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世間最苦，莫過于心不能靜。
有人日進斗金，卻夜夜失眠；有人兒孫滿堂，卻郁郁寡歡；有人位高權重，卻焦慮不已。這煩躁從何而來？又該如何化解？世人遇到煩心事，只知道發脾氣、摔東西、罵人吵架，殊不知這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煩躁越來越重，形成惡性循環。
《阿彌陀經》中記載，西方極樂世界有一位大愿大力的佛，名號阿彌陀。這四個字不僅是往生凈土的密鑰，更是平息煩惱、清心降火的無上妙法。歷代高僧大德親證，只要在靜坐時虔誠誦念這四個字，便能讓躁動的心漸漸平息下來，猶如清風拂過湖面，波瀾漸漸歸于平靜。
可這四字佛號究竟該如何念誦？為何能有清心降火的功效？它與尋常的深呼吸、數數、冥想有何不同？這背后的玄機，還要從唐代一位暴脾氣將軍的奇遇說起。
唐朝貞觀年間，長安城里有一位姓尉遲的將軍。
這位將軍名叫尉遲恭，字敬德，朔州人氏，乃是大唐開國功臣之一。他跟隨李世民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戰功，被封為鄂國公，位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中。
尉遲恭武藝高強，使一對鐵鞭，萬夫不當之勇。可他有一個眾所周知的毛病——脾氣暴躁。
戰場上，這暴脾氣是優點，能讓他悍不畏死、所向披靡。可到了和平年代，這暴脾氣就成了大麻煩。動不動就發火、摔東西、罵人，連家里的仆人都被他嚇跑了好幾茬。
最嚴重的一次，是在太宗皇帝舉辦的一場宴會上。席間有人不小心坐到了尉遲恭前面，擋住了他的視線。尉遲恭二話不說，一拳就打過去，差點把那人的眼睛打瞎。太宗皇帝大怒，當場把他訓斥了一頓，差點要治他的罪。
從那以后，尉遲恭雖然收斂了一些，可那股火氣始終壓不下去。一點小事就能讓他暴跳如雷，火冒三丈之后又后悔不已，如此反復，苦不堪言。
這一年入秋，尉遲恭的老母親病重。他日夜守在床前，衣不解帶地照顧了整整一個月。可老母親還是走了，尉遲恭悲痛欲絕，一病不起。
病好之后，他變得更加暴躁了。喪母之痛加上多年征戰留下的舊傷，讓他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念頭，翻來覆去，越想越煩，越煩越睡不著。
白天的時候，他稍有不順心就大發雷霆。家里的仆人走路聲音大了點，他就摔杯子；廚子做的飯菜不合口味，他就掀桌子；夫人勸他幾句，他就吼得整個府邸都能聽見。
夫人實在受不了了，悄悄找到了一位老僧人，請他來開導尉遲恭。
這位老僧人法號道綽，是當時長安城里有名的高僧。他專修凈土法門，一生念佛不輟，據說已經證得了不退轉的境界。
道綽禪師來到尉遲恭的府邸，被領到了書房。尉遲恭正躺在榻上，臉色陰沉，看到一個和尚進來，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來干什么？"
道綽禪師微微一笑，合掌施禮："阿彌陀佛。老衲聽聞將軍近來心緒不寧，特來探望。"
"哼，心緒不寧？"尉遲恭冷笑一聲，"我這輩子殺人無數，什么陣仗沒見過？會怕這點小事？"
"將軍誤會了。"道綽禪師不緊不慢地說道，"老衲說的心緒不寧，不是害怕，而是煩躁。將軍這些日子，是不是夜里睡不著覺，白天容易發火，心里頭像有一團火在燒，怎么都撲不滅？"
尉遲恭愣住了。這老和尚怎么知道他的情況？
"你……你怎么知道？"
"老衲觀將軍氣色，便知一二。"道綽禪師在榻邊的椅子上坐下，"將軍這是心火太旺，又加上喪母之痛、舊傷復發，內外交困，才會如此煩躁。"
尉遲恭沉默了片刻，忽然嘆了口氣："老和尚，你說得沒錯。我這些日子，確實是心里頭煩得很。可我也沒辦法啊，這火氣一上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發完火之后又后悔，可下次還是忍不住。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綽禪師點點頭："將軍能認識到這一點，已經很難得了。很多人發了一輩子脾氣，都不知道自己有問題。"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尉遲恭有些急切地問道，"我也試過忍，可忍著忍著就爆發了，爆發得更厲害。"
"忍是最笨的法子。"道綽禪師搖搖頭，"忍只是把火氣壓下去，不是把火氣滅掉。壓得越狠，反彈得越厲害。這就像用石頭壓住一鍋沸騰的水，暫時是壓住了，可水還在燒，遲早會把石頭頂開。"
尉遲恭若有所思："那該怎么辦？把火滅掉？"
"對，把火滅掉。"道綽禪師說道，"可滅火也有講究。你不能用油去滅火，那樣只會越燒越旺。你要用水，用清涼的水，把火澆滅。"
"什么水？"
"佛號。"道綽禪師緩緩說道，"阿彌陀佛這四個字，就是最清涼的水。"
尉遲恭皺起了眉頭："念佛？我是個粗人，殺人無數，念佛有什么用？"
道綽禪師微微一笑："將軍可知道，阿彌陀佛這四個字是什么意思？"
尉遲恭搖搖頭。
"阿彌陀，是梵語，翻譯成漢語是'無量'的意思。佛，是覺悟的意思。阿彌陀佛，就是'無量覺悟'——無量的光明、無量的壽命、無量的智慧、無量的慈悲。"
"這四個字，代表著宇宙間最究竟、最圓滿的境界。你念誦這四個字，就是在與這個境界相應。相應的時候，你心中那些煩惱、那些火氣，就會被這無量的光明和慈悲所化解。"
尉遲恭半信半疑："就這么簡單？念四個字就能滅火？"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道綽禪師說道，"簡單在于，只有四個字，三歲小孩都會念。難在于，要念得真切、念得專注、念得相應，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那該怎么念？"
道綽禪師說道："老衲今日傳你一個法門，叫做'靜坐持名'。這個法門專門對治心火，最適合將軍這樣脾氣暴躁的人。"
尉遲恭坐直了身子，認真地聽著。
"每天清晨和傍晚，你各找一個時辰，在書房或者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不用盤腿，像平常坐椅子那樣坐著就行，只是腰要挺直，不能靠著東西。"
"坐好之后，先閉上眼睛，做幾個深呼吸。吸氣的時候慢慢吸，呼氣的時候慢慢呼。這樣呼吸幾次，心就會稍微靜一點。"
"心靜下來之后，就開始念佛。念的時候，嘴唇微微動，聲音不用太大，自己能聽清楚就行。一字一字地念——阿——彌——陀——佛——念得慢一點、清楚一點，每個字都要念到心里去。"
"念的時候，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四個字上。不要去想別的事情，不要去理會腦海中浮現的雜念。雜念來了，不用管它，繼續念佛；雜念走了，也不用管它，繼續念佛。"
"念滿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收功了。收功的時候，不要馬上睜開眼睛，先在心里默默感恩佛菩薩的加持，感恩這一刻的清凈。這個感恩很重要，不能省略。"
尉遲恭將這些要點一一記在心里，又問道："那念的時候，心里還是煩怎么辦？"
道綽禪師說道："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會煩。因為你的心已經習慣了煩躁，突然讓它靜下來，它會不適應，會反抗。這時候你不要跟它較勁，也不要灰心，只管繼續念佛。"
"念著念著，煩躁就會慢慢減輕。就像一杯渾濁的水，你不去攪動它，泥沙自然會慢慢沉淀，水就會變清。你的心也是這樣，你不去攪動它，只是專注于念佛，那些煩躁的念頭自然會慢慢沉淀，心就會變清。"
尉遲恭點點頭："那要念多久才能見效？"
"因人而異。"道綽禪師說道，"有的人念幾天就有感覺，有的人要念幾個月。關鍵不在于時間長短，而在于是否專注、是否堅持。你若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念一輩子也沒用；你若是每天都認真念，用不了多久就能見效。"
尉遲恭沉思片刻，又問道："禪師，我還有一個疑問。我是個殺人無數的武將，念佛對我有用嗎？佛菩薩會保佑我這種人嗎？"
道綽禪師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慈悲："將軍，你可知道《觀無量壽佛經》中記載的一段公案？"
"什么公案？"
"經中說，有一個人叫做阿阇世王，他為了奪取王位，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囚禁了自己的母親。這可是天下最大的惡業——弒父囚母。按理說，這樣的人死后一定會墮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可是后來，阿阇世王遇到了釋迦牟尼佛，聽聞了凈土法門，真心懺悔，至誠念佛。臨終的時候，他親眼看到了阿彌陀佛來迎接他，往生到了西方極樂世界。"
"將軍想想看，弒父囚母的人都能往生凈土，何況將軍只是在戰場上殺敵呢？戰場殺敵是為了保家衛國，與那些殺人越貨的惡人不可同日而語。只要將軍真心懺悔過去的殺業，至誠念佛，阿彌陀佛的慈悲光明，一定會照耀到將軍身上。"
尉遲恭聽罷，心中大為感動。他這輩子殺人無數，雖然是奉命行事，可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人的面容，還是會浮現在腦海中，讓他不安。他一直以為，自己這樣的人是沒有救的，死后一定會下地獄。沒想到，佛法竟然如此慈悲，連弒父囚母的人都能度化，何況是他。
"禪師，我愿意試一試。"尉遲恭鄭重地說道。
道綽禪師點點頭，又叮囑道："還有一點，將軍要記住。念佛不是為了壓火氣，而是為了化火氣。"
"壓和化有什么區別？"
"壓是用力氣去對抗，你越壓它越反彈。化是用智慧去轉化，讓火氣自然消融。"
"怎么個化法？"
道綽禪師說道："你念佛的時候，不要想著'我要把火氣壓下去'，而要想著'我要與阿彌陀佛相應'。你把注意力放在佛號上，放在那無量的光明和慈悲上，火氣自然就被遺忘了。被遺忘的火氣，就像沒有燃料的火，慢慢就會熄滅。"
"這就像你想趕走黑暗，不是用拳頭去打黑暗，而是點一盞燈。燈一亮，黑暗自然就消失了。佛號就是那盞燈，你念佛號，心中的光明就會顯現，那些煩躁的黑暗自然就消失了。"
尉遲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以前越忍越煩，原來是方法錯了。"
"不錯。"道綽禪師站起身來，"將軍天資聰穎，一點就通。老衲相信，將軍一定能把這個法門修好。"
尉遲恭連忙起身，深深一揖："多謝禪師指點！"
道綽禪師告辭離去。當天晚上，尉遲恭就按照禪師教的方法，在書房里靜坐念佛。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靜不下來。剛念了幾聲"阿彌陀佛"，腦海中就浮現出各種各樣的雜念——想起早上仆人打碎的那個杯子，想起昨天夫人說的那句話，想起軍營里那個不聽話的部下……越想越煩，越煩越坐不住。
他差點就要站起來不念了，可他想起道綽禪師說的話："雜念來了，不用管它，繼續念佛。"
于是他忍住了，繼續念。
"阿——彌——陀——佛——"
念著念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些雜念雖然還在，可他對它們的反應越來越淡了。以前想起那些事情，他會心煩意亂、怒火中燒。可現在，他只是淡淡地看著那些念頭來來去去，像看著路邊的風景一樣，不再跟著它們跑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得很快。尉遲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輕松了許多，那團一直壓在胸口的火氣，似乎消散了不少。
他很驚訝，沒想到念佛真的有用。
從那以后，尉遲恭每天早晚都會靜坐念佛，從不間斷。一個月過去了，他發現自己的脾氣明顯好轉。以前一點小事就能讓他暴跳如雷，現在卻能心平氣和地處理。以前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現在卻能一覺到天亮。
家里的仆人們都驚呆了，暗中議論這位老爺是不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怎么性情大變？
尉遲恭的夫人喜出望外，悄悄找到道綽禪師，感謝他救了自己的丈夫，也救了整個府邸。
道綽禪師只是微微一笑："這不是老衲的功勞，是阿彌陀佛的功德。將軍能夠依教奉行，持之以恒，才是最關鍵的。"
半年之后，尉遲恭再次來到道綽禪師的寺院，這次不是來求教，而是來感謝。
"禪師，弟子這半年來，每日靜坐念佛，受益匪淺。"尉遲恭神采奕奕，與半年前那個陰沉暴躁的模樣判若兩人，"弟子的脾氣好了，睡眠好了，連以前那些舊傷都不怎么疼了。弟子真的很感激禪師的教誨。"
道綽禪師點點頭："將軍能有這樣的進步，老衲很欣慰。可老衲還要提醒將軍一點。"
"禪師請講。"
"念佛不只是為了調理身心、消除煩惱。這些都只是念佛的副產品，不是念佛的根本目的。"
尉遲恭愣了一下："那根本目的是什么？"
道綽禪師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念佛的根本目的，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永脫輪回，成就佛道。將軍現在念佛能夠清心降火，這很好。可若是只停留在這個層面，就太可惜了。"
"禪師的意思是，還有更高的境界？"
"當然有。"道綽禪師說道，"清心降火只是念佛的初步功效，相當于一棵大樹的葉子。葉子雖然好看，可樹的根本在根部。你若是只看葉子，不顧根部，這棵樹遲早會枯萎。"
"念佛的根部是什么？"
"是信愿。"道綽禪師說道，"信是相信阿彌陀佛的存在、相信西方極樂世界的存在、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往生。愿是發愿要往生極樂世界、發愿要脫離六道輪回、發愿要成就佛道、度化眾生。"
"有了信愿，念佛才有方向、才有力量。沒有信愿的念佛，就像一艘沒有舵的船，雖然在水上漂著，卻不知道要去哪里。"
尉遲恭若有所思："弟子這半年念佛，確實只是為了調理身心，沒有想過往生的事情。"
"這很正常。"道綽禪師說道，"很多人一開始念佛，都是為了解決眼前的問題——有的為了治病，有的為了求財，有的為了消災。這些都沒關系，佛法講'先以欲鉤牽，后令入佛智'，用這些現世的利益把人吸引進來，慢慢地再讓他們明白更深的道理。"
"將軍現在已經嘗到了念佛的甜頭，接下來就要往更深處走了。你要開始思考：人這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么？死后又會去哪里？這個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尉遲恭沉默了。他這一輩子馳騁沙場，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些問題。
道綽禪師繼續說道："老衲再傳你一個深層的修法。這個修法不僅能讓你清心降火，還能讓你與阿彌陀佛建立更深的連接，為將來的往生打下基礎。"
尉遲恭連忙說道："請禪師開示。"
道綽禪師說道："這個修法叫做'觀想念佛'。與之前的持名念佛不同，觀想念佛需要在念佛的同時，觀想阿彌陀佛的形象。"
"怎么觀想？"
"你靜坐念佛的時候，想象自己面前站著一尊金色的大佛。佛身高大莊嚴，放著無量的光明，面容慈悲祥和，正低頭看著你。你就這樣看著佛，佛也這樣看著你。"
"然后，你開始念佛。每念一聲'阿彌陀佛'，就想象佛的光明灑在你身上，從頭頂灌入，遍布全身。那光明清涼無比，所過之處，一切煩惱、一切火氣、一切業障，統統被洗刷干凈。"
"這樣邊念邊觀想，念得越久，觀想得越清晰，你與阿彌陀佛的連接就越緊密。到最后，你會感覺自己與佛融為一體，不分彼此。那個時候，你就不只是在念佛，而是在'成佛'——雖然還沒有真正成佛，可你已經體驗到了佛的境界。"
尉遲恭聽得入神，問道："這個觀想，與之前的持名念佛相比，有什么不同？"
"持名念佛，重在口念耳聞，用聲音來攝心。觀想念佛，重在心觀心照，用影像來攝心。兩種方法各有各的妙處，也可以結合起來用。"
"對于將軍這樣脾氣暴躁的人，觀想念佛的效果可能更好。因為脾氣暴躁的人，往往是心火太旺、陽氣太盛。觀想阿彌陀佛的清涼光明，正好可以中和那股過盛的火氣，達到陰陽平衡。"
尉遲恭點點頭："弟子明白了。可弟子還有一個疑問。"
"你說。"
"弟子念佛這半年，確實脾氣好了很多。可有時候遇到特別大的事情，還是會忍不住發火。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弟子修得還不夠？"
道綽禪師微微一笑，說道："將軍這個問題問得好。老衲正要說到這里。"
"念佛能夠清心降火，這是真的。可念佛不是萬能的，它只是一個工具、一個方法。真正能夠徹底消除煩躁的，不是念佛本身，而是念佛背后的那個東西。"
"什么東西？"
道綽禪師說道："是'覺'。"
"覺？"尉遲恭不解。
道綽禪師卻不再往下說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將軍，這個'覺'字的道理太深了，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老衲今日只能說到這里。你回去繼續修持，等到機緣成熟的時候，自然就會明白。"
尉遲恭雖然心中不甘，可也知道高僧行事自有深意，便不再追問，恭恭敬敬地告辭離去。
他哪里知道，道綽禪師沒有說完的這番話，正是念佛法門最核心、最殊勝的秘密。這個秘密關乎修行的根本，關乎煩惱的真正來源，關乎解脫的究竟之道。
后世的記載中，尉遲恭晚年皈依佛門，在家修行，臨終時預知時至，安詳往生。據說他往生之時，天空中出現了奇異的光芒，室內飄滿了異香，久久不散。
《續高僧傳》中記載：尉遲敬德晚年篤信佛法，日課佛號三千聲，臨終前對家人說了一句話——"佛來接引，我去也。"
這一句話，道盡了念佛法門的真諦。可真正讓尉遲恭從一個暴脾氣的將軍，變成一個安詳往生的修行人，背后的關鍵是什么？道綽禪師那個沒有說完的"覺"字，究竟蘊含著怎樣的玄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