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陳默主動提出給十萬彩禮,許母卻堅決推辭。
陳默父母得知許家零彩禮,擔心女方家庭別有圖謀,逼著他去打聽許家底細。
婚禮前一周,一群陌生男人闖進許家,催討欠款,揚言要鬧到婚禮現場。
陳默趕到后,當即承諾會幫許家還債
沒想到債主竟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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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陳默攥著口袋里提前擬好的彩禮清單,指尖微微泛白。
他跟許清媛戀愛三年,今天正式登門談婚論嫁,早就打聽好本地彩禮行情,備好二十萬的預算,就怕許家獅子大開口。
飯桌上,氣氛還算融洽,陳默憋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提起彩禮:“叔叔阿姨,清媛是我真心想娶的人,彩禮我準備了二十萬,你們看……”
話沒說完,許母就擺了擺手,笑容溫和卻堅定:“小陳,彩禮這東西就是個心意,隨意就好,不用搞那么多,只要你們倆婚后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強。”
陳默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母又補了一句:“我們老兩口也沒什么大本事,就準備了一套小戶型當陪嫁,裝修好的,你們婚后直接住就行。”
突如其來的驚喜砸得陳默暈頭轉向,他連忙道謝,眼角卻不經意瞥見許父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欲言又止。
而坐在他身邊的許清媛,原本放松的側臉瞬間緊繃,握著筷子的手指也用力到指節發白。
那一絲異樣稍縱即逝,卻像根細刺,扎進陳默心里。
飯后離開許家,走在路燈下,陳默忍不住問:“清媛,你爸媽今天也太通情達理了吧?連彩禮都不要,還陪嫁房子。”
許清媛腳步放緩,臉上擠出一抹笑:“那是爸媽疼我,也看你人靠譜,不想給你太大壓力。”
“可我看叔叔好像有心事,你剛才也不對勁……”陳默追問。
“哪有,你想多了,”許清媛打斷他,挽住他的胳膊轉移話題,“咱們趕緊想想婚禮訂在哪家酒店好不好?”
陳默看著她刻意輕松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隱隱覺得,這零彩禮的背后,藏著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02
籌備婚禮的日子里,陳默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始終覺得虧欠許家,又主動提出給十萬彩禮,特意取了現金裝在紅包里,送到許家。
許母卻死活不肯收,推來推去半天,最后只收了一萬零一塊,笑著說:“這就當是‘萬里挑一’,圖個好彩頭,多的一分都不能要。”
陳默還想堅持,許清媛卻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角,眼神示意他別再說了。
更讓他覺得反常的是,許家對婚禮的事格外不上心。
按理說女方家該操心的嫁妝、喜服、賓客名單,許家從來不過問,每次問起,許母都只說“你們看著安排就好,我們沒意見”。
他去許家幫忙收拾陪嫁的東西時,總能看到許父獨自躲在陽臺抽煙,煙蒂扔了一地,臉色陰沉得嚇人。
有好幾次深夜,他睡夢中醒來,都發現許清媛蹲在床邊打電話,聲音壓得極低,語氣里滿是壓抑的焦慮,見他醒來,就立刻掛了電話,說只是跟閨蜜聊婚禮的事。
那天周末,他提前下班去許家送婚禮請柬樣本,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里傳來許母激動的爭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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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在想辦法了,能不能再寬限幾天?”許母的聲音帶著哭腔,“求你們別逼我們,孩子馬上就要結婚了,不能拖累她啊!”
“欠款”“拖累孩子”這幾個字,清晰地鉆進陳默耳朵里。
他心里一緊,正要推門進去,門卻突然開了,許清媛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神慌亂,看到他時,明顯嚇了一跳:“你、你怎么來了?”
“我聽到阿姨在吵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陳默追問,目光往屋里瞟。
許清媛連忙擋在他身前,語氣急促:“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跟我小姨打電話,為了點家務事拌嘴而已。”
“可我聽到阿姨說欠款……”
“你聽錯了!”許清媛打斷他,眼神躲閃,不敢看他,“肯定是你聽錯了,咱們趕緊說請柬的事吧,我還得去試婚紗呢。”
她故意拉著陳默往外走,腳步匆匆。
陳默看著她緊繃的背影,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
許家,絕對有問題。
03
陳默把許家的反常告訴了父母,父母當即就急了。
“哪有結婚不要彩禮還倒貼房子的?這里面肯定有貓膩!”陳母拉著他的手,一臉擔憂,“你趕緊去打聽打聽,許家是不是欠了外債,想讓你替他們還?還是那房子有問題?”
“媽,清媛不是那樣的人,許家應該也不會……”陳默試圖辯解,可心里的疑慮卻被父母的話勾得更甚。
那天晚上,他約許清媛在江邊散步,旁敲側擊地問:“清媛,你家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要是缺錢的話,咱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許清媛愣了一下,隨即搖頭:“沒有啊,我家挺好的,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就是覺得,你爸媽最近好像有心事,還有上次我聽到阿姨吵架……”陳默話沒說完,就被許清媛打斷。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許清媛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紅著眼睛看著他,“陳默,你是不是也跟我爸媽一樣,覺得我家不要彩禮是有問題?覺得我家想算計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你……”
“擔心我?還是擔心我家拖累你?”許清媛的眼淚掉了下來,聲音哽咽,“我家是沒要你彩禮,可也沒對不起你啊!我爸媽掏心掏肺地疼我,也真心認可你,你怎么就不能信我們一次?”
這是他們戀愛三年來,第一次爆發這么激烈的爭吵。
陳默看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里又疼又亂,想道歉,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在隱瞞什么?為什么你爸媽總躲著我,為什么你深夜打電話哭?”
許清媛看著他,眼淚流得更兇,卻始終不肯多說一個字,最后轉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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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過后,兩人冷戰了兩天。
陳默實在放心不下,托朋友暗中調查許家的情況。
調查結果讓他心頭一沉——許父去年開的建材店倒閉了,不僅虧光了積蓄,還欠了一筆外債,具體數額不清楚,只知道債主經常上門催債。
更讓他震驚的是,許家說要陪嫁的那套小戶型,產權根本不在許清媛名下,而是在許父一個朋友的名下,說白了,就是跟許家沒半點關系。
陳默拿著調查結果,心里像被一塊石頭壓著。
許家果然欠了債,那陪嫁的房子也是假的。
可他們為什么要隱瞞?零彩禮又跟這筆外債有什么關系?
04
婚禮前一周,陳默正在公司核對婚禮流程,突然接到許清媛帶著哭腔的電話。
“陳默,你快過來!家里出事了!”
他心里一緊,抓起外套就往許家趕,一路上心跳得飛快,有種不好的預感。
剛走到許家樓下,就聽到樓上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和砸東西的聲音。
他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樓,推開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
客廳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掀翻在地,幾個穿著黑衣、面露兇光的男人站在中間,為首的光頭男人雙手叉腰,對著許家人怒吼。
許父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嘴角似乎還有血跡,許母抱著許清媛,哭得渾身發抖。
“許建國,我警告你,今天這錢你必須還!要么就等著我們鬧到你女兒婚禮上,讓她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光頭男人惡狠狠地說。
“我們真的沒錢,求你們再寬限幾天,等我湊夠了錢就還給你們……”許父聲音顫抖,帶著哀求。
“寬限?我已經寬限你半年了!”光頭男人抬腳踹翻旁邊的凳子,“今天要么還錢,要么拿東西抵,別跟我廢話!”
許清媛從許母懷里抬起頭,擦干眼淚,強裝鎮定地走到光頭男人面前:“我爸欠你們多少錢?我來還,給我三個月時間,我一定湊夠錢。”
“你?”光頭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番,嗤笑一聲,“你一個小姑娘,能湊夠五十萬?我看你是想拖延時間吧!”
五十萬?
陳默心里一震,快步走過去,將許清媛護在身后,看著光頭男人沉聲說:“她欠的錢,我來還。”
光頭男人轉頭看向他,挑眉:“你是誰?這是許建國的債,跟你沒關系吧?”
“我是他未來女婿,”陳默語氣堅定,“這錢我替他還,哪怕暫緩婚禮,我也會在一個月內湊夠五十萬給你們,今天請你們先離開,不要為難他的家人。”
許清媛拉了拉他的衣角,哽咽著說:“陳默,不用你……”
“我是你未婚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陳默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溫柔卻堅定,隨即又看向光頭男人,“利息我可以承擔。”
光頭男人看著陳默,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緩緩開口。
一句話,像驚雷一樣在客廳里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