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匆匆回老家。再匆匆到城市。
到現在我已經不再迫不及待地想用文字去描摹它的種種。
反倒是將它視作無法被描摹、無法被闡釋、無法被述說的一個地方。
是將永遠召我歸去,喚我靈魂之地。
我借助它的影像來觸摸生的些許奧秘和沉靜,并知曉總有一天我會回去好好地、緩慢細致地、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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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高速路邊的一處廠房,依然使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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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廠的狗,吼叫兇猛是生計的保障,也不需要身軀剛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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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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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久不住人,卻住進了燕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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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整修了地壩,門前整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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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不再需要照看婆婆,于是開始照看這些植物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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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客回來,做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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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貓。婆婆走了,貓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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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也殘了。但爺爺說有她在,耗子還是不見蹤影。她一跛一拐,怎么跑去抓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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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二胡很久不用,躺在邊角。原來爺爺已經老到沒有心力拉二胡了。或者是,一個人太孤寂,只需要醒來,吃飯,等待,吃飯,等待,吃飯,睡去,醒來,等待,不再醒來,漫長反復的等待,不再期望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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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的貓,飛檐走壁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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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并不大的大狗也是兇猛的,絲毫沒有對小狗的謙讓憐愛之心,不得不栓起來,以免欺負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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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狗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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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現在總是歇著,躺著,因為站著坐著都累人。吃完飯,他走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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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是外婆一個人做農活。她背著一捆竹竿木竿,要去給豇豆布陣以便其爬竿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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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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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鄰居,在田間。這樣看,人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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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皮蛻了,掛在柚子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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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外婆今年種的兩塊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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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婆家望過去,繞過山包就是爺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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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給我展示她的彈弓有多厲害,這是她用來射公狗的。犯草之時,總是引來周圍四鄰家的狗乃至野狗,外婆就用彈弓嚇跑它們。
-DNE-
還好,就快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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