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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昨天發布了《紅軍長征,項英為何喜形于色地留下?陳毅:他的想法讓人哭笑不得》一文到“覃仕勇說史”上,文中講到:隨著中央紅軍的第五次反“圍剿”戰失敗,即中共中央機關和中央紅軍做戰略轉移便成為了定局。
但中央蘇區也不能說丟就丟,畢竟,在毛主席的帶領下,中央紅軍已經在這片紅色的熱土上經營了五年之久!
另外,還有一萬多傷員無法跟隨大部隊轉移。
還有無數的革命群眾需要共產黨人、紅軍做他們的主心骨。
所以,中共中央最終決定:在江西另設中共中央分局、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政府中央辦事處和中央革命根據地軍區。
那么,哪些人隨大部隊轉移,哪些人留下來就地開展革命斗爭,就得好好研究一番了。
當時,黨和紅軍最高決策與領導機關是由博古、李德和周恩來三人組成的最高“三人團”,則對于重要干部的走留問題,也主要是由“三人團”敲定。
時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中央組織局主任的李維漢回憶:
“這個‘三人團’主要從事轉移的軍事方面的準備,只開過兩次會,一次在李德房中,一次在中央局。實際工作,政治上由博古作主,軍事上由李德作主;周恩來督促軍事準備計劃的實行,并不能與聞所有的事情。”“研究留人名單時,軍事方面的干部征求了周恩來的意見,其他方面只告訴他一個數字。”
我們不難想象,李德是外國人,對黨內干部不熟悉,能提供的意見不多,而周恩來又“不能與聞所有的事情”,“只告訴他一個數字”,那么,決定人員走留的,主要就是博古了。
博古后來在延安整風中也承認:
“中央蘇區退出時,由于對形勢——游擊戰爭的形勢及其困難的估計不足,致各級仍保存一套架子,由于這,留下了一批干部……這些干部以后遭受犧牲,這是我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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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紅軍長征,項英為何喜形于色地留下?陳毅:他的想法讓人哭笑不得》一文中說了,中央紅軍主力出發前,中共臨時中央決定組成中共“中區”中央分局的成員有:項英、瞿秋白、陳潭秋、賀昌、陳毅、汪金祥、梁柏臺、張鼎丞、鄧子恢、譚震林、龔楚、毛澤覃、李才蓮等。
這一批人中,只有項英與博古走得比較近。
說起來,項英是通過搞工運走上黨內領導層的,與王明、博古并無歷史淵源。但他在中共六屆四中全會王明上位之后,轉變很快,得以代理中革軍委主席,并于1934年1月的中共六屆五中全會上當選為中央政治局常委,和博古關系密切。
老覃在另一篇題為《毛主席的親屬先后被整,毛主席欲哭無淚,說:都是受了我的牽累呀》的文章中也提到:博古身為王明的代言人,到了蘇區,就不斷打擊、排擠執行“毛澤東路線”的干部和指揮員,以上一批人中的譚震林、張鼎丞、梁柏臺、鄧子恢、毛澤覃等人,先后遭到了批判和撤銷職務的處分。
瞿秋白、賀昌,以及何叔衡,曾因反對過博古,雖然想隨主力行動,卻被博古強硬留下了。
瞿秋白當時任中央政府教育部長,身患疾病,找毛主席和張聞天傾訴自己想隨大軍轉移的愿望,毛主席非常同情,多次向中央建議,但得不到回應。
張聞天直接去跟博古吵,也沒有得到博古點頭。
根據當時擔任李德的翻譯的伍修權回憶:
“最初他們還打算連毛澤東同志也不帶走,當時已將他排斥出中央領導核心,被弄到雩都去搞調查研究。”
王稼祥和博古在莫斯科留學時是同窗好友,對馬列主義有深入的研究,一度擁護王明的教條主義見解,被稱為“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之一,原本極得博古信任。但是,他在1931年4月赴中央蘇區后,隨著與毛主席的接觸增多,越來越信服毛主席對中國革命的理論和實踐。
他后來回憶說:“他(指毛主席)同我在中國和俄國所遇見的領導人不相同,他是獨特的,他所說的道理,既是那樣的簡單明了,又是那樣的新鮮和有說服力。”
1933年4月,他遇空襲被炸穿了腸子,蘇區醫療手段落后,無法取出彈片,只好采取保守療法。第五次反“圍剿”不久,傷口大化膿,不得不入醫院重新開刀,完全離開了一切工作。
一來因為他支持毛主席,二來他身患重疾。
博古決定把他留下。
毛主席看見王稼祥病情如此嚴重,一旦留下,兇多吉少,大為焦急,據理力爭:王稼祥同志身為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怎么可以不隨軍行動?
博古最終同意了王稼祥參加長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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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王稼祥躺在擔架上,安全抵達了陜北。
也因為王稼祥參加了長征,毛主席得以在遵義會議上重新執掌了軍權,力挽狂瀾,拯救了紅軍,拯救了中國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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