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子說:“在籌備《打狗棍》時,我跟靖宇想找一個一線的女演員來演女主那素芝,也想找一個靖宇不熟悉,觀眾熟悉的女演員,我們拉了一個名單,一個一個打電話邀請,她們的片酬高得太嚇人,我跟靖宇說弟弟別找了,咱們讓娜娜來演吧,實在沒辦法了”
“娜娜,劇組女主角這事兒,真的懸了。”
手機那頭,巍子的聲音不高,卻帶著點無奈,那會兒岳麗娜在加拿的家里,剛哄完孩子,整個人還陷在沙發里,手里攥著奶瓶,腦子卻已經回到國內劇組。
她沒多問細節,只是靜靜聽完,就順手把嬰兒推車拉出來,開始打包,有時候做選擇根本不需要猶豫,尤其是家里人出事。
岳麗娜沒和家人商量太多,訂了最早的機票,身邊帶著孩子,行李箱一半是寶寶的衣服和奶粉,另一半是自己的戲服。
她心里其實明白,劇組這次是真頂不住了,巍子和郭靖宇兩個人在國內幾乎把能聯系的女演員都試了一圈,名單拉出來,電話打過去,別說能不能合作,光聽到片酬報價,兩人就有點發怵,有人開出的價錢直接比劇組預算高出一截,根本沒法談。
在《打狗棍》的籌備會上,郭靖宇臉上那種無奈誰都看得出來,劇組資金大頭都砸在了搭景和外景上,承德的老宅子是一磚一瓦翻著老照片建起來的,史詩氣派,花錢如流水。
可輪到女主,“那素芝”這個角色誰來演,成了郭靖宇和巍子最大的心病,外請一線女演員,既想要觀眾熟悉的面孔,也希望對方能吃點苦,可現實就是片酬高到嚇人,還不一定愿意來。
電話掛斷后,兩人對視一眼,巍子說了句:“要不還是讓娜娜來吧。”
岳麗娜落地北京那天,天剛蒙蒙亮,郭靖宇站在機場門口接她,看見岳麗娜抱著孩子,行李箱里塞滿了尿布和奶粉,郭靖宇沒多說什么,兩個人都懂,這次是硬著頭皮上的。
孩子太小,岳麗娜也沒法放下,干脆在劇組附近租了個小房子,拍戲間隙就往回趕,她每天定鬧鐘,隔兩個多小時往返一次,喂奶、換尿布,拍戲、卸妝,生活就像兩個世界不斷切換。
有人覺得女演員拍戲風光,其實她那陣子睡眠加起來不到五小時,有時孩子哭鬧,她得邊背詞邊哄。
那素芝這個角色跨度很大,要從十幾歲演到年近六十,岳麗娜產后體重還沒下來,劇組造型師看著她發愁,她也只能咬牙節食,午飯只吃水煮菜葉,晚上練瑜伽脫水,每天掉秤都像在和自己較勁。
有時候拍完夜戲,天已經亮了,她拎著孩子回到出租屋,眼圈發青,但沒人聽她喊累。
拍戲現場,岳麗娜從不多話,拍完一場就趕回去給孩子喂奶,劇組的工作人員看見她總是匆匆忙忙,郭靖宇心里明白,這不是岳麗娜第一次救急。
早在拍《鐵梨花》的時候,劇組資金鏈斷過,岳麗娜賣掉手里僅有的股票,現金裝在包里直接送到片場,那次如果不是岳麗娜,劇組連工資都發不下來。
到了《打狗棍》,岳麗娜又一次把家底拿出來,為了丈夫能把戲拍下去,她把在北京的婚房也賣了,外人覺得她是為了“捧自己”,可只有劇組人知道,這里面藏著多少沒有選擇的堅持。
這對夫妻的“捆綁”,不是簡單的利益分配,而是從最難的時候開始的,兩個人剛到北京時,住在地下室,岳麗娜一邊擺地攤補貼家用,一邊跑龍套,郭靖宇寫劇本寫到深夜。
那會兒岳麗娜一句怨言都沒有,反而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她總說家是兩個人的,事業也是兩個人的,劇組里,岳麗娜不端架子,工作人員都喜歡她,拍戲從不磨蹭,吃飯和群演一起排隊,孩子生病了沒人幫,她就背在身上繼續拍。
網上總有人說,郭靖宇喜歡用家人,是為了省錢、捧人,可真到現場,誰都知道,岳麗娜不是靠關系“混”來的。
那段時間,她拍戲熬夜,身體還沒恢復,曾在片場暈倒過一次,還是靠吃藥硬扛著,她拍完《打狗棍》后,收視一路飆升,但最風光的時刻,她依然是劇組最后一個撤場的人。
孩子在身邊哭,她一邊卸妝一邊喂奶;夜里沒睡夠,第二天還得扛著笑臉進組,所有的苦都自己咽下去,沒人替她分擔。
岳麗娜的努力不是臺詞里的堅強,而是生活里的真實,有一年冬天,她感冒發燒,路上雪很厚,出租屋的暖氣還壞了,她裹著大衣給孩子喂藥,自己咳得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照樣去片場,臉上貼著笑,心里卻想著孩子的體溫有沒有降下來,這樣的細節,沒有誰會特意去講,但每一件都是真實發生。
岳麗娜不是第一次以“零片酬”救場,也不是第一次把家底拿出來給劇組續命,她沒有外界想象的那種女演員氣派,反而更像是劇組的老朋友,家里的主心骨。
郭靖宇和她之間,是最普通的夫妻搭檔模式,遇到難關就一起扛,從不推脫,事業和家庭,兩頭都不丟,她說自己沒有選擇,其實每次都是主動把難題扛在肩上。
有人覺得岳麗娜命好,能有丈夫護著,可生活不是電視劇,真正的“命好”,是苦里熬出來的,是一天天不叫苦、不喊累地往前拼。
最后,《打狗棍》成了年度爆款,岳麗娜的角色也成了許多觀眾心里的“硬核女主”,可只有她和丈夫知道,這一切的背后,是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多少次推心置腹的咬牙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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