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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昨天發(fā)布了《“他們把毛主席批評得不像話,陳毅被激怒”,宋時輪憶寧都會議》一文到“覃仕勇說史”上,文中講到:1933年3月26日,紅一方面軍完殲國民黨軍第11師,從而擊破了敵人的第四次“圍剿”戰(zhàn)。
雖說這一次勝利所采取的作戰(zhàn)方針,仍然是毛主席所提出的積極防御;所運用的戰(zhàn)術,仍是毛主席所提倡的“誘敵深入”;作戰(zhàn)的戰(zhàn)場,也是毛主席在1932年9月26日發(fā)布的《在敵人尚未大舉進攻前部隊向北工作一時期的訓令》中所預定下來的。
遙想在1931年9月取得了第三次反“圍剿”的勝利,那是在毛主席親自指揮下取得的,王明、博古、張聞天等人遠在上海,勝利的功績卻被以任弼時為首的中央代表團和蘇區(qū)中央局歸功于王明、博古、張聞天等人。
這第四次反“圍剿”的勝利,肯定也得歸功于王明、博古、張聞天等人了,而與已經(jīng)失去了軍權的毛主席沒有關系。
1933年6月上旬,博古在江西軍區(qū)所在地寧都主持召開中共中央局會議。毛主席出席了會議,他提醒博古等人,說:
“上次寧都會議確定紅軍主力北上,擊破敵軍一面、粉碎敵軍于‘進剿’合圍之前的‘積極進攻路線’并未實現(xiàn),說明該會議的決定是錯誤的。”
博古率眾對毛主席發(fā)起攻擊,厚顏無恥地說:
“第四次反‘圍剿’勝利,恰恰說明前次寧都會議是正確的,沒有上次的寧都會議,這勝利從何而來?”
借此機會,一舉撤銷了毛主席最后擔任的唯一的一個具有實際領導權的職務——人民委員會主席。
毛主席由此徹底地成為了一個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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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毛主席的心情是十分低落、十分郁悶的。
博古的心情則是輕松的,愉悅的。
中央蘇區(qū)原是毛主席一手一腳開創(chuàng)出來的,中央蘇區(qū)的黨、政、軍三權,卻已分別掌握在博古、周恩來和張聞天的手里了。
博古私下里興奮莫名地說:“毛澤東已經(jīng)成了‘加里寧’!”
蓋因加里寧多年擔任蘇聯(lián)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主席,卻是個空架子,實權全然操縱在斯大林手中。
然而,就在博古召開第二次寧都會議的時候,蔣介石也在南昌召開了“剿共”軍事會議,決定實行“碉堡政策”,在戰(zhàn)略上取攻勢,在戰(zhàn)術上取守勢,以50余萬人,從東西南北四面對中央蘇區(qū)進行合圍——此為國民黨軍的第五次“圍剿”戰(zhàn)。
對軍事一竅不通的博古,很快就會陷入到驚慌失措中了。
可憐的毛主席,卻被閑置在沙洲壩的元太屋里。
老覃在前些天發(fā)布的《毛主席的親屬先后被整,毛主席欲哭無淚,說:都是受了我的牽累呀》一文中說了,毛主席被邊緣化之后,博古尚不肯收手,揪住毛澤覃、謝維俊還與毛主席通信之事不放,說這是“派別活動”,揚言要繼續(xù)地“無情打擊”、“殘酷斗爭”。
如此一來,很多人噤若寒蟬,不敢接近毛主席。
毛主席后來接受美國記者斯諾采訪,無比心酸地提到:
“他們把我這個木菩薩浸到糞坑里,再拿出來,搞得臭得很。”
元太屋前,有一棵大樟樹。
毛主席每天就坐在大樟樹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半天不說一句話。
當真是孤獨絕頂,寂寞無限!
最主要的是,博古、李德這一幫敗家仔,崽賣爺田心不疼,胡搞亂搞,不斷喪師失地。
毛主席的心口在滴血,卻是什么事也不能做,身體一天天迅速消瘦。
陳士榘上將晚年回憶,說:“那段日子,毛主席的身體隨時都會垮掉,大家都無比揪心,卻又都無能為力。”
所幸,賀子珍一直寸步不離地陪伴在毛主席的身旁。
毛主席無語,她也無語。
毛主席靜坐,她也靜坐。
毛主席在河邊散步,她就跟在毛主席身后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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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對天長嘆,她也對天發(fā)呆。
而在伙食供應上,她和警衛(wèi)、勤務人員一起下地里捉田雞,到河里撈魚摸蝦,想盡了千方百計給毛主席補養(yǎng)身子。
陳士榘感慨萬千地說:
“從這個意義上講,賀子珍立下了他人不可替代的巨大功勞。至今,我仍然懷著崇敬之情,深深地懷念這位中國革命史上的杰出女戰(zhàn)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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