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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由央視推出的年代情感劇《老舅》一經播出便引發廣泛關注,憑借真實細膩的敘事風格和濃郁的生活氣息,收獲了觀眾的一致贊譽。劇中老舅郭京飛與舅媽王佳佳的對手戲尤為動人,兩人以極具代入感的表演,將市井家庭中的親情羈絆演繹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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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實力派演員同臺飆戲的背景下,一個略顯突兀的存在悄然浮現——一張難以融入劇情氛圍的“硅膠臉”。盡管該演員在臺詞處理和情緒鋪墊上展現出一定功底,但其面部僵硬、缺乏微表情變化的問題,在高清鏡頭下暴露無遺,令不少觀眾頻頻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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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引發熱議的演員究竟是誰?當演技與外貌產生割裂,我們又該如何看待這種反差?是苛責觀眾審美,還是反思行業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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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僵硬表情
被廣泛討論的“硅膠臉”指向的是劇中飾演主角姐姐崔小紅的張歆藝。作為貫穿全劇的關鍵人物之一,崔小紅承載著沉重的情感線索:年輕時因感情受創而未婚生子,最終忍痛將孩子托付給弟弟撫養,獨自漂泊異鄉十余年。直到母親病重,她才帶著滿心愧疚重返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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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角色本應充滿復雜心理層次——既有對過往選擇的悔意,也有面對親人時的疏離與渴望。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呼吸都需暗藏情緒波瀾。張歆藝的確嘗試通過語調低沉、眼眶泛紅等方式傳遞內心的掙扎。
然而,當特寫鏡頭拉近,那些努力表達的情緒卻被凝固在臉上。她的面部輪廓因填充物過度使用而顯得異常飽滿,蘋果肌呈現出不自然的反光質感,下頜線條銳利得近乎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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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病床前跪地痛哭的高光時刻,淚水滑落得真實可信,可面部肌肉卻如同被封印一般毫無波動,無法同步傳達應有的悲痛與自責。情緒與表情脫節,使這場戲失去了應有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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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錯愕的一幕出現在母子重逢場景中。她一邊流淚一邊說出“這誰家孩子,真懂事”這樣不合情境的話語,神情呆滯、嘴角機械上揚。身旁郭京飛瞬間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錯愕反應,成為對該場面最精準的情緒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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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屏幕前的觀眾并未被感動,反而因這強烈的情緒割裂感忍俊不禁。在一部追求真實質感的作品中,如此違和的表現無疑削弱了戲劇張力。
《老舅》的整體基調扎根于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普通生活圖景。筒子樓斑駁的墻面、晾衣繩上隨風擺動的舊衣物、郭京飛臉上被歲月刻畫出的皺紋,以及王佳佳眼角自然舒展的細紋,共同構建出一幅極具年代感的真實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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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美學體系下,張歆藝那張光滑緊繃、毫無歲月痕跡的臉龐,宛如從美顏相機中直接摳出,與整部劇的現實主義風格形成鮮明對立,仿佛不屬于同一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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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臉才是“加分項”
相較之下,劇中郭京飛與王佳佳的表現恰恰證明了自然面容對于角色塑造的深遠意義。
郭京飛所飾的老舅是一位典型的底層勞動者形象。他無需刻意扮丑,僅憑臉上真實的褶皺、松弛的眼袋與略顯疲憊的眼神,便將一個為家庭操勞半生的男人立得穩穩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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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場關鍵戲份是他在得知姐姐當年苦衷后的情緒轉變過程。從最初的憤怒質問,到逐漸理解背后的無奈,再到心底涌起心疼。整個過程中,他沒有大幅度動作,只是眉心緩緩收緊,嘴角輕微下沉,目光由鋒利轉為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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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極細微的面部變化,如漣漪般層層擴散,精準傳遞出內心深處的情感震蕩,讓觀眾不由自主沉浸其中,產生強烈共鳴。
王佳佳飾演的舅媽更是教科書級別的存在。她一出場,無需任何旁白介紹,那種來自廠礦家屬區的煙火氣便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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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刑滿釋放那天,她在門口來回踱步,手心出汗、嘴唇微顫,連鼻翼都有節奏地翕動。數錢時咧嘴一笑,法令紋隨之自然延展,透出幾分精明又不失溫情的市井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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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些未經修飾的細節,賦予角色鮮活的生命力。她們的臉不是用來展示美貌的畫布,而是承載經歷與情感的容器。
正如張藝謀導演曾言:“好演員的臉要經得起五米大銀幕的放大,要能讓觀眾看見情緒如何在皮膚下流動。”郭京飛與王佳佳的表演,正是這句話的最佳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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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科技狠活”毀掉演技
《老舅》引發的爭議并非孤例。此前央視播出的另一部現實題材劇《奇跡》,也曾因演員面部狀態問題掀起輿論風波。閆妮與陶紅兩位資深女演員,皆因“醫美化”面容遭到質疑。
閆妮飾演的角色是一名奔波于城市樓宇間的外賣員,理應呈現勞動者的辛勞痕跡。但在特寫鏡頭中,她雙眼皮線條僵硬,情緒激動時眼皮難以自然抬起;蘋果肌鼓脹如充氣,完全脫離了角色應有的生活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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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紅的情況更為明顯,臉頰因填充過量而呈現“饅頭臉”效果,皮膚緊繃發亮,唇部腫脹失去原有輪廓。即使她在臺詞和肢體語言上傾注心血,仍難掩面部整體的呆板與失真。
需要強調的是,這些演員絕非演技匱乏之人。張歆藝曾在《大宅門1912》中以靈動自然的表演贏得認可;陶紅更憑借《風云》中楚楚一角深入人心,斬獲無數粉絲。
可惜的是,為了維持所謂的“少女感”,她們逐漸走向過度醫美的道路,導致面部肌肉活動受限,表情傳遞能力大幅下降,原本寬廣的戲路也因此被壓縮。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詠梅與吳越等始終堅持自然狀態的演員。
詠梅曾在采訪中坦言:“請不要P掉我的皺紋,那是我活過的證據。”這份坦然接受時間饋贈的態度,讓她在每部作品中都能散發出獨特的氣質魅力。
吳越在《我的前半生》中出演凌玲一角時,堅持素顏上陣。暗沉的膚色、眼角的細紋、略顯疲憊的眼神,無不契合角色身份。
她僅靠眼神流轉與面部肌肉的輕微抽動,便將人物內心的算計、委屈與掙扎展現得入木三分,被網友盛贊為“擁有整容級演技”的典范。
結語
回到《老舅》的討論本身,觀眾對張歆藝“硅膠臉”的批評,并非針對她個人,而是對一種行業現象的集體反思。
大家反感的不是變美本身,而是那種為了追求表面精致而犧牲角色真實性的做法。當一張臉再也做不出細膩微表情時,再出色的臺詞功底也難以彌補表演的斷裂。
對于演員而言,真正的職業底氣來源于扎實的演技積累,而非依靠“科技狠活”堆砌出的完美輪廓。過度醫美帶來的不僅是生理上的僵硬,更是藝術表現力的退化。
張歆藝的經歷也為整個影視行業敲響警鐘:創作的核心永遠是情感的真實傳遞,而不是視覺上的虛假統一。
與其耗費精力在臉上“動刀子”,不如沉下心來打磨演技,用真誠的狀態去貼近角色、打動人心。
畢竟,觀眾真正想看到的,從來都不是一張毫無瑕疵卻空洞無神的“數字面具”,而是一張能哭、能笑、能顫抖、能燃燒的生動面孔。
因為只有那樣的臉,才能承載命運的重量,講述屬于普通人的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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