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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在深圳至少搬四次家,才能算深圳人。
其實每搬一次家,都是深圳打工人“要不要留下”的一場自我實踐。
每逢過年,他人倍思親,深圳打工人卻在盤算著要不留在深圳過年?
20年前,深圳過年幾乎空城,如今七成民眾選擇在深圳過年。
或許從深圳客變成深圳人,只需某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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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周五放學,上四年級的女兒卻愁眉苦臉。待麗梅耐心詢問后得知,一篇題目為“我的老家”的作文讓10歲孩子犯了難。當晚,麗梅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本泛黃的相冊。
那是1995年秋,一輛從湖南出發的雙層臥鋪大巴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路程,緩緩駛入寶安汽車站。車門打開后,一家三口人提著四個紅白相間的蛇皮袋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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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寶安文體通
△原寶安縣客運汽車總站
途經南頭關,父親從衣服內襯袋里掏出兩張《中華人民共和國邊境管理區通行證》(即深圳邊防證)還帶著余溫。
對于13歲的麗梅來說,深圳的新鮮與陌生,最先藏在新安中學的建筑里——這里沒有家鄉小學常見的青磚青瓦,取而代之的是線條分明的鋼筋混凝土結構,冷硬的材質下透著蓬勃的現代感,讓她第一次真切觸摸到了深圳與故鄉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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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土生土長深圳人
△早期新安中學
單位宿舍不過十來平,鐵架上下鋪占去了大半空間,一家三口盤坐在床上。屋里還飄著“蘿卜粄”的香氣,那是客家同桌在冬至當天塞給她的。30年過去,麗梅仍記得那口綿密的糯米包著蘿卜,咸在舌尖,甜入心底。
有時身份切換只需一本房產證。當年麗梅一家恰逢深圳寶安購房入戶政策的東風,買下一套現房,便獲得了藍印戶口指標,符合條件者滿一年后,可申請轉入常住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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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深圳市人民政府
每年三、四月,深圳鳥語花香,小區外的三角梅競相開放,像把春光都揉進了街巷。麗梅在此度過了6年中學時光。
當廣州的大學同學問起:“你從哪來”,她脫口而出,“我來自深圳”,這句親切的回答,是麗梅把他鄉過成故鄉后,最自然的身份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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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去東門吃過內地第一家麥當勞,住過月租 600元的白石洲,梅雨天打過“小強”,才算來過深圳。
就如陳楚生《白石洲》歌詞里描述的, “深漂第一站”承載著數代新老深圳人的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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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洲》部分歌詞
數據顯示,深圳77%的人都有租房需求,按深圳1860萬常住人口算,約1432.2萬人在租房。
隨著騰訊、華為、大疆等深圳企業聲名遠播,每年新增數十萬人應屆高校畢業生赴深逐夢。
擔心來到無落腳處?
深圳為高校應屆畢業生提供15天免費住宿,解決他們過渡性的居住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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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深視新聞記者 梁文慧 攝
擔心租房被騙?
撥打12345熱線,深圳有事是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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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在深圳沒房成家難?
僅 2024 年,深圳便有上萬套公租房(含各區定向配租給特殊家庭的房源)、數千套保租房(以二房及以上戶型為主)向家庭群體傾斜,緩解無房家庭成家住房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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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年位居“95后”人才吸引力全國第一,結婚登記數蟬聯全省第一,透過這些數據,不難看出深圳俘獲了百萬青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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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流傳一句話:深圳人不是在投訴,就是在投訴的路上。
愛之深責之切。愛投訴的本質是把這座城市當成了自己“家”,給予厚望。
而深圳的每一次快速回應解決,是真把每一位來深者當“自己人”處。
視頻里的小女孩問:“我的老家在哪呀?”
父母異口同聲回答道:“你的老家在深圳!”
《我要在深圳》是《何以深圳》微紀錄片的第2集,8月27日視頻發布后,引發了千萬網友的關注,全網總曝光量1260萬+,互動量5.3萬+,反響熱烈。
徐順達、產經網、杜俊明等十幾位微博百萬大V紛紛參與討論互動,抒發自己對深圳的濃厚之情。
經歷過深漂的網友看完視頻更是忍不住留言,直呼:“深漂7年,從崗廈村到公租房,這就是我的故事!”
從“我要來深圳”到“我要在深圳”,從“客居”到“扎根”,深漂族到深圳人的轉變,不是一張戶籍卡能定義的,而是從依賴城市的“機會”,轉變為參與城市的“發展”。最終,“深圳”不再是一個 “打工的地方”,而是一個能承載家庭、事業和未來的“家”。
當你開始在他人面前維護深圳,恭喜你,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深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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