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很多人說，這年頭惹誰都別惹大媽。 尤其是那種戰斗力爆表、渾身都是“理”、兒子還開著寶馬裝大款的社區一霸。
但我這人天生反骨。 別人遇到惡鄰是忍氣吞聲，我是越戰越勇。
當那個住在對門的老太婆試圖在超市栽贓我偷竊，想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身敗名裂時，她不知道，她正在親手把自己和她那個死要面子的寶貝兒子，推向崩潰的邊緣。
那一萬六千塊錢的魚子醬只是個前菜。 真正的“大餐”，我已經給他們備好了。
01.
畢業那年，為了省錢，我在老城區租了個一室一廳。 房子老，隔音差，但這都不是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對門住著一個叫王春花的老太太。
搬來第一天，我就領教了她的厲害。 那天我下班回家，發現自家門口堆著兩袋還在滴餿水的廚余垃圾。 蒼蠅亂飛，臭氣熏天。
我敲開對門的門，王老太探出個頭，手里還嗑著瓜子。 “大媽，這垃圾是您家的吧？麻煩您扔一下，或者放自己門口，別擋我的道。” 我盡量客氣。
王老太一翻白眼，瓜子皮直接吐在我腳邊：“年輕人計較什么？我腿腳不好，兒子還沒回來，借你家門口放放怎么了？一點愛心都沒有。” 說完，“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腿腳不好？我看她早上去超市搶打折雞蛋的時候，跑得比博爾特都快。
第二天，垃圾還在，而且變成了三袋。 她那個開寶馬的兒子明明回來過，卻視若無睹。
行。 我不慣著。
我找了個大掃把，不僅把那三袋垃圾原封不動地掃回了她家門口正中間，還把你樓道里積了半年的灰塵、死蟑螂全都掃了過去，堆成了一個完美的“小山包”，死死堵住了她家的大門。
既然你腿腳不好，那就別出門了。
傍晚，樓道里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罵街聲。 “是哪個殺千刀的把垃圾堆我家門口！欺負孤兒寡母啊！有沒有天理啊！”
我打開門，倚在門框上，冷冷地看著氣急敗壞的王老太和她那個一臉橫肉的兒子。 “大媽，我看您腿腳不好，特意幫您把垃圾‘歸位’。不用謝，這是我們年輕人該做的。”
“你！你個沒教養的東西！你爹媽死絕了嗎？”王老太指著我的鼻子罵。 她兒子也沖上來，想揪我的領子：“小子，你想死是不是？”
我不僅沒躲，反而往前湊了一步，笑嘻嘻地說：“哥們，動手之前想清楚。我這門口裝了可視門鈴，云端錄像。你這一拳下去，沒個三五萬下不來。正好我最近想換個新車，你這寶馬要是賠不起，我還真有點為難。”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那兒子看我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又看了看頭頂那個閃著紅光的攝像頭，咬了咬牙，拉住了他媽。 “媽，別跟這種窮逼計較，掉價！”
王老太罵罵咧咧地收拾了垃圾。 第一回合，險勝。 但我知道，梁子算是結下了。
02.
王老太的報復來得很快。 這次不是垃圾，是車位。
這個老小區車位緊張，本來就是先到先得。 那天我加班回來晚了，好不容易發現樓下還有個空位，剛要倒進去，一輛黑色的寶馬5系突然一個加速，強行插隊占了進去。
車門打開，王老太的兒子走了下來，鎖車，吹口哨，一氣呵成。 王老太站在樓道口，一臉得意地看著我，那表情仿佛在說：氣死你。
“哥們，這位置我先看見的吧？”我降下車窗。 “寫你名了嗎？誰停進去算誰的。”他輕蔑地看了我那輛幾萬塊的二手代步車一眼，“破車停什么位，隨便找個路邊扔著得了。”
說完，娘倆得意洋洋地上樓了。
我看著那輛寶馬，笑了。 跟我玩流氓邏輯？
我沒上樓，轉身去了附近的五金店。 花了二百塊錢，買了一把最結實、最沉重的工業級車輪鎖。 又去隔壁小區，找到了那個以“碰瓷”聞名、戰斗力極其強悍的張大媽。
“大媽，個活兒接不接？二百塊勞務費。” 我指了指那輛寶馬，“幫我看個車。只要車主來了，你就管他要開鎖費。就說是這車占了你的‘風水寶地’，害你摔了一跤。”
張大媽眼睛一亮，接過了鎖鑰匙：“小伙子，你這招損啊。不過大媽喜歡！”
第二天一早，我被樓下的吵鬧聲吵醒。 透過窗戶，我看見王老太的兒子正臉紅脖子粗地跟張大媽理論。 他的寶馬左前輪被鎖得死死的。
“你憑什么鎖我車！” “你占了老婆子的練功位！害我早上扭了腰！不給五百塊錢營養費，今天誰也別想走！”張大媽直接往地上一躺，抱住寶馬車輪不撒手。
王老太也下來了，兩個老太太瞬間扭打在一起（其實就是互相噴口水）。 一個是小區惡霸，一個是碰瓷專業戶。 這就是傳說中的“諸神黃昏”。
最后，急著要去接女朋友的寶馬男不得不掏了五百塊錢，才讓張大媽開了鎖。 我站在窗簾后，深藏功與名。
當天晚上，他又搶了我的車位。 我也沒客氣，又花了二百請張大媽出山。 這一回，張大媽直接帶了鋪蓋卷，坐在寶馬車蓋上嗑瓜子。
連續三天。 寶馬男崩潰了。他想報警，警察來了說是民事糾紛讓協商；他想動手，張大媽直接喊“非禮”。 光開鎖費他就交了一千五。
第四天，那個車位空蕩蕩的。 沒人敢停。 那是張大媽打下的江山。
03.
王家母子徹底被激怒了。 既然正面剛不過，他們就開始玩陰的。
周五晚上，我下班回家，剛走到樓下，就看見王老太鬼鬼祟祟地拿著一把U型鎖，在我平時停車的位置附近轉悠。 她兒子站在單元門口望風。
顯然，他們是想等我的車停穩了，也給我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只可惜，他們低估了我的預判能力。
早在昨天，我就在業主群里看到了這娘倆在打聽我的車牌號。 跟我玩戰術？
那天我根本沒開車回家。 我把車停在了公司地庫，坐地鐵回來的。
我慢悠悠地吹著口哨，手里拎著剛買的水果，大搖大擺地走過王老太身邊。 王老太手里攥著那把沉甸甸的大鎖，在寒風中凍得鼻涕直流，眼睛死死地盯著入口，卻始終沒等到我那輛破車。
“喲，大媽，練功呢？” 我路過她身邊時，故作驚訝地問道，“這么冷的天，拿著這么大個鐵家伙，鍛煉身體啊？真是老當益壯。”
王老太氣得臉都綠了，哆哆嗦嗦地罵道：“小兔崽子，你車呢？” “哦，車啊？我覺得油價太貴，賣了。” 我胡扯道，“現在提倡綠色出行，我坐公交，環保。”
看著我走進單元門，身后傳來王老太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和重重的摔鎖聲。 “咣當！” 聽這聲音，怕是把自己腳給砸了。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看了一眼。 王老太家門口多了個藥酒瓶子，她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而她兒子看我的眼神，已經從憤怒變成了陰狠。
我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但我沒想到，他們會選擇在超市這種公共場合，用那么下作的手段。
04.
周日，我去小區附近的大型精品超市采購。 這家超市走高端路線，進口商品很多，人流量也大。
冤家路窄。 我在進口食品區又碰到了王老太。 她推著購物車，里面裝得滿滿當當，眼神一直在四處亂瞟。 看到我的時候，她眼睛明顯亮了一下，隨后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的冷笑。
我心里警鈴大作，假裝沒看見，自顧自地挑東西。 但我一直用余光盯著她。
我在零食區挑薯片的時候，故意把購物車停在一個視覺死角，然后轉身去貨架拿東西。 透過貨架的縫隙，我看見王老太飛快地路過我的購物車。 她的手速極快，像變魔術一樣，把一罐黑乎乎的小東西塞進了我購物車角落的圍巾下面。
那是超市里最貴的進口魚子醬，一罐就要兩千多。 只有硬幣大小，極易藏匿。
她是想栽贓我偷竊！ 一旦我推著車結賬，這罐藏起來的魚子醬就會被發現，或者被防損門報警。 到時候，她就可以跳出來指認我是慣偷，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臉面。
好毒的計策。 可惜，被我看穿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要玩，那咱們就玩把大的。
我沒有聲張，若無其事地轉過身，繼續推車。 趁著王老太在前面挑水果，我迅速折返到冷柜區。 我一口氣拿了五罐一模一樣的頂級魚子醬。 兩千六一罐，五罐就是一萬三。 加上她塞的那罐，一共一萬六左右。
我把這五罐魚子醬悄無聲息地塞進了那一堆零食下面。
然后，關鍵時刻到了。 王老太為了盯著我，一直跟在我身后不遠處。 在快到收銀臺的時候，前面有個促銷臺，人擠人。
“哎喲！” 我故意腳下一滑，整個人撞向旁邊的貨架，弄出了巨大的聲響。 周圍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來，包括王老太。
就在她分神看熱鬧的一瞬間，我手疾眼快，把自己和她的購物車做了一個極速調換。 我們的車本來就是超市統一的款式，里面裝的東西也大差不差（都是些日用品），除非仔細翻看，否則根本看不出來。 整個過程不到兩秒。
等王老太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若無其事地推著原本屬于她的那輛車，排到了另一條隊伍后面。 而她，正推著那個藏著六罐天價魚子醬的“炸彈”，一臉得意地走向收銀臺。
我把車停在一邊，假裝在挑口香糖，實則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像。
“滴——” 收銀員開始掃碼。 王老太一臉期待地回頭看我，似乎在等我出丑。 但我兩手空空，根本沒結賬，只是微笑著看著她。
“阿姨，一共是……” 收銀員掃到底下的零食時，突然愣住了。 她從那一堆特價薯片下面，摸出了一罐、兩罐……整整六罐黑金魚子醬。
收銀員的聲音都在顫抖：“阿姨，您這魚子醬……是都要嗎？” “什么魚子醬？我沒拿啊！”王老太一愣。 “這里一共六罐，單價2688，加上其他的，您這一共是一萬六千八。”
“什么？！” 王老太的尖叫聲差點掀翻了屋頂，“一萬六？！你們搶劫啊！我根本沒拿這些東西！是……是有人陷害我！” 她猛地指向我，卻發現我兩手空空，正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怎么可能……剛才明明……”她語無倫次。
“阿姨，這都是在您車里拿出來的，監控都看著呢。”收銀員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您要是不想要，可是這幾罐都已經被壓變形了，按照規定，損壞商品是要照價賠償的。”
因為她為了藏得嚴實，把那幾罐魚子醬死死壓在兩袋大米下面。 包裝盒早就癟了，這種高端食品，包裝壞了根本沒法二次銷售。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 “看著穿得人模狗樣的，怎么偷拿這么貴的東西？” “沒錢就別裝大款啊，拿了又不認。” “這一萬六，老太太要破產咯。”
王老太臉漲成了豬肝色，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打滾：“我不活了！你們超市欺負人！我要找我兒子！”
我看了一會兒戲，直到她那個“孝順兒子”黑著臉趕來，咬牙切齒地刷爆了兩張信用卡才付清了這筆錢。 臨走時，那小子的眼神簡直像殺人。
但我不在乎。 因為我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05.
回到家，我心情大好，特意給自己煎了塊牛排。 剛吃到一半，對門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爭吵聲。
“一萬六啊！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的信用卡都刷爆了！” 這是那個寶馬男的聲音，聽起來快崩潰了，“這錢是我準備給麗麗買包的！現在全變成魚蛋了！你讓我怎么跟她交代？”
“我哪知道那個小兔崽子這么陰！都怪他！”王老太哭天搶地。 “怪人家？是你自己推的車！現在好了，我下個月車貸都還不上了！”
聽著隔壁的“家庭倫理劇”，我優雅地切了一塊牛肉放進嘴里。 原來這小子是個“假大款”啊。 開個寶馬還要還車貸，一萬六就能讓他傷筋動骨，連女朋友的包都買不起了。
沒過一會兒，我家的門被砸得震天響。 “開門！你個小王八蛋給我出來！” 王老太在門口叫罵，顯然是想賴賬。
我擦了擦嘴，慢悠悠地走到門口。 我沒開門，只是打開了可視門鈴的對話功能。
“大媽，什么事啊？這么大火氣。” “你賠錢！那一萬六是你害的！你必須賠給我！”王老太在門外撒潑。
我笑了：“大媽，說話要講證據。超市監控可是拍得清清楚楚，那是從您車里拿出來的。再說了，剛才在超市你想往我車里塞東西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有這個后果呢？”
“你……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是你陷害我！”她兒子也在旁邊幫腔，語氣兇狠，“小子，你要是不賠錢，以后你別想在這個小區過安穩日子！”
“證據？” 我拿出手機，點開剛才在超市錄的那段視頻，對著門鈴的攝像頭晃了晃。 “我這不僅有您在收銀臺撒潑的視頻，還有您剛才在我家門口威脅我的錄音。哦對了，咱們業主群里好像大家都挺喜歡看熱鬧的，您說我要是把這視頻發群里，再發到您兒子公司的同城群里……”
門外瞬間安靜了。 這母子倆最要面子。 尤其是那個寶馬男，要是讓他在公司和女朋友面前丟了人，比殺了他還難受。
“你……你狠！” 寶馬男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拽著還在罵罵咧咧的老娘回去了。
世界清靜了？ 不，真正的狂歡才剛開始。
我回到沙發上，打開了著名的二手交易平臺“閑魚”。 既然他們刷爆了卡，買了那么多吃不完又退不掉的魚子醬，那他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肯定是回血。
果不其然。 我在“附近”的列表里，刷到了一個新發布的寶貝。 【全新高端進口魚子醬，超市剛買的，發票齊全。原價2688，現價2000出！急出！】 賣家頭像是個風景照，定位就在我們小區。 一看就是那個寶馬男的小號。
我看著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想回血？ 做夢。
我迅速注冊了一個新賬號，把頭像換成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富婆，名字改叫“優雅一生”。 然后，我點開了那個鏈接，發了一條消息： “親，這幾罐魚子醬我都要了。不過我急用，今晚能不能送貨？我按原價收，不讓你虧錢。”
對面秒回：“真的？！姐您真是太爽快了！沒問題，您說地址，我馬上送過去！”
我看著對話框，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敲擊出一個地址。 那個地址，離這里有二十公里，是一個出了名的富人區，但是……那個別墅區進門查得很嚴，而且，那里的業主脾氣通常都不太好。
“對了，”我又補了一句，“今晚我老公不在家，你送過來的時候穿精神點，開個好點的車，別讓保安看不起。”
“放心吧姐！我開寶馬去！”對面發來一個興奮的表情。
看著他一步步走進我的圈套，我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我撥通了物業的電話。 “喂，物業嗎？我是502的業主。對，我想買下樓下那個車位。對，就是之前總被亂停的那個。我現在就轉賬，麻煩你們一小時內幫我裝個地鎖，那種最結實的。”
掛了電話，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等那個傻小子開著寶馬，跑了二十公里冤枉路，被人當成騙子趕出來，再回到家發現車位被鎖，手里捧著賣不出去的魚子醬……
那時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