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上海知青和北方初戀分離25年，當官后收到來信：你有個閨女在陜北
上海知青王大明家庭幸福，事業有成，卻意外收到北方初戀的來信。
得知自己在陜北還有個閨女，他毅然決然地將閨女帶回上海。
本以為能夠彌補她，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你好，王局長，門衛那邊有您一封信，我直接給您帶過來了。”
周一的早上，王大明正在辦公室工作，突然女秘書推開門，遞過來一封信。
王大明抬頭看了一下，說道：“好的，你先放在這里吧，先出去工作。”
女秘書出了門，隨手將辦公室門關上，王大明這才放下手頭的活兒。
他仔細看了看這封信，上面并沒有寫寄信人的地址，可通過郵票能看出來這封信是從陜北寄來的。
王大明當時就緊張起來，早在 25 年前，他去過陜北，在那邊當過兩年知青。
可這幾十年，他從來都沒有回去過，也沒有聯系過遠在陜北的朋友，怎么會收到那里的信呢？
王大明猶豫了 10 多分鐘，還是鼓足勇氣將信拆開。
當他看完整封信的內容后，整個人不自覺地顫抖，簡直不敢相信。
這封信是他當時在陜北的女朋友李三妹寄來的，兩人那時確實有過一段感情，可王大明回城以后，就和她斷了聯系。
萬萬沒想到，李三妹會再次出現，而且在信中提到，她與王大明有一個女兒，今年剛好 24 歲。
李三妹希望王大明能夠回去，將女兒接到上海。此刻，女兒正在陜北受苦，如果再不接走，女兒這輩子可能就毀了。
王大明雙手緊緊握著信，心跳加速，雙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思緒一下子回到 20 多年前。那一年，他正在備戰高考，沒日沒夜地學習，本打算全力以赴，結果卻收到去陜北當知青的通知。
王大明特別絕望，可政策如此，他不得不去。
當他到達陜北以后，被當地的荒涼程度驚呆了。
25 年前，那邊的人還住著窯洞，有的人家甚至連窯洞都沒有。
放眼整個陜北，看不到一點綠色，全是黃土高坡。
那時候剛好是春天，北風一吹，漫天都是塵土。
在這樣的環境下，王大明想過逃出陜北，可當他站在窯洞門口遠眺時，才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
那個地方實在太廣袤，光憑兩條腿，一個月都走不出去。
最后沒辦法，他只能留下來參加集體勞動，每天天一亮就跟著大部隊出門，干的都是體力活，卻時常吃不飽肚子。
天黑才能回到家，那時他剛好寄宿在李三妹家。
李三妹的父母都是地道的陜北農民，家里兄弟姐妹六七個，口糧根本不夠吃。
可是李三妹對王大明很好，總是把自己省下來的窩窩頭和饅頭偷偷遞給他，卻從不抱怨。
王大明很感動，何況自己身在異鄉，身邊連個家人和朋友都沒有。
李三妹給予的這份溫暖，讓王大明產生了依賴，漸漸地，兩人產生感情，私下成了情侶。
可這段感情僅僅維持了一年多時間，后來政策有變化，王大明有機會回到城里參加高考。
高考對他來說，是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雖然當時他和李三妹感情穩定，可他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回城。
這件事對李三妹的打擊很大，還記得王大明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李三妹半夜偷偷來到他的房間。
當時王大明也沒睡著，說不想念李三妹是假的，可為了前途，他不得不回去。
兩人抱頭痛哭，尤其是李三妹，一直緊緊抓著王大明的手。
“大明哥，你這回了城里，咱們倆以后是不是再也沒機會見面了？”
王大明眼淚汪汪地看著她，說道：“不會的，雖然我回了上海，但高考以后，我肯定會回來找你。”
李三妹瞬間流下眼淚，直接把頭埋在王大明胸口。
“我相信你，大明哥，你不是沒良心的人，肯定會回來找我的。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心里好難過。”
王大明摸了摸李三妹的頭，說道：“既然咱們倆在一起了，我就把你當成自己妻子看待，和你結婚是遲早的事，只是現在沒辦法帶你回去，要不然我肯定帶著你一起走。”
李三妹抬起頭，緊緊盯著王大明，說道：“大明哥，既然你下定決心和我結婚，那今天晚上我就要成為你的人，這樣你就不會耍賴。”
看著李三妹可憐巴巴的樣子，王大明也特別不忍心。
一夜過后，王大明和其他人一起坐上回程的車，李三妹跟著拖拉機后面追了很久，甚至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可依舊沒看到王大明下車。
本以為高考結束以后，王大明就會回去找她。
沒想到 25 年過去了，這期間兩人從未見過面，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現在王大明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漂亮賢惠，兒子聰明懂事。
當年高考后，他考上了上海的重點大學，畢業直接分配到機關單位，前幾年還坐上了局長的位置，真可謂人生贏家。
對王大明來說，他早就把李三妹拋到腦后，甚至都不愿回想起那段知青生活。
沒想到天意弄人，李三妹不知從哪兒找到他的地址，而且還偷偷生了女兒。
讀完那封信以后，王大明一個人在辦公室坐了幾個小時，直到天黑。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王大明直接接起電話，那邊傳來老婆的聲音。
“老公，現在都已經 8 點鐘了，你怎么還沒回家？晚飯做了好幾遍，再不回來真的涼了。”
王大明咳嗽了一聲，然后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我了，今天加班，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
說完就掛了電話，其實那一晚，王大明一直沒回家，只是一個人在辦公室待著，抽了很多煙。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一邊是自己的家庭，一邊是自己親生的女兒，難以抉擇。
倘若去陜北把女兒帶回來，現在的妻子肯定不同意。
如果選擇置之不理，那他這個當父親的也太沒良心了，不僅辜負了自己的初戀，甚至連女兒都不認，實在不是個東西。
這件事困擾了王大明好幾天，最終他決定一個人先去陜北，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說。
于是他借口出差，直接帶著行李去了陜北。
時隔 25 年，再站到陜北的土地上，他發現變化太大了。
以前的窮鄉僻壤，如今家家戶戶都住上了大瓦房，有的人家還蓋起了兩層小樓房。
原來的黃土高坡，現在已經種上了綠植，還有各種各樣的莊稼。
王大明緩了緩心情，詢問了好幾個老鄉，終于找到了李三妹的家。
當他來到李三妹家門口的時候，大門是敞開的，遠遠看到院子里有個正在低頭掃地的女人。
王大明敲了敲大門上的把手，問道：“請問這里是李三妹的家嗎？”
院子里的女人一下愣住了，趕緊扔掉掃帚，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大門口。
“你是大明哥？我是三妹呀，你終于回來了。”
王大明看著眼前的女人，簡直不敢認，印象中的李三妹扎著兩條大辮子，性格特別活潑，滿臉笑容。
時隔 20 多年，如今的李三妹早已變成腰背佝僂的婦女，臉上皮膚粗糙，還有很多皺紋，比實際年齡起碼大 10 歲。
王大明點了點頭，說道：“對，我是王大明，你給我寄的信我收到了，這次主要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三妹趕緊把王大明請回家，并且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大明哥，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泡茶喝了，這些年我也養成了這個習慣。”
王大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向李三妹。
“你在信里提到女兒的事情，這到底怎么回事？當年我離開陜北以后，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話音剛落，李三妹直接哭了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大明哥，當年你走了以后，我打算一直等著你，直到你回來接我為止。可是萬萬沒想到，一個月以后我發現自己懷孕了，那會兒肚子還看不出來，只是吃飯的時候會惡心。”
王大明好奇地看著她，問道：“然后呢？難道你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養大了？”
李三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父母發現不對，趕忙給我找了戶人家嫁過去。當時我死活不肯，可是膽子小，不敢違背父母的意愿。一旦肚子大起來，被村里人知道了，我就沒臉見人了。”
王大明嘆了口氣，說道：“那你怎么沒想過去上海找我？如果找我，我肯定會負這個責任的。”
李三妹哭得更厲害了，說道：“你也知道，我大字不識一個，哪認識上海？就算去了，我也是東南西北分不清，怎么可能找到你？其實這些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女兒也跟著我遭罪。”
看著李三妹痛苦的樣子，王大明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紙遞給她。
“你先擦一擦眼淚吧，這些年我的確對不起你，但是我會補償你們娘倆的。現在女兒在哪里？你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寫信，要我把女兒帶走，是不是她遇到什么事了？”
李三妹好像想起了什么，立馬擦干眼淚，雙眼通紅地盯著王大明。
“大明哥，笑笑可是咱們倆的親生女兒，現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王大明特別著急，忍不住抓住李三妹的手。
“你趕緊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女兒身體不好？可以跟我一起回上海，上海的醫療水平肯定比陜北好。”
李三妹吃驚地抽回自己的手，說道：“我現在這個男人是個賭鬼，還酗酒。我和他結婚以后生過一個兒子，可在孩子 5 歲的時候，不小心溺水死了，此后又生了一個女兒。因為沒延續香火，他時常對我辱罵和暴打，只要我反抗，他就會連著咱們的女兒一起打。”
王大明 “蹭” 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這種男人，你還跟他過什么日子？咱們女兒實在是太難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李三妹擦了一把眼淚，說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前些日子，他死活要把笑笑嫁出去，就為了 6 萬塊錢的彩禮。媒人介紹的婆家條件還算可以，可他家兒子卻是個跛子，女兒嫁過去肯定沒好日子過。可這件事我又阻擋不了，否則我男人肯定會打死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我才想到你。”
王大明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事。現在我女兒人在哪里？趕緊把她叫出來，我要帶她回上海。”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笑笑拎著菜籃子回到家。
李三妹一把將笑笑拉到王大明面前，說道：“姑娘，這就是你親生父親，我以前跟你提過，趕緊叫爸爸。”
笑笑很懂事，“撲通” 一聲跪在王大明面前。
“爸爸，你怎么才回來找我？我早就想出去找你了，但是又沒有錢。”
王大明趕緊把女兒扶起來，盯著女兒看了很久，再也忍不住，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都是爸爸對不起你，現在爸爸來找你還不遲，你趕緊收拾一下衣服，跟著我回上海吧。”
笑笑開心極了，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媽，你趕緊去收拾衣服，跟著我們一起走吧。不要再待在這個家里，那個男人就是個神經病，早晚我們會沒命的。”
可是母親卻搖了搖頭，說道：“閨女，你跟著你爸一起回去吧，我就不走了，家里還有妹妹，如果我走了，妹妹可怎么辦？這段婚姻是我自己選的，就算再難，我也要走完，這就是我的命。”
其實王大明也不想帶李三妹回去，畢竟他在上海已經有了家庭，李三妹也已經結婚了，帶回去處境太尷尬。
就這樣，王大明直接把女兒從陜北接回了上海，并且帶回了家。
那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妻子正在家里吃飯，看到丈夫身后跟著個小姑娘，當時很吃驚。
“老公，你不是去出差了嗎？身后這姑娘是誰？難不成你換了女秘書？”
王大明放下手里的行李，然后將笑笑拉到桌子旁邊。
“笑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婆，你可以喊她趙阿姨，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在一起生活了。”
笑笑笑了一笑，然后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趙阿姨，你好，我叫笑笑。”
妻子當時一頭霧水，沒有回復笑笑，而是將王大明拉到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老公，你到底怎么回事？這姑娘是誰啊？為什么以后要和咱們在一起生活？”
王大明不知道怎么解釋，一屁股坐在床頭。
一旁的妻子急得不得了，伸出手搖晃王大明的肩膀。
“咱們可是夫妻倆，有任何事情都能坦然面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趕緊告訴我，千萬不要瞞著我。”
王大明知道瞞不下去了，只能抬頭看向妻子。
“老婆，這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之前我不敢跟你說，但今天必須說出來，希望你能夠體諒我。”
妻子好像意識到什么，雙手開始有點顫抖，但還是在努力地平復自己的心情。
“老公，咱們是幾十年的夫妻，你就趕緊告訴我吧，這孩子是不是和你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你背著我在外面找了別人？”
王大明緊緊地握著妻子的手，“你還記得我當年跟你提過在陜北當知青的事情嗎？當時我在那邊談了一個女朋友，也算是我的初戀。這個孩子就是我的女兒，一直遺失在陜北，我并不知情。前段時間初戀給我寫信，說女兒在老家遇到了困難，讓我盡量帶回上海。”
妻子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勁地搖頭。
“這怎么可能？當初我和你結婚的時候，你可沒有提到過這些事情，怎么莫名其妙會多一個女兒？再說了，她留在陜北就好了，你把她帶回上海算怎么回事？而且要住到咱們家里。”
王大明立馬臉色就不好看了，“你也說咱們倆是夫妻，這件事情我原來就不知道，既然女兒已經出現了，我總不能不管吧。你和她沒有血緣關系，你當然無所謂，可她畢竟是我親生的，如果不管的話，我還是人嗎？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就要去面對。”
看著丈夫毅然決然的樣子，妻子也緩和了一下口氣。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這么大個姑娘住在家里，何況咱們家還有兒子呢，多不方便啊？要不在外面給她再租一個房子吧？”
王大明一口就回絕了，“她也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么可能會讓女兒出去租房子住，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嗎？我自己的良心也過意不去。兒子和女兒都是我生的，他們本來就是姐弟關系，住在一個屋檐下是天經地義，怎么可能會尷尬？再說了，咱們家房子可不小，四室一廳足夠一家人住，你就別出主意了。”
不等妻子回話，王大明打開房門就出去了，看到笑笑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里，心里難過極了。
“笑笑，你肚子餓了吧？趕緊坐下來吃飯，這是爸爸的家，以后就是你的家，千萬不要拘束。”
笑笑這才坐下來吃飯，真的是狼吞虎咽，一路上餓極了。
吃飽以后，王大明讓妻子將房間收拾出來，然后將笑笑的行李都拉了進去。
雖然妻子心里很委屈，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王大明現在是局長，家里的收入主要靠著他，要是夫妻關系搞僵了，吃虧的還是自己和兒子。
晚飯以后，妻子還主動提出帶笑笑去商場買衣服，王大明當時特別欣慰。
“我老婆果然格局大，當初我沒有看錯人，笑笑這個孩子實在太可憐了，從出生就在陜北，而且是生活在繼父家，別人對她肯定不好。反正咱們也沒有女兒，以后你就將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她也會將你當親媽看待，咱們一家人生活得多和諧啊。”
妻子笑了笑，可并沒有說話，轉頭就拉著笑笑一起去商場，當天晚上給她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
別說穿上奢侈品衣服了，就連逛商場笑笑都沒有去過，看著城市里的燈紅酒綠，笑笑整個人特別興奮。
慢慢的，笑笑也習慣了在上海的生活，可是她的生活習慣特別不好。
每天早上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不洗臉，不刷牙，坐到桌子旁邊就開始吃早飯。
王大明雖然是親生父親，但時間久了也看不下去，時不時地會提醒笑笑。
“姑娘，你這樣整天待在家里也不是回事，要不我給你找份工作吧？或者給你找一個學校，你繼續去讀書。”
可是笑笑卻搖了搖頭，“爸，你不是局長嗎？那么有錢怎么還讓我出去上班？讀書就更不可能了，我初中都沒畢業，哪個學校愿意要我？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每天待在家里也很幸福。”
一旁的妻子也看不下去，“笑笑，你總不能一直在家里躺平，這樣對你自己以后的發展可不好。學學你的弟弟，靠著自己的努力考上研究生，將來還要讀博士，人總要為自己的未來負責任，我和你爸都是為了你好，否則也不會說這些話。”
沒想到笑笑突然哭了起來，“我看你們就是嫌棄我，要不我現在搬回陜北算了？”
說完就開始收拾衣服，卻被王大明一把攔住了。
“笑笑，你怎么能這么想爸爸呢？我一直將你當親生女兒看待，再說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女兒，我不可能會放棄你的。你趙姨是拿弟弟做個比較，只是想激勵你一下，你不要多想。”
笑笑哭得更厲害，“她怎么能拿弟弟和我比？弟弟從小就在上海長大，吃喝用都是最好的，而且能夠讀更好的學校。可是我呢，從小在陜北長大，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那個精力去讀書。現在好不容易過點好日子，你們就看我不順眼。”
聽著女兒說出這樣的話，王大明心里特別難過，安撫好笑笑的情緒以后，他轉頭就出去了。
一個人坐在陽臺默默抽煙，妻子搬了個椅子坐在他身邊。
“老公，你有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王大明沒有回頭，只是默默說道：“你就不要再說了，笑笑這個孩子真的太可憐，哪怕這輩子都養著她，我也愿意。以后再也不要提讓她出去上班的事情。”
妻子將手搭在他的肩膀，然后將頭湊到他的耳邊。
“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先不要感情用事。你確定笑笑就是你的親生女兒嗎？難道就憑初戀的一句話？”
這句話瞬間點醒了王大明，他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立馬扔掉手里的煙頭。
“對呀，怎么能夠確定笑笑就是我的親生女兒，當時我確實只聽了初戀的一句話，你的意思是笑笑難道不是我的親女兒？”
妻子一臉嚴肅地看著王大明，“你就是太感情用事了，這么大的事情上怎么能夠糊涂？前些日子你情緒比較激動，我不敢跟你提，但現在不得不面對。笑笑這個孩子的基因跟你真不一樣，和咱們兒子也不一樣。她根本就不想努力，每天只想躺在家里，這算怎么回事？”
王大明也思索起來，“是不是和她的成長環境有關系？”
妻子搖了搖頭，“咱們先不說這個事，要不要先帶笑笑去做親子鑒定？科學是不會說謊的。”
可王大明還是有點緊張，如果直接帶笑笑去做親子鑒定，太傷人心了，萬一笑笑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以后的父女感情只會更差。
最后沒有辦法，只能騙笑笑去體檢機構，抽完血以后再拿去鑒定中心。
等待鑒定結果的那一周，王大明整夜失眠，心里特別緊張。
一周以后，當他拿到親子鑒定結果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這，這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當時妻子也在他身邊，努力地安撫王大明的情緒。
“老公，你先不要激動，趕緊將鑒定報告讓我看看。”
王大明將鑒定報告遞給了妻子，“你自己看一看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不可能呀。是不是這個鑒定中心有問題？要不咱們換一家？”
妻子沒有說話，而是將鑒定報告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也能看得懂最后的結果。
“老公，你還是要面對現實，鑒定機構不可能出錯的，那天是我親手將血樣送到醫生手里，我就說這個孩子跟咱們家基因不吻合，原來是你的初戀在騙你。”
王大明氣不打一處來，拿著鑒定報告直接回到家里。
當他打開家門的時候，看到笑笑正躺在沙發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視，瓜子殼扔了一地。
王大明氣得直接將鑒定報告扔到笑笑臉上。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娘倆是不是商量好的一起來欺騙我，對吧？”
笑笑不知道怎么回事，順手撿起來鑒定報告看了看，然后一臉無辜地看著王大明。
“爸，這是什么東西？你在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我和我媽怎么可能會騙你？我是你的親生女兒。”
王大明冷笑了一聲，“原來我也以為你是我的親生女兒，可鑒定報告擺在這里了，事實是不會被改變的，咱們倆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你趕緊收拾衣服，我現在就送你回陜北。”
笑笑簡直不敢相信，拼命地搖頭。
“不會的，爸爸，我媽媽怎么可能會騙我，從小就告訴我，你才是我的親生父親。現在我已經生活在這個家，再也不會去陜北，你休想把我趕走。”
這時妻子直接站在了笑笑面前，“你這孩子都已經 24 歲了，怎么這么沒臉沒皮的？難道不相信科學嗎？你和我們家老公沒有血緣關系就證明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沒有義務養著你。如果再不收拾衣服走的話，那我們只能報警。”
笑笑哭哭啼啼地看著王大明，王大明卻將頭轉向一旁。
當他得知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對笑笑的態度 180 度轉變，心里恨極了陜北的初戀。
最后沒有辦法，笑笑只能收拾好行李，跟著王大明一起踏上回陜北的火車。
當李三妹看到女兒回來的時候，滿臉的吃驚，“姑娘，你不是跟你爸去上海了嗎？怎么又突然回來了？”
話音剛落，王大明也從屋外踏了進來。
“李三妹，你可真有意思，自己跟別的男人生個女兒，結果卻說是我的，說這種謊話難道良心不會痛嗎？”
李三妹當時直接就愣住了，“大明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這孩子當然是你親生的，難不成是我從別人那帶來的？”
王大明直接從包里將鑒定報告拿了出來，打開后放在李三妹的眼前。
“你自己好好看一看，我已經帶孩子去做了親子鑒定，可她并不是我親生的，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這又怎么解釋？”
李三妹一把將鑒定報告推開，“不要跟我說這些東西，你知道我沒有讀過書，根本就不認識字。這孩子就是你親生的，我當初懷孕的時候才結婚的，怎么可能會搞錯？你簡直太侮辱人了，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認，你這種男人我當初也是看走了眼。”
一旁的笑笑，哭得泣不成聲。
“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怎么突然不認我了？小的時候你就告訴我爸爸是上海人，現在怎么又變成這樣？”
李三妹緊緊地抱著女兒，“都是媽媽不好，媽媽當初看走了眼，找了個沒有責任心的男人，所以才害了你。”
看著她們母女倆抱頭痛哭，王大明心里還有點難過，畢竟當年是自己辜負了李三妹，沒有回頭去找她。
可孩子既然不是自己親生的，他當然也不想當這個冤大頭，不可能將孩子再帶回上海。
為了彌補李三妹，他從包里拿出 10 萬塊錢現金，直接放到李三妹家桌子上。
“這筆錢全部歸你，怎么處置你自己說了算，就當成是彌補你的損失。”
正當王大明準備轉身的時候，笑笑的繼父突然從房間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