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喜》最新的劇情中,許知冬和袁碧晨這對小情侶,終于到了見家長、好事近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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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袁兩家人,一場訂婚宴。在這樣喜慶祥和的場合,無論是婆家還是娘家,往往都是心花怒放、神采飛揚;但是,許家人卻表情凝重、心事重重。
心病難醫,窮病難治。許大成、喻靜香夫婦之所以一邊提心吊膽、一邊陪著笑臉,說來說去繞不開一個字——錢。
在這次會面之前,許大成夫婦就曾經裝聾賣啞、一味逃避,試圖用鴕鳥精神繞開見家長的環節。許大成無所事事,喻靜香錢包空空,他們之所以對兒子結婚的事情不過腦、不走心,是因為夫婦兩人拿不出錢、結不起婚。
果然,在這場訂婚宴上,袁碧晨的父母提出了兩個條件——二十萬元的彩禮、四五十平的房子。對于未來親家的要求,許大成當眾拍著胸脯表態——條件不過分、要求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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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屏幕,我們都能感受到許大成胸中的那份豪氣。
只是,吹牛不用上稅,更不能當飯吃。許大成和喻靜香回家之后,冷靜下來的老兩口,開始為親家提出的兩個小目標犯了愁。
彩禮錢東拼西湊都不夠,買房子更是癡人說夢。
唐僧遇到危險只會找大徒弟,許家遇到困難只會找大丫頭。在彩禮錢和買房子的重壓之下,無奈的喻靜香只能再次充當伸手黨,希望大女兒許知夏能夠堅持大局觀念、發揚帶頭作用,先把弟弟知冬的彩禮錢湊齊。
喻靜香找大女兒幫忙,誰料卻在知夏那里吃了閉門羹。
作為三姐弟中的大姐,許家能夠歲月靜好,一直都是知夏負重前行。找尋失散三十多年的妹妹,是她的事情;為不求上進的弟弟湊齊彩禮,還是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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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許知夏的頭上始終懸著兩把刀——一把是情感剝削,一把是經濟壓榨。
正如劇中演繹的那樣,在知夏與知冬的成長過程中,知冬始終享有父母的寵溺,擁有與生俱來的偏愛。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好玩的一切資源,都無限傾斜于知冬,甚至連知冬學校要大掃除,都是外婆媽媽齊上陣。
喻靜香這樣的母親,十分具有欺騙性。乍一看,她在兒女之間似乎在努力地端水。今天給大姐腌大頭菜,明天給閨女送一盒蝦,簡直是中國好母親的不二人選。
只是,一旦我們揭下溫情的外衣就會發現,喻靜香所做的一切,終究是廉價的自我感動。她對知夏所有的小恩小惠,不過是裹著親情外衣的情感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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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罐咸菜,明天打包外賣,喻靜香的母愛,都只是為了母愛外包、親情綁架所埋下的伏筆。因此,當許知夏不再為家庭輸血,喻靜香立刻就給她扣上了一頂“無情無義”的帽子。
正是看透母親的虛偽和自私,知夏才會發出控訴和吶喊,“您重男輕女!”
對于女兒的指控,喻靜香必然是反唇相譏、矢口否認。她的反應,像極了我們生活中的大多數人——越是被戳中痛點,越要死鴨子嘴硬。
不過,我們還是有些疑惑,以許知夏的聰明,她應該早就能夠發現父母重男輕女、道德綁架。但是,為什么卻偏偏在這一次靈魂覺醒、奮起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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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面上看,許知夏表現出的抗拒心態,是因為這一次的扶弟任務實在太艱巨了。彩禮錢不是請客吃飯、花點小錢的破財免災,而是20萬元真金白銀的投入。因此,許知夏一旦還不表態、任人吸血,最終只會讓弟弟啃老啃得心安理得、讓父母吸血吸得理直氣壯。
畢竟,20萬元不是一個小數目。
然而,我還是想說,許知夏的覺醒,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以前的許知夏,雖然也見過父母一碗水端不平、長期遭受不公正待遇,但是生在這樣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她似乎有些認命。
如今,天上掉下個小妹妹。許知夏和沈明珠,一奶同胞、都是女孩,甚至兩人都是身懷六甲的孕婦。在這樣幾乎完全相同的背景條件下,許大成、喻靜香依然是把明珠當寶、把知夏當草。這樣巨大的心理落差,自然會讓許知夏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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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扶弟之路漫長,彩禮過后買房。你越是大公無私,別人越得寸進尺。
許知夏很清楚折中的藝術。如果她不表明態度、及時拒絕,那么不僅是彩禮,連買房的重任也要落到她這個大姐的肩上。
學會說不,是一個人成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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