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鄰居天天把垃圾堆我家門口，老公只做了一件事，鄰居再也不敢了
當我拎著從樓道撿回來的第十七袋垃圾推開家門時，林浩正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冷笑。
"老婆，明天開始，你不用再收拾樓道了。"他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東西。
我愣住了。三個月來，我每天清晨都要面對堆在門口的垃圾袋，里面腐爛的水果、發臭的剩菜、用過的紙巾……502室的王芳就這樣把垃圾扔在我家門口，理由是"你家正對著垃圾桶，順手幫忙扔一下怎么了"。
可第二天早上，當我打開門看到樓道里的景象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這場噩夢始于三個月前的那個周五晚上。
我和林浩剛搬進這棟老小區的501室不到一個月。房子是林浩單位分的，雖然樓齡有些年頭，但勝在交通便利，周邊配套齊全。我懷孕五個月，正是孕期反應最強烈的時候,對氣味格外敏感。
那天晚上十點多，我起夜上廁所，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走廊的聲控燈亮起,我看見門口赫然擺著兩個黑色垃圾袋，其中一個已經破了，黃色的湯汁滲出來，在地上蜿蜒成一條小河。
"林浩！"我捂著鼻子叫他。
林浩披著外套走出來，皺著眉頭看了看："誰扔的？"
"還能有誰？"我指了指對門緊閉的502室，"整層樓就我們兩家。"
林浩沉默了幾秒，彎腰把垃圾袋提起來："算了，我拿下去扔了。你先進屋，別聞這味兒。"
當時我以為這只是偶然，鄰居可能一時疏忽。可第二天早上，門口又出現了新的垃圾袋。第三天、第四天……連續一個星期，每天早上都有。
第八天，我實在忍不住了。
趁著早上七點鐘，我聽見502室有動靜，趕緊敲門。開門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燙著大波浪卷發，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絲質睡袍。
"你好，我是501的住戶。"我盡量讓語氣平和，"這幾天我家門口總有垃圾，是不是你們家放的？"
王芳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隆起的肚子上停留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哦，是我放的。怎么了？"
她的理所當然讓我一時語塞："垃圾應該直接扔到樓下的垃圾桶，為什么要放在我家門口？"
"你們家不是正對著樓梯口嗎？下樓的時候順手帶下去不就行了？"王芳靠在門框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我每天要趕著上班，哪有時間下樓扔垃圾。再說了，幫個忙怎么了？鄰居之間不就應該互相幫助嗎？"
"可是……"
"行了行了，我要化妝了。"王芳不耐煩地揮揮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站在走廊里，氣得渾身發抖。回到家，林浩正在廚房煮粥，聽完我的訴說后，他放下手里的鍋鏟："我去跟她說。"
"算了。"我拉住他，"孕婦不能生氣，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動胎氣。再說了，人家說得也有道理，我們確實離樓梯口近，幫忙帶下去也不算什么大事。"
林浩盯著我看了幾秒，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我每天早上下樓的時候帶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里，林浩每天早上七點準時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門口的垃圾拎下樓。起初王芳還有點收斂，一天只放一袋。可漸漸地，垃圾越來越多，一袋變成兩袋，兩袋變成三袋。
更過分的是，垃圾的種類也越來越離譜。除了日常的廚余垃圾，還有快遞紙箱、舊衣服、甚至用過的貓砂盆。每次開門，那股混合了各種腐臭味道的氣味都能讓我當場干嘔。
"林浩，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個周日的早上，我看著他從門口搬回來的五個大袋子，終于忍不住了，"她這是把我們當免費保姆了！"
林浩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我再去找她談一次。"
這次王芳連門都沒開，隔著門說："我給你們錢還不行嗎？一個月五百塊，就當雇你們幫忙扔垃圾了。"
"我們不需要你的錢！"我在后面喊，"你只需要自己扔自己的垃圾！"
"那不行。"王芳的聲音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我男朋友說了，花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兒。你們要是不愿意，我就繼續放門口，反正又不影響我。"
林浩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我趕緊拉住他："別沖動，不值得。"
那天晚上，林浩失眠了。我聽見他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不停地嘆氣。
事情徹底激化是在一個下雨的周三。
那天我有產檢，林浩請了半天假陪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樓道里黑漆漆的，聲控燈壞了。我小心翼翼地摸索著上樓，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后倒去。
"小心！"林浩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我們倆一起跌坐在樓梯上。
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我們才看清楚——樓梯上散落著一大片垃圾，腐爛的西瓜皮、發霉的面包、還有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湯汁，把整個臺階都浸濕了。
"王芳！"林浩沖上去，用力拍打502的門。
沒人回應。他又拍了幾分鐘，門終于開了，出來的是一個穿著背心大褲衩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啤酒肚很明顯。
"干什么？"男人不耐煩地問。
"你們家的垃圾袋破了，灑得到處都是，我老婆差點摔倒！"林浩指著樓梯。
男人探頭看了一眼，聳聳肩："那又不是我扔的，是風吹散的吧。再說了，你老婆又沒摔傷，這么大驚小怪干什么？"
"她懷孕五個月了！要是真摔了，你們負得起責任嗎？"林浩的聲音已經帶著怒氣。
"懷孕？"男人打量了我一眼，嗤笑了一聲，"懷孕了就更應該小心走路啊，怎么能怪到別人頭上？"說完，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拉著林浩的手，發現他在發抖。不是害怕，是氣的。
那天晚上，林浩破天荒地喝了酒。他一個人坐在陽臺上，一瓶接一瓶地喝著啤酒，眼睛直直地盯著窗外的夜空。
"老公，別喝了。"我走過去，輕輕抱住他。
"對不起。"林浩的聲音有些哽咽，"是我沒用，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好。"
"別這么說……"
"你知道嗎？"他轉過頭看著我，眼睛里閃著淚光，"那天你差點摔倒的時候，我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如果你和孩子出了事，我就去殺了他們。"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他的嘴:"別說傻話！"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想。"林浩苦笑著，"我是個老實人，從小到大都被教育要忍讓、要寬容、要以和為貴。可是他們為什么就能這么欺負人？為什么善良的人總是要吃虧？"
我抱緊了他，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第二天早上，當我打開門準備去倒那些垃圾時，發現樓道里一個垃圾袋都沒有。
我有些詫異，以為是物業來清理了。可當我下樓的時候，看見502室的門上貼著一張A4紙，上面用紅色的打印字體寫著幾行字：
"親愛的王芳女士及其男友：
鑒于你們長期將生活垃圾放置于鄰居門前，嚴重影響樓道環境衛生和他人正常生活，現正式通知如下：
即日起，如再發現類似行為，將收集相關證據向物業公司、社區居委會及相關執法部門投訴舉報。
根據《物業管理條例》和《民法典》相關規定，業主應當按照規定處理生活垃圾，不得隨意堆放。違反者將承擔相應法律責任。
如因你們的行為造成他人人身或財產損害，將依法追究民事及刑事責任。
本通知一式三份，一份張貼于你家門口，一份交予物業備案，一份留存作為證據。
特此通知。
501室業主 林浩
2024年6月15日"
我站在那里，手里拎著買菜的袋子，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動。
回到家，林浩已經去上班了。桌上放著一張便簽："老婆，以后你不用擔心垃圾的事了。相信我。"
接下來的一周，樓道里確實沒有再出現垃圾。我以為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可第八天早上，門口又出現了垃圾袋，而且比之前更多——整整六大袋，把半個樓道都堵住了。
我給林浩打電話，他讓我先別動，他中午回來處理。
中午十二點,林浩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小型攝像機。他把攝像機固定在我們家門框上方，對準了樓道。
"這是什么？"我問。
"行車記錄儀改裝的。"林浩調試著角度，"從現在開始，樓道里的一切動靜都會被記錄下來。她要是再敢扔垃圾，我就有證據了。"
果然，當天晚上九點，攝像機拍到了王芳和她男友各拎著三個垃圾袋，大搖大擺地放在我們門口的畫面。他們甚至還對著攝像頭比了個中指。
林浩把視頻保存下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物業公司。
物業經理姓張，五十多歲，態度倒是挺客氣："林先生，您的情況我了解了。這種鄰里糾紛，我們物業確實不好直接介入，建議您先和對方協商……"
"張經理。"林浩打斷他，把手機遞過去，"我這里有一周的監控視頻,清楚地記錄了502室業主多次將垃圾堆放在公共樓道的行為。根據《物業管理條例》第四十五條,業主應當遵守物業管理區域內公共秩序和環境衛生的維護等方面的制度。如果物業公司對此不作為，我會向住建部門投訴，并在業主群里公開這件事。"
張經理的臉色變了變，接過手機看了看視頻："這個……我們會處理的。"
"我希望今天就能看到處理結果。"林浩站起來，"否則明天我就去居委會和街道辦。"
當天下午，物業公司給502室發了整改通知書，并在業主群里公開了這件事。群里瞬間炸了鍋，很多鄰居都說自己遇到過類似的問題，紛紛譴責王芳的行為。
更讓人意外的是，有個鄰居發現王芳和她男友根本不是502室的業主,而是租戶。真正的業主是個在國外工作的工程師，根本不知道房子租給了什么人。
林浩立刻聯系了業主，把情況詳細說明。業主非常生氣，當天就委托律師給王芳發了解約通知書，要求他們一個月內搬走。
那天晚上，502室傳來激烈的爭吵聲。王芳尖利的嗓門透過墻壁傳過來："都是你！要不是你天天懶得下樓扔垃圾，我們至于被趕出去嗎？"
她男友也不甘示弱："怪我？是你自己作的！我早就說了別惹鄰居，你非不聽！"
爭吵持續了很久，最后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然后是門被重重摔上的巨響，接著一切歸于平靜。
我靠在林浩懷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結束了。"
"還沒有。"林浩摸著我的頭發，"接下來一個月，他們可能會更加報復。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果然，第二天開始，情況變得更糟了。
王芳他們不再把垃圾放在我們門口，而是直接潑在我們的門上。腐爛的剩菜、變質的牛奶、甚至糞便……每天早上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惡臭能讓人當場窒息。
攝像頭都拍下來了，可他們已經破罐破摔，根本不在乎。物業也無能為力，報警后民警來了，只能批評教育幾句。
那天晚上，我看著林浩蹲在門口用消毒水清洗門板，淚水模糊了雙眼。我走過去，想幫他一起洗，卻被他攔住了。
"你回屋里去，這些臟東西對孩子不好。"林浩抬起頭，我看見他眼睛里閃著一種冷冷的光，"放心，他們蹦跶不了幾天了。"
第三天早上，當我準備出門買菜時，林浩攔住了我："今天你別出去，在家待著。"
"為什么？"
他沒有回答，只是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喂，城管大隊嗎？我要舉報……"
我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王芳歇斯底里的尖叫："林浩！你給我出來！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浩走到貓眼前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笑容。他緩緩打開門，我跟在他身后，當我看到502室門口的景象時，整個人徹底呆住了——
502室的門被貼上了封條，門前堆滿了垃圾袋、紙箱和各種雜物，足足堆了半人高。三個穿制服的人正在拍照取證，而王芳和她男友站在一旁，臉色鐵青。
"林浩，是你舉報的對不對？"王芳沖過來，要撲向林浩，被她男友拉住了。
林浩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