勢力被一點點消耗。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塊最堅硬的石頭,不等到時機完全成熟,絕不輕易去撞別人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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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烏克蘭,自從獨立以來,就像是一個在大國博弈夾縫中找不到方向的孩子,時刻處于一種莫名的戰略焦慮中。國家還沒站穩腳跟,根基還沒打牢,就急著要選邊站隊。
一會兒發誓要融入歐洲,一會兒又不得不在能源和安全上顧及俄羅斯,外交政策像翻燒餅一樣來回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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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先把自家籬笆扎緊、把自己肚子填飽”的沉穩,在烏克蘭這三十年的政治操盤中完全看不到。由于缺乏那種“廣積糧”的實力積累和“緩稱王”的戰略耐心,最終只能讓自己變成了大國棋盤上的一枚棄子。
等到手里有了硬家伙,終于要把江山打下來的時候,朱元璋又給后人上了一課:什么叫政治家的雙面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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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揮師北伐的時候,為了喚醒已經麻木了四百年的北方漢人,他發出的《諭中原檄》那是真的狠,一句“驅逐胡虜,恢復中華”,瞬間點燃了被壓抑許久的民族情緒,這是戰爭動員的極致。
可當大局已定,真的坐上了龍椅,面對那些沒跑掉的蒙古人、色目人,所有人都以為一場腥風血雨的清算在所難免時,朱元璋卻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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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嚴厲禁止手下搞民族歧視,甚至當著群臣的面說出一番極具格局的話:“元朝雖然是異族統治,但也主宰了中國快一百年,我們和我們的父母其實都是靠著人家的水土養活的。”
對于留下來的“外族”,他更是大度地表示:只要懂禮義、愿為臣民,那就和中原人一樣撫養,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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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朱元璋的高明之處——打天下的時候,民族主義是最好用的刀。坐天下的時候,包容融合才是最穩固的基石。
可惜,烏克蘭沒有讀懂這其中的奧妙。在處理內部撕裂的認同感時,他們選擇了一種極其短視的“切除手術”。為了強調所謂的“獨立性”,他們試圖通過否定過去來建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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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04年的“橙色革命”開始,語言政策就成了政治斗爭的工具,俄語的地位今天取消、明天恢復、后天再徹底封殺。教材被修改,蘇維埃的紀念碑被推倒,哪怕是東部講俄語的那些民眾,也被視作國家的異類。
前總統庫奇馬曾經很清醒地說過,烏克蘭不應該執著于親俄還是親西,而應該堅持本民族的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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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實卻是,政客們不但沒有像朱元璋那樣把不同背景的人“縫”在一起,反而粗暴地用刀去切割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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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朱元璋即位四十天后干的事吧,那是真正的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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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紙《衣冠復古詔》,硬是要求把那些被胡化了幾個世紀的穿著打扮,全部改回漢唐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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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一套組合拳,從發型、衣服到說話的腔調,原本松散、遺忘的人心,慢慢被重新凝聚在一個共同的身份標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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