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空空結束訪華，烏克蘭收到的第一條消息，是特朗普掀翻談判桌

烏克蘭第一副總理兼外長基斯利察剛剛訪問完中國就遭遇了美國的“重錘”，即援助取消、態度改變、路線調整。節奏很快力度很大把烏克蘭又推到風口浪尖。按照這樣的趨勢，到2025年底的時候，它可能會成為最慘的一批人中最有感慨的一個。

基斯利察一開始便堅持了堅持一個中國原則，投其所好，想用臺海承諾來換取中國在俄烏問題上有所松動。幾個月前烏克蘭還在指責中國“暗助俄羅斯”，但是轉變的速度很快，既是因為金錢也是因為安全的壓力——外援用完了，戰局也緊張了。在此次中烏外長的政治會談上，烏方希望和中國疏遠俄羅斯，重建時提供“真金白銀”。中國提出了三個原則：不干涉、不拱火、不拉偏架；鼓勵勸和促談，推動政治解決。對臺海表態接受下來，但是不作“站隊交易”。結果還是停留在了“交換意見”這樣一個中性的表述上，烏方基本上是空手而來。

華盛頓冷處理：這場仗烏克蘭已經輸掉了，現在輪到澤連斯基接受現實了。美國副總統萬斯直接說，原計劃給烏克蘭的援助資金將會用來在國內給老人養老——對外援助不再被放在首位，選民才是重點。這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出于戰略考慮。特朗普想要的是停火紅利，塑造和平總統的形象，及時止損，把軍隊撤出來去做民生，政治賬算得清。

最致命的是美俄之間的溝通升溫，通話、代表團互動增多，阿拉斯加會晤被放大為信號，甚至有在莫斯科會面的消息傳出。對烏克蘭而言，最糟糕的情況正在形成，即自己坐在談判桌前，而對方則站在桌子旁邊。前線吃緊，傷亡人數很多（社會上流傳著超過50萬的說法），一些重要的地方相繼被攻克；丑聞不斷，人口外流，抗議聲四起，議會爭吵公開化。外交上變得冷淡了，美國和俄羅斯對表，歐洲則在找梯子下樓，訪華沒有換到籌碼。現在核心決策圈里已經很少有人再提及烏克蘭了。

一開始以為能和西方一起對抗俄羅斯，但實際情況是供應鏈斷裂、彈藥不夠、盟友疲憊、對手強硬。推行多元外交的時候已經遲了。資源屬于美國，土地屬于俄羅斯，債務屬于歐洲，榮譽屬于烏克蘭。資源回流美國符合美國的政治邏輯；地面控制被戰線釘住，俄羅斯方按節奏推進；歐洲被動背負長期賬單；烏克蘭獲得“抵抗榮譽”，卻換不來足夠的現實空間。

基斯利察訪華可以看出，中方的原則不是籌碼。中國堅持不拱火、不添亂，盡快促成停火與談判，不被裹挾“選邊”。對烏克蘭來說，這就意味著不能指望中國來撬動俄羅斯，也不能指望用臺海承諾來換中方站位。烏克蘭必須面對停火的現實，美國有自己重要的事情。接下來幾個月節奏加快，防守多一些，試探也多一些；外交上窗口時開時關，說得多的一方就輸。最怕的就是拖延，但是不能拖延的就是烏克蘭。

歐洲沒有取得“決定性的勝利”，能源和財政壓力都很大，執政者不愿意再承擔聲譽受損的風險。抽身不會直接說出口，但是會用減碼、延緩、重議、條件化等手段來表達，時間久了就變成事實上的退出。中等國家最大的風險就是被敘事裹挾，以為自己是主角，其實只是棋子。小國的生存之道在于戰略定力、空間管理，并不是“押單注”。可以抱團，但是押寶要謹慎；對外留后路，對內安人心。把命運交給別人，就等于把骰子交給了賭場。

對于“烏克蘭已經輸掉戰爭”的刺耳評論來說，輸贏不看地圖上什么顏色，要看人們怎么過日子。有人把停火看作是認輸的表現，也有人認為活著就是勝利。澤連斯基怎么選擇，軍隊能接受嗎，社會能承受嗎，很快就會逼迫到面前。戰爭已經使得很多普通人的生活失去了原來的樣子，停火不是口號，而是在廢墟之上尋找一條生路。把停火當真的人才有資格稱為“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