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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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棺材，就是老子給自己準備的，誰也別想讓大清丟了新疆！”
1876年，64歲的左宗棠抬棺西征。
面對的是阿古柏的數萬鐵騎和朝廷斷絕糧草的。
“大帥，這兵殺不死！子彈打進去連個血眼都沒有！”
周毅渾身是血，指著那個在烈日暴曬下竟滴汗未流的詭異士兵陳布，眼中全是驚恐。
“天生不出汗？我看你是天生沒長人心！”
左宗棠按住腰間寶刀，直面這個刀槍不入的鐵甲尸，爆發了生死一線的。
全營將士都以為大帥必死無疑。
可誰也沒想到，左宗棠竟冷笑一聲。
下令搬出幾十壇老醋往這怪物身上潑去！
更驚人的是，隨著這盆醋潑下去。
揭開的不僅是湘西秘術的畫皮。
竟然還有京城權貴想要左宗棠項上人頭的驚天陰謀！
01
1876年農歷七月。
新疆哈密往西的戈壁灘上，地皮被曬得像燒紅的鐵板。
哐當一聲巨響，打破了死一樣的寂靜！
那是清軍第三運糧隊的頭車軸斷了。
押糧的百總張大彪抹了一把臉上的臭汗。
剛想開口罵娘，嗓子眼兒卻像被塞了團火，干裂得生疼。
他抬頭看了眼日頭，那毒太陽活像個巨大的火球。
把空氣都烤得扭曲了。
“頭兒，不對勁，太靜了?！?/strong>
旁邊的小兵聲音打著顫。
確實太靜了。
往常這片戈壁好歹有點風沙聲。
可現在，連個土耗子鉆洞的聲音都沒有。
就在張大彪準備俯身檢查車軸時。
一股透骨的寒氣突然從他脊梁骨后面冒了出來。
要知道，這可是地表溫度足有六七十攝氏度的正午，哪來的寒風？
他猛地一回頭，只看到一個穿著湘軍補服的黑影。
正像根木頭樁子一樣戳在土坡上。
那人低著頭，看不清臉。
可最讓張大彪汗毛倒豎的是：那人的衣服。
在這能把人曬掉層皮的烈日下。
周圍兄弟的軍服早就被汗水浸成了深灰色。
干了又濕，泛起厚厚一層白花花的鹽漬。
可那怪物的衣服，竟然挺括干爽，連個汗斑都沒有！
“哪個營的？報號！”
張大彪手按刀柄，厲聲喝道。
那黑影沒回話，身子卻詭異地動了。
他沒有助跑，腳尖在沙地上一點。
整個人就像一片沒有重量的枯葉，輕飄飄地掠過了十幾米的距離。
張大彪也是戰場上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漢子。
反應極快，反手抽刀便是一個橫掃。
“當！”
火星子亂飛！
張大彪感覺自己這一刀不像是砍在人身上。
倒像是砍在了一塊生鐵疙瘩上。
震得虎口當場崩裂，鮮血順著刀柄往下淌。
還沒等他變招，對方那只青紫色的枯手已經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02
那力道大得驚人，張大彪兩百斤的漢子。
竟然被單手提離了地面。
他的雙腿在空中胡亂蹬踹。
喉嚨里發出咯咯的異響，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
“鬼……有鬼……”
剩下幾個小兵早被嚇破了膽，連滾帶爬地往回跑。
那怪物也不追，只是隨手一擰。
咔嚓一聲，張大彪的脖子便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像個破布口袋一樣被扔進了滾燙的沙堆里。
當天深夜，左宗棠的中軍帥帳內。
一個滿身是血的騎兵連滾帶爬地撞了進來：
“大帥，第三隊……全沒了！又是那個干衣服的鬼！”
左宗棠正盯著那口漆黑發亮的柏木棺材出神，聞言手猛地一抖。
他今年六十四了，病得厲害。
有時咳嗽都能咳出血來，可那雙鷹眼里的殺氣。
卻比這戈壁的太陽還要灼人。
“放屁！這世上哪來的鬼？”
左宗棠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茶碗一陣亂跳。
“那是阿古柏派來的細作！是想破了老子的軍心！”
他快步走到地圖前。
這已經是一個月里第三次出事了。
絕密的運糧路線，只有內部幾個核心統領知道，怎么可能次次被劫？
03
“去，給老子把前鋒營、后援營。
凡是這兩月入伍的新面孔，全部集中起來?！?/strong>
左宗棠冷笑一聲，聲音里透著股子狠勁。
“老子要親自巡營。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尊神仙，能在老子眼皮子底下不出汗！”
次日正午，日頭最毒。
左宗棠披著沉重的鎧甲。
頂著那股子要把人蒸熟的濕熱感，一步一步巡視著方陣。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每一個士兵的臉上、腋下、后背掃過。
幾千條湘軍漢子，個個赤裸著上身，汗水流得像小溪一樣。
可就在走到方陣末尾時，左宗棠的腳步停住了。
他看到了一個士兵。
那人叫陳布，二十出頭，長得挺精神。
周圍的士兵個個都快虛脫了，唯獨他，臉色發青。
甚至連額角的頭發絲都是干的。
左宗棠不動聲色地走過去，突然伸出厚實的手掌。
重重地拍在了陳布的肩膀上。
入手的一剎那，左宗棠的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
那是人肉嗎？
那肩膀冷得像冰窖里的石頭。
而且皮肉緊得不像話。
摸上去竟然有一種極其詭異的、生澀的紙張感。
陳布抬起頭，露出一臉憨厚。
還帶著純正的湖南湘陰口音：
“大帥，小的從小體寒，天生不出汗?！?/strong>
“天生不出汗？”
左宗棠哈哈大笑，順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干爽的衣領。
“好啊，那是省水的好體質！咱們大軍缺的就是你這種人才。”
轉身的一瞬間，左宗棠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低聲對手下的親兵統領周毅吩咐道：
“今晚，帶上火把和繩索，不用聲張，直接把這小子請到帥帳來?！?/strong>
“記住，我要活的?！?/p>
左宗棠咬著牙，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要親手剝開這層皮，看看里面到底塞的是什么臟東！”
可左宗棠萬萬沒想到，這一舉動。
竟然直接引爆了西征以來最驚悚的一場血案……
04
左宗棠這輩子見過的邪門事不少。
但這一晚，絕對是他心頭揮之不去的噩夢。
子時剛過，大漠的風停了。
月亮被一層詭異的紅云遮住。
營地里安靜得只能聽到火把燃燒的噼啪聲。
周毅領著五個最精銳的親兵。
腰里別著抹了黑狗血的利刃，悄無聲息地摸到了陳布的帳篷口。
這幾個人都是湘軍里百里挑一的殺胚。
平時殺人不眨眼，可此時此刻，個個手心里全是冷汗。
“動手！”
周毅壓低聲音，猛地掀開帳簾。
五個人影如同餓虎撲食，瞬間將鋪位上那個身影死死按住。
可就在刀鋒即將刺入肉里的那一刻，周毅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當！”
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在狹小的帳篷里顯得格外刺耳。
那感覺不像是捅進了人肚子。
倒像是砍在了生鐵鑄成的門板上。
震得士兵手里的鋼刀脫手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火星。
“嘿嘿……”
原本緊閉雙眼的陳布突然睜開了眼。
那根本不是人的眼神，瞳孔里沒有半點光彩。
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白。
他猛地坐起，渾身的關節發出嘎巴嘎巴如同爆豆般的脆響。
一名親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布那只青紫色的枯手掐住了脖子。
那士兵也是個一百八十斤的壯漢。
可在陳布手里就像個沒重量的布娃娃，被當場舉到了半空。
只見陳布手腕猛地一擰，咔嚓一聲脆響，那士兵連慘叫都沒發出來。
脖子就扭成了一個麻花，腦袋軟塌塌地垂在了肩膀上。
“怪……怪物??！”
剩下的親兵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瘋了一樣揮刀亂砍。
刀刃劈在陳布的胸口、脊背。
除了劃破那層干燥的軍衣，連個紅印子都沒留下。
陳布面無表情，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反手一記重拳，直接砸穿了一名親兵的胸膛。
“大人快走！”
周毅見勢不妙，拽起一個火把。
拼命朝陳布臉上掄過去，趁著火光混亂。
連滾帶爬地跑向中軍帥帳匯報。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整片營區炸了鍋。
左宗棠披著大氅站在帥帳前。
看著周毅連滾帶爬地跪在地上，臉色鐵青。
不遠處，陳布正一步步走來，步子僵硬卻穩健。
所過之處，湘軍子弟的火槍齊射，砰砰的槍聲響成一片。
可詭異的是，那些鉛彈打在陳布身上。
只是濺起一朵朵血花，他卻連晃都不晃一下。
依舊死死盯著左宗棠的方向。
嘴角掛著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