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在這座人情涼薄的都市,我,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窮小子,全靠總裁王德海的提拔才有了今天。他既是我的伯樂,也是我頭頂揮之不去的陰影。
他對我生活的掌控欲令人窒息,第五次“逼婚”式的相親,終于點燃了我的怒火。我拍著桌子沖他吼了一句昏話:“再逼我,我就去追你女兒!”
我以為我的職業生涯就此完蛋,可隔天,他卻將一份天價股權轉讓書拍在我面前,用冰冷的語氣說:“給你10%的股份,我女兒交給你了。”
就這樣,我的人生被卷入一場匪夷所思的“愛情買賣”。
一個霸道的父親,一個清冷的女兒,和一個被金錢捆綁的我,從這場荒唐的交易開始,最終在現實的風雨里,撞出了意想不到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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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周一下午三點,陽光透過百葉窗,在我的辦公桌上切出幾道明晃晃的光斑。可我心里,卻是一片烏云密布。
總裁王德海,我們私底下都叫他老王,又把我叫進了他那間大得能打羽毛球的辦公室。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準沒好事。
果不其然,他指了指紅木辦公桌上的一沓照片,語氣像是給我下達一個不容置喙的項目指標:“林辰,這個周末,城南那家西餐廳,我已經訂好位子了。這個姑娘是銀行行長的千金,人不錯,見見。”
我低頭瞥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妝容精致,笑得像個櫥窗里的假人模特,標準,卻毫無生氣。一股壓抑已久的火氣,從我的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我叫林辰,今年二十九,是這家公司的項目總監。這個職位,是老王一手提拔起來的。五年前,我還是個從小鎮出來,在一家小公司里拼死拼活的小職員。是他,在一次行業峰會上,像個老鷹一樣發現了我這只兔子,把我從泥潭里拎了出來,給了我平臺,給了我機會。
按理說,我該對他感恩戴德。我也確實感激,但這種感激里,摻雜了太多別的東西。比如,一種喘不過氣的掌控感。
他關心我的工作,也“關心”我的生活。尤其是在我過了二十八歲之后,他給我安排相親的熱情,比給我發獎金還高。
第一次,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從頭到尾都在抱怨餐廳的牛排煎得太老,紅酒不夠年份。第二次,是個滿身名牌的網紅,吃飯時手機就沒放下過,不是在自拍,就是在直播,嘴里喊著“謝謝寶寶送的火箭”,我感覺自己像個付費背景板。第三個,第四個……每一個都像是活在另一個星球的人,我們之間的共同語言,可能僅限于“你好”和“再見”。
這些經歷讓我身心俱疲,也讓我心底那個陳年的傷疤隱隱作痛。大學時,我談過一個刻骨銘心的女朋友。我們一起吃過路邊攤,一起擠過末班公交,我以為我們會走到最后。畢業時,她卻輕描淡寫地告訴我,她要嫁人了,對方家里給她安排了穩定的工作,還有一套全款的房子。她說:“林辰,對不起,我累了,不想再跟你一起奮斗了。”
從那天起,我對感情這東西,尤其是摻雜了金錢和地位的感情,就充滿了不信任和深深的自卑。我把所有精力都砸在工作上,成了別人眼里的“拼命三郎”,就是想證明,我靠自己也能擁有一切。
可老王不懂,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他只覺得,我這個他一手打造的“成品”,需要一個門當戶對的“配件”,來完成他眼中的圓滿。
“王總,”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真的沒時間,最近項目很忙。”
老王靠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慢條斯理地摘下金絲眼鏡,用絨布擦拭著鏡片:“林辰,工作是做不完的。你都快三十了,事業有成,也該成家了。這是為你好。”
“為我好”這三個字,像一根針,精準地刺破了我偽裝的平靜。我猛地站了起來,雙手“啪”地一聲拍在桌面上,巨大的聲響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
“王總!我受夠了!我的私事不用您操心!”
老王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戴上眼鏡,鏡片后的目光變得銳利:“你這是在威脅我?林辰,你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是怎么來的?”
這句話,比任何一句責罵都更傷人。它赤裸裸地提醒我,我不過是他施舍和掌控下的一個物件。那種被輕視的感覺,讓我瞬間失去了所有理智。
我的血全涌到了頭上,眼睛發紅。我指著他身后墻上掛著的一幅全家福,照片上他和他妻子,還有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年輕女孩笑得溫馨又刺眼。我幾乎是吼出來的:“為我好?你要是真那么閑,就管好你自己的女兒!別再來煩我!再逼我,我就去追你女兒!”
吼完,我就后悔了。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
我說了什么混賬話?我知道,他最寶貝的就是他那個據說一直在國外學藝術的女兒,藏得嚴嚴實實,從不讓外人接觸。公司里甚至沒人見過她的照片。我這樣口出狂言,無異于觸了他的逆鱗。
我以為他會暴跳如雷,指著我的鼻子讓我滾蛋。
但他沒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有一種我完全看不懂的復雜情緒。那里面有震驚,有憤怒,還有一絲……我無法形容的,詭異的審視。他就那么沉默著,一言不發,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壓得我幾乎要窒息。
02
從老王辦公室出來,我整個人都是飄的。沖動之后,是無盡的懊悔和忐忑。我慫了,徹徹底底地慫了。
一整個下午,我都在等“審判”的降臨。要么是人力資源部的辭退通知,要么是老王更猛烈的暴風雨。
我甚至沒心思工作,偷偷打開招聘網站,看著那些和我現在職位差了一大截的招聘信息,心里一片冰涼。我開始默默收拾辦公桌上的私人物品,一盆半死不活的綠蘿,一個印著我大學校徽的馬克杯。
可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公司里平靜得像一潭死水。老王沒再找我,下午的部門例會他也缺席了,據說是身體不舒服。在走廊里碰到過一次,他隔著老遠,只是面無表情地朝我點了點頭,眼神依舊是那種讓我捉摸不透的深沉,然后就徑直走開了。
這太不正常了。暴風雨來臨前,往往都是最寧靜的。
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我租住的小公寓。房子不大,一個月租金就要花掉我三分之一的工資。我從冰箱里拿出一桶泡面,用開水沖了,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吸溜吸溜地吃著。
窗外是城市的萬家燈火,沒有一盞是為我亮的。孤獨感和對未來的不確定性,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
我又想起了剛來這座城市時的窘迫。住過陰暗潮濕的地下室,為了省錢一天只吃兩個饅頭。也是在那個時候,遠在老家的母親被查出了慢性腎病,需要長期吃藥透析,那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我拼了命地工作,打三份工,熬夜做方案,不過是為了能讓母親過上好日子的那一天能早點到來。是老王,給了我一個跳板,讓我從一個籍籍無名的窮小子,變成了今天這個別人眼中衣著光鮮的林總監。
這份工作,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事業,它是我全部的經濟來源,是我媽的救命錢,是我在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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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那不過是我被逼到絕境時,一句色厲內荏的氣話。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本。
我煩躁地扒拉著手機,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了那句混賬話。老王的女兒……王梓妍。我開始旁敲側擊地向公司的幾個老員工打探。
“王總的千金?神龍見首不見尾啊!”一個和我關系還不錯的老行政咂咂嘴,“聽說叫王梓妍,性格孤僻得很,常年在國外搞什么藝術,跟王總關系好像也不太好,一年到頭都見不著面。”
另一個消息靈通的銷售經理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可聽說了,王總拿他那個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誰都別想打她主意。以前有個想攀高枝的小子去獻殷勤,被王總整得在行業里都待不下去了。”
這些零碎的信息,讓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一個如此寶貝、連提都不能提的女兒,我昨天那樣指名道姓地口出狂言,老王為什么能忍下來?這不符合他睚眥必報的性格。這反常的平靜背后,到底藏著什么?
03
第二天上午,就在我快要說服自己,老王可能只是“大人有大量”,打算把這事翻篇的時候,總裁秘書小李敲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她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是一種混合了同情、好奇和一絲幸災樂禍的復雜神情。
“林總監,王總讓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的心又一次沉到了谷底。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懷著一種“壯士一去不兮復還”的悲壯心情,走進了老王的辦公室。辦公室里沒開燈,厚重的窗簾拉著,光線有些昏暗。老王就坐在那張巨大的紅木辦公桌后,整個人陷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
我站著,像個等待宣判的犯人。
他沒有罵我,也沒有提我那封沒來得及遞上去的辭職信。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只有中央空調的送風聲在嗡嗡作響。
過了許久,他終于動了。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手臂一伸,那份文件就帶著風聲,被他很重地“拍”在了我面前的桌上,發出“啪”的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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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那聲響嚇得一哆嗦,低頭看去,瞳孔驟然收縮。
文件最上面,用加粗的宋體字寫著幾個大字——《股權轉讓協議書》。
我徹底愣住了,腦子像是被誰用錘子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響。這是什么意思?年底分紅?不像。辭退補償?更不可能有這種形式。
“王總,這……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聲音有點發干。
他從陰影里微微探出身子,昏暗的光線勾勒出他疲憊的輪廓。他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混合著沙啞和嚴肅的語氣,死死地盯著我:“你昨天說的話,還算數嗎?”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像一盤被攪亂的磁帶。“哪句?”
“你說,你要追我女兒。”
我張了張嘴,感覺自己像個十足的傻子。那明明是一句被逼急了的混賬話!他怎么就當真了?我結結巴巴地解釋:“王總,我……我那是氣頭上亂說的,您別當真,我給您道歉……”
他根本沒聽我解釋,直接打斷了我。他伸出手指,重重地敲了敲那份文件,一字一句,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給你公司10%的股份。我女兒,王梓妍,就交給你了。”
我徹底懵了。
10%的股份?按照我們公司去年的市值,那是一個我活幾輩子都賺不到的天文數字。我腦子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個圈套。一個巨大的、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
我的心里像是開了鍋,兩種念頭在激烈地交戰。一邊是金錢的巨大誘惑,這筆錢能讓我媽立刻換腎,能讓她得到全世界最好的治療,能讓我們母子倆徹底擺脫貧窮帶來的所有窘迫和不安。另一邊,是巨大的恐懼和抗拒,代價是我的婚姻,我的自由,以及去“追求”一個我素未謀面、且很可能有什么“大問題”的女人。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陷阱。
我顫抖著,艱難地開口:“為什么?王總……您女兒她……她是不是有什么……?”我不敢把話說得太難聽,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老王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痛苦,但稍縱即逝,快得像我的錯覺。他很快就恢復了那個商人的冷硬和果決:“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個交易,你接不接。”
04
我沒有立刻答應。我說,我需要時間考慮。
老王出奇地好說話,他給了我三天時間。
這三天,我活得像在夢里。吃飯沒味道,睡覺也睡不踏實。閉上眼,一邊是母親在病床上憔??不堪的臉,一邊是那份散發著金錢味道的股權轉讓書。我無法抗拒那個誘惑,但我更害怕那個未知的陷阱。
我不是傻子,我必須在跳下去之前,搞清楚這個陷阱下面到底是什么。我得知道,王梓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動用了自己工作幾年積攢下來的人脈,找到了一個以前做過記者,現在開了家小偵探事務所的朋友。我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幫我查王梓妍。
信息非常少。她就像一個活在互聯網時代的透明人,幾乎沒有任何社交網絡的痕跡。朋友費了很大勁,才查到她畢業于一所著名的美術學院,回國后沒有進任何公司,而是在一個舊廠房改造的藝術區里,開了一家自己的工作室,平時深居簡出。
我拿到了工作室的地址,決定親自去看看。
那是一個周三的下午,我請了半天假。藝術區很安靜,紅磚墻上爬滿了藤蔓,空氣里彌漫著松節油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我找到了那家工作室,沒有招牌,只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里面掛著幾幅風格強烈的油畫。
我沒有直接進去,那太唐突了。我在街對面的一家露天咖啡館坐了下來,點了杯咖啡,假裝在用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實際上,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扇玻璃窗上。
我等了整整一個下午。
傍晚時分,夕陽把整個藝術區都染成了金色。工作室的門終于開了,一個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瞬間屏住了呼吸。
她穿著一件最簡單的白色T恤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長發松松地扎成一個馬尾。她素面朝天,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那雙眼睛,清亮又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疏離感。她的氣質很清冷,像山間的一汪泉水,跟我想象中任何一個“富家千金”的形象都對不上號。
她手里提著一個畫具箱,默默地走在鋪滿落葉的小路上,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揮之不去的落寞。
我完全愣住了。她很美,不是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而是一種安靜的、有故事感的美。我敢肯定,傳聞中那些所謂的“問題”,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絲痕跡。
那老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引擎轟鳴聲劃破了藝術區的寧靜。一輛騷紅色的保時捷跑車一個急剎,囂張地停在了她面前,幾乎要蹭到她的褲腳。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花哨襯衫、頭發抹得锃亮的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臉上掛著輕浮的笑,不由分說地就去抓王梓妍的手腕。
“妍妍,別躲著我了,跟我去吃個飯。”
王梓妍像是被什么臟東西碰到了一樣,用力地掙脫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抗拒。“趙航,我跟你說過了,我們已經沒關系了,你別再來煩我!”
“沒關系?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了?”那個叫趙航的男人冷笑一聲,又一次逼近,言語間充滿了威脅,“妍妍,你爸那公司最近可不太平,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
他似乎想強行把王梓妍拉上車。王梓妍拼命反抗,眼圈都紅了,憤怒和無助交織在她清冷的臉上。
我坐在咖啡館里,隔著一條馬路,都能感覺到她的恐懼。我手里的咖啡杯被我攥得死死的,指節發白,一股莫名的火氣從胸口直往上竄。
這一刻,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擊中了我的大腦。
這,就是老王不惜血本的原因嗎?他不是在給我設一個套,讓我娶一個有問題的女兒。他是在……求救?他在用他唯一能想到的方式,為他無法保護的女兒,找一個能擋在她身前的“保鏢”?
05
帶著這個巨大的疑問,我沒再猶豫。第二天一早,我拿著那份還散發著油墨香的協議,直接走進了老王的辦公室。
我當著他的面,在乙方的位置上,簽下了我的名字——林辰。
然后,我把簽好的協議推到他面前,抬起頭,迎上他復雜的目光,說出了我的條件:“王總,錢我可以拿,事我也可以做。但你必須告訴我,那個開保時捷的男人是誰?你到底在怕什么?”
老王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像是被人揭開了最不愿示人的傷疤。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會反悔。最終,他像是泄了氣一樣,疲憊地吐出幾個字:“他叫趙航,一個企圖吞并我們家的豺狼的兒子。梓妍年輕時不懂事,被他騙過感情。現在他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她,用盡手段想逼她復合,目的就是為了我們家的產業。我的目的很簡單,林辰,讓梓妍愛上你,徹底擺脫他。”
他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我總覺得,在那份疲憊之下,他還隱瞞了更深層的東西。
“好。”我點了點頭,收起了那份屬于我的協議。這場荒唐的交易,正式開始。
老王的行動力驚人。他立刻就為我倆安排了第一次“正式見面”。地點不在任何一家高級餐廳,而是在一場畫展的開幕酒會上。老王說,那是梓妍的主場,能讓她稍微放松一點。
畫展上,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我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王梓妍。她今天穿了一條素雅的米白色長裙,長發披肩,作為參展的青年畫家之一,正端著一杯香檳,和一位白發蒼蒼的評論家輕聲交談。她身上那種與世無爭的清冷氣質,讓她在浮華的酒會里顯得格格不入,卻又格外引人注目。
我跟著老王走過去,她看到我們,特別是看到跟在她父親身后的我,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像冬日里結了冰的湖面。
老王假模假樣地介紹:“梓妍,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林辰,公司的項目總監。林辰,這是我女兒,王梓妍。”說完,他就以“要去和主辦方打個招呼”為借口,迅速地溜走了,留下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真誠一點:“你好,王小姐,我叫林辰。”
王梓妍端著酒杯,慢悠悠地晃了晃里面金黃色的液體,甚至都懶得看我一眼,嘴角卻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
“林總監,久仰大名。我爸最得意的門生,公司的青年才俊。”
她頓了頓,終于轉過頭來,那雙清冷的眸子像兩把冰錐,直直地刺向我,一字一句地問:“說吧,我爸給你開了多少錢,讓你來演這場戲?”
她的話像一盆冰水,把我所有的開場白和心理準備都澆了個透心涼。我張口結舌,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就在我窘迫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插了進來。
“喲,這不是林總監嗎?怎么,也對我們家妍妍有興趣?”
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趙航。他今天也人模狗樣地穿著一身名牌西裝,端著酒杯,徑直走到王梓妍身邊,動作親昵地一把攬住她的肩膀,然后用一種極具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王梓妍的身體明顯一僵,厭惡地皺了皺眉,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立刻推開他。
她只是冷冷地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生活,你攪合得起嗎?”她似乎在等著我知難而退,等著我出丑。
一時間,我們三個人形成了一個詭異的三角,氣氛劍拔弩張。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不遠處,我們共同的焦點——王德海,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我們齊齊望過去。
只見他捂著胸口,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手里的高腳杯“哐當”一聲摔在光潔的地板上,碎成一地玻璃碴。
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晃了晃,整個人就像一棵被砍倒的大樹,緩緩地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