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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癌癥報告放桌上全家當沒看見,我連夜買票坐飛機走人,他們卻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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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先生,這份報告結果不太樂觀。”醫生遞過那張紙,聲音低沉。

      我手指微顫,卻只是點頭。

      那晚,當我看到被拆開的檢查單放在茶幾上,全家人卻假裝視而不見時,一種被孤立的絕望吞噬了我。

      誰能想到,我的深夜出逃,會引發一連串誰都沒預料到的變化?



      我叫林明遠,今年35歲,是一家跨國企業的市場部經理。

      辦公室里的同事都說我是標準的“精英人士”,西裝革履,談吐得體。

      可沒人知道,我已經連續三個月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自己沒有吐血。

      最初只是覺得疲憊,我把它歸咎于工作壓力。

      后來開始頻繁頭暈,我告訴自己是熬夜太多。

      直到上周五的例會上,我突然眼前一黑,差點當著客戶的面栽倒在會議桌上。

      “明遠,你沒事吧?”同事小張扶住了我,小聲問道。

      “沒事,可能是早上沒吃東西。”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會議結束后,部門主管把我叫到辦公室。

      “林經理,你最近的狀態很不對勁。”他直言不諱,“公司不缺加班的人,但缺少健康的人才。”

      “抱歉,孫總,我最近確實有點累。”

      “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公司的項目可以等,健康等不了。”

      我點點頭,內心卻沒太當回事。

      直到那天晚上,我在洗澡時發現自己的肋骨清晰可見,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瘦了至少十公斤。

      “你最近瘦了不少啊,是不是又在減肥?”母親在晚餐時這樣問我。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們一家四口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復式樓里,表面上其樂融融。

      父親是退休教師,整天捧著平板看新聞;

      母親負責家務,把廚房打理得一塵不染;

      弟弟明輝比我小三歲,在一家初創公司工作,薪水不高但整天神采飛揚。

      “聽說明輝公司最近又拿到融資了?”我夾了一筷子青菜,試圖轉移話題。

      “是啊,五千萬呢!”母親眼睛亮了起來,“你弟弟說再過半年就能分到期權。”

      父親放下筷子,罕見地發表意見:“做互聯網創業的,風險大,不穩定。”

      “爸,現在都什么年代了,穩定的工作只能穩定地窮。”弟弟不服氣地反駁。

      我低頭吃飯,不想參與這場老生常談的爭論。

      頭頂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發痛,胃里的食物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明遠,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父親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看他的平板。

      “公司臨時有事,請了半天假。”我撒了個謊。

      實際上,我是去了醫院。

      一系列復雜檢查后,醫生的表情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林先生,我們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結果要等一周左右。”

      “大概是什么問題?”我追問。



      醫生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但您的癥狀確實較為復雜,建議您做好心理準備。”

      等待的七天是一種折磨。

      我照常上班,開會,回家。

      沒人注意到我晚上經常站在陽臺上發呆到凌晨。

      我開始回憶自己的人生,三十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大學畢業后直接進入外企,十年如一日地加班、述職、升職、加薪。

      三十歲那年買了房子,三十三歲買了車,按部就班地完成了一個中產階級該有的物質積累。

      可現在回想起來,我似乎從未真正為自己活過。

      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名攝影師,走遍世界捕捉美麗的瞬間。

      這個夢想在高考填志愿時被父母一句“這能當飯吃嗎”輕易扼殺。

      “明遠,你在想什么呢?”弟弟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沒什么,隨便看看風景。”我轉過身,勉強笑了笑。

      “哥,你最近很不對勁。”弟弟少有地關心我,“工作太累的話,可以考慮換一下環境。”

      “我挺好的,別瞎操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回房間。

      弟弟望著我的背影,欲言又止。

      父親每天依舊捧著他的平板,好像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完當天的所有新聞。

      “爸,你有沒有覺得明遠最近很不對勁?”弟弟小聲問道。

      “年輕人工作壓力大,正常。”父親頭也不抬地回答。

      母親依舊在廚房里忙碌,周末給我們做滿桌子的菜,然后抱怨我們吃不完。

      “明遠,這魚是你最愛吃的,多吃點。”她不斷往我碗里夾菜。

      “媽,我吃不了那么多。”我無奈地說。

      “怎么會吃不了?以前你一個人能吃半條魚。”她不依不饒,“是不是外面有女朋友了,在減肥啊?”

      弟弟依舊早出晚歸,偶爾回來就是炫耀他們公司又拿到了什么投資。

      “哥,你知道嗎,我們CEO說我是公司最有潛力的員工!”他興奮地說,“下個季度我可能會升職。”

      我們像是一出默劇的演員,各自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卻從不觸碰彼此的內心。

      周二下午,我正在開會,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醫院的短信,通知我檢查報告已經送到家里。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開始冒汗。

      會議室的空調突然變得格外冷。

      “林經理,您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嗎?”同事的問題把我拉回現實。

      我機械地點點頭,腦子里全是那份報告。



      剩下的會議時間如同煎熬,每一分鐘都像是被拉長了十倍。

      “明遠,你最近身體不舒服嗎?”會后,老張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大事,可能是有點感冒。”我敷衍道。

      “現在這個季節要注意保暖,別像我一樣,去年感冒拖成了肺炎,差點住院。”老張拍拍我的肩膀。

      我勉強笑了笑,心想如果只是感冒該有多好。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像個機器人一樣處理郵件、接電話、審批文件,腦子里卻全是那份即將揭曉我命運的報告。

      當天晚上,我故意加班到九點才回家。

      推開門,屋里一片寂靜。

      父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聲音調得很小。

      母親在廚房里做夜宵,鍋鏟敲擊的聲音異常清脆。

      弟弟坐在餐桌旁玩手機,看到我進門,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匆忙起身說要回房間工作。

      我的目光落在茶幾上。

      那個醫院的信封已經被拆開了。

      報告靜靜地躺在那里,邊緣微微翹起,顯然已經被人閱讀過。

      我拿起報告,一行醒目的字眼跳入眼簾:“晚期胰腺癌,預期生存期4-6個月。”

      世界在那一刻變得寂靜。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感覺雙腿如灌了鉛,動彈不得。

      胰腺癌。

      這三個字在我腦海中回蕩。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是醫學界公認的“癌中之王”,確診時多為晚期,存活率極低。

      四到六個月的生存期。

      我的人生被一紙診斷書精確地劃上了句號。

      我抬頭看向父親,他的手指緊握著遙控器,指節發白。

      “爸,你看到我的檢查報告了嗎?”我試探性地問。

      “什么報告?哦,你說那個啊,沒注意。”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電視屏幕。

      廚房里,母親的動作停頓了一秒,然后繼續切菜,聲音比平時大了幾分。

      “明遠,你回來啦,想吃點什么?媽給你熱一熱。”她的聲音聽起來過分輕快。

      我站在那里,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他們都看到了報告,卻選擇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我不餓。”我聽見自己這樣回答,聲音平靜得可怕。

      我走上樓,經過弟弟的房間,門縫下透出的燈光顯示他還醒著。

      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我知道他在里面,只是不想面對我。

      不想面對一個即將死去的兄長。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打開電腦搜索“胰腺癌”。

      屏幕上跳出的信息讓我更加絕望:胰腺癌是最難被早期發現的癌癥之一,確診時多為晚期,五年存活率不到百分之十。

      我又搜索了“胰腺癌治療方案”,得到的答案多是姑息性治療,提高生活質量,延長生存期。

      沒有治愈的希望。

      晚餐桌上,氣氛詭異地正常。

      父親談論著新聞里的國際局勢。

      “聽說最近石油價格又要上漲了。”他說這話時目光游移,像是在極力避開某個話題。

      母親抱怨超市里蔬菜又漲價了。

      “現在的青菜,十塊錢一斤,貴得離譜。”她不停地往我碗里添飯,好像這樣就能填補某種無形的空洞。



      弟弟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們公司的新項目。

      “我們要做一個革命性的產品,估計明年就能上市。”他說這話時眼睛看著盤子,一個字都沒提及“明年”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沒有人,哪怕一個人,提及那份躺在茶幾上的死亡判決書。

      “明遠,你最近工作壓力大嗎?要不要休個假?”母親突然問道,眼睛卻看著盤子里的菜。

      我笑了,這是他們的回應方式嗎?

      面對死亡,他們選擇談論休假。

      “我很好,只是有點累。”我聽見自己這樣回答。

      餐桌上的沉默如此沉重,只有筷子碰撞盤子的聲音格外清晰。

      “對了,明遠,”父親突然開口,聲音有些不自然,“我最近看到一篇關于健康管理的文章,說現在很多年輕人因為工作壓力大,身體狀況不好...”

      我看著父親,等他繼續往下說。

      但他沒有。

      他只是低下頭,繼續吃飯,仿佛剛才那句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開場白。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鎖上門,無聲地崩潰。

      我想起小時候發高燒到四十度,父母只是給我吃了退燒藥,第二天依然讓我去上學。

      “男孩子要堅強,感冒而已,扛一扛就過去了。”父親當時這樣說。

      我想起大學畢業時的抑郁癥,全家人都說我是“想太多”。

      “年輕人有什么可抑郁的?找個工作,結婚生子,不就什么都解決了。”母親的解決方案簡單直接。

      我想起去年奶奶去世,我們甚至沒有一起好好哭過。

      葬禮上,父親繃著臉,像是害怕情緒失控;母親忙著招待親戚,把悲傷埋在忙碌中;弟弟躲在角落玩手機,逃避死亡帶來的恐懼。

      這個家庭從來不擅長面對痛苦和死亡。

      現在,死亡的陰影降臨到我頭上,他們選擇的應對方式依然是集體失明和失憶。

      我想起一句話:不被看見的痛苦,就像不存在一樣。

      在這個家里,我的病痛和恐懼,似乎從來不值得被正視。

      我打開筆記本電腦,查詢最早的國際航班。

      泰國普吉島,明天早上六點有一班飛機。

      為什么是普吉島?

      因為這是我大學時就夢想去的地方,卻因為工作忙碌一直沒有成行。

      那里有藍得不真實的海水和白得耀眼的沙灘,而我想在生命的最后時光里,至少看一次真正的大海。

      我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把護照和信用卡放進背包。

      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看著這個我生活了十年的空間。

      整齊的西裝掛在衣柜里,書架上擺滿了專業書籍,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全家福。

      這些東西定義了林明遠這個人,卻并不能代表我的內心。

      我拿起筆,在餐桌上留下一張紙條:“我知道你們看了報告,既然大家都選擇沉默,我選擇獨自面對。”



      寫完這句話,我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輕松。

      三十五年來,第一次,我為自己做了決定。

      凌晨三點,我悄悄離開了這個稱為“家”的地方。

      夜色如墨,街燈昏黃,出租車司機打著哈欠問我去哪里。

      “機場,謝謝。”我說。

      “這么早的航班啊?”司機隨口問道。

      “嗯,有點急事。”

      “工作還是私事?”

      “算是...私人旅行吧。”

      司機點點頭,不再多問。

      車窗外,城市的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這座生活了一輩子的城市。

      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不是傷感,不是懷念,而是一種奇怪的釋然。

      離開,有時候也是一種勇氣。

      普吉島的陽光比我想象的更加猛烈。

      一下飛機,熱浪就撲面而來,帶著海水和防曬霜的氣味。

      入境處的泰國官員在我護照上蓋章:“祝您玩得開心,先生。”

      我心想: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度假了。

      我選擇了一家海邊的小旅館,推開窗就能看到藍得不真實的海。

      “先生,要不要來點果汁?”旅館老板笑容燦爛。

      奇怪的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后,我反而開始注意生活中的小細節。

      椰子汁的清甜,海風的咸濕,沙灘上孩子們的笑聲。

      第一次,我允許自己活在當下。不用擔心工作,不用考慮未來,只是感受每一刻。

      手機震動,是家里的電話。我沒接,只是關機。

      第二天,我嘗試了沖浪。教練驚訝于我選擇了這么大的浪。

      我沒告訴他,比起死亡,這點風險不值一提。

      晚上,我坐在海灘上喝啤酒,仰望星空,想起小時候和父親看星星的記憶。

      那時的父親還會笑,會講星座的故事。什么時候開始,我們變得如此疏遠?

      第三天,我遇見了小雯,一位華裔導游。

      “你看起來不像普通游客。”她說,“普通游客都著急拍照發朋友圈,你卻像在記憶每一個細節。”

      不知為何,我向這個剛認識的姑娘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意外的是,她既沒有過度同情,也沒說“一定會好起來”的廢話。

      “既然時間有限,那就別浪費在悲傷上。”她帶我去了一個安靜的海灣。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家人你在哪嗎?”她問。

      “我需要時間思考如何面對死亡,如何和家人道別。”

      小雯介紹我認識了一位專攻胰腺疾病的泰國醫生。

      “你的一些癥狀確實符合胰腺癌,但有些細節又不太吻合。”醫生說,“我需要你做幾項新的檢查。”

      等待期間,小雯帶我嘗試當地體驗,甚至說服我做了泰式按摩。

      “疼!”我忍不住叫出聲。

      “這種疼是好的,”小雯笑道,“它提醒你還活著。”

      她還帶我去了一座小寺廟。

      住持聽了我的故事后說:“真正的問題不是你將去往何處,而是你如何度過在此處的時光。”

      回旅館路上,小雯告訴我她父親也曾被診斷出胰腺癌。

      “醫生說他只有三個月,但他活了四年零七個月,因為他選擇了真正地活著,而不是等待死亡。”

      我開始思考:生命的長度我們無法控制,但寬度和深度卻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離開家已經一周,我的手機幾乎被打爆了。

      父親的語音留言里,第一次聽到了他的哭腔:“兒子,你到底在哪里?我們都急瘋了。”

      母親的信息從責備到懇求:“你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讓我們怎么活下去?”

      弟弟發來長長的文字:“哥,對不起,我們不是不關心你,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看到報告那天,爸媽都崩潰了,但他們不敢在你面前表現出來,怕給你更大的壓力。我們都在偷偷地查資料,聯系專家,希望能找到治療的方法。你走后,家里像塌了一樣,求你回來好嗎?”

      我坐在海邊的巖石上,一條一條地聽完這些留言。



      夕陽把海面染成金色,遠處的游艇緩緩駛過,像是一個個浮動的小島。

      “你不回復他們嗎?”小雯坐在我旁邊,問道。

      “不知道該說什么。”我盯著手機屏幕,猶豫不決。

      “說真話。”她輕聲說,“不管是什么,至少是真的。”

      “我不確定他們是否真的準備好聽真話。”

      “那不是你該考慮的,每個人都有權利決定自己能承受什么。”

      她的話讓我思考。

      也許,我一直低估了家人的承受能力,可能我逃離的方式同樣傷害了他們。

      于是我打電話給弟弟,因為在所有人中,他可能最能理解我。

      “哥!”電話一接通,弟弟就急切地喊道,“你還好嗎?在哪兒?”

      “我在泰國,過得還不錯。”我盡量讓語氣平靜。

      “泰國?”他驚訝地重復,“你一個人去那么遠干什么?”

      “想一個人靜一靜,思考一些事情。”

      “為什么突然走?”他問,“我們看到報告后,都嚇壞了,但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所以選擇假裝沒看見?”我忍不住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我們害怕。”弟弟最終承認,“害怕說出來會讓一切變得更真實,害怕自己的反應會傷害到你。爸媽的想法是,如果你自己不提,也許你還沒準備好面對,我們應該尊重你的選擇。”

      “裝作若無其事就是你們的尊重方式?”

      “我們做錯了,真的很抱歉。”弟弟的聲音哽咽了,“你走后,爸爸每天都哭,媽媽甚至去找了心理醫生,我們都在想辦法幫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對。”

      “爸爸哭了?”這個信息讓我震驚,我從未見過父親流淚。

      “嗯,他每天晚上都坐在你房間門口,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弟弟說,“他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從來沒有好好表達對你的愛。”

      聽到這些,我的心軟了下來。

      也許他們的方式是笨拙的,但并非不關心。

      “我需要一些時間。”我最終說道,“等我想清楚了再聯系你們。”

      “好,但你要保證你沒事,好嗎?”弟弟懇求道。

      “我保證。”

      掛了電話,我感到一絲釋然,同時也有些慚愧。

      我離開的方式同樣傷害了他們。

      “看起來你的家人很愛你。”小雯評論道。



      “只是不知道怎么表達。”我苦笑。

      “愛的表達方式有很多種。”她說,“也許沉默也是一種保護。”

      “但有時候,沉默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那是因為你們都沒有學會如何溝通。”小雯指出,“面對死亡是件困難的事,沒人天生就會處理。”

      她的話讓我陷入沉思。

      也許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我們都不知道如何面對這樣的危機。

      第二天,我開始收到家人發來的信息,不再是催我回去,而是分享他們的日常。

      父親發來他查閱的醫學資料:“明遠,我在醫學期刊上看到一篇關于胰腺癌新療法的文章,已經聯系了作者,希望能有所幫助。”

      母親發來她做的飯菜照片:“兒子,媽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等你回來給你留著。”

      弟弟甚至聯系了幾位醫學專家,準備為我尋求更好的治療方案:“哥,我聯系了美國梅奧診所的專家,他們對你的情況很感興趣,說也許可以嘗試一種新的免疫療法。”

      我意識到,也許我們都需要學習如何面對困境,如何表達關愛。

      三天后,我去醫院做了新的檢查。

      泰國醫生對結果很謹慎:“我不能給你確切的答案,但有些指標確實與典型的胰腺癌不太一致。我建議你回國做更詳細的檢查。”

      這個消息給了我一線希望,但我還不確定是否要回去。

      回去面對什么?一個可能的死亡判決,還是一個學習重新溝通的家庭?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國內醫院的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林先生,非常抱歉打擾您,但我們有緊急情況需要告知您。”醫生的聲音嚴肅而急促。

      他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這...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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