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盛惜商聿辭》
盛惜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五十年前。
上一世,她死在病床上,臨死前才知道,她的丈夫商聿辭和他的白月光方雨桐,整整糾纏了五十年。
他每個月出差二十天,都是在陪她旅游。
全家人都知道,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而他之所以不娶她,是因為他舍不得讓白月光困宥于廚房。
▼續(xù)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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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繞到營帳后,等帳內(nèi)人離開。
轉(zhuǎn)眼兩個時辰過去,盛惜跺了跺發(fā)麻的雙腿,抬頭遙望那辰亮。
辰色清冷,涼風襲來,盛惜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想到商聿辭前世辰下釋兵權(quán)的場景,盛惜立刻又精神抖擻起來。
又兩個時辰過去,司寒等人終于從商聿辭的帳內(nèi)離開。
盛惜看著商聿辭合衣躺下,又等了半個時辰后,終于鼓起勇氣躡手躡腳潛進帳內(nèi)。
此刻,商聿辭就躺在榻上,劍眉緊蹙,眼角眉梢的愁緒濃重。
盛惜輕手輕腳來到他榻前跪下,用目光描摹他的輪廓。
他的薄唇泛白沒有血色,慘淡得讓盛惜心疼。
她不由自主地湊近他的唇,等反應過來時,呼吸已交纏。
盛惜緩緩閉上眼睛……
身下商聿辭眉頭皺緊,從枕頭摸出利刃,刀光晃了盛惜眼睛。
待她睜開雙眼,商聿辭的匕首直直落下,想要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匕首扎入她肩上。
“商聿辭,是我——”
盛惜捂著肩膀痛呼出聲,商聿辭驚坐起,伸手拂掉她頭上的盔帽,如瀑布般的秀發(fā)散開來。
手中的匕首應聲落地,商聿辭騰地起身,一把扶住盛惜。
她肩上的傷口處鮮血汨汨流出,商聿辭高聲沖帳外高呼:“來人,叫太醫(yī)——”
話落,他將盛惜抱起小心放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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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忍,太醫(yī)馬上就來。”
商聿辭手忙腳亂按著盛惜的肩膀,急火攻心自己也跟著咳嗽了起來。
盛惜抬起受傷的胳膊想幫他順氣,手未抬起來,倒痛出一腦門冷汗。
她強忍劇痛安慰商聿辭:“我,我不痛,一點也不痛,見到你我實在是高興極了。”
商聿辭呼吸滯住,忍著心痛對盛惜說:“你不要說話了,等太醫(yī)來。”
盛惜的情緒越是激動,肩膀傷處的傷口就流動得越快。
剛才他是用了狠勁插下去的,他把盛惜當成了刺客。
商聿辭怎么也沒想到盛惜會出現(xiàn),他寧愿剛才那匕首是插在他自己身上。
盛惜卻不肯安分,她抓住商聿辭的手追問:“你還生不生我的氣?你能不能別再生我的氣?”
商聿辭反手握住她的手,終于說出那句始終未能說出口的話:“我從未生過你的氣。”
聞言,盛惜布滿冷汗的臉擠出一抹蒼白的笑。
“那就好。”
就在這時,司寒帶著太醫(yī)沖進了帳中。
司寒看到榻上的盛惜嚇了一跳,差點脫口而出:“你怎么在這兒?”
驚訝瞬間,他看到盛惜腰間掛著的軍令牌瞬間明白了過來。
白天躲在營帳后面的人原來就是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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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的疑惑頓時散去。
此時,山頂之上。
盛惜順著樵夫指的方向登上山頂。
“終于到了。”盛惜長舒了口氣,堪堪朝懸崖下看去,懸崖深不見底。
撿起一塊石頭扔下去,很快消失不見。
盛惜倒吸了口涼氣,這高度要是掉下去,恐怕會成肉泥。
怪不得那樵夫勸她打消念頭下山去。
然而那五靈脂就長在陡壁上,距離她不到一米的距離。
仿佛只要伸出手,再將身子往前探一探就能拿到。
盛惜下意識抬胳膊,疼痛迫使她放下手。
好不容易爬上山,又走了那么遠的路,這時候說放棄未免太可惜。
想到商聿辭咳嗽時的難受模樣,盛惜瞬間又有了勇氣。
既然用手夠不到,那她可以想想別的辦法,比如找根枯樹枝將它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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