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親愛的陌生人你好,我叫曙光。
一個曾被校園霸凌深深改變的女孩。
我本不是懦弱的性子,卻在初中那段被針對、被孤立的時間里,學會了恐懼,學會了討好。
我以為,等我逃離那個環境后,一切都會變好。
后來才發現:
那些我以為終會過去的傷害,就像看不見的藤蔓,在我的人生里悄然瘋長,緊緊地纏住我,讓我難以呼吸。
直到我選擇直視它、斬斷它,才得以掙脫。
如果你愿意,可以與我一同回顧我的“改變之路”。
希望這一段“路程”,也能給你帶去一些力量和啟發。
![]()
我似乎被囚禁在過去
初中剛入學時,我還是年級前三的“好學生”。
這成績本應是“光環”,卻成了其他人傷害我的“原罪”。
惡意,出現得莫名其妙。
初二時,新上任的班長小蕓成績中等,擅長交際。
有一次,她課間來問我問題,我因為先答應了同桌,就說晚點再跟她講。
卻不曾想,從那天起,隱形的霸凌開始了:
我的抽屜里總出現揉成團的草稿紙,上面寫著“裝什么好學生”;
上課時,我的課本總會突然“失蹤”,文具這些,要用時也總找不到;
去食堂吃飯,我剛打好飯,起哄聲就隨之而來:“快給人好學生讓座,耽誤她吃飯,考不好就賴你們咯”……
這場“心理霸凌”持續到我初中畢業。
被孤立、被針對、被造謠——這些不是電視劇里的情節,而是我每天上學都要面對的狀況。
我逐漸活成了一個卑微的“透明人”:
能不讓別人注意到我,就盡可能“隱身”;
遇到可能發生的沖突,就主動道歉、拼命討好,生怕引來更大的惡意。
![]()
等上了高中,我的生活才終于回歸正常。
可敏感的神經早已根深蒂固:
我主動“占據”教室后排的角落,拼命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上課時從不敢舉手發言,一被老師叫起來聲音就發抖;
也不敢跟誰親近,生怕ta突然翻臉“捅”我一刀……
大學,我考到了離家1500公里遠的城市,以為終于能徹底逃離。
卻在開學不久的一次宿舍夜談中重回“噩夢”:
那時,大家湊一起吐槽教官的過分嚴厲。
當小A的目光無意掃向我時,我慌亂擠出一句:“畢竟是軍訓……”
見她皺了下眉,就慌了神,往回“找補”:“但他確實太苛刻了!”
室友們沒什么反應,繼續激烈地吐槽著。
而我,卻深陷在熟悉的、如坐針氈的感覺中。
我原以為,時間和距離能撫平傷害。
沒想到,它早已刻進我的血肉,成了我面對沖突時無法自控的應激反應。
選擇去心理咨詢,是因為我暗戀的男生。
某天,他發消息約我去圖書館。
當邀請信息出現在我眼前時,恐慌瞬間攫住了我:
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他是不是和別人打了賭?他肯定會很快覺得我無趣、麻煩……
我顫抖著敲下拒絕的借口,然后丟開手機,在黑暗中蜷縮起來。
一種巨大的失落和自我厭棄沉沉壓下:
我似乎永遠被囚禁在過去的陰影里。
就連善意也會讓我恐懼,生怕那是另一場風暴的前奏。
這是霸凌帶給我的最深的印記——我自己成了內心那個永不疲倦的“劊子手”。
![]()
那一刻我意識到,我真的需要幫助。
帶著強烈的想自救的心,我預約了人生中第一次心理咨詢。
![]()
我的低頭和討好不是懦弱
第一次走進咨詢室時,我慌得手心全是汗。
咨詢師W的聲音比想象中更溫暖,“你愿意先說說,為什么今天來找我嗎?”
我沉默了,心里做著斗爭:“她會不會也傷害我?”
而這段時間里,W只是靜靜地,溫柔地看著我,沒有催促,沒有不滿。
我一咬牙,語無倫次地講述那些壓抑了許久的碎片:
初中的孤立無援,高中、大學也仍如影隨形的恐懼,在人際交往中令人窒息的自我懷疑,以及那個日夜不休、指責“我不夠好”的內在聲音。
講到最后,聲音哽咽,幾乎無法成句。
W就那樣專注地聽著,目光中沒有任何評判。
當我終于艱難地描述完那種“無論怎么做都沒用”的窒息感時,她輕聲說:
“這聽起來,很像心理學中說的‘習得性無助’。你初中時經歷的那些孤立和挫敗,一次次地澆滅了你對人際關系的信任和嘗試改變的勇氣。
久而久之,你的身體和心都‘學會’了:保持沉默、低頭、討好。這似乎是唯一安全的生存策略。”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精準概括了我十幾年狀態的名詞——習得性無助。
原來,我的不敢抬頭和恐懼討好,并不是因為我懦弱。
而是過去的痛苦經歷在我身上刻下的烙印,是一種被迫學會的自我保護機制。
![]()
W拿出一張白紙,輕輕放到圓桌中間:“現在,讓我們試著畫一條線,代表你從初中到現在的時間軸。試著把那些讓你特別痛、特別無力的點標記出來,比如初中那個被嘲諷包圍的午休,比如大學那個你拒絕善意的瞬間……”
我猶豫著拿起筆,手微微發抖。
當那些痛苦的場景被具象化為紙上的一個點、一個叉時,一種奇異的感覺升起:
它們不再是不停吞噬我的迷霧,而是可以被看見、被定位的“事件”。
當傷口被清晰地標記在時間軸上,它便不再是擴散的陰影,而成了可以丈量和面對的過往。
“它們曾經傷害了你,”W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堅定的力量,“但你看,走到了現在的你,比初中時的那個小女孩強大了多少?你可以用現在的力量,去理解、去保護過去的那個自己。”
接著,W遞給我一個手掌大小的線圈本,“試試這個。從今天起,每天睡前寫下:今天我做了什么讓自己感覺‘我還不錯’的事?或今天我有哪一刻,沒有嚴厲地指責自己?哪怕只有一條,哪怕事情再小,都可以。”
起初,這件事對我來說無比艱難。
“今天,按時去上了早課(雖然還是很困)。”
這是我硬著頭皮想了很久才寫下的,又干巴,又滿是自我懷疑。
可堅持一周后,微小但奇妙的體驗發生了:
“今天小A分享零食,我自然地接過來吃了,沒有像以前那樣反復推拒、害怕欠人情。”
寫下這行字時,一絲微弱卻真實的暖意涌上我的心頭。
原來微小的自我肯定,是照亮黑暗的第一根火柴。
它的光芒雖弱,卻足以證明黑暗不會是永恒。
![]()
![]()
我不再用過去的痛苦懲罰自己
后來的咨詢,探索到更深一步:
回溯過去,和W站在更高的視角,更加客觀地捋清那段創傷。
W提出:“現在的我們有了更多的‘不錯’,此刻的你也相對安全。有沒有勇氣,帶著現在的理解和力量,一起回去看看初中那個最艱難的時刻,看看那個小小的你?”
我緊張地點點頭。
在咨詢室這個安全、包容的空間里,在W的引導下,我閉上眼睛,試著回到那個被嘲笑后孤立無援的課間。
但這一次,我有盟軍了。
W的聲音平穩:“你看到了嗎?那個小小的你,縮在座位上,那么害怕,那么孤獨。現在的你,想對那時的自己說些什么?”
我瞬間飆淚,過了很久,斷斷續續地說:“我想抱抱她。我想告訴她,不是她的錯,她很好。錯的是那些嘲笑她的人!她值得被好好對待……”
這些話帶著壓抑了太久的委屈和心疼沖出。
那一刻,跨越時光的擁抱終于完成。
那個小小的我,終于被保護了。
W告訴我:“這就是療愈的開始。用此刻成年人的理解、悲憫和力量,去擁抱、安撫那個受傷的內在小孩。告訴她,你看見了她的痛苦,那不是她的錯,她值得被愛。”
當現在的自己終于伸出手,溫柔擁抱過去那個蜷縮在角落的孩子,真正的和解才從心底生根發芽。
改變是慢慢發生的。
當暗戀的男生又一次發出一起看展覽的邀請時,熟悉的恐懼感襲來。
這次,我沒有立刻回復。
而是深吸一口氣,然后刪刪改改自己的信息,最終發出:
“上次很抱歉沒法一起去。這次展覽我也挺感興趣的,要不周末去?”
然后,立刻把手機扣上,像在等待宣判。
幾秒后,提示音響起:“太好了,那周末見!”
原來,接受善意并非踏入陷阱,而是推開一扇被自己上鎖的窗,讓陽光重新照進來。
![]()
W給我的線圈本,我現在還在繼續寫。
那些“我還不錯”的記錄,從最初的刻意尋找,慢慢變得自然:
“地鐵上被人踩到,我平靜地回‘沒關系’,沒有再過度道歉。”
“今天主動約了小A一起去食堂,聊得很開心。”
“照鏡子時,看到今天的自己,感覺順眼了不少。”
這些記錄,不再是任務。
而是我在每一天里悄然生長的力量,和對自己的溫柔確認。
是心理咨詢讓我明白:
初中那段被霸凌的經歷,給我烙下最深印記的不是那些具體的傷害,而是“習得性無助”。
它讓我過早地“學會”:無論做什么都無法改變被排斥、被傷害的結果,于是低頭、討好成了我唯一安全的姿勢。
這種無助感纏繞著我到大學,甚至更遠的未來。
好在,W用那張時間軸,讓我看清創傷的位置和邊界;
用那個線圈記錄本,讓我在每一天里重新找到“我還不錯”的證據。
這個過程并不轟烈,而是由無數個微小的自我肯定積累起來的。
它緩慢,卻真實地重塑著我的內在世界。
如果你也曾經歷過孤立或傷害,如果你發現自己仍在無意識地討好、恐懼沖突、自我攻擊、無法坦然接受善意,或是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苛責自己不夠好……
請相信,這不是你軟弱,更不是你的錯。
這很可能是“習得性無助”在你生命中留下的印記。
它很頑固,但它也可以被看見、被理解,最終被療愈。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選擇咨詢師,可以看看這位經驗豐富、專業扎實的咨詢師——胡少鍇。
胡少鍇老師是國家三級心理咨詢師,從業超10年,服務時長6200+小時,理論和實踐經驗豐富。
為鼓勵求助意愿,胡老師特意開通3個半價咨詢名額,原價700元/次的咨詢,僅需350元/次。
請你大膽地出發吧
到新的愛和喧囂中去↓
如果,你也總是一次次陷入習慣性討好他人、自我否定的漩渦,又想選擇更多不同風格的咨詢師,不妨試試壹心理的「半價咨詢」,找到更合適你的那一位咨詢師↓
作者:來訪者曙光
編輯:小西
圖源:圖蟲創意、Unsplash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