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自己選擇,你希望能勾以一種怎樣的面貌走向生命終點?
是活著的時候認真學習,努力鍛煉,活得健康,有能力環游世界,看不同的風景,活出不同的色彩;而死的時候嘎嘣一下干脆利落,即使活著的時間在一般世人的眼里算不上百歲長壽?
還是緩慢失能,雖然活到百年,卻是在病榻和照護中度過余生的很多年?
我相信很多現代人都會選前者。
親眼目睹過一些癌癥患者晚期的衰亡過程,已經根本談不上什么生存質量,我想相比死亡本身,我們更害怕的是這種漫長而痛苦的煎熬,若能盡可能地壓縮一個人的失能和痛苦時期,讓生命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充滿活力、自主和尊嚴,才應該是我們最理想的歸宿吧。
那么趁著還有環游世界的能力和財力,說走就走,也算是對這種期待的一種主觀選擇吧。
去都柏林北部著名的旅游點Howth那天,天氣有點冷,還下著蒙蒙細雨,但我們還是決定前去,而且只要條件允許,會沿海邊懸崖的小徑一路爬到至少燈塔(lighthouse)的所在地。
Howth很美,即使是在蒙蒙的雨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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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徑上偶爾有水洼,但眼前的風景美得讓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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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個很美的落腳點,野外午餐,讓簡單的三明治都有了別樣的滋味。只是一要注意海鷗等野鳥,很aggressive的,會突然俯沖到眼前一口叼走你手中的食物;二要注意不要拿人的食物喂野生動物,因為會招來野生動物保護人們的怒意,吃完還要把周圍打掃干凈,垃圾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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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house周圍的風景很美,正好趕上太陽即將沖破烏云,太空有了各種層次,給風景更增添了不少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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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嘗嘗當地的特色,Howth火車站周圍就有這樣百年歷史的薯條炸魚(Fish & Chip)店,Beshoff Bros. 很有名,一份的分量很大,夠兩個人吃,大約14歐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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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他類型的海鮮飯店也不少,也有賣新鮮的魚店和海鮮鋪子,凌晨剛捕撈上來的,沒冷凍過,買回來加點鹽和胡椒煮一下就可以美味無比,試了一種蚌,美味到算得上終生難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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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火車站只走到燈塔,也就三英里的樣子,如果繼續走到Cliff,就需要再走近5英里,需要有足夠的時間。不過距離兩個景點不算太遠處都可以找到汽車站,Leap Card包含從都柏林到這里的Dart火車,在這搭汽車也都好用,這20歐元一周的卡可以稱得上便宜得不要不要的了!
走在Howth懸崖邊的小徑上,在淋漓的小雨中,在寒冷的風里,我不知為什么就想起了本文題目的這句話:我們要給時光以生命,要讓活著的每一日,都充滿了生命的色彩,注滿生命的活力,而不是單純地活著,就像Blaise Pascal說的那樣——Don't try to add more years to your life. Better add more life to your years. 走出去,看看這世界,看看文明進化到今天的種種,給歲月賦以文明,給文明賦以尊重,又何嘗不是對時光的一種認真,又何嘗不是對生命的一種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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