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看看新聞報道,迪拜航展的聚光燈本該為印度“光輝”戰機而亮,最終卻定格在一團沖天的火球上。當地時間11月21日下午,這架被印度政府吹噓為“國產驕傲”的LCA戰斗機,在低空特技表演中突然失控,以近乎垂直的姿態砸向地面,劇烈爆炸聲中殘骸飛濺,飛行員連彈射逃生的機會都沒有,當場被火光吞沒。此刻距離航展結束僅剩數小時,全球航空界的目光都成了這場鬧劇的見證。
更具諷刺意味的是,這不是“光輝”在本屆航展的首次出丑。11月17日的靜態展示區,另一架同型號戰機機身腹部不斷滴落深色液體,手忙腳亂的印度地勤只能用購物袋和吸水墊臨時接擋,場面荒誕得像喜劇小品。面對外界質疑,印度國防部嘴硬辯稱“只是冷凝水”,可迪拜正午40攝氏度的高溫下,哪來需要用購物袋承接的冷凝水?這種連孩童都騙不過的借口,早已為四天后的墜毀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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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墜毀的戰機編號LA-5026,屬于印度空軍特意選派的“明星機型”,肩負著向全球推銷的重任。從現場視頻能清晰看到,戰機在完成右盤旋改平動作時突然失控,倒飛狀態下高度持續降低,飛行員即便打開襟翼和減速板拼命挽救,仍沒能改變俯沖軌跡。有航空專家指出,這種低空姿態失控本有應急處置空間,但“光輝”的飛控系統響應延遲和發動機推力波動,很可能剝奪了飛行員最后的生機——當然,也不能排除英國馬丁·貝克彈射椅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可能,畢竟這架“萬國牌”戰機上,進口部件的靠譜程度從來都是未知數。
號稱“40年磨一劍”的“光輝”,從誕生起就帶著先天缺陷。1983年立項時喊出“完全自主研發”的口號,結果熬到2015年才正式列裝,2019年才拿到最終作戰許可,耗時超四十年、砸進去百億美元,造出的卻是個“超重輕型戰機”。所謂的“國產”更是徹頭徹尾的宣傳話術:美國通用電氣的F404發動機、以色列的有源相控陣雷達、法國的航電系統,核心部件全靠進口,印度斯坦航空公司(HAL)只負責組裝外殼,活脫脫一個“國際零件縫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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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能孱弱早已是公開的秘密。發動機頻繁出現壓縮機故障,推力始終達不到設計標準;機體因反復修改設計導致超重,機動性還不如老舊的米格-21;航電系統更是“死機專業戶”,印度飛行員私下里都叫它“機場裝飾機”——出勤率不足50%,多數時間都在機庫“躺平保養”。2023年迪拜航展,它就因航電黑屏緊急返航;2024年3月,一架訓練時墜毀創下首起戰損記錄;如今連航展表演都能失控,這樣的戰機真要到了戰場,恐怕只能當“空中靶標”。
莫迪政府對“光輝”的期待有多高,現在的失望就有多痛。為了打造“印度制造”的軍工名片,官方曾定下2024年軍售額50億美元的目標,而“光輝”就是絕對主力。可現實是全球沒有一個國家愿意接盤:向阿根廷推銷時,對方轉頭買了二手幻影戰機;博茨瓦納、尼日利亞考察后直接放棄;越南、印尼連試用都婉言拒絕。國際買家看得明白,這架戰機沒有實戰驗證,后勤保障依賴多國,一旦印美關系生變,美國隨時能斷供發動機備件,誰也不想買個“隨時停飛的祖宗”。
本屆航展上,“光輝”本想和同臺參展的中巴“梟龍”一較高下。結果“梟龍”完成全套高難度動作贏得滿堂彩,“光輝”卻用漏油和墜毀的雙重戲碼,成了全球航空圈的笑柄。對莫迪來說,墜毀的不只是一架戰機,更是他的軍事強國夢。此前印度輿論還在大肆貶低“梟龍”,吹噓“光輝”能“點燃迪拜天空”,如今物理意義上的“點燃”,算是把印度軍工的底褲徹底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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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荒漠上的濃煙正在散去,但印度軍工的深層弊病藏不住了。政客需要“國產神機”裝點門面,軍方靠項目套取預算,HAL依賴訂單存活,技術問題被政治話術掩蓋,失敗被包裝成“階段性成果”。可軍工領域從不說謊,一個螺絲的松動、一行代碼的錯誤,最終都會以最慘烈的方式呈現。
莫迪心心念念的軍事強國夢,從來不是靠口號和組裝就能實現的。“光輝”的墜毀不是意外,而是印度戰略雄心與工業基礎嚴重錯配的必然結果。當一個國家沉迷于用謊言堆砌“自主”假象,不愿正視自身短板時,下一次墜毀的,可能就不只是一架戰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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