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到底有沒有在“變味”,外界其實看得比日本自己更清楚,前駐華大使一邊否認軍國主義復活,一邊又承認日本正在為“下一次機會”做準備,這本身就很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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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為什么不斷提醒世界警惕日本?這種游說真的沒人信,還是已經開始起作用了?答案可能并不在日本的表態(tài)里。
這兩天日本前駐華大使垂秀夫的一番話,在輿論場里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他沒有再用外交辭令遮遮掩掩,而是把話說得非常直白:現在的日本,絕對不能和中國正面沖突,必須“忍”。
但這個“忍”,不是為了和平,也不是為了緩和關系,而是為了等一個機會。等什么機會?等中國內部出問題,等經濟下滑,等局勢動蕩。到那時,日本再出手,勝算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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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日本民眾聽明白,他甚至把國家博弈比作街頭打架:你打中國三拳,對方可能回你十拳;你打五拳,可能換來三十拳。這種說法說穿了就是一句話——現在打不過,所以要裝作不想打。所謂“臥薪嘗膽”,本質上是戰(zhàn)略忍耐,而不是戰(zhàn)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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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說辭撕掉了很多人對日本“溫和派”“理性派”的幻想。尤其是垂秀夫這種,被長期貼上“知華派”標簽的人,反而把算盤打得最清楚。他并不否認中日存在矛盾,也不主張真正的共存共贏,而是把時間當作武器,把對手的風險當作籌碼。這種思維,本身就帶著強烈的對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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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意思的是就在垂秀夫說這些話的同時,日本另一位前駐華大使宮本雄二,卻在向國內外兜售一套完全不同的敘事。他公開表示日本不必擔心被指責“軍國主義復活”,理由很簡單:二戰(zhàn)結束80年,日本沒有發(fā)動戰(zhàn)爭,有民選政府,還有和平憲法,世界沒理由不信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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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日本就出現了非常割裂的一幕:對外拼命強調“無害”“守規(guī)矩”“講法治”,對內卻不斷有人提醒——現在不是出手的時候,要學會等。一個在前臺扮演受害者,一個在后臺計算風險點,這正是日本當下最真實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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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看似矛盾的表現,并不是混亂,而是一種分工明確的策略。問題在于,這種策略究竟能走多遠,恐怕很快就會迎來現實的檢驗。
而要看清這套邏輯的危險性,就必須把目光放到日本正在做的具體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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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雄二的“自信”,并不是空穴來風,日本政府最近確實在外交場上搞了一場不小的動作——首次與中亞五國舉行峰會,并發(fā)布了《東京宣言》。
從表面看這是一場經濟與合作的盛會:能源、稀土、交通通道,一樣不落。日本成功打入中亞資源布局,還參與規(guī)劃繞開俄羅斯、直通歐洲的貿易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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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日本政客看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日本真的在走向軍國主義,為什么這些國家還愿意跟日本合作?只要經濟利益足夠大,政治警惕就可以往后放。這種想法在東京政界并不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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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這條本就敏感的島鏈,正在被系統(tǒng)性改造成前沿軍事陣地。導彈基地陸續(xù)部署,射程和性質都明顯帶有進攻指向,而不是單純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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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日本本土多個基地正在擴建F-35戰(zhàn)機機庫,彈藥庫的儲備規(guī)模也在快速上升。有些項目推進得極為倉促,甚至繞過地方政府的完整審查流程。這不是常規(guī)更新,而是為高強度沖突做準備的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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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感到不安的反而是日本普通民眾。生活在熊本等基地周邊的人,能明顯感覺到軍事活動的頻率在增加,演習時間在拉長。對他們來說所謂“存亡危機事態(tài)”并不是抽象概念,而是每天都能聽見、看見的現實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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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日本政府已經不再回避臺海議題,高市早苗公開把日本安全與臺灣問題直接掛鉤,這種表態(tài)本身,就已經越過了模糊地帶。也正因為如此,中國、俄羅斯、韓國等國家的反應才會越來越直接。外交上的警告接連出現,聯合演習被叫停,周邊國家的信任正在被快速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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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一個問題:日本對外塑造的“和平國家”形象,已經開始和現實行動發(fā)生正面沖突。而當這種沖突繼續(xù)放大時,真正撐不住的反而是日本自身的底子。
支撐日本這場戰(zhàn)略豪賭的,并不是一個強勁的經濟引擎,而是一套越來越吃緊的財政結構。過去幾年,日本經濟增長長期低迷,除了個別年份短暫反彈,大部分時間都在原地踏步。疫情期間更是出現明顯下滑,恢復速度遠不及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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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的背景下,日本卻選擇不斷抬高防衛(wèi)預算。最新追加的數千億日元軍費,說白了就是硬擠出來的。錢從哪里來?不是產業(yè)升級帶來的新增收入,而是通過提高稅負、壓縮民生空間來填補。這種做法,本身就透支了社會的耐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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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初東京街頭的抗議并不是偶然。民眾的疑問也很現實:如果國家真的沒錢改善福利、應對老齡化,為什么卻有錢買進攻性武器?這種反差正在不斷削弱政府的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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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層的問題在于日本部分政客的歷史認知并沒有真正完成轉變。在他們的潛意識里,失敗并不是因為侵略錯誤,而是因為實力不夠強。因此他們對美國高度依附,卻始終對亞洲鄰國保持某種優(yōu)越感和不甘心。這種心理,正是“臥薪嘗膽”論調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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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日本走上了一條看似精明、實則危險的路線:一邊用合作和交流爭取時間,一邊在軍事上不斷加碼,期待某個外部環(huán)境變化帶來“窗口期”。但歷史反復證明,靠等待別人出問題來改變命運,本身就是一種高風險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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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國際環(huán)境早已不是可以反復試錯的年代。一旦判斷失誤,付出的代價,很可能超過國家自身的承受能力。對日本而言,真正需要思考的,不是如何“等一局勝負”,而是是否還有勇氣徹底放下那套舊時代的對抗邏輯。
因為下一次歷史的回響,未必還會給他們留下重新開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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