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中秋家宴,本該是團圓的日子,陳家的客廳里卻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氣壓。
蘇玉華挺著七個月大的肚子,艱難地跪在客廳冰冷的地磚上。她的手里拿著一塊抹布,正在擦拭丈夫陳志強皮鞋上濺到的一滴湯汁。
周圍坐滿了陳家的親戚,七大姑八大姨嗑著瓜子,眼神里帶著戲謔和輕蔑,仿佛在看一只馬戲團里笨拙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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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跟你說了,城里的女人手腳笨,連個湯都端不穩。”婆婆劉桂蘭坐在主位上,嘴里嚼著軟爛的紅燒肉,含糊不清地數落著,“要是在我們老家,這種媳婦早被打斷腿了。也就是志強心好,還留著你。”
陳志強手里夾著煙,靠在沙發上,享受著親戚們對他“事業有成、治家有方”的吹捧。他低頭看了一眼跪在腳邊的妻子,眼中沒有一絲憐惜,只有高高在上的嫌棄。
“擦干凈點,這鞋三千多買的,別給我弄壞了。”陳志強冷冷地說道。
蘇玉華低著頭,沒人能看清她的表情。她機械地擦著鞋面,那原本是一雙用來在職場上叱咤風云的手,如今卻變得粗糙、干裂。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蘇玉華的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那不是順從,而是獵人看著獵物最后瘋狂時的冷靜。
她在這個家忍了三年,裝了三年的啞巴和傻子,今天,或許就是那個臨界點。
01
三年前,蘇玉華并不是現在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那時候的她是業內知名的金牌會計,手握注冊會計師證書,在外企擔任財務總監,年薪百萬,走路都帶著風。而陳志強,不過是一個剛起步的小老板,出身農村,帶著一股子想往上爬的狠勁。
蘇玉華被陳志強的“老實”和“上進”打動了,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他。婚后,陳志強跪在地上發誓,說一定要讓蘇玉華過上好日子。
為了支持丈夫的事業,也為了備孕,蘇玉華辭去了高薪的工作,回歸家庭。她本以為這是幸福的開始,卻沒想到是噩夢的開端。
一切的改變,是從婆婆劉桂蘭搬進來的那天開始的。
劉桂蘭是個典型的惡婆婆,兩面三刀,極其勢利。她一進門,就看不慣蘇玉華那副“嬌滴滴”的樣子,在她眼里,女人就該是像牛馬一樣干活的。
“志強啊,既然玉華不上班了,那家里的錢就該我來管。”劉桂蘭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收繳了家里的財政大權,“女人手里不能有錢,有錢就變壞。”
陳志強那時候事業剛有點起色,正是膨脹的時候,加上從小被母親洗腦,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玉華,媽是苦過來的,懂得持家。你從小沒吃過苦,花錢大手大腳的,以后工資卡就放媽那兒,你需要買什么跟媽說。”
蘇玉華當時愣住了,她想反駁,想說自己以前賺的比陳志強多得多,懂得理財。但看著丈夫懇求的眼神,為了家庭和睦,她忍了。
這一忍,就是三年。
三年來,蘇玉華在這個家活得像個保姆。
劉桂蘭定下了嚴苛的家規: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做全家人的早飯;衣服必須手洗,說是洗衣機費水費電還洗不干凈;地板要跪著擦,說是這樣才亮堂。
現在蘇玉華懷孕七個月了,肚子大得彎不下腰,劉桂蘭卻依然不依不饒。
“哎喲,懷個孕怎么了?當初我懷志強的時候,還在地里挑大糞呢!怎么到你這兒就這么金貴了?”劉桂蘭一邊嗑瓜子一邊翻白眼,“現在的年輕人,就是矯情。”
陳志強每天回家,聽到母親的抱怨,對蘇玉華的態度也越來越差。
“你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干點活怎么了?我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賺錢,回來還要聽你抱怨?”
在陳志強眼里,現在的蘇玉華就是一個只會伸手要錢、毫無價值的黃臉婆。他完全忘記了,他公司起步時的第一筆資金是蘇玉華賣了婚前的小公寓湊的;他公司混亂的賬目,是蘇玉華熬夜一點點理順的。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陳志強像往常一樣把厚厚一疊公司賬本扔給蘇玉華。
“這幾個月的賬有點亂,你今晚把它理出來,明天我要用。”陳志強說完,轉身就去打游戲了。
這就是陳志強唯一覺得蘇玉華還有點“用處”的地方——免費的高級會計。
蘇玉華捧著沉重的賬本,默默地走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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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開臺燈,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略顯浮腫的臉。她翻開賬本,熟練地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
如果陳志強這時候推門進來,他會發現妻子臉上的唯諾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專業和冷酷。
她在查賬。
這半年來,陳志強的公司流水越來越大,但他給家里的錢卻越來越少,連蘇玉華去做產檢的幾百塊錢,都要看劉桂蘭的臉色,聽她罵半天才拿得到。
蘇玉華是個頂尖的審計師,由于陳志強為了省錢,沒有請專業的財務公司,一直把私賬和公賬混在一起讓蘇玉華處理。他以為蘇玉華只是個只會做飯洗衣服的家庭主婦,根本不懂這里面的門道。
但他錯了。
蘇玉華看著屏幕上那一串串觸目驚心的數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挪用公款、做假賬、還有幾筆去向不明的大額轉賬……陳志強,你還真是膽大包天。
“志強,這筆給‘宏圖建材’的三百萬轉賬,怎么沒有發票和合同啊?”蘇玉華假裝隨意地走出書房,問了一句。
正在打游戲的陳志強不耐煩地吼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那是生意上的事,你不懂!讓你記賬你就記賬,哪那么多廢話!”
蘇玉華低下頭,掩蓋住眼中的精光:“哦,我知道了,我就隨便問問。”
回到書房,蘇玉華迅速將這筆異常交易記錄下來,并順藤摸瓜,在電腦深處的隱藏文件夾里,找到了陳志強偽造合同的掃描件。
她把這些證據一一備份,存進了一個加密的云端網盤,又拷貝進了一個小巧的U盤里,貼身藏好。
陳志強一直以為自己娶了個聽話的軟柿子,卻不知道,他親手把一把刀遞到了這個優秀的審計師手里。
窗外夜色深沉,蘇玉華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輕聲說道:“寶寶,再忍忍,媽媽很快就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02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中秋節。
這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陳志強好面子,把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接到了城里的大房子來過節,足足來了二十幾口人。
為了這頓家宴,蘇玉華從三天前就開始準備。買菜、洗菜、腌肉,全是她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在忙活。劉桂蘭不僅不幫忙,還在旁邊指手畫腳。
“那個魚要買活的,現殺才鮮!別買超市冷凍的,便宜沒好貨!”
“多買點肉,我那些侄子侄女難得來一趟城里,別讓人家覺得我們小氣!”
蘇玉華忍著腰痛,拎著十幾斤的菜爬上五樓——因為電梯壞了,劉桂蘭又不肯下樓接一下。
中秋節當天一大早,蘇玉華的父母托人從老家寄來了一箱燕窩和高麗參,說是給女兒補身子的。快遞員把箱子送到門口,正好被劉桂蘭簽收了。
蘇玉華在廚房忙得腳不沾地,聽到客廳里傳來一陣哄笑聲。
她擦了擦手走出去,眼前的一幕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劉桂蘭正拆開那箱昂貴的補品,把里面的燕窩倒進狗盆里,喂家里那只泰迪犬。
“哎喲,快吃快吃,這可是城里人吃的好東西。”劉桂蘭一邊喂狗,一邊對周圍的親戚說,“你們看,這親家送來的東西也就那樣,還沒我們鄉下的土雞蛋有營養。這種假貨,也就配喂狗。”
親戚們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就是,城里人假惺惺的,送禮都送假貨。”
蘇玉華看著地上散落的高麗參,那是年邁的父母省吃儉用,跑遍了藥店才買到的正品,特意寄來給她安胎的。
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直沖腦門。
“媽!你怎么能這樣!”蘇玉華沖過去,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東西,“這是我爸媽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能喂狗?”
劉桂蘭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平時逆來順受的兒媳婦敢當眾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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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馬把臉一沉,把手里的瓜子皮往地上一扔:“怎么著?我喂狗怎么了?你爸媽送這種垃圾來寒磣誰呢?我是看這東西不干不凈的,怕吃壞了人,才給狗吃的!我不識好人心是吧?”
“這是正宗的進口燕窩和高麗參!每一盒都有防偽碼!”蘇玉華眼眶通紅,聲音嘶啞,“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爸媽!”
這時候,陳志強陪著幾個表哥抽完煙從陽臺進來,看到這一幕,眉頭皺得死緊。
“吵什么吵!大過節的,像什么話!”陳志強吼道。
劉桂蘭一看兒子來了,立馬戲精上身。她捂著胸口,身子一歪,順勢倒在沙發上,嘴里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
“哎喲……我的心口疼……氣死我了……真是家門不幸啊,娶了這么個祖宗回來……”劉桂蘭一邊嚎,一邊偷眼看兒子的反應,“志強啊,媽不活了,你媳婦嫌棄咱們是農村人,嫌棄我們臟,現在連我處理點垃圾都要指著鼻子罵我……”
周圍的親戚立馬七嘴八舌地圍攻蘇玉華。
“志強媳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人做什么都是為了你好。”
“就是,讀過書的人怎么這么不孝順,把你婆婆氣成這樣。”
“不就是點破補品嗎?至于跟長輩大吼大叫的?”
陳志強聽著這些話,覺得臉都被丟盡了。他作為一個“成功人士”,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和孝道。
他大步走到蘇玉華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道:“蘇玉華,你發什么瘋!趕緊給我媽道歉!”
蘇玉華抱著懷里殘存的補品,倔強地抬起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始終沒有流下來:“我沒有錯,是她把爸媽給我的心意喂了狗,還要羞辱我父母,該道歉的是她!”
“你還敢頂嘴!”陳志強揚起手,作勢要打。
蘇玉華下意識地護住肚子,往后退了一步:“陳志強,是非黑白你都不分了嗎?這三年我為你家做牛做馬,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陳志強的手停在半空,畢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孕婦不太好看。他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行,你長本事了。今天過節我不跟你計較,滾回廚房去做飯!要是今天的菜有一點不合胃口,看我不收拾你!”
蘇玉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最后那一絲幻想徹底破滅了。
她不再爭辯,默默地收拾好地上的殘局,轉身走進了廚房。
廚房里,油煙機轟鳴。蘇玉華一邊切菜,一邊流淚。
但哭過之后,她的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她拿出手機,給一個備注為“李律師”的人發了一條微信:“計劃提前,準備收網。”
03
午宴開始了。
巨大的圓桌上擺滿了蘇玉華辛苦一上午做出來的二十道菜。色香味俱全,卻沒人說一句好話。
蘇玉華忙得腰都要斷了,正想找個角落坐下來歇口氣,劉桂蘭卻敲了敲桌子。
“那個誰,蘇玉華,沒看沒座了嗎?你去廚房吃吧。”劉桂蘭翻了個白眼,“這里都是長輩和貴客,你一個大肚婆坐在這兒礙手礙腳的,影響大家胃口。”
陳志強正在給表叔敬酒,聽到這話,連頭都沒抬,仿佛這是理所應當的。
蘇玉華看著那唯一的空位上放著陳志強的公文包,心中冷笑。哪里是沒座,是根本不想讓她上桌。
“好。”蘇玉華沒有反抗,端著一個臟兮兮的小碗,盛了點剩飯,站在廚房的灶臺邊吃了起來。
酒過三巡,陳志強喝高了。他滿臉通紅,聽著親戚們的恭維,整個人飄飄然。
“志強啊,你現在是發達了,但是這媳婦可得管好啊。”表舅一邊剔牙一邊說,“女人就像馬,不打不聽話。今天她敢頂撞你媽,明天就敢騎到你頭上來。”
“就是,城里女人就是欠收拾。”
這些話像毒藥一樣鉆進陳志強的耳朵里,他借著酒勁,想起剛才蘇玉華當眾頂嘴的樣子,越想越覺得沒面子。
“媽,您別生氣,兒子這就給您出氣。”陳志強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大聲喊道,“蘇玉華!你給我滾出來!”
蘇玉華放下碗,慢慢從廚房走出來。
“跪下!”陳志強指著地板吼道,“給我媽磕頭認錯!”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這一幕。
蘇玉華挺直了腰桿,靜靜地看著陳志強:“我說了,我沒有錯,我不跪。”
“你反了天了!”陳志強覺得威嚴受到了挑戰,沖過去一把揪住蘇玉華的頭發,迫使她仰起頭。
“啊!”蘇玉華痛呼一聲,雙手護著肚子,“陳志強,你瘋了!我有孩子!”
“有孩子怎么了?孩子也是老陳家的種,老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陳志強面目猙獰,酒氣熏天,“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甩在蘇玉華的臉上。
蘇玉華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瞬間滲出了血絲。
“這一巴掌,是教你尊重長輩!”
“啪!”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讓你知道什么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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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華沒有求饒,也沒有哭喊。她只是死死地咬著嘴唇,雙手拼命護住隆起的腹部,盡量蜷縮身體,保護孩子。
陳志強打紅了眼,一下接一下。
周圍的親戚有的在笑,有的在假裝沒看見,劉桂蘭更是坐在那里,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大戲。
“打得好!讓她狂!”劉桂蘭甚至還在旁邊叫好。
一連扇了三個耳光。
蘇玉華的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兩邊臉頰高高聳起,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鮮血順著下巴滴落在衣領上。
陳志強終于打累了,喘著粗氣松開手,把蘇玉華推倒在地上。
“滾!以后再敢惹我媽生氣,老子打死你!”陳志強罵罵咧咧地坐回沙發上。
蘇玉華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
大廳里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痛哭流涕地求饒。
但蘇玉華沒有。
她艱難地撐著地板,一點一點地站了起來。雖然搖搖欲墜,但她的脊背卻挺得筆直。
她抬起頭,用腫脹的雙眼環視了一圈屋子里的人。那眼神太可怕了,像是一潭死水,深不見底,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死氣。
連陳志強被這眼神一掃,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酒醒了幾分。
“看什么看!還不滾!”陳志強虛張聲勢地吼道。
蘇玉華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居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好,我滾。”
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
蘇玉華沒有收拾任何行李,她只是轉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門。
打開門,外面是漆黑的夜。
“出了這個門,你就永遠別想回來!”劉桂蘭在身后尖叫道,“以后跪著求我,我都不會讓你進門!”
蘇玉華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徑直走進了夜色中。
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靠在冰冷的轎廂壁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微型錄音筆,按下了停止鍵。
紅色的指示燈熄滅,就像她對這個家最后的一絲溫情,徹底熄滅了。
三天后。
陳志強正躺在沙發上宿醉未醒,劉桂蘭在廚房里罵罵咧咧,因為蘇玉華走了,沒人做飯,也沒人伺候她,她這兩天過得很不舒坦。
“這個死女人,都三天了還不回來認錯!真是給她臉了!”劉桂蘭一邊摔碗一邊罵。
“媽,別急,她那個樣子,離了我們家能去哪?身上又沒錢。”陳志強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等她錢花光了,自然會回來跪著求我們。”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劉桂蘭眼睛一亮:“看吧,我就說她熬不住了!肯定是在外面餓得受不了了!”
她興沖沖地跑去開門,心里已經想好了一百種羞辱蘇玉華的詞。
門開了,確實是蘇玉華。
但她沒有像劉桂蘭想象的那樣狼狽。
蘇玉華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裝,臉上雖然還有未消的淤青,但化了淡妝,氣場全開。她的身后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手里提著公文包。
劉桂蘭愣了一下,隨即雙手叉腰:“喲,還帶幫手來了?怎么,想打架啊?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跪下磕幾個響頭,別想進這個門!”
蘇玉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直接無視她,側身走進了客廳。
陳志強聽到動靜,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到蘇玉華這副打扮,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你……你干什么?”陳志強有些結巴。
蘇玉華走到茶幾前,將手里一直拿著的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檔案袋,“砰”的一聲,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那聲音沉悶而有力,仿佛是一聲驚雷。
“陳志強,看看吧。”蘇玉華的聲音冷得像冰。
陳志強咽了口唾沫,顫抖著手伸向那個檔案袋。他的手指剛觸碰到冰涼的紙袋,心里就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慢慢地繞開封口的白線,抽出里面的第一份文件。
當看清文件標題的那一刻,陳志強的瞳孔瞬間放大,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檔案袋里滑落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和一個年輕女人在酒店門口擁吻的照片,而在照片下面,壓著一份更讓他魂飛魄散的東西……
蘇玉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怎么,手抖什么?精彩的還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