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底韓國釜山的中美元首會晤上,特朗普給這場會談打了12分。緊接著美方就取消了所謂的“芬太尼關稅”,還把24%的對等關稅暫停了一年,中美在三大領域算是實現“停火”。
不少人松了口氣,覺得這老頭總算能消停會兒,中美關系要轉暖了。但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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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稅只是工具
特朗普對關稅有股執念,2011年他還沒扎進政壇呢,就老在各種場合說中國搶了美國人的工作。2016年選總統的時候,其他精英都在吹全球化多好,就他天天喊美國被占便宜,那時候不少人還覺得他是在說胡話。
可現在再看,美國國內對華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兩黨政客都在比誰更強硬。特朗普還是那套說辭,只不過當年的“瘋言瘋語”,如今變成了“主流共識”。
這次的停火協議,表面看是雙方各退一步。美方取消10%的芬太尼關稅,暫停24%的對等關稅;我們這邊暫停稀土出口管制,還承諾買1200萬噸美國大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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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細琢磨就懂了,特朗普要的東西一點沒改:貿易必須平衡、供應鏈得“安全”、中國得放棄關鍵產業的領先地位。這三條要求,跟2018年貿易戰剛開打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當年是直接揮關稅大棒,現在學會了“先打后談”的套路。
美國國內因為關稅,通脹都漲了15%,老百姓怨聲載道,農業州的農民更急,大豆堆在倉庫里賣不出去,價格跌得厲害。特朗普沒法子,只能緩一緩,不然選票都保不住。
所以這次“停火”,說白了就是給自個兒的政治生涯喘口氣,順便拿中國的大豆訂單安撫選民。至于那些“友好信號”“戰略轉向”,純粹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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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精英共識一致
來看看《紐約時報》最近那場辯論,一邊是哈佛教授福爾曼,典型的自由派,覺得全球化讓美國消費者得著實惠了;另一邊是保守派智庫的創始人卡斯,把2000年給中國永久正常貿易關系那事兒,罵成了世界歷史級的悲劇,說美國把工業基礎和技術領導力都拱手讓人了。
倆人立場差了十萬八千里,可對特朗普這次的停火協議,評價卻出奇一致:“不過如此”。
福爾曼說,特朗普既沒撈著新好處,也沒吃什么新虧,就是按了下暫停鍵。卡斯更直白,他“很高興”協議啥也沒談成,因為他壓根不想和中國和解,就盼著維持“高烈度沖突”,最好能加速脫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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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雖然吵得兇,但有個共識,特朗普的立場從頭到尾沒變過,只是在用不同手段實現同一個目標。卡斯那句話說得夠透徹:“這家伙從2015年到現在,核心路子就一條。他從來沒改過,一直就是那個特朗普。”
這話不是夸他,是點破他的底——特朗普不是瘋子,就是個特別執著的交易者。在他眼里,沒有盟友,沒有規則,只有一筆筆生意。今天能為了電視廣告罵加拿大,明天也能為了國內選舉制裁巴西。對華政策也一樣,只要他覺得“美國還在吃虧”,沖突就不會真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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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要提醒一句,美國國內對華強硬,已經成了兩黨少有的共識。自由派還在懷念全球化的“黃金時代”,保守派則罵全球化掏空了美國產業。但不管哪派,都認“大國競爭”這個框架。
特朗普就是那個利用了這種共識,親手給“黃金時代”畫句號的人。所以別指望他會真心求和,他的字典里只有“美國優先”,沒有“互利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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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火協議沒碰核心矛盾
這次休戰,美國那邊,高關稅把國內通脹壓得喘不過氣,農業州選民不滿情緒越來越重,大豆堆著賣不出去,農民收入往下掉。特朗普沒辦法,只能暫停24%的關稅,換我們恢復買他們的農產品,好歹能緩解下中期選舉的壓力。
我們這邊呢,保留10%基準關稅的同時,暫停稀土管制一年,但明確要求美方別干預我們的科技發展。這種“有限讓步”,既顯出了合作的誠意,又為產業升級爭取了時間,比如3納米芯片量產項目正在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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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協議壓根沒碰最核心的矛盾,先從貿易不平衡說,根源其實在美國自己。美國儲蓄率低,產業又空心化,光調關稅根本解決不了問題。2018年特朗普剛打貿易戰時,美國貨物貿易赤字是8788億美元。到2023年,這個數漲到了1.06萬億美元,對華逆差還剩2787億美元。這說明中美經貿的韌性夠強,關稅改不了大趨勢。
再看技術競爭,美國在半導體、人工智能領域的遏制政策越收越緊,比如那個“50%穿透性規則”,限制中企海外融資,出口管制也一次比一次嚴。我們這邊則通過“一帶一路”,深化和東盟、中東的技術合作,形成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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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點,規則主導權的博弈也沒停。特朗普拒絕多邊協調,就認單邊關稅這招;我們推動WTO改革,搞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想重塑國際經貿秩序。
最關鍵的是,特朗普那套“終極協議”根本不現實。他要求我們放棄關鍵供應鏈的主導地位,這跟我們的發展戰略完全反著來。我們要的是自給自足、全產業鏈控制、擴大出口。當他的“不可能協議”撞上我們“沒改過的目標”,摩擦只會接著來。
所以這次停火,本質上是雙方都明白談不攏,先停下來各自準備下一步的默契,不是真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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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保持清醒
回頭看2000年,美國精英層當時挺天真,覺得只要讓中國加入世貿,我們就會變成他們想要的“民主”“市場化”樣子。結果呢?25年過去,我們沒按他們的劇本走,反而越來越強、越來越自信。
卡斯把當年那決定罵成“悲劇”,就是因為美國沒改變中國,反倒養出了一個更強的競爭對手。現在特朗普的策略,某種程度上是對那次失敗的矯枉過正,想靠經濟脫鉤重新找回對華優勢。但他忽略了一點,我們這些年能在談判桌上有底氣,靠的是經濟韌性強、市場多元化、技術不斷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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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前三季度,我們GDP增長率5.2%。雖然對美出口占比降了,但總出口還在漲。高科技領域更是進步飛快,半導體設備國產化率在提升,新能源、稀土加工這些產業的優勢,別人想替代也難。這些實打實的成績,讓我們談判時不用看別人臉色。
特朗普給會晤打12分,不是因為我們讓了步,是他團隊發現,壓制不僅打不垮我們,還會反過來傷著自己。但不管外部環境怎么變,我們最該做的還是保持戰略定力,繼續做好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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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中美關系的未來,不看特朗普變沒變,看的是雙方能不能真的相互尊重、平等相待。特朗普那套“從實力地位出發”的傲慢,早被四年前安克雷奇對話戳破了。我們沒資格在中國面前擺架子,這話現在照樣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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