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白逼我簽離婚協(xié)議這天,我被作死系統(tǒng)綁定了。
系統(tǒng)指揮我:“扇他一個大耳光,讓他滾。”
我瑟瑟發(fā)抖。
只因傅敘白性格狠厲,我要是敢攔著他和白月光復合,會被他整得骨頭都不剩。
可系統(tǒng)威脅我:“你再不作死,馬上就要死了。”
沒辦法,我反手一巴掌扇過去。
心里害怕,打完我就跑出了家門。
系統(tǒng)又讓我動手砸壞路邊的一輛警車。
我懷疑系統(tǒng)想整死我。
然而等我砸壞警車的后視鏡后。
才知道,系統(tǒng)要我作死的,是別人的命。
我看著眼前的警車,不可置信極了。
“我不砸,這是犯罪!”
我腦海中的系統(tǒng)冷聲道:“不作死,你會死的。”
本來我是不信的。
就在半個小時前,我腦海中突然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它告訴我,我是一本死人文學里的女主角。
傅敘白的白月光蘇見卿回國后,我被掃地出門。
遭遇了一系列虐心虐身抽血挖腎后,我被一群暴徒強迫,最后悲慘死去。
我聽完打了個冷顫,因為蘇見卿確實在上個月回國了。
這個月,傅敘白有好幾個晚上沒回家。
他看著我時開始走神,口袋里多出不屬于我的口紅。
偶爾接電話時,他會避開我。
我知道,這段貌合神離的婚姻走到頭了。
今天,傅敘白遞給我一份離婚協(xié)議。
“見卿這幾天不肯見我,說我結婚了,她該跟我保持距離。”
“你也知道她身體不太好,沒人照顧要出事的。”
“姜佳宜,你把協(xié)議簽一下。”
我一看,離婚協(xié)議里,分給我的財產(chǎn)一字未提。
我的積蓄,早在陪傅敘白東山再起那兩年就花光了。
這幾年他嫌我丟人不讓我在外面工作,要是被掃地出門,我連晚飯都沒錢吃。
本想好好跟他商量,可系統(tǒng)讓我直接一個巴掌扇過去。
外人都說破產(chǎn)后再次起家的傅敘白是個不擇手段的煞神,這一扇,我是真的在作死。
系統(tǒng)又開始催促我作死:“快點砸!”
害怕系統(tǒng)說的劇情成真,我找來塊板磚,對準后視鏡就是一砸。
咣當一聲響,后視鏡斷裂落地。
警報聲響起,三個警察從街角沖出來。
我連忙舉起雙手,準備認罪。
帶頭的警察一揮手,我被帶回派出所。
審訊室里,警察拿著我的血液檢測報告:
“沒喝酒,精神狀態(tài)正常,你為什么要砸警車?”
“你知道自己在犯罪嗎?”
我按照系統(tǒng)教的一字一句道:“知道,我是故意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年輕的女警一臉無語。
“你怎么了?失戀了?”
我實話實說:“不是,是要離婚了。”
想到要吃牢飯,眼淚在我眼眶里打轉(zhuǎn)。
女警清了清嗓子:“全額賠償,罰款1000元,行政拘留10天。”
“通知下家屬吧,下次不要再犯了。”
我老實拿出好幾張銀行卡,卻一分錢也刷不出來。
傅敘白,已經(jīng)在教我怎么學乖了。
警察讓我給家屬打電話,我接連打了10通,都是無人接聽。
再打,已經(jīng)被拉黑了。
女警用座機打過去,剛說出我的名字就被打斷。
傅敘白曾經(jīng)也溫柔過的聲音,此刻冷得能結冰:“姜佳宜?等她死了再給我打電話吧。”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
女警仔細看了眼我的戶籍信息,那上面寫著兩個字:孤兒。
她臉色難看:“先拘留吧。”
10天時間,沒有我想象中難熬。
每天我都在接受改造教育,沒太有空想起傅敘白。
拿到歸還的手機,上面一連串未接,全是傅敘白和他的助理。
我回撥過去。
傅敘白厲聲問我:“你人在哪?”
“我放辦公室抽屜里的文件,到底被你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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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聽懂,愣了一下。
傅敘白接著發(fā)難:“我給你半個小時,你再不把文件送回來,我報警了。”
“姜佳宜,你不要挑戰(zhàn)我容忍你的底線。”
我一頭霧水,看向身邊的女警。
她什么都聽見了,示意我把手機遞給她。
接過我的手機,她嚴肅道:
“傅先生,你老婆剛從拘留所出來,還有罰款沒交。”
“你要報警的話,直接來我們派出所。”
沒想到,傅敘白冷嗤一聲:
“姜佳宜,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下一秒,他直接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警察叫我在派出所等著,他們通知傅敘白來交罰款。
半個小時后,傅敘白推門而入。
他一張臉黑得能滴出墨水來,正在跟警察確認著什么。
“她這10天,真的就在拘留所待著,哪也沒去?”
警察沒好氣道:“管你信不信,先把罰款交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從傅敘白跟助理的對話中,我拼湊出了原委。
就在昨天,傅敘白放在抽屜里的投標文件不翼而飛。
那是公司今年最重要也是保密度最高的項目,最終成稿只有傅敘白手里有。
而明天,就是投標日。
我疑惑道:“這么重要的文件,沒有備份嗎?”
助理小聲解釋:“蘇小姐不小心把水潑傅總電腦上了,硬盤徹底壞了。”
傅敘白沉聲警告我:“見卿已經(jīng)很自責了,她性格敏感,你不準在她面前提這件事。”
整個公司就跟進入戰(zhàn)時狀態(tài)一樣,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
唯獨坐在傅敘白辦公椅上的蘇見卿不一樣,她正無聊地刷著網(wǎng)頁。
看見我,她笑著大步走過來。
“敘白,你找到佳宜啦?文件也找到了吧?”
她拉住傅敘白的手指,晃了晃。
“我就說佳宜只是生氣才拿文件跟你置氣的,你別擔心投標啦。”
傅敘白神色古怪,一言不發(fā)。
蘇見卿笑容微僵,視線移向我。
“佳宜,你不會是把文件搞丟了吧?”
見我不說話,她微微皺眉。
“佳宜,我聽說敘白跟你提離婚的事了,這事是他做得不對,你心里不高興吧?”
“可你不該動公司的文件,那畢竟是大家的心血。”
她話鋒一轉(zhuǎn):“你就把文件還回來吧,我勸過敘白,他不會跟你追究這件事的。”
傅敘白擠出幾個字:“不是她拿的。”
蘇見卿一愣:“怎么可能……”
這時,系統(tǒng)再次下令:“扇她一個大耳光,快點!”
我哪里敢動傅敘白的心頭肉?
可眼前這一幕,我看明白了。
系統(tǒng)讓我砸警車,是給我機會制造不在場證明。
它讓我作死,不是在害我。
想通這一點,我用了十成的力氣,掄起手一巴掌甩在蘇見卿臉上!
“裝貨!”我重復著系統(tǒng)準備好的臺詞。
“你是哪根蔥多管別人家事?你這么熱心腸就先管好你自己,眼睛少盯著已婚男人看!”
“知道我拿不出來文件,就故意在那煽風點火,我看你文件就是你拿走的!”
空氣凝滯了。
蘇見卿捂著臉,不可置信道:“你……”
我反手又是一記耳光。
“你什么你?!別跟我說話,我不跟道德低下的第三者講話,我嫌臟!”
“姜佳宜,你瘋了?”
反應過來的傅敘白抓住了我手腕。
我按照系統(tǒng)的指揮,舉起桌上的水杯就往他臉上潑。
一杯熱水兜頭澆下,傅敘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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