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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好漢無好妻,賴漢取花枝”,別看李萬利長得豬不吃、狗不啃,媳婦艷芳卻美得如仙女般。
“麻俏麻俏”,李萬利是個“心里美”,年輕時,整天打扮得整整齊齊,哪兒女人多往哪兒鉆,誰家有漂亮姑娘上誰家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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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費盡心機洋相出了三火車,但那丑八怪的樣子還是把姑娘們都嚇跑了,直到三十多歲了,仍然是光棍一條。
就在李萬利急得發瘋的時候,文化大革命開始了。
亂世英雄起四方,李萬利覺得機會來了,就組織了一個“衛東彪戰斗隊”,向黨支部奪了權,打倒了老支書李慶田。
李萬利除去瘋狂奪權,還大搞女人。
他把以美貌出名的艷芳弄到手里。艷芳貌美,命運不濟,她父親是地主,文化大革命一起來,第一個遭難的就是她家。
父親被掛了牌子,母親被絞了陰陽頭,白天干繁重的農活,晚上挨凍,清早掃大街,不久就先后被整死了。
艷芳在人跟前抬不起頭,一天到晚心驚肉跳。
父母死后,她更加孤苦無依,幸虧好友錢軍來陪伴她,才使她嘗到一點人生的樂趣。
艷芳和錢軍從小一起長大,一塊中學畢業,一塊回鄉參加生產,接觸中漸漸產生了感情。
文革中,因錢軍出身好,加入了造反團,但她并沒有歧視艷芳,反而更加關心,安慰她,幫助她。
兩個人經常背著人湊到一塊兒。
不料一次她和錢軍幽會,正擁抱接吻時,被李萬利雙雙按住了。
原來李萬利早就對艷芳垂涎三尺,多次挑逗引誘、威脅逼迫,怎奈艷芳就是不理,于是他就暗中盯著她找機會報復。這一回,他到底抓住了把柄,當場把錢軍訓斥一頓放走了,卻把艷芳帶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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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是什么貞潔烈女,原來是他媽破爛貨!”一進屋他就惡狠狠的罵開了。
“我……我跟錢軍是……搞對象。”艷芳哽咽著分辨。
李萬利兇狠的說:“你他媽的和誰搞對象?錢軍是誰,你是誰?錢軍是響當當的貧農后代,你是地主階級的孝子賢孫,你純粹是拉攏腐蝕貧下中農,瓦解無產階級的革命隊伍,為復辟變天做準備!”
“不,我不是……”艷芳嚇得又哭又叫。
“不是?”李萬利又冷冷的哼一聲:“我這就派人游你的街,看你是不是?”
艷芳一聽,只覺得遍體冰涼,眼前立刻顯出游街的可怖情景。
頭戴紙糊的高帽子,脖子里掛著脫幫掉底的破鞋,手提一面銅鑼,邊敲邊喊:“當當—我是破鞋!當當—破鞋沒對兒……”
大人孩子圍著,笑她罵她,往她身上啐唾沫……
“啊,不!求求你……”艷芳癱倒在地上。李萬利見把艷芳拿下了馬,瘦麻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假意咳嗽幾聲說:“看你怪可憐的……嘿嘿,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往死路上逼你。只要你答應了我,保你一輩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說著,從地上抱起軟成一灘泥的艷芳,按到炕上……
不久,他就領了結婚證,把艷芳娶到家中。
艷芳想到自己這般花容月貌,不能與心愛的人結成夫妻,卻來陪伴這麻核桃似的人,一時心如死灰。
好在李萬利對他百依百順,物質條件更比在娘家高上十倍。
尤其是人們以往那藐視的眼光,侮弄的神情,一變而為尊敬和討好,使她那顆長期憂郁的心得到了寬慰。
可時間一長,她越看越覺得李萬利配不上自己,越來越覺得自己嫁給這個麻核桃太虧,于是心里便暗暗滋生出不安分的念頭。
終于有一天,趁李萬利外出開會,偷偷把錢軍約進了家……
等到李萬利用她的身子去買哄王振海之后,艷芳就更沒了顧忌,明目張膽地放蕩起來。
那是1967年的一個隆冬之夜,尖利的北風呼嘯了一天,入夜刮得更猛。
艷芳從睡夢中被驚醒,就把被子更緊地往身上裹了裹,閉著眼睛聽外面的風聲。
忽然有人輕輕敲窗欞,艷芳一驚,忙問:“誰?”
“我,快開門!”聲音低低的,很是急促。
從那尖細的嗓音上,艷芳聽出是李萬利。
艷芳爬起來,扯件大衣裹在身上,“嘶嘶哈哈”的去開門。
門一打開,隨著冷風黃沙,李萬利一頭鉆進屋,瘦小的身子深深彎曲著,背上背負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李萬利“咕咚”一聲把那東西放在屋地上,插好門,又用被子把窗戶擋上,這才拉開電燈。
燈光下,那黑乎乎的東西竟是個昏迷不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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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地上,一身棉衣破爛的開了花,東一塊西一塊的沾著紫黑色的血跡。
后腦上一小股鮮血還在順著花白的頭發往下滴,他的手腳都被捆著。
艷芳嚇得了一聲,認出正是老支書李慶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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